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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崩铁同人)[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明目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7:12  作者:明目饮【完结+番外】
  “杀价?”
  “今天是打折日。”
  他穿得是很文雅的,撸起袖子来也是非常的具有决心的,嘴上说着他只是个导演,可能不是很擅长这等事。到了超市,我们将小推车推成了超跑,风驰电掣的,奔赴打折的战场。
  当然,笑容也非常健全,两个人在超市打折日里的表情开朗得仿佛幕后反派战胜主角一样,那个猖狂,那个目中无人,那个末日降临。
  乍一看,我们小推车里装的不是打折商品,是什么犯罪分子的新武器。
  然后,晚上,“新武器”咕噜咕噜在锅里被煮,我在边上指手画脚,说这个咸了,加点水再加点菜,冲一冲。没一会儿,就是芮克自己以对待影片上的一个瑕疵的严肃态度:“好像淡了点,要不火腿切了?”
  “切。”
  最后,原本的煮面,面只有一把,各种肉类下了一盘,我们的晚餐从青菜面完成了质的飞跃,变成了火锅。
  怎么发展的?
  大概从油碟被端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们就油碟里的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锅里升起的雾气模糊了双方的眼睛,为了报复它,我们将它变成了火锅。
  还比如,芮克在我看管的书店里,因为没人,就搬了个凳子,跟我坐在柜子后面,跟我念导演的基本守则,我还是昏昏欲睡,一副一天得睡二十个小时否则就称不上清醒的模样。
  被没人应和而生气的大导演实施了打击报复,被迫睁着眼睛魂飞天外的拍了一天的人。
  “我想拍猫。”
  “那就养。”
  “啊?”
  前有骗子重金求子,后有芮克重金求猫,我们蹲点蹲了几天,得到大城市里的人警惕心真强的结论后,决定绑架代替购买。
  芮克抓猫,我抱着副导演跟在他后面咔咔咔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集,忆者大战噬元兽,零食诱捕不成,恼羞成怒实施抓捕,最后双双进了医院。
  一个是兽医院,给猫检查身体。
  医生说猫很健康,要养的话做好劲非常大的准备,“可能会揍人的哦。”她非常温柔的提醒。
  我一本正经,眼神写满了悲伤,“我的朋友,哈哈哈,已经被揍过了。”
  “呃……你跟你朋友的关系……”
  “非常好,他现在正在医院哭诉我的袖手旁观,准备让我身败名裂。”
  但是没有。
  我抱着猫,抱着一长条几次没抱起来的猫,去看芮克的时候,除了我在他的头发上、身上找到的几根猫毛外,他看起来没有什么事。
  毕竟是忆者,模因身,真的被猫揍得负伤,那记忆的命途也太脆了。
  记忆没有这么脆的。
  ……
  这些都是日常,不日常的是我利用忆者的特性跟他套娃的时候,那叫不忍直视的恐怖故事。
  有记忆就能有抵达记忆的忆者。
  那么忆者有被忆者寄生的记忆,能不能寄生记忆里的寄生他的忆者?
  试过了,是能。
  我们左脚踩右脚螺旋上天,唯一的bug就是踩了太多脚了,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头扎进了对方别的记忆里,分开后,两个忆者瘫在沙发上,再起不能。
  这些非日常没放到影片里,仅就这些拍摄的日常,和素材的分配,就足够了。
  “平淡小故事里突然冒出非人因素,会极大的破坏影片的代入感。”
  芮克对自己的影片要求很严格,完全看不出来拍摄过程的随和,直到他没等到我的回应,低头一看,我又睡着了,“啧”了一声,用忆者的方式将我喊醒了。
  我痛苦面具:“我今天才睡了十个小时,不到一半,我睡一会怎么了?”
  “你今天睡了十五个小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我记忆里睡觉。”
  “那还有五个小时才到二十个小时。”
  芮克是个独裁者,是暴君,我双眼无光的被他拉直了,靠在沙发靠背上,没一会又滑了下去,他直接将自身当成了固定我的支架,提着我,让我看屏幕,看影片评论。
  我想结束对这个无聊故事的观影,他说不行,我直接龟缩在他的记忆迷宫里睡大觉,又被自己的同事拖了出来。
  “你一天睡二十个小时,怎么养成习惯的?”
  “呵呵,以前太卷了,一天接受了庞大的记忆,每次都是倒头就睡。”
  “现在再卷一下。”
  “何等的冷酷无情,简直就是让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九键拼音,何等和咯噔打全了按键相同。现在可以清醒了?”
  这真是个无聊的故事,但有的观影者,会觉得这是《星际爱情故事》,骗他们进来杀。
  还有的观影者觉得这又是老一套,芮克也就这样,还牺牲自己带新人了?
  新导演又是个谁?
  我困得眼睛没睁开,全靠他给我灌记忆,忆者就是这点最方便。
  我枕着忆质,沉沉睡去。
第84章 忆者
  跟芮克的合作有一就有二,这位片场中的控制狂说的最让人舒心的一句话是“这条过了”。
  若是“NG”,我没什么,我还能一睡不起,他的演员就得被他深思熟虑着该安排到哪个场景去。
  除了天然的剧本――指星际里正在出现的史诗――出演他剧本的演员都要被他的高标准折磨个够呛,这就是想要成名的代价。
  他见不得一块璞玉在错误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我是例外,我是一天睡二十个小时,闲得无聊才会拍一拍动物素材,平日里都在片场待机的导演之一。
  他问我素材拍好了吗,永远会得到我拍好了的回答,毫不心虚,是对抗片场暴君权威的先锋。
  前提是,那些演员事先不知道我是一个忆者,更不知道芮克也是。
  忆者之间传递素材的方式,看着有些亲密,主要是我想省力,不想多走几步路,正在休息的导演不得不走过来,满足我的想法。
  旁若无人?
  大概。
  我最近正在调整作息,试图从一天睡二十个小时的作息里挣脱出来,为此白天黑夜都在刷芮克以前导演过的电影。
  当天还是有效果的,我直接通宵,大导演准备工作时,看到我精神百倍的样子还觉得稀奇,随手就录了一段素材。
  后来,后来,一次通宵,我睡了两天,就放弃了,反正记忆这边,我的睡眠时间看上去改不了了。
  这段是不是也成了素材。
  是的。
  想要芮克停止记录一些无谓的素材的难度是不高,但我通宵和我一睡两天,还是太少见了。
  “这有什么少见的,又不是没有见过人通宵和自食恶果。”
  为了证明我说的不对,副导演辛苦了一个月,足足全日无休了一个月,在一堆我一天睡二十个小时清醒四小时的重复素材里,构成了芮克反驳我的最直观的证据。
  记忆命途的行者,真有毅力,也真不怕这种赘余毫无收藏价值的记忆污染自己的记忆库。
  关于这点,给我当人体支架的芮克,说的耐人寻味:“你怎么知道这些毫无价值,因为重复?”
  “因为我受够了有人盯着我睡觉了,就算是副导演,也不行。”
  副导演在芮克的肩头,看上去有些伤心。
  她是一位智械小姐,外形仿造了虾蟆,戴着贝雷帽。而能让副导演干出这种事,不合常理的搜集了大量重复无用的记忆,我猜,他跟浮黎应当很有话题,我是指现在。
  不要跟忆者有什么关系,痴迷于收集记忆的行者,为此舍弃了肉身,很容易生出对记忆强烈的窥探欲。
  这甚至包括了我。
  我对记忆的窥探欲表现出来的没那么狂热,是我在现实里的身体结构也跟梦境里越发相似,记忆的命途无时无刻不在向我倾倒浮黎的记忆,否则,我的作息,理应是能调整过来的。
  区区通宵,工作过程里面临的挑战里,一次通宵连台面都上不去,我睡两天也是真的不正常。
  清醒的四个小时既短又长。
  短是四个小时一晃眼就过去,长是在忆者眼中,四个小时足够构造出来一个真实的梦,投射进目标的记忆迷宫里。
  芮克就是这么做的,我说他是做梦都没放过我,非要压榨我这把懒骨头,试图让我发奋图强。
  而他,他的胶卷已经缠满了我的整个记忆迷宫,象征着窥探欲望的眼睛若隐若现,谁睡得下去啊,可不得去对方看起来要干净一些记忆迷宫里。
  “你完全有能力清理掉它们。”
  嗯,确实可以,但清理完了,我还得见到浮黎的,费那力气做什么。
  芮克在他的记忆迷宫里为我开辟了一个房间,其实是我们两个的。看看房间里摆着的双人游戏卡带,老古董收藏,可以插入另一个老古董里双人PK或者合作通关。再看看堆起来的一堆胶卷,放在光影下仿佛能看到我拍到的动物和他拍到的素材。
  “忆者的睡眠真是欺诈,所以,为什么我不是,我在梦里也是到点就困。”
  “因此,它非常有记录下来的价值。”
  梦里也犯困这点,他一开始不知道。是原本配合默契的两个角色其中一个突然一动不动,肩头上落下来我的重量,是剪辑到一半没了动静的影片,是说了没有人接的话……他才意识到我的入睡。
  他不由得怀念了一下我们还不熟,合作《星际无聊故事》的从前,怀念那时候还能断断续续清醒七八个小时的我,怀念进入工作状态一天可以按照常人作息的我。
  我醒了后,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和被枕着的芮克,但凡他知道变通一点,我们也不至于睡成这样。
  谁睡觉是要半坐着的。
  他回的很有意思:“男女主角的关系还没进展到可以抱着对方入睡的阶段。”
  再是:“对于模因,睡眠可以必要,但对入睡的姿势,并不会有要求。”
  我要是爱好奇特一点,我倒挂着睡都行。说的很好,我默不作声的将胶卷什么的全缠上在了他身上,他任我施为,直到自己被倒挂在头顶的吊灯上。
  我托着脸,说:“来,你挂着睡二十个小时,工作我替你请假。”
  报复,永远不要隔夜。
  他笑的,倒真有点疯样了。
  实际这位,挂了有一天,我活动了四个小时,看他笑话的过程中顺便表演了一个到点就睡,跟断电了一样。
  源源不断生成的胶卷铺了下来,如同到垂下来的手,盖在了我的身上。
  事实证明,忆者挂个一天完全没问题,还没有成就感,当事人太过配合,没有挣扎,情绪反馈更是没一个我想要的。
  翻看昨晚的记忆,那更是可以拍一个睡得人事不省的人被一个眼睛发着红光的存在盯了一夜的恐怖故事。
  记忆在恐怖故事的赛道上一骑绝尘。
  每天都有新的恐怖素材。
  纯爱的有吗?
  有。
  排除浮黎跟我的关系,我跟芮克要是想拍第二部《星际无聊故事》,起点应该由图书管理员和导演变成辞了图书管理员工作的导演跟另一位导演。
  至于结局,结局芮克希望是毫无惊喜的,但长盛不衰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就真的是《星际爱情故事》了,大多数还是喜欢看暧昧期间的拉扯,而不是以步入爱情作为结局。毕竟现在的爱情,已经足够许多人想起来一堆现实了。”
  “既然如此,以婚姻作为起点如何?”
  “有区别吗?我是说,这跟第一部有区别吗,构成一个家庭的氛围,在第一部里已经被剪出来了。我们还是拍狗吧,毕竟小狗的电影会受限,但有人真的看着小狗小猫发呆四个小时。”
  时间如此精确,是我做过这样的事。一天里宝贵的四个小时全用来拍小狗,四个小时的素材,芮克的新电影能用上的只有两秒,还是因为这两秒很“给人带来生离死别的联想”。
  相机坠地,举着相机的人不见踪影。
  如生者眼中的泡影。
  感知到我回他记忆里睡觉的芮克,捡回了这个电影里的道具,又捡回了那只狗。
  家里的原住民,被绑架代替购买的那一位,力气很大的又给了芮克一巴掌,然后趴在我腿边夹着声音嘤嘤嘤。
  平时,它叫的从来都不像只猫。
  像狗,像驴,就是不像猫。
  现在,真正的狗来了,它知道了猫怎么叫了。
  狗也知道了。
  自动喂食器一响,两只“猫”,一只狗叫,一只猫叫的过来了。
  家里的猫是狗。
  家里的狗是猫。
  还有一个猫猫狗狗的,捞起一堆记忆,剪辑拼接,成一部新的电影,为的就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践行自己的理念的同时,合理的,不经意的,让人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时候,我睡二十小时确实是有必要的。
  无聊故事确实有了一个在电影叙事里很常见的结局,也不太现实的结局,即男女主角因戏生情目前还在强强联合。
  过来人的忠告,不要跟忆者谈感情,忆者的谈感情就是跟人分享记忆,创造双方的记忆,利用职业特性制作光锥或者电影。
  忆者送的礼物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靠着记忆存续的模因,继承了命途最前方的浮黎的理念,将自身存续的一部分,每个模因用来记住自己的一部分,打磨成了婚戒,赠予给了爱人,以示此刻、未来的忠贞不渝。
  从此以后,我的名字只要存在,就是他灵感的源泉,就是他永无止境的窥探欲倾泻而下的对象。
  算了,记忆命途的行者除了忆者还有焚化工,他们那边的风格,可能是不允许婚姻里存在一点破坏婚姻的记忆,这么一对比,忆者其实还可以。
  至少芮克,虽然秉持着大多数人的记忆只有几个闪光时刻,其他的并没有存在的必要,但他并不是焚化工,对待婚姻里的不完美的记忆不会一毁了之。
  “婚姻是少数,不需要经过剪辑就能在两个人面前放映的影片。”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要他不拉着我看这部影片,不需要我写影评,我都可以。
  一天四个小时,两个导演,两个忆者会将它利用到极致,完成记忆命途的KPI(如果浮黎制定了的话),完成人生的KPI(两个人是夫妻),完成事业上的KPI(我人不出现在大众视线,作品倒是一部部出)。
  与芮克喜欢人的故事不同,我喜欢动物的故事,家里又有现成的一猫一狗,有什么素材都紧着它们出。
  芮克在人前说“是的,我的妻子很喜欢它们,当然,她更喜欢我”,在人后,他问我“你是不是因为舍不得它们才跟我结婚?”
  我翻看他放在手边的台本,缺乏安全感、疑神疑鬼又神经质的角色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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