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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崩铁同人)[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明目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7:12  作者:明目饮【完结+番外】
  “虚构?”
  “是的,我有关我妻子的记忆并不真切,有时确切疑惑过,我是否无意中虚构出了一个不存在的我的妻子。”
  他平心静气的,“毕竟宇宙之大,疾病的症状尚未完全梳理清楚,致幻的药物也千奇百怪。”他说了一堆例子,听得让人觉得宇宙真的危险,有许多种方法,让人悄无声息的受影响。
  “那你还挺见多识广的。”
  “见笑了,行商确实对这方面稍微了解一些。但随后我请一位虚构史学家替我虚构出来一个妻子,他却始终无法为我的妻子安上一个我记忆中的脸时,她大概就是真实存在的。”
  “虚构史学家能做到这件事,判定真伪?”
  “不能,他们能做到的是将原有的知识扭曲,或者是凭空制造一个不应存在的个体,命途的力量并非无所不能。”
  罗刹只是知道,虚构史学家制造的那个妻子,符合他构想的妻子,绝对不是他的妻子而已。
  就算那个存在如此符合他的想象,但最大的破绽是她还活着,还能有具体的形体,还能接受丰饶的力量。
  完全借由他的构想而出的妻子,一定是会拒绝他伸出来疗伤的手的,因为他给予的馈赠,曾是她死亡的诅咒。
  短暂存在的造物很快就消散。
  其后,罗刹又去找了流光忆庭的忆者,得到的结论是记忆并非虚构,他确实只是遗忘得快了一些,人体的奇妙完全可以解释这种现象。
  “我已经记不清她的脸,连声音都模糊。尚且清晰的,是她在我手中生命空无一物的时刻。”
第99章 丰饶行者
  行商不欲多谈这些事。
  他的记忆里与他的妻子相关的事本就是一日日的变轻,终有一日会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再多提起,那些朦胧的印象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刻印得更深。
  他试过无数种方式,试图攥住自己的记忆,结果都不甚理想。流光忆庭的忆者告诉他,想要存留这些记忆大抵是要让一个忆者完全进入他的相关记忆,然后深入挖掘他的潜意识都在忘记的事。
  “但是你做不到,不是么,你无法让一个忆者探寻你的所有记忆。倘若你的记忆会衰退得如此之快,确实有外界因素介入,那这存在,的确很了解你。”
  忆者本就是一句感叹,得到的回答却出乎意料,行商垂眸,“是我的妻子。”
  “她是位忆者?”
  “并不,她只是了解我。”
  也不那么了解。
  行商在家庭里是表里如一,并未特意隐瞒些什么,他的妻子亦然。已经想不起来的昨日里,恒星跨越时间和大气层发出的光芒,让所有的一切都亮堂堂,一切过往都在其中消解,唯有想起时,心中复杂的情感做不得假。
  大抵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才能让他凭着模糊不清的记忆都能体会到那时的放松与幸福,让现在的他想要轻松的唤出她的名字,都只能徒劳无力的发出一句空荡的沉默。
  确实不是很了解他。
  我是说我自己,罗刹在我面前第一次出现,我没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只是顺其自然的结了婚,在老板眼中有了软肋,也成了鸡肋,随时都可能会休产假的鸡肋。
  老板这种生物,大多数都唯爱牛马,拿着最少的钱做着最多的工作,不需要有休息不需要有人际关系。
  罗刹那时跟我的婚姻在世俗上是顺理成章,到了年龄就做了这个年龄做的事,放在工作上,那就是,我对老板的限度已经抵达了一个临界点。
  这样的我,没有问罗刹最初的想法,是合情合理的,因为疲惫,因为敏锐不会从一个疲惫的灵魂上屡次出现。
  迟钝麻木才是我的空壳。
  偶尔的敏锐,还得带上一点班味。
  从这些看,我又是跟罗刹记忆中的妻子截然不同,我眼下算不得什么正儿八经的社畜,班都是药师在替我上。
  整个人最大的无语时刻,都是发生在丰饶公司挪了地的那个时刻。
  但是罗刹,在与我交流完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跟我一次次搭上话的理由:
  他说仙舟那边确实需要一个中间人与我进行沟通,确保我的立场问题,这有助于仙舟太卜们对帝弓司命谕示的解读。
  “帝弓司命仅以光矢宣其纶音……是这么说的吧,我很久没有回过仙舟,对仙舟上一些俗语都模糊了许多。”
  “我对仙舟文化亦称不上仙舟通,只能凭借印象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大抵是没有错误的。”
  “既是如此,如何又能解读出太大的偏差呢。莫非事到如今,我竟算不上一个丰饶孽物?”
  行商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他随身携带的那些文件,让人看了也是……让一个从巡猎转投了丰饶的前仙舟人看了也是心情复杂。
  从这些文件上看,仙舟方面确实难以界定我的属性,巡猎的庇护在我的身上经久不散,仙舟方面对我的意见大体上统一,即我不归类于丰饶孽物,细节上却多有分歧。
  罗刹便是为此而来。
  他与仙舟达成了合作,前来询问我本人的想法,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一个冒险的由面前的行商主动提出来的举动。
  他本人对此的解释,是笑了一下,眉眼微弯,看着如沐春风:“但是成功了,不是么。巡猎的星神岚不会庇护一个丰饶孽物,丰饶的星神药师亦不会屡次回应一位无智的个体。”
  “那便只是一些风险,与收益相比,不值一提。而在交易过程里,我信奉的是诚实守信,如此方能有回头客。”
  开诚公布。
  确实。
  罗刹与仙舟的交易涉及到了的星神有些多,我这位与两位星神关系密切的个体,被他找上门来是早晚的事。他先去仙舟,不过是将我的情况打听得更细致一些,以免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恰巧,仙舟也在试图更多的了解我。
  双方互相都做了一次对方的助力。
  不过,早几天他尚且能得到一个双方皆大欢喜的答案,现在得到的答案就是不尽人意。
  “还是将我当成丰饶孽物吧。我只是懒得动手刷业绩,不是对仙舟还有什么情谊,不过巡猎星神一直在禁锢着我,你们若是想要杀我,可能需要排在岚的后面。”
  “这亦是你们能活着跟我交谈的原因。我身上曾经有过岚的祝福,但在我走向丰饶之后,它就成了岚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发动之日,便是我阻拦你们弑神之举的时刻。”
  “弑神……”罗刹笑容不变,“我们并未想到那一步。”
  “也行,那么你们尝试过怎么让人与丰饶命途分离吗,以我为例,如果做不到的话,还是尽早放弃对我的所有幻想,我成不了你们的助力,只会是阻碍。”
  不能成为我离职的备用手段之一,那最好是将我视作跟药师一样的敌人。我可能要比药师要更加棘手一点,药师的利他让k明知道有人正在谋划着让k陨落,k亦可称“善”。我不行,我离不了职,那就想置身事外都没门,他们要杀的人是我。
  我还死都死不掉,谁见过命途的概念死的,不朽命途千疮百孔,也只是因为被繁育和丰饶收取了一些遗产,但它仍旧存在。
  他们要是可以短暂的将「我」同「丰饶」暂时独立起来,那我完全可以袖手旁观,毕竟死的是药师,k无怨无悔,「丰饶」的概念只是少了一个星神,依旧可以用来填补我。
  为什么不自我分离,远离猎神之战的破事?
  一是没有到预计的离职时间,二是我现在是资本家。
  想要我吊死自己,当然可以,我现在不就在跟罗刹谈嘛。
  谈到罗刹都几度沉默,我提的要求是既要保证我的不死,又要让我同丰饶的负面力量全部分离,好处我全都要,一点亏都不想吃。
  “这确实是个挑战。”
  “这只是最基础的合作条件,但凡我能自己活,我也不至于有一个丰饶令使的丈夫,也不会从巡猎走向丰饶。人寿方有尽时,而孽物不会,我亦是不会。”
  “我会将您的要求如数带回仙舟。但我个人,还有一桩小小的交易想要进行。”
  “说。”
  “在您的记忆里,您是死亡后才碰到您的丈夫,还是在此之前。我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请问,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列了一个清单给他,待他仔细看完后,才答道:“之前,我见过我的丈夫很多次,k一直都想要治愈我。”
  问题的关键不是死前和死后,而是死亡本身,罗刹只是想问我是否死亡过。
  我是否死亡过,这个问题值得他付出那些代价吗?
  在他袒露自己找我的目的,与我交流结束后,他有些歉意的微笑:“虽然并非初次见面,但这支花,我还是想交予你,算是聊表歉意。”
  “歉意?”
  那是一朵蓝的都有些发紫的鸢尾,因为感受到丰饶的力量,开的非常鲜活,好似从未被摘下一样。
  “是啊,歉意,为我在交易过程中的失礼之处。丰饶对于你而言,确切是一场诅咒。”
  “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
  我没有接,很直白的问了出来:“你确定歉意是对着我吗,从一开始我就想要问你,你看着我,为之共情的人,是谁?”
  “很明显吗?”
  “我毕竟是前仙舟人,曾经在岚的庇护下,k的光矢一般会有什么讯息,我应当是比你要清晰一些的。仙舟太卜因为我这个因素而无法界定帝弓司命的谕示,在现在的仙舟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以前可能性都不大,毕竟仙舟太卜对k的谕示解读又不是只一代,是代代相传,就算多了我这么不定因素,谕示内容的解读误差都是正常范围内。
  我的立场从来不是仙舟的问题,只是让仙舟人头疼而已,误入歧途暂未铸成大错的前巡猎行者,这是个很明确的定义,亦是个随时都会变成丰饶孽物的定义。
  具体要看,我跟丰饶的绑定程度,和最初被绑定的原因。
  若只是贪取不死,我头上的巡猎力量可不答应。
  “仙舟要我询问的问题已经得到了答案,阁下并非是误入丰饶,而是丰饶对阁下早有预谋。”
  “……你睁眼说什么瞎话?”
  “但这是联盟需要的答案,寿瘟祸祖的累累罪行又添一笔,帝弓司命的正确性无从动摇,更重要的是,它确实是事实。阁下,不是脱离了丰饶就会死亡吗?”
  第一个同意可以跟他做交易的仙舟人现在肠子大抵是要悔青了。这位行商不会给仙舟带回它想要的消息,只会带回他觉得仙舟会想要的消息,避重就轻的,将事实的一部分进行叙述。
  “仙舟有它的考量,在下也是。多谢阁下的助力,在下与仙舟的进一步合作,可信度会更多一些。”
  好在,没有仙舟人要让这位行商与我接触,他主动说的是会为仙舟带回来有关于我的消息,至于理由――
  行商捏着一朵蔷薇花,如是说道:“在下只是想要证明,我的妻子与仙舟联盟并无干系,她的记忆只是被愚弄过后的产物。”
  “亦或者是,她确实有一番际遇流落到了仙舟,却误将片刻当成自己的全部过往。”
  “更简单的理由,便是我想要见她,但她应当不会想要理我,因此,我需要借用仙舟的名义。”
第100章 丰饶行者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是指罗刹已经认出来我这件事。
  说到底还是丰饶的命途太过邪性,正经的星神一般只是给予一部分当做填补我的养料,丰饶的命途之上被解码概括出来的哲学概念却有一个“利他”,直接将原本的实习工作抬升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让「我」即丰饶了。
  虽然这确实为一部分星神验证了k们的猜想,我之存在确实可以增幅乃至于包容整个命途,我之身躯可以成为命途的苗床,但药师此举也确实破坏了均衡。
  k们的共识里对这种做法,都是排斥的,因此浮黎放出一点记忆,都只能算是提醒。
  提醒药师的所作所为已经越距,提醒我应当记得体验工作的事。
  而罗刹,我说了他一直都很凑巧。
  我的这位前夫,对丰饶的命途可能是有种命中注定,无论是我以前随意的放下的一个砝码,还是他如今确切的往弑神路上走了很多步的现状……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选什么人都不如选择一个对丰饶有威胁,又跟我有旧的人,最妙的是,他还是游离的行商,没有明确的势力归属,只是前净庭教宗的人,他甚至是自己走到我面前的。
  凭着玄之又玄的直觉?大概,罗刹在认人方面似乎有些过于唯心,一点似是而非都够不上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如此,对他而言,那是寻觅许久,一抬头的失而复得。
  心脏在见到一个朦胧的剪影时,便生出了本不该从他的身躯里再诞生的情绪。
  他抓着这点疑似错觉的情感,一路追到了仙舟,追到了我当前的所有信息,这当然也包括了我突然冒出来的丈夫。
  ――金长发,笑容温和的丈夫。
  一般人在看到我突然冒出来的丈夫时,至少不会立即将我拖回旧日时光。
  在诸多对人的定义里,同一个个体若是经历了不同的事情,不记得所有过往,长成了与过去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样子,他/她/k是否与过去能被称作同一个体?
  许多领域里,情感的价值不值一提,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记忆的缺失和经历的不同不能抹杀同一性,这只是在你的情感里称作死去,对于这个个体而言,或许能称作新生。
  罗刹的情况要更加复杂一些:妻子已经确切死亡了一次,又被丰饶复生找回存在,复生后的,是否还是他的妻子?
  仙舟是这方面的专家,前有长生种绕不开的魔阴身,后有屡次犯禁窃夺不死希图复生而前赴后继的人。
  他们给罗刹,这位疑似妻子死亡因而分不清现实和幻想,曾有过严重谵妄症状的天外行商的建议算是很中肯的一句:“倘若你的妻子确实被丰饶孽物夺走了丰饶的赐福因而死亡,再现身时已经是另一位丰饶令使的妻子。那么,你可能需要考虑一种情况,她是否一直都是这位没有记录的令使的妻子?”
  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仙舟的万寿无情丹便有这种一点也不浪漫,却又贴合实际的故事:药王秘传接近仙舟丹鼎司丹士,以情爱为饵,意图全面渗透丹鼎司。
  亦并不是仙舟方面意图棒打鸳鸯,拆散一对有情人,实在是这前后之事,很难不让人多想。
  就算罗刹口中之人是我。
  仙舟也并未放弃这种疑虑,倒不如说,这是让仙舟在看我时又加了一层迷雾。
  毕竟从这位行商的口中,我是在成为仙舟人之前与他喜结良缘并最终死去的,如何拥有对仙舟的记忆,并认为自己是仙舟人的,他并不知晓。
  仙舟对这方面亦是一概不知,只有帝弓司命的气息如此顽强的界定着我的行为,并未抵达孽物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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