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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崩铁同人)[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明目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7:12  作者:明目饮【完结+番外】
  “但你现在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接受更多的约束。公司可以让你走到你想要的顶点,又不会只满足你只在我手下的场景。”
  增值,拓宽赛道,想要再往前走一步,公司不是慈善家,翡翠女士也不是。
  她的怜爱有限,可以让我专心致志做一个歌颂信仰的宁芙,却不会允许一个身价倍增的知名歌星,从战略投资部溜走,接受他人的橄榄枝。
  馥郁的香气勾缠着,如蛇吐信。
  “会有很多人喜欢你,所以,我们谈谈新的合同吧,谈一谈我们保持亲密无间的方法。”
  “当然,你可以拒绝这个提议。”
  公司的资源向来是能者多得,我正式归属于公司名下的战略投资部,作为战略投资部投资出来的明星,出现在人们面前时,伴随着的是我准备参演的电影即将开拍的消息。
  导演:芮克先生。
  银河知名导演,可能是忆者的导演,在公司递给我的资源里优先级较高。没有出现在前几,是这位知名导演,拍摄的过程中并不受公司的完全制约。
  天才的艺术家与疯子总是一步之隔。
  我的转型跨度本就过大,虽然目前在纯美的歌谣辅助下,大部分听众都适应良好,但在芮克先生导演的电影中,我随时会进行第二次转型。
  跨度依旧很大。
  信用点可以做的很多事,其中并不包括成为某位不缺钱特立独行的导演眼中的缪斯。
  最重要的演技,公司旗下的娱乐公司还可以给我开场紧急培训――他们也确实安排了,不过我的演技已经被千锤百炼,又被替换成了文化素养课――让一个名导演视我为缪斯,如果公司可以做到,芮克先生的缪斯可以批发。
  仲裁官说如果我想,这也不是不可以均衡。
  能让一位仲裁官放弃均衡的,只有另一个更大的均衡。
  我似乎――k纠正我,肯定我目前身处一个更大的均衡之中,均衡的重要催化剂正在被一群资本家裹挟,这已经值得一个仲裁官走一趟了。
  “至于工作,”k打开自己的工作电脑,让我看k那没有报错的程序,“我可以远程办公。”
  k应聘上我的经纪人岗位,目前是我那皱着眉看各种公关事例的经纪人。
  k就任第一件事,是看到我的官方账号私信里一堆未读消息,做好了跟黑粉鏖战的准备,话术大全摆了一堆,准备边看书边实践,结果被私信里纯美骑士的夸夸淹没。
  对纯美的杀伤力有了直观的认知。
  是千辛万苦才在一堆沉甸甸的玫瑰下才找到零星的尖刺。
  热烈的花朵绽放,挤占了太多空间,使人的五感沉浸于美丽与香气中,那点尖刺,便无伤大雅,不会有积累到影响工作状态的时刻。
  “我的工作环境目前还不错。”
  精神状态有纯美骑士,生活方面有仲裁官,资源方面有战略投资部。是失去了也能无憾的工作。
  仲裁官在这其中发现的唯一一个可能影响我状态的,是我的上司们正在追星,由此对我抱有很高的期待。
  「石心十人」投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k这么想着,夜半看见磷火,以为我失眠,给我带了温水和一些安眠设备,过来眼睁睁看着那点磷火成了岁阳,平铺在我的房间、身上。
  k:。
  在客厅坐了一夜,温水跟内心一样逐渐拔凉,他冷静的问我,要不要弄死这个潜规则的上司。
  睡了神清气爽的一觉,在客厅看见一个手冰凉衣服冰凉的仲裁官的我:“……岁阳也有潜规则的需求?”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变异不是不可能。”
  玛瑙因为种族原因,没上黑名单,但龙晶上了。
  因为种族特性。
  仲裁官,工作证上写着加留的非人类,打两份工,已经足够辛苦,龙晶的存在更是让k的工作生涯雪上加霜。
  对血色抱有热爱的女性,偶尔会盯着人的脖子,用尖齿嵌入人的皮肉,留下清晰的痕迹。
  加留觉得自己的情绪管理很强,猝不及防看到这痕迹只是脑子断了根弦。仲裁官的能力强在调度因果堆砌因果上,可以让某件事某个空间抵达零和的状态。加留清醒时,已经搭出来一个让龙晶永远被驱逐出这片区域的程序,并在稳步运行中。
  这两位只是典型。
  其他几位,看着不像是狂热分子。
  直到加留看到一人几套谷子海景房,谷子堆得让一众仲裁官为之沉默的场景,k对「石心十人」的警惕心直接拉到了最高。
  有时候,一个对明星期望过高的上司,可以轻易毁掉她。何况是复数的。
  最近,k则认为毁掉一个人的因素跟k所编写的均衡程序出的bug一样,都是多如繁星。
  前有上司们,后有名导演。
  芮克先生不愧是疑似忆者的名导演,面对被投资方硬塞过来的资源咖,可以在第一面时迅速摆脱原有印象,从宁芙的印象曲遮掩下,看到一部分的我。
  那天加留照常的赛博上香,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程序没有报错。k打开今日的行程,没有在哪怕一行里找到出bug的影子,单方面认定今天是顺利的一天。
  即使外面的太阳有些晒人,k也可以从树荫下感受片刻凉爽。
  芮克先生在我们走下车,进行最后一次确认时,突兀的插进了日常里。
  原定计划,电影的拍摄时间在我的行程空档期进行,但芮克先生在歌声和演唱会中见过的我不足以勾勒出完全的我,他就抵达了我的日常。
  以不甚正常的方式。
  树荫里闪回过来的一个……
  我所见过的纯粹的人中,他应当有一席之地,对待拍摄的执着程度足以在加留条件反射来上一下的情况下,还顶着挨上第二下的风险,风度翩翩的向我问好。
  “你觉得这次见面,是否称得上完美,宁芙?”
  那天,我们在同一片树荫下预演了一个见面几十次,光影偏移到人脸上,带来一点热意时,芮克先生才找到了自己最完美的入场方式。
  不去看他的眼睛,只看他的举止,芮克先生称得上文雅。一张英俊的脸和介绍中长达几页的成就,足以让每一个演员都不排斥他的导演。
  他让我扮演我自己。
第49章 导演
  哈?
  我自己?
  这位的确是个疯子。
  他的艺术灵感赋予他敏锐的感知,神经纤细敏感得空气的每一次颤动都是一次惊涛骇浪。
  胶卷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时随地记录他意图看见的一切。
  一个举止文雅,却无法保持太久的导演,他对拍摄的狂热将他本人都烧成了沸腾的岩浆。每一次对人的注视,都仿佛是片场的导演的一声“开始”,被注视的对象在摄像头下开始演绎自己的故事。
  极具穿透力,又在自我认知里成为寻常。
  加留在接到几十个芮克的电话,听到了几十个邀约理由,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半个小时就真的能按分钟频率打电话的名导演。
  k也是按分钟说“还没到预定时间”,说的自己仿佛一个人机。
  天气炎热,外面的绿叶子在强光下在视觉里出现一片晃眼的银白。加留起身远眺又被银白晃了眼,等走到我面前,看见我斜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已经到了“若是人人跟你一样踩点上班,不随便乱卷,世界该有多么和谐”的地步。
  慈祥、欣慰。
  一瞬间我看的诸多小说里的年纪轻轻却一把年纪的角色挨个浮现在脑海,我坐直了,“你遇到了什么事?”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假期,对有些人而言,放假是场酷刑。”
  芮克先生跟战略投资部比起来,好就好在他热爱的是拍摄记录,而不是纯粹的工作。
  拍摄对他而言,是一件稀松平常可以在白天黑夜都进行的工作,即使只有一个主演。
  他的原定拍摄计划在真正与我相处过二十秒后,已经成了垃圾桶里的垃圾。
  “台上的宁芙只是台下的宁芙的影子。”
  他似乎努力在克制,但成堆的胶卷已经表明,他的克制没有效用。
  我们在对剧本,但是,我踏入的是一片由胶卷构成的浪潮。芮克在交错缠绕的胶卷中,红色的眼睛成了摄像头正在运行中的光亮。
  “连片刻真实都无法占据的影子。”
  连拍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响起,胶卷正在记录我的每一种表情,意欲占据我此刻的时间。
  胶卷背后的导演走近停驻在原地的演员,成为另一个演员。
  两个人,异性,在布满胶卷的空间。
  这是独属于主角的待遇。
  女主角、男主角。
  “宁芙,我的宁芙,请告知我,你的真实!”
  好吧。
  “你能支付什么代价?”
  我审视着他,细致的去看他的因果,称量他本身的价值,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他的价值上,没有偏转,目中无人,“你无法支付得到所有真实的代价。”
  我拒绝了芮克先生献祭所有的行为,我现在是个公众人物,在胶卷的注视下完成的叫做演绎,胶卷外的叫做潜规则。
  不过是我潜规则芮克。
  演员潜规则导演,倒反天罡也就算了,何况他想要看到的,全部都换不来的。
  忆者――如果他真的是的话,他没直接承认过――在乎的想要的记忆,我这里在回返真实时能看到很多,其中还囊括星神的诞生与陨落。
  他付不起。
  这只是其一。
  最终协商结果是他支付给我薪酬,我客串几部他的电影,公司的宣传词上幸好写的是参演,否则我当龙套这点不太好解释。
  加留已经在掐人中了,“你说你跟导演谈了一下,差点把导演潜规则了?”
  “忆者跟我们仲裁官抢什么,难道我们这里就没有值得你潜规则的吗?你想潜规则,你找我们啊,你找什么忆者???”
  “……重要的是这种事吗?”
  “不要小瞧均衡代码的bug含金量啊!”
  我很老实的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但是,忆者很方便啊,模因身,只要有记忆,随时随地都能出现。”
  加留第一次给祖师爷上香不是为了程序平稳运行,是为了让我不要被忆者的模因身骚扰。
  很抽象的行为,抽象到均衡的代码感觉都被污染了,在同种环境中,运行都出现了几秒的卡顿,仿佛读取时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k有去酒馆上班的机会,我也有。
  仲裁官能为了均衡做到什么程度,好问题,跟问忆者为了记忆能做到什么地步一样。
  这二者最大的区别,是忆者身为模因,是真的很方便盯住自己的目标,仲裁官却需要排查。
  加留是真的拼了。
  仲裁官们在玄学的路上走了一大步,从另一个方面理解了与以往不同的均衡。眼瞅着科学与神秘的力量即将步入均衡,突然听到我差点潜规则了一个忆者,不亚于快出成果时被研究的那颗星星突然爆炸。
  行者们在追寻命途时,都有共通之处。
  k握着我的手,表情充满了决心:“你真的想要的话,你潜规则我吧!”
  “……”
  我笑出了声。
  潜规则难道是什么很道德的事吗,一个个说的都充满了决心。而且我的潜规则,是真的连盆都端走的,我是指存在。
  人的价值不单单是耳熟能详的那些,还有存在。
  我告诉他这只是一个不好笑的玩笑,我跟芮克先生就只是谈了谈拍摄问题,没有达成一致。
  冒出来的那个潜规则,我说,“就当我上班上的疯了,脑子一抽吧。”
  忆者确实很方便。
  疑似忆者也是。
  我拧开房门,看见原本宽敞的房间堆叠了胶卷,不速之客安然的坐在书桌旁,描绘着自己的灵感。
  连装饰用的盆栽上都有一卷胶卷蜿蜒盘旋,想要碰触到能够成为电影的片段。
  只是看状态,它或许是想对盆栽实行一场谋杀。
  正如房间里突兀的芮克先生,他正在塑造一个策划了一场谋杀的凶手。
  有些影片是记忆的倒影,有些影片是想象的飞驰。
  宇宙里的素材太多,属于我的第一个角色却是凶手。
  “死者呢?”
  我看着剧本,上面只有故事梗概,属于我的部分更是只有自由发挥,一个用任意方式杀死忆者的故事。
  “是我。”
  芮克将扮演被杀死的忆者。
  总体来说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放眼寰宇,想要夸赞估计都只能夸赞芮克先生用的拍摄技巧。
  这是我阅读本子后的真实感受。
  “你在故事里只需要自由发挥,我的想象永远不会限制你。”
  所以他只给我基本梗概,没有任何属于我这个凶手的基本设定。
  死者也是。
  冰冷的,失温的,苍白的尸体躺在案发现场,等待凶手确定与他的关系。
  爱情、悬疑、恐怖、刑侦……总有一个可以去定义。
第50章 失业
  自从我人活过来了,那些心如死灰阶段从没有找上我的绯闻也跟着一起飞了过来。
  有得必有失。
  扩圈必定会有更多黑粉,还有一些对我失望的。他们可能因为一首歌直线入坑,又在我大跨步转型后,感到失落,我的歌声仍旧有一部分在歌颂信仰,他们只是偏爱摇摇欲坠的我。
  这非常正常。
  有人喜欢月亮,有人喜好太阳,有人喜爱能够接触到的活生生的人。
  我成为了人,准备坚定的走下去,死亡的阴霾从我脸上散去,脆弱忧郁被一连串的意外洗去。
  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台下看我,再看不到从前薄雾似的月光,苍白一片。只能从我的歌声中听到过去的影子,但一首歌过后,影子便消逝。
  “我明明该高兴的。
  明明是想象中很久的场景,我喜欢的歌者被爱拯救,对着镜头笑的暖意融融,一切都如想象中发生。
  如此盛大,如此美好。
  甚至连营业时间都多了起来,我可以一直一直去看着你,听你唱的所有歌。
  每一首都很好听,我都觉得自己再一次被你拯救了。
  但是――
  为什么,完成对你的拯救的人中没有我呢?为什么你是看到了那些事情因为无可抑制的愤怒而完成了自我拯救呢?
  我想要成为你得到的爱的一部分。
  我对你无足轻重。
  我为此,对你产生了憎恨。”
  这不是对我事业的失望,是情感上无可弥合的落差。脆弱容易让人产生怜爱,让人拥有“她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类似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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