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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降噪丸子头【完结】

时间:2025-03-03 23:04:28  作者:降噪丸子头【完结】
  呆了呆,她才反应过来:“你干嘛!”
  谢纵微读懂了她的小小别扭和矜持,心头又实在激动,在她唇上亲了亲,低声道:“我有些太高兴了。”
  她愿意回去。
  谢纵微意识到这一点,几乎狂喜。
  在这之前,他得主动铺好台阶,让她骄傲、风光地走到他身边。
  被他湿漉漉的眼深深望着,施令窈嘟哝一声:“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反应过来:“我是要和你说正事儿!不许再突然亲我。”
  待会儿亲着亲着,擦枪走火,她脑子就要变成一团浆糊。
  看着她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样子,谢纵微含笑点头:“好,你说。”
  “那日我虽没答应她们搬回去,但君姑寿辰,我不到场,反倒要让别人说闲话。”施令窈对于自己应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很坦然,也没有一味转交给谢纵微让他帮自己处理的意思,“我想着,到那日便在府上摆上几桌酒席,把族里走动亲近些的人请来热闹一番便好。如今汴京局势不大太平,也正好用了这个借口,免得君姑她们多想。”
  她说起正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
  “你觉得怎么样?”
  和他有商有量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心头酸软。
  谢纵微摇头。
  施令窈不解:“是哪里做得不好?”
  “唔,阿窈。”谢纵微的手缓缓下移,握在她腰与腿之间,“我只是觉得,你该对我换个称呼。”
  施令窈微微绷紧的肩一松,看着还一脸期待地望着她的男人,故意道:“好啊,老王八蛋,老牛,老不正经,你自己选一个吧。”
  谢纵微保持微笑:“有没有不带老字,又能显出我们之间独一无二亲密关系的称呼?”
  他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但施令窈就是不接茬,亮晶晶的眼里映出他的脸:“嗯……大宝他阿耶,小宝他阿耶,你自己选一个吧。”
  她这语气,多慈悲,多善良。
  谢纵微简直要被她折磨死了,他低下头,抿住她微凉的耳垂,又舍不得使重了劲儿,恼怒地含一含,又放开。
  “……你就是故意捉弄我,想看我着急,又没办法。”
  听着这委屈的语气,施令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谢小宝。
  虽然他模样、脾性更像自己,但偶尔露出一些小癖性和习惯,却像极了谢纵微。
  谢纵微使出了一招楚楚可怜技能,没见她有反应,暗暗蹙眉,抬起头看她,却见人眸光迷离,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他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可怜的牛乳冻,又被重重嘬了一口。
  施令窈蓦地尖叫一声,又被他堵住了嘴:“小声些。”
  施令窈只能恨恨地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控诉他的无耻行径。
  谢纵微安然自若,尽数收下。
  不过闹着闹着,施令窈的确有些想了,也没再扭捏,柔软的身子顺势往后躺去,却冷不丁被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事硌了一下。
  她瞬间痛到飙泪。
  谢纵微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抱起来揽到怀里,把碧色软纱往下拉了拉,皱着眉细细察看,一片雪白的背上,那片红格外扎眼。
  他余光瞥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小匣子。
  应该是刚刚他们胡闹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放在桌几下面的东西踢出来了,谁能想到会那么凑巧,害得她痛了一下。
  “还好吗?”谢纵微看着那片雪白之上的红痕,眉头颦紧,想替她揉一揉,又怕惹得她更痛。
  施令窈略缓了缓,觉得好多了,但被他珍而重之地抱着,落在她耳畔的语气怜惜又紧张,她又有些舍不得,只把脸埋进他怀里轻声哼唧。
  谢纵微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腰,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向那只小匣子伸去。
  他的手很灵活,施令窈知道这一点。
  当她听到咔哒一声响,急忙扭过头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谢纵微脸色凝重地拎起一个半透明的奇怪东西,到她面前晃了晃:“阿窈,这是何物?”
  施令窈脸红得有些烫手,她想起臭阿花的话,坚信谢纵微此时是在故意揶揄她,不由得恨恨地用脑门儿往他心口撞去:“明知故问!”
  谢纵微被妻子撞得咳嗽了一下,他看着她的反应,心头的猜想便彻底落了地。
  ……原来世间还有这等好物?
  谢纵微再次厌恶起自己的不合群,若是在读书时那些同窗分享那些杂七杂八的小册子时,他没有走开,现在也不至于还要累得妻子替他寻来这种东西。
  甚至,他也不会做出让她误会心伤的分房举动。
  施令窈在他怀里默默埋了一会儿,感觉脸上没那么烫了,抬起头来。
  谢纵微许久没有说话。是被惊着了?
  谢纵微把东西放回匣子里,捧住妻子的脸亲了亲:“阿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施令窈懵然:“啊?”
  谢纵微不语,只低下头,继续他刚刚才起了头,就被打断的事。
  昏沉间,施令窈提醒他:“不用吗?”
  “今夜先不用。”
  谢纵微抬起头,鼻间带着可疑的晶莹,对着满面潮红的妻子笑了笑,替她捋了捋像云潮一样散开的乌发:“等我带着你搬回长亭院。”
  “在我们新婚礼成的那张床上,再用。”
  行吧,他自个儿愿意再憋几日,随他去。
  施令窈迷迷糊糊间抓住了罗汉床上微凉的青玉凉簟,手背绷得极紧。
  反正现在,她也很快乐。
  ……
  那个小匣子最后被谢纵微拿走了。
  美其名曰拿回去研究研究,争取一个都不浪费。
  回想起他说这话时格外幽深的眼瞳,施令窈连忙喝止自己停下回忆。
  孩子还在旁边呢,她自个儿在这心猿意马,多不合适。
  双生子今日不用去太学,一大早便腻在施令窈身边,一人端茶送水,一人扇风纳凉,殷勤周到,绿翘只能无所事事地拿着蒲扇在廊下打蚊子。
  施令窈躺在贵妃榻上,脸上盖着轻薄得几乎透明的蚕丝膜,谢均晏依着她的吩咐,时不时抬手,小心翼翼地往她脸上喷一点儿花露。
  “阿娘,这能有什么用?”
  谢均霆很好奇,跃跃欲试地拿过装着花露的瓶子,想把花露往自己脸上也喷一点儿,但闻着那股馥郁甜蜜的香气,又皱着眉头,把瓶子远远地放到了桌上。
  “呃,就补补水而已,最近天热,有些太干燥了。”
  光是喝水还不成,施令窈脸红红地想,依着……淌的趋势,她得往脸上、身上,各处都多补一些。
  不解风情的谢小宝哪里能懂得其中的玄机,哦了一声。
  施令窈闭着眼,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两个少年陪在她身边,谢大宝还拿过她的话本子,面无表情但声情并茂地替她说书,施令窈舒服得差点儿盹过去了。
  但和谐的亲子时光并没能持续太久。
  苑芳面色有些凝重地迈步进来:“娘子,朱雀大街的铺子被昌王府的亲卫围起来了,说是……咱们铺子涉嫌昌王遇刺一事,包藏祸患,勒令停业,让您前去配合他们搜查,实在是欺人太甚。”
  施令窈一下子便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
  谢均晏放下话本子,扶着母亲起身,皱着眉道:“昌王府的亲卫可拿到了京兆尹的搜查令?凭他们一张嘴,就可以粗暴行事?”
  其中具体,苑芳也不清楚,只得谨慎道:“我已遣人去与阿郎报信了,娘子不必亲自前去,我去应付他们便是。”
  谢均霆皱眉,接过绿翘手里的水盆,亲自拧了巾子递给施令窈,不高兴道:“昌王遇刺,与咱们有什么干系。没得是他和阿耶有什么龃龉,来了出苦肉计,想拉阿娘下水吧?”
  苦肉计。
  谢均晏若有所思道:“若昌王真有什么十足的把握,或者换句话说,有可以拿出来唬人的证据,他早遣人上安仁坊来擒人了,何必只是围住铺子?铺子里有什么他必须拿到的东西,且是咱们不知道的?”
  施令窈脸皱成一团,忽地想起什么:“我记得,那间铺子之前一直是租出去的,后来租期到了,原来的掌柜嫌咱们租金太高,便搬走了。你可还记得,那掌柜是谁家的?”
  朱雀大街寸土寸金,临街的铺子更是抢手,苑芳这些年都有意盯着施令窈名下各家嫁妆铺子,就怕谢纵微到时候续娶新妇,这些财产会被新妇收走,落不到两个孩子手里。
  这会儿施令窈一问,她想了想,道:“原先的掌柜开的是一家玉器铺子,打的是宿州玉的招牌,要价高昂。是以他将租金往下砍了三分之一时,我记忆便深了些。”
  宿州玉。
  施令窈想起来了:“昌王与昌王妃,在有一年万寿节上,向圣人献了一尊玉麒麟摆件。我记得,那时候昌王说,乃是从昌王妃的嫁妆里找到了这块玉料,亲自打磨许久,方才雕琢成形,献给圣人。”
  苑芳从前帮着施令窈打理各家人情往来,被这么一提醒便想起来了:“昌王妃可不就是宿州人士吗?宿州以玉闻名,给王妃陪嫁几座玉矿,再正常不过。如此说来,她们说不定真的在铺子哪个角落里藏了东西。”
  这样的事,仅让苑芳一人出面还不够。
  施令窈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你们乖乖在家待着,我和苑芳出去一趟,看看他们要折腾什么幺蛾子。”
  谢均霆连忙摇头:“不成,我得跟在您身边。”
  谢均晏也跟着严肃道:“阿娘,我们两个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这样的事,就让我们陪着您一块儿去吧。”
  这俩孩子,真窝心啊。
  施令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好吧,你们跟着我一块儿去。”
  有银盘和雪鹰她们在,昌王的人再猖狂,也不可能当街行凶。
  母子仨和苑芳乘着马车到了朱雀大街,只见街上行走着几队佩剑装甲的侍卫,往日人物繁阜的朱雀大街冷清了许多。
  银盘手劲儿极大,面无表情地拨开挡在铺子门口前的昌王府亲卫,施令窈施施然走了进去,却见有一人好整以暇地坐在铺子中间,见她来,露出一个笑。
  “谢夫人,请。”
第57章
  施令窈见到那人, 唇角微不可见地一沉。
  也算是个老熟人了。
  “呀,李信旭,你还活着呢?”
  谢均霆另外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谢均晏扶着她坐下, 闻言抬了抬眼,朝那仍端坐着,面色却阴沉下来的男人瞥了一眼,温声道:“阿娘从前与这位大人打过交道吗?”
  “勉强算是老相识吧。”施令窈坐下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腰间丝绦垂下的珍珠链, 动作随性,语气里自然也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轻慢,“, 也不算什么熟人, 你们俩小时候,他可没抱过你们。”
  谢均霆被阿娘逗得想笑,看这架势, 阿娘和这人从前怕是有过什么恩怨。
  嗯, 说不定是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吃到后便变态了的往事。
  李信旭扯了扯唇角, 看着对面女郎年轻如初, 芳菲妩媚的脸庞, 冷冷道:“难为谢夫人还记得我这号人物。”
  “要不是你带着人碍着我赚钱,我也想不起来世间还有你这么号人物活着。”苑芳适时地递了团扇过来, 施令窈慢慢悠悠地摇晃着团扇, 妃红色的扇面上绣着花蝶扑春的图案,一截紫漆描金柄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动,愈发衬得那一截手腕皓白如玉, 惹人不自觉多望几眼。
  谢均霆立刻狠狠瞪了回去,老癞蛤蟆看什么看!
  “对了,要是查探出来我这铺子是清白的,昌王家大业大,应该不吝于赔偿我们的损失吧?”施令窈笑吟吟地用团扇掩住口鼻,“毕竟李大人也知道,我夫君不争气,只捞了个首辅当当,心性又正直,做不出假公济私中饱私囊的事儿来。我家里两个半大小子又要吃饭,又要读书,开销大着呢,一家人可都指望着我这香粉铺子养家糊口。”
  谢均霆低下头,憋笑,一张俊美桀骜的脸憋得通红。
  谢均晏眼观鼻鼻观心,视线落在言笑晏晏,分外灵动的施令窈身上,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明显。
  李信旭冷眼看着,得,这一家子都是故意拿他开涮的。
  他笑了笑:“谢夫人说笑了,我既然带着人过来了,就不是为了无用功来的。”说完,他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一个中年妇人上前来,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你说说,铺子里有什么异常。”
  施令窈和苑芳认出来了,这是前端时日在店里负责洒扫、规整货品的大娘,大家都叫她蕈姑。
  只是前几日她说家里出了事,得赶回去照顾家里,不能再来铺子上做活儿了。
  怎么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李信旭那边的证人?
  蕈姑飞快抬眼看了施令窈她们一眼,低下头,小声道:“因着我从前负责在铺子里洒扫收拾,走得要晚一些。那日我提着桶去后院水井打水的时候,却听见厢房里传来几声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刀啊剑的掉到地上了,还有几声男人的低骂声。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东家她们在厢房里说什么事,不敢打扰,提着桶便走了。但过了没两日,掌柜芸娘又叫我去好生打扫厢房,屋子里有着几个血脚印,我一进去,差点儿骇死了……”
  李信旭扬了扬手,蕈姑便停了下来。
  他阴沉沉的视线直直落在施令窈身上,挑眉:“蕈姑说的话,谢夫人如何看?”
  “我看什么看,这种事用一对耳朵听听便罢了。怎么,李大人专用眼睛思辨查案?”施令窈嘁了一声,“难怪那么多年过去,还是没什么长进。”
  姿态高傲又张扬,和从前一模一样。
  当世大儒捧在掌心的明珠,向来不屑于和他这种只能追随在天潢贵胄身后的狗崽子打交道。
  李信旭知道自己不能落入她故意设下的情绪圈套里,但看见那双漂亮澄净的眼瞳里明晃晃地流露出对她的不屑,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攥紧了拳。
  “蕈姑前些时日因着家里出了事,没在铺子上继续做活儿了。”芸娘站在旁边,提出自己的疑惑,“我是有让她去打扫厢房不假,但若厢房里有什么异样,我会放心到让一个随时可以走的外人去处置吗?蕈姑家中有难,急需用钱。铺子上有无异动,仅凭她一人之言如何能断定?”
  被李信旭阴恻恻扫了一眼的蕈姑连忙道:“我家里是出了变故不说,但我这人老实本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贪过左邻右舍一个鸡蛋!芸娘你也是知道的呀,要不然当初怎么会雇我做活儿呢。”
  芸娘皱眉:“一码归一码,咱们今儿不是来质疑蕈姑你为人品德的,只是咱们打开门做生意,就是得敞亮些,传出什么后院厢房藏着贼子的事儿,来铺子里购置香粉的都是些姑娘家,她们若是听信了谣传,不敢再来,岂不是砸了东家的一片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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