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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崩铁同人)[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明目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7:12  作者:明目饮【完结+番外】
  我:“你难道真的爱我吗,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对戏对象!”
  芮克,饰演疑神疑鬼的丈夫。
  我,饰演疑神疑鬼的妻子。
  一个角色没写明确切性别,那就是属于两个人的。
  他的剧本里有很多这样的,富有挑战性的角色,我翻了厚厚一沓,将它一放,仰倒在床上,“我现在要扮演的是疲惫的社畜。”
  “即将要扮演的是入睡的妻子,你还有二十分钟抵达入睡时间。”
  他记这个比我记得清楚。
  入睡前有人提醒我快到休息时间,有什么东西最好都准备好,醒了打开房门,能见到的是沙发上的猫和沙发下的狗。
  养宠物忆者不用担心它们拆家,常见到的是一猫一狗对峙的场面,芮克一来,双方又握手言和,若无其事的互相相处。
  我摸了几把它们,它们该蹭蹭的蹭蹭,该摇尾巴的摇尾巴,等我坐下来,猫和狗已经跑到院子外面晒太阳扑蝴蝶了。
  “你记忆里有什么记忆深刻的食物,复现一下,我看看它能不能让我也记忆深刻。”
  “社畜套餐。”
  记忆的力量作用下,我沉默的看着自己面前多了一个打开的光屏,一堆待剪辑的素材,还有一个叫着“上班快要迟到了”的闹钟。
  嘴里也已经叼上了半块面包片,手里也拿上了一罐速溶咖啡。
  “我现在睡觉还来得及吗?”
  “在片场,我会对你说这条NG了。”但现在不是,我吃到了正常而丰盛的一餐。
  对应的,他若是需要什么提神醒脑的东西,我会将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最提神醒脑的一幕具现给他,那就是铺天盖地的虫群。
  好的导演,会从中得到充足的灵感,他拍出了一部记录片。
  从我的记忆里打捞出来的,寰宇蝗灾的纪录片。
  在此感谢芮克为我们记忆的KPI的完成做出的卓越贡献,只是有一点,我指着新闻上的那个“芮克导演新婚不久,妻子疑为艺术献身”的报道,发出了疑惑:“我什么时候死了?”
  就在刚刚。
  就在我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
  芮克看了一眼,“我也在刚刚疯了。”
  编者指出,芮克的妻子可能都是他的幻觉,知名导演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爱人的逝去。
  这给了芮克灵感。
  非常大的灵感。
  胶卷这次是缠上了两个人,缠上了芮克和我,在人为构造的幽闭环境里,他的脸上爬上了恐惧与癫狂。
  一个脆弱,又极具攻击性的疯子,从缝隙里艰难挤进来的光,只是让人能够模糊的看见他的神色。
  我现在饰演的是他意识里的幽灵,环抱住他的幽灵,这就是我的全部动作,余下的,在陷入困倦前,他低声“睡吧”。
  余下的,就需要看芮克的剪辑了。
  他对那份报道有没有报复心,有的,更多的却是趁机提出来合影,提出我在他的电影里再度出镜。
  得寸进尺的家伙。
  得寸进尺的家伙又在新的影片上,女主角一栏写下了我的名字。
第85章 烬灭军团
  跟记忆命途行者相处很容易遗忘了时间,但宇宙亦不存在什么大事件,意图让星神坠落的依旧在筹谋着让星神坠落,意图宣扬信仰的依旧在宣扬信仰。
  得到赐福的人,也依旧行于人群中,在熙熙攘攘里,被卷入或者避开什么大事件。
  我的话,有时候还会在芮克的镜头里被捕捉出来,成为某个电影里,女主角或者客串角色。
  那是芮克的高产期,他的灵感似乎源源不绝,胶卷用了一堆又一堆,同一时期出现的影片频率相比之前,可以称得上密密麻麻。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有人发问。
  不是,这只是忆者本能的操作,将自己的名字与爱人的名字与记忆捆绑在一起,成为历史中即使被扭曲也无法斩断的两个名字。
  芮克意图保存好它们,于是将它们全部备份到了流光忆庭。
  但是,正如这星际里正在发生的那样,星神所造成的祸端,往往是星神之间的动荡,令使都只是贯彻意志的棋子。
  浮黎可以取走记忆,其他星神也可以贯彻自己的命途,我这个倒霉催的,现在就成了一个风眼,时间一到,就有下一个实习工作在向我招手。
  浮黎会不会干扰?
  不会。
  因为琥珀王也没有干扰我走向记忆。
  宇宙里属于我的记忆,又进行了修改和替换。
  这是宇宙最大最离谱的应聘平台,一个求职者和数位星神,BOSS直聘不说,并且希望我们是双向选择。
  这好吗?
  这不好。
  好在新的工作我只用战斗爽,满脑子都是烧玻璃,既不用跟上司扯皮,也不用跟同事打好关系,碰上了我指不定还能毁灭一下同事。
  一个地地道道的,属于毁灭的疯子。因为命途本身的臭名昭著,有人看见我烧玻璃,只会面色凝重的认为毁灭星神的反物质军团又添一员大将。
  不会试图询问,不会试图跟我交流,在我表达自己的压力,将对工作的愤慨投诸于毁灭,将星球乃至星系当成捏捏乐,漠视生命毁灭文明时,他们从来不会怀疑我的命途。
  他们只会讨伐,更新大敌名录。
  从这点看,我的可塑性相当强,老板需要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而论及我跟毁灭星神纳努克的关系,我只能说太好了,我跟k不熟。这位年轻的,被虫皇的末路扫到领悟毁灭真谛的星神,我是既没有跟k相处多久的记忆,也没有在k麾下工作过的经历。
  k这里,是我工作经历的空白区。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在故乡提瓦特,已经践行过毁灭的命途。人的欲望在极度放纵下,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推翻迄今为止构筑的所有道德体系,将面前的一切轻而易举的拖入毁灭。
  理由?
  我想不起来了。或许没有,或许有,人推倒一个沙子堆成的城堡,可能就是这么轻易的事。
  这次的就职经历,算是我自己认真写的,我写:“前一个工作受到地域限制,未能抵达理想的毁灭,遂离职。”
  没有人看的就职经历。
  只是在毁灭的道路上,多了一点纸灰,然后,不复存在。
  纳努克的目光投注下,脆弱的纸张,也不过迎来一场彻底的毁灭,白发黑肤,与青年男子的形象极为接近的星神,亦不会收敛。
  k是行于毁灭之路上的星神,我是实习期暂时走在毁灭路上,又并不纯粹的毁灭。
  好吧,纯粹,因为我只是在战斗爽而已。
  文明不过单位,人群不过数字。
  这即是毁灭。
  宇宙里的三大灾厄的烬灭军团,里面不存在一个通俗意义上的好人,同事卷的KPI是以文明的毁灭为计数,星神赋予的命途力量为基准。在这样的工作氛围里,我是一个孤僻的,不与人和同事沟通的人,很好理解。
  我想,我的同事们不会乐见于一个社畜在脑子里翻滚了无数次“这个破工作,毁灭算了”后踏上毁灭的道路,还仍将毁灭视作工作的一种。
  意欲讨伐我的人也不会想听,一位行于毁灭之路上的大敌,踏上毁灭的契机是不想工作,会持久的愤怒则是因为毁灭也是工作。
  无序的毁灭和有序的毁灭到底哪个更恐怖?
  被毁灭的,是两个都不想要。
  若要以讨伐者的目光来看,有序,神智清楚的大敌是更难对付的一种。我这种满脑子战斗爽,打起架来像放弃思考,只为宣泄怒火的敌人,只要能够扛得下我的攻击力,其实很好处理。
  就像处理一个机制怪,初见杀过了,后面就是重复的流程,直到歼灭。
  我的生命力也确实如风中残烛,我摸一下他们,他们会死,他们集火我,我没多长时间也会死。
  听起来这不像是一位大敌,在大敌名录里,生命力脆成我这样的也是少有,何况我攻高血薄的同时还没有高敏,打起来双方感觉像是回合制。
  但如前言所说,我是机制怪。
  血薄无高敏是因为我的机制让我无需加满这两个属性,甚至有意木桩化,只为了能够在毁灭中重生,以及因果黏附。
  死亡,是廉价的「偿还」。
  我在大敌之中,定位其实是辅助来着,或者说是传教士。用毁灭来锚定因果,在杀死我的人群里散播一场点满了传染性,攻击性随便点点的毁灭的瘟疫。
  让这些赋予我一次或者几次死亡的人们,都有投身于毁灭的可能性,这是他们让我更接近毁灭概念的回礼。
  我死了,才是我发力的起点,问就是,在诸多的毁灭里,毁灭己身亦是毁灭的一种。
  我的同事们都说我变态。
  我:?
  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一个玩弄人心,一个静默所有科技,一个将星系当成食材……说我变态?
  不是,我们有过交流吗?
  以前没有。
  但在令使里出了个被巡海游侠付出代价而干掉的诛罗后,我这个不知道算不算令使,但已经被当做令使去宣扬,而且屡次死亡非常好杀的行者,在第一次死亡时就已经打破了诛罗的下限。
  目前下限的记录还在刷新,有望成为被群殴死亡数十次、数百次的“令使”,还是毁灭的纳努克的“令使”。
  别的星神令使画风都很统一,毁灭的令使近些年一出出了两个奇葩,一个死了,一个在死了马上死了真死了……好了带着新加入毁灭的成员回去了。
  生存力确实不强,但命是真的感觉借了丰饶,死了一条永远还有下一条,亡语还点的是蛊惑人心,对待对手最大的认可是力劝对方加入毁灭,行同一道途。
  一开始,他们以为我是给纳努克蒙羞,拉低毁灭令使含金量的铁憨憨,没几个人想理我,有几个还虚空跟我内斗了一下。
  我满脑子的战斗爽,有什么坑都敢踩,终于死了一把,他们以为这就是结束。
  结果,我又活了,原定施予毁灭的文明里还诞生了大批量的加入毁灭的反物质军团。
  如此反复,他们才理解我在纳努克麾下承担的职责是HR,能坑死我的就是人才,可以入职纳努克的公司。
  至于是不是铁憨憨,这不重要,跟我的亡语比起来,我活着的状态确实是个铁憨憨。
  这天底下没有令使,会像我一样加点加的歪门邪道,生前技能面板不起眼,死后技能面板被动技能一排。
  试出来我是完全的机制怪的人,他们自然也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亲友离散文明不存只是最基础的,他们还得日日夜夜都得面对我的因果黏附,稍有不慎,就会走向毁灭,从保护者沦为伥鬼。
  这甚至还是一场传染病。
  因此,在我的同事们都披着神秘的面纱时,我可以坦然自若的走在文明的街道上,保持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然后,发传单。
  高端的招聘只需要朴实无华的技巧,入职毁灭,我肯定是走上了人生的癫疯,但精神状态确实是可以不用消极的情绪插件了。
  企业文化并不制止同事互殴,也不制止一言不合就找死,更不制止对星神来场酣畅淋漓的毁灭。
  啊,什么令使的逼格?
  哈哈哈,我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在我死了一次又一次后,就已经被踩到地里了。
  那么,我发的传单有人接吗?
  试问,一个在各势力宣传下,已经臭名昭著的毁灭令使,在你们文明的地盘上笑眯眯的发传单,你是会接还是不接?文明和个人意愿,这时候并不难取舍,总比没接后当场变脸,将文明直接拖入毁灭好吧。
  而打死,都说了臭名昭著,我是个机制怪的事自然也是众所周知,况且,我的脆是在令使中的脆,一个文明里没有强者却想要堆死我,那也是痴人说梦。
  幻胧,我的岁阳同事,玩弄人心喜欢观赏人类自我毁灭过程的毁灭令使,很善于灵活变通。
  她走不来我这样的路数,但可以利用岁阳的便利搭我的便车,俗称挤一挤。
  毕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全然不担心暗处的冷箭,又天生是个情绪死了的,对岁阳非常友好。
  不过对于我们途经的文明来说,那就是一场灾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KPI还全给了我。
  我“啧”了一声,说:“再这么搞,我就再来次战斗爽。”
  上次我这么说,结果是我一个人单挑了全部同事,都在毁灭命途之上,没有不能杀死我的顾虑,结果我不需要完成HR的职责时,我是真的能打。
  不能打潜在同事,但可以跟同事互殴,好文明。
  这句话一出,我的KPI没多久就正常了。
第86章 烬灭军团
  欺软怕硬,哦不,识时务为俊杰是个好文明。
  绝灭大君不将时间浪费到内斗上,是因为我们正走在毁灭好文明的路上。幻胧准备搞事,我准备发传单。
  她想让我们的目标强行一致。
  我既然这么能打,又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你怎么说得出来我堂堂正正的话的,幻胧?你难道不知道外面我一人的名声抵得你们捆起来的臭名昭著吗?”――那么,就合该是她幻胧的朋友。
  她想得美,她也不看看她选的是什么,巡猎的老家和丰饶的老家,每一个地方都不是好相与的。
  幻胧苦思冥想了很久,最后终于达成了心愿,因为她说:“去丰饶那边没有生命危险,丰饶民也很耐揍。”
  这与我平日里的扩张指南都相反,但幻胧还在发力:“你难道没有受够了那些不耐打不能让你尽兴的对象吗,强者有限又容易死,丰饶的令使却往往以不死闻名。”
  “就算没有找到丰饶的令使,我还可以将自身和其他绝灭大君,都成为你迈向纳努克大人的资粮。”
  没去巡猎的老家,是相比于丰饶的药师,巡猎岚是真的会一箭射下来,先解决我们两个,再来谈其他的。
  丰饶民相对于仙舟,那简直是可以让人战斗爽的乐园。
  我完全不怕把他们打死,因为丰饶的祝福可以让他们一次次重来。幻胧在有我这样一个明面上的绝灭大君作为文明的威胁的情况下,那是如鱼得水,精心挑选了一批资质好的,让他们以量取胜的同时还有质的基准线,一刻不停的向药师祈祷。
  原本,这会是一场丰饶的灾祸。
  只是前面就已经说过了,我很能打,他们得到的祝福越多,我打的越爽,毁灭的力量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挥洒在丰饶的土地上,留下难以愈合的毁灭。
  血雨和银杏的枝叶一同落下,又被我践踏,幻胧这次是真的好像一个正义使者,硬生生又拉了几堆有生力量出来,才好悬保住了这文明的残垣断壁。
  令使灭星是起步操作,我这个毁灭的疯子,为了延长战斗爽的时间,在爆星的反面一路狂奔,暂时成了极致单体,丰饶民有信心跟我打下去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一起涌上来,我不能在一天一夜里将他们全部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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