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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同人)[崩铁]在我的bgm里,我无敌——识怜霜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8:57  作者:识怜霜煌【完结+番外】
  凭心而论,他觉得自己略有些许的冤枉,倘若不是其他的瑞秋没那么好交流,他也不会将自己的注意力全然地放在那个喜欢好看事物的瑞秋身上。
  那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的目光,多少还是有些太让人难以招架。
  然而,他也不能说自己是完全无辜的,因为他就真的没有利用上瑞秋这一点吗?他拷问内心,当真就能够说出自己一点技巧都没用这句话来吗?
  不能。
  为了让对方给自己开一扇方便之门,他自然是有相对刻意地展现自己的。
  于是,星期日只能哑然着面对瑞秋,并且在一场持续了大约三五秒钟的对视里头败下阵来,对她说:“抱歉,如果你很介意的话,下次我会――”
  瑞秋提前将锅甩出去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脸上不要因为羞耻心而变得太热,于是,她也没有让星期日就真的把整个问题全都背到自己身上来的意思。
  她在星期日说话的时候打断了对方:
  “也没有很介意……嗯,切片之后的每一个我都比较极端,或许昨天……我的表现确实过分了些,但是请放心,既然现在已经完成了调律,那么这个统一和谐的我身上,一定是不会出现如此冒犯的行为的,我只会安安静静地欣赏所有美好。”
  话是这么说,但是当瑞秋一边说着“安安静静地欣赏所有美好”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个格外颜控的自己看向星期日的时候所看到的那段“记忆”。
  在这段记忆中,她看到的是一双近距离看之后能够明显看到金色与浓郁的蓝色分界线的很具神性的眼睛,能够看到的是鼻尖投落的阴影,以及颜色浅浅的嘴唇。
  每一天都打理得很好的头发以及蓬松的耳羽都是很能修饰面部的东西,虽然会将原本流畅的脸型线条打破,但是――这样能够格外地显出星期日的脸有多小,而在这样精致的一块空间内,五官是怎样稠丽却不浓艳地排布……
  还有,耳羽上的耳钉在灯光下头确实是一款非常作弊的单品,没有任何工艺,就只是表面格外光滑的装饰本身就是非常心机的东西。
  光滑意味着容易反光,而刺目的光芒诚然会让人躲开视线,也意味着人会好奇地看过去,然后就这样被位于高光区的美色吸引过去。
  话说,在她回想的时候,瑞秋垂着眼睫――视线却还是忍不住朝着星期日偷偷看过去。
  视线随着回忆而走,要不是她觉得星期日大概感觉不到她都在看哪里,瑞秋的脸现在或许已经爆红一片了。
  “总之……昨天的事情,麻烦你啦。”
  她很快地下了总结,算是将这件事翻了过去。
  她倒是并不记得星期日是如何对她完成调律的了,毕竟调律本身并不是需要被调律者本身一起参与进来的工作。
  对于过往的加工,其实并不会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留下涟漪。
  不过她对于这样的调律还是有些好奇的,于是一边打去往折纸大学的车一边问星期日是调律到底是个怎样的过程,这种形式的调律是否和其他的调律有所不同。
  星期日一一解答了她的这些学术性特别强的问题,并很快又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看到了你的哪一段记忆。”
  谁知道还是很瑞秋式的好奇,只是对技巧本身比较好奇,而其他的都要往后推一推。
  瑞秋有点儿骄傲地笑起来,下巴稍稍往上抬了点:“因为我知道你看到的一定都是好的记忆――反正不会影响到我的形象。”
  自我意识最为突出的时刻嘛,不就是那些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的组成、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或者诸如之类的时刻,这些时刻的清醒能够让一个平常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都显得闪烁着几分人格魅力。
  既然都是好的记忆,那她也就没有必要紧张兮兮地问了,不是吗?
  她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来着,但是下一秒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瑞秋低头一看,是她预约的那辆车到了,是梦境当中最常见的、尤其是在黄金的时刻,大街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辆风驰电掣狂飙而出的球笼车。
  平台上已经跳出了提示:这辆车现在正停在外头,等着他们上车。
  她提起书包,对星期日说:“走吧。”
  *
  失策。
  瑞秋双手点在睛明穴的位置上,看起来像是某位曾经因为抽象而爆红网络一时的男演员,又像苦大仇深的、意识到自己大概要拯救这个世界的中二小学生在做眼保健操的时候拒绝闭眼。
  球笼车真不愧是从匹诺康尼还是一座监狱的时候,那会儿在这里干苦力的囚犯们乘坐的交通工具,这些交通工具在舒适度上头……真的是一点也不考虑啊!
  她下车的时候有一点点晕车的症状,所以,可想而知,连平常不晕车的她都这样了,像是星期日这种晕车特别厉害,甚至在太一之梦中都能够将晕车的症状复刻到另一个和他一样在梦中的人身上来的,天晓得要晕成什么样子了。
  她连忙在自己的晕车感稍稍好了一点之后扶住了星期日。
  星期日的脸色看着是比以往要稍微苍白上一点,不过他的神情维持得还很好,至少那些折纸大学的学生们都没能看出来,此时正在瑞秋身边的这位“智械小姐万维克”,此时正在面对着一场理论上来说智械不应该感觉到的“危机”――晕车。
  瑞秋低声问:“是练出来了吗?”
  星期日虚弱地点头:“是啊,不能再贵客们面前失礼。”
  瑞秋“啧”了一声,感慨道:“真可怜。一会儿给你买杯咖啡――不,咖啡没用,给你买杯柠檬饮料,再来点儿咸甜味的蜜饯吧,那个效果好。放心,我会把它们伪装成机油饮料的和机械零食的。”
  因为先前已经当众宣告过了情侣的关系――并且在财富学院负责人被他自认为的靠山老奥帝一撸到底之后变得再没人能质疑――于是,这会儿瑞秋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星期日靠着她,并假装这只是在紧张刺激的复习时间过去之后,应该有的正常恋爱感。
  “其实偶尔显现出一点虚弱的样子来也没什么不好的,一直强势下去,只会让人觉得你无所不能,从而把对你的要求越提越高。”
  瑞秋无视了四周那些逐渐变得越来越多的、汇聚在她身上的探寻的目光,将吸管往星期日嘴边送了送。
  “现在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有人搀扶着不用强撑,这种感觉比起自己一个人坐车然后晕车就已经好上不少了,更何况,在舌头下面压上一枚蜜饯确实是一个很神奇但是相当有效的减弱晕车难受感的方式。
  星期日试图独立行走,让一定要扶着他的瑞秋松开手――他不怎么介意和瑞秋之间的距离、也不介意肢体接触是一回事,按照他这个性格来,还没有适应这样的肢体接触是另一回事。
  瑞秋强势地把他按了下去。
  瑞秋觉得晕车之后的星期日带上了点儿病弱感,真是出乎意料的很好按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调律没多久,或者是那一次分裂给她稍稍留下了一点点的隐患,她这会儿很诡异地生出了些许……奇异的心思。
  这么好按倒的吗?这样的属性……岂不是意味着非常适合被巧取豪夺。
  况且,星期日这款美人,确实也很适配巧取豪夺的梗……
  嘶,她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要不是情况不对,要不是她本人没那么抽象,瑞秋高低得抬起手来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不过她也确实摇了摇头,将那点想法悉数在头脑中摇晃得散碎了,被其他的想法压在了更上头。
  她继续关切地轻声问星期日:“一会儿要我帮你按按脑袋吗?上辈子的手艺,质量应该还不错,至少以前我晕车的时候就会给自己这么按。”
  星期日的耳羽因为瑞秋的强势而不得不朝着她那边稍微倾斜,于是,此时此刻,它稍稍下垂,也就那样没什么自觉地垂落在了瑞秋的肩膀上。
  因为隔着一层衣衫,于是瑞秋也没能怎么感觉到。
  但是,对于星期日来说,他能够感觉到因为羽毛末端在质地略微粗糙的衣服上磨来磨去,于是羽管的位置也随之被轻轻拨动的感觉。
  他感觉耳羽有些发痒,却又不好动手,一时间甚至对快些进入教室这件事,产生了诸多的期盼。
  *
  折纸大学的校园从校庆的状态中平静了下来,一如既往。
  筑梦学院则更是哪怕在校庆期间都没能怎么摆脱往日的惯性,此时外界影响的因素消退――它更是一如既往。
  那些已经须发花白,又或者是为了让自己在学生们面前显得有点儿资深教授的样子而特地在入梦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型塑造得须发花白的教授们站在讲台上,将美梦剧团遣返它们应该去的地方(也就是学生们的课后复习室),然后开始分发试卷并且讲解。
  瑞秋的成绩很好看,是最高分的同时仅在一些相对主观的题目上有少许的扣分,于是这堂课对她来说意义久没那么大了。
  她将自己的右手悄悄地伸到了课桌下面,借着桌子的掩护,无名指就那么轻轻地在了星期日的手背上。
  星期日险些被她惊吓到,从此时也已经成为了他的随身必备物品的便利贴上取了一张下来。
  他传纸条:
  怎么了?
  时隔多年,当初上课除了发出小鸭子叫以及在走廊上吃布丁蛋挞之外也没再干过什么让老师血压飙升的事情的星期日如今学会了传纸条,并且已经将这一行做得越来越出色……这换谁来了都得感叹一句近墨者黑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瑞秋没有管这张纸条上写了什么,更没有回复。
  试探着过去的无名指逐渐侵占了更多的空间,触碰在手背上的指腹,也从无名指变成了食指。
  瑞秋捏上了他的虎口,像是将手指当成了尺子似的,在那边左量量右量量,星期日没有将手抽开。
  然后她就这样按了下去,不能说是轻,掐得还挺用力的,星期日感觉到这个位置猛地酸了一下,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他在猝不及防之间还是险些发出声音。
  怎么……这样……
  星期日没敢在课堂上太大幅度地转头,因为他和瑞秋坐的位置从来都是前三排这种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会坐的位置。
  很显眼,很危险,甚至有些时候可以视老师朝着后排走的程度而变成深入敌后。
  他瞥转过点儿目光,瞧向瑞秋。
  瑞秋这才用左手拿起了笔,自然且自得地在不经意之间秀了一手竟然也相当清秀的左手书法。
  她写的是:
  如果不是确认你肯定不会露出破绽,我才不给你捏呢。
  这是我上辈子学会的一种按摩方式,据说也能让晕车的人舒服一点。
  合谷穴,捏起来的效果是镇静止痛、发热鼻塞、还有头晕目眩这些生活中常见的毛病――瑞秋上辈子还痛经的时候就会给自己这么按按。
  这一辈子,虽然她的生活质量比起上一辈子来下降了许多,但是很出人意料的是她痛经这一毛病倒是好了个彻彻底底,从她第一次再见到这熟悉的血痕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疼过。
  她自己觉得效果还不错,所以就用在了星期日身上――但是,真要说的话,如果放在昨天之前,瑞秋大概是不会伸这个手的。
  她不是那种总和别人保持着一定社交距离的人,如果有需要,一直都在握手也可以,不过星期日还是算了。
  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算是一种有点儿微妙的、但整体上算是处得挺不错,还有一点将性别都模糊掉了的匹诺康尼好室友的状态。
  是的,性别被模糊掉了――星期日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男性。
  他身上最突出的特质,全都和性别没有关系,甚至其中还带着少许的女性特质――谁说圣母,而且是那种真正的、带着牺牲意味爱着整个世界的、褒义的圣母不算是女性特质呢?
  况且,他和一些人不一样,并不介意自己被泥塑,甚至“万维克小姐”的形象还是他自己定的,有时候瑞秋都会在一声声的“万维克小姐”中产生一些其实并没有那么礼貌的错觉。
  他本人就不算是性别感极其突出的人了,和旁人相处起来的时候也更多是在应着旁人的需求,再加上房子里头的空间确实足够大,至少用不着两个人排着队准备洗澡――于是那些和所谓的“孤男寡女”扯得上关系的“意外”一件都没有发生。
  双方都觉得对方是个优秀的室友,如果可以的话续租上几十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现在这种性别感正在从其他的维度被提醒、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于是原本很单纯的室友关系里头也就多了一点……
  瑞秋不好说。
  反正她在晕车的一路上就想到了: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之所以看起来不那么颜控,单纯只是因为她这个人要脸。
  瑞秋是真的很要脸啊。
  她的思维其实是相当活络的,毕竟正常人也很难想到什么用“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之类的歌词来完成对于某位假面愚者的约束桎梏。
  思维活络意味着是抽象圣体。
  小脑袋瓜子一转就是别人要花心思背好久梗都赶不上的名场面。
  然而瑞秋不抽象。
  她不但自己不抽象,还主动逃离抽象的星穹列车组――这就足以证明,她对于脸是多么的看重,所以,她会习惯性地端着自己。
  按理说端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嘛,端着矜持而已,也是个还不错的秉性――但是瑞秋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先前是不是已经对星期日的美色有了一些潜移默化中被影响的……享受。
  或者说,是被降伏。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让自己再分裂一次,然后用分裂之后的那个颜控的她去对着自己认识的每一位长相出类拔萃的朋友扫视上一遍,从而做个足够科学的对照组实验,确定自己到底是因为分裂了之后切片走极端才变成如此模样,还是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星期日。
  不过那种分裂状态并不好受,所以瑞秋知道她绝对不会再尝试一次。
  所以……要不先感觉一下呢?逐渐开始模糊一下位于无性别感的房客朋友与带着点儿性别感的暧昧之间的界限。
  换句话说,也就是比暧昧更暧昧的东西――朦朦胧胧,算是瑞秋给自己的一点儿试探着投石问路的空间。
  试探一下星期日是个什么态度,试探一下自己对于星期日的感觉如何,要是有一点苗头的话,那么看在颜控的她那么喜欢星期日的份上,她就要努力去试一试了。
  行动力超强的这个特质,不仅仅是在读书学习还有工作赚钱上体现的,在关于恋爱的事情上也是如此。
  瑞秋已经习惯了要自己争取。
  她于是又在便利贴上写:
  把手套摘掉的话,效果会更好哦。
  她的眼角余光一直盯着星期日呢,一直注视着对方的反应,星期日的耳羽颤抖了一下,并且,因为这一下颤抖,他的耳垂终于从浅蓝灰色的发丝和羽毛当中露了出来,好像有一点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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