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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回想起来祝遥栀就浑身酥然无力,一想到还得来上那么多次,祝遥栀就想死,“怎么还有这么多?”
  邪神意欲不明的瞥了她一眼,“谁让栀栀昨夜没有几次就哭着求饶。”
  “我没有哭。”祝遥栀当场否认,她只是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控制不了。
  “栀栀,你浑身上下只有嘴是应的。”贴在她身后的少年似是低笑了一下,“继续?我会让你哭出来的。”
  祝遥栀吓得一激灵,顿时清醒了,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入夜了,和昨夜一样的月光透过窗格倾洒进来,将她一身绯痕照得如同冰雪中的桃花。
  她立刻摇头说:“算、算了,我好累,我要睡觉。这个暂时不剔除干净,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邪神又不是人,每天都来她真的会死。
  邪神只说:“栀栀最好是真的想睡觉,而不是趁机逃跑。”
  祝遥栀:“……”
  她又开始嘴硬:“怎么会呢,我没这样想啊,你读心读错了。”
  “没有读心。”邪神声音泛冷,“栀栀说的都是谎言,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祝遥栀不敢说话了。
  一时间浴室里只有潺潺声响,底下的动静引得涟漪荡漾,晃碎了一池月光。
  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多少有些暧味了,特别是不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就会更集中往下。
  祝遥栀趴在触手上,看着温泉上的倒影,涟漪漾开,她眉眼绯色未消,还隐约可见情盛时的潋滟,但她身后的邪神与她相反,少年面容冷峻,银睫低垂,看不清眼中神情。
  这样的对比就显得她有些不像话了。
  “你身上有血腥味,怎么来的?”祝遥栀开口,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
  “我去了鬼哭狱,”邪神俯身在她耳廓低语,“你猜猜我去做了什么?”
  鬼哭狱,听起来有点耳熟…哦,祝遥栀想起来了,司空玉现在就被关在鬼哭狱。
  她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我没兴趣。”
  反正方楹说了,邪神暂时还留着司空玉的命。如果司空玉真的有生命危险,系统应该已经把她夺舍了。
  她是真的没兴趣关心司空玉的死活,但这话落在邪神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栀栀为了护他,真是煞费苦心。”
  祝遥栀有些牙酸,刚想开口说要不你还是直接对我读心吧,但她转念一想,如果邪神读心读出了系统的存在,那就完了。
  所以她只好说:“我真的对他的下场不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样。”
  邪神并不信她,“栀栀就算装得再冷淡,还不是为了救他,让自己落得一身伤。”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救这个整天作死的缺德玩意啊。
  “……”祝遥栀现在觉得方楹说得很有道理,还是不要在邪神面前提司空玉了。
  她的无言以对被理解成默认,于是邪神身上的气息更加可怕了。少年沉着脸,忽然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看着凶狠,但其实不怎么痛。
  祝遥栀连哼一声都没有,当作是被猫咪磨牙了。
  邪神咬了一口后就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过那点软肉上的牙印,末了低声说:“有时候我也觉得栀栀好可怜,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被迫和我做这种事情。”
  祝遥栀没吭声,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毕竟当初的合欢蛊是她自己下的,往往面临着做或死的选择,那她当然选择活下去了,况且又不是没有爽到。不过这话她可没胆子说出口,不然今晚她恐怕得死在榻上。
  温泉氤氲,她忽然轻咛了一声,尾音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身后的邪神手指微顿。
  祝遥栀反应过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再发出这么找死的声音。
  她缓缓眨了眨眼,有些讪讪道:“太里面的,要不就算了。”
  邪神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可以炼化。”
  “那就炼化吧。”祝遥栀双眼一亮,既然可以提升修为,那不要白不要。
  “……我在栀栀眼里,除了可以被利用,还剩下什么?”邪神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像是有些窝火。
  祝遥栀下意识就安慰了一句:“起码我只利用你啊,我又没找别人。”
  说完她才觉得这句话不太妥。
  果然,邪神语气危险地说:“因为别人皆不如我。栀栀既然想要修为,不妨物尽其用,别客气。”
  少年有力的手指沾染她的体温,指下的挑动隐隐变了味。
  祝遥栀身上一酥,下腹不自觉地开始痉挛起来,她无可奈何地说:“别,尊上放过我,我都快没有知觉了。”
  真是麻烦,说k可以利用k就生气,要是说k没用,k肯定更生气。邪神真难哄啊。
  “小骗子。”少年沉冷泛哑的声音一字一字钻进她耳孔,“要是没有知觉,你现在已经睡着了。”
  “……”祝遥栀一副牙酸的表情。
  “都过去这么久了,栀栀,你和榴花汀那次相比,全无一点长进。”邪神将她软下去的身躯拥入怀中,“甚至更容易就受不了开始求饶,这些日子你不是快活得很?”
  祝遥栀抱着一只触手,才能避免自己滑进水里,闻言她愤愤道:“我怎么就快活了?你就不会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苍天可鉴,这些天她一得空全在勤勤恳恳地修炼,应付完剑阁那群贱人就跑到刀宗,还被李眉砂这个死对头逮着杀,快活个毛线球!
  明明是邪神更加变/态了,也不怎么顾及她的感受,现在她的求饶也没有用了,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她越乱七八糟,和她厮缠的邪神反而更疯。
  邪神了然地说:“看来是他们没能给你想要的。栀栀,你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但你得到了什么?”
  祝遥栀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把他当回事,我不会喜欢他。”
  如果可以,她比邪神更想把司空玉杀了。
  “栀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邪神撩开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一口咬住她的蝴蝶骨缓缓厮磨,“算了,至少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祝遥栀忍不住伸手去抓k的手,却被一并带了过去。
  “栀栀,你的身体喜欢我,我也好喜欢你。”少年清冷的声线低哑如丝,格外撩人心弦,“再没有别人能给你这样的欢愉,就这样记住我,永远都不许忘。”
  这一点确实无法反驳,但是――
  祝遥栀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邪神怀里,她有些懵懵然地问:“不是要炼化吗?这不对吧。”
  “当然,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少年的指尖轻轻划过她下腹某一位置,“这里,孕育生命的温巢,你情。动之时会下移,炼化会更容易。”
  这就涉及到祝遥栀的知识盲区了。总是如此,怪物会予她欢慰,又无微不至地观察她,像是将她解剖,触及她生命的每一寸绽放,体温会上升,心跳会加快,血液会往那一处奔涌,哪一个脏器会有什么反应,邪神都清楚不过。
  话虽如此,反馈到各个感官上却是一场足以将她淹没的潮汐。
  被炼化出的灵力一下一下涌入她的丹府灵脉,强势地撑开每一寸经脉,细密摩挲,快得她难以承受这些汹涌的灵力。
  邪神衣袍未除,宽厚的怀抱犹如最为金尊玉贵的囚笼,“栀栀,我现在更喜欢从后面抱着你,这样就会看清楚你脸上是什么表情。”
  祝遥栀无言以对,她现在也没力气管控自己脸上流露的情绪。
  “栀栀,你不是想要修为?我可以给你更多。”邪神掐着她的脸,指腹狠狠地碾磨她的下颚骨,迫她启唇,却又不会与她接吻。
  祝遥栀得到了修为,代价是彻底累瘫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干净的衣裳套在她身上,祝遥栀恍惚着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抱回榻上,里外两层的床帐全都放了下来,只透进来些许昏黄烛光。
  可能是因为白天睡了许久,现在她倒是不怎么困,就是累。
  累得像是疲惫的中年男人。
  邪神坐在床边,垂眸打量着她,冷冷地说:“这样也好,栀栀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逃跑。”
  祝遥栀双眼一闭,生无可恋地说:“不行啊,尊上,我又不是你,要是每晚都像昨晚一样,我真的会死。”
  这死法也太屈辱了。
  邪神伸手轻抚她的脸,动作可以说是温柔,但话语冷得能掉冰碴子,“栀栀,别以为死了就能摆脱我。你是不是忘了,我能造物,我可以把你一点点吃掉,再予你新生,将你哺育养大,反正你的生命我全然了解,无一遗漏。”
  祝遥栀睁大了双眼。
  倒也不必玩得这么克。
  她缓缓眨了眨眼,“尊上还是不要吃我了,我一想想就觉得好疼,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抚在她脸上的手掌柔柔抚过她含着水汽的眉眼,“那就继续骗我。”
  祝遥栀微微垂下眼帘,直接开骗:“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邪神沉默,片刻后评价说,“拙劣的谎言。”
  祝遥栀无语。
  看吧,不骗就要把她吃掉,骗了又不信,说不定还会把邪神惹生气。所以到底要她怎么样?真难哄啊小怪物。
  哪知邪神忽然冷着声音要求她:“再说一次。”
  祝遥栀:“啊?”
  虽然她不理解,但还是乖乖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你――唔。”
  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少年忽然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以吻封缄。
  祝遥栀一怔。细软的银白长发铺了下来,拂过她的脸颊。
  但邪神只是唇贴着她的唇,并没有再进一步。大概是彼此都知道,他们并不适合接吻。
  这个纯粹的亲吻维持了多久,祝遥栀也说不准,她呼吸间都是幽甜的花香。
  唇分时,祝遥栀觉得身上多了些许重量,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邪神已经覆在她身上。
  还钻进了她的被窝。连身上的衣袍都不脱,真的是不怕硌到她。
  祝遥栀耐心等了一下,覆在她身上的邪神也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少年骨骼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绺发丝卷了几下,指腹按着她乱翘的发尾,按老实了一松开就又翘起来。
  看上去光是玩她的发尾就可以玩好久。
  祝遥栀见状,忍不住说:“尊上,你要不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要睡觉了。”
  她其实不困,但她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开始思考要怎么逃出去,万一恰好某个瞬间邪神读了她的心,那她就玩完了。
  “就这样睡。”邪神都没看她,目光凝在手中那段桀骜不驯的发尾上。
  祝遥栀有些无语,就这样睡?那不是跟鬼压床一样。
  其实,要她就这样睡觉也不是不行,邪神虽然压在她身上,但并没有什么重量,不过带来的压迫感没办法忽视。
  但她不想睡觉啊,太浪费时间了,总得筹谋怎么从魔域溜回玲珑七阙。
  祝遥栀只好抬头看床顶,甚至无聊得开始数上面雕了多少栀子花。
  见她并没有乖乖闭眼睡觉,邪神就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会哄你睡觉,除非你――”
  k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祝遥栀打断了。
  “我不用你哄……”祝遥栀一说话,她身上的少年就冷冷瞥了过来,她只好闭嘴了。
  干嘛这么凶啊,真是的。
  邪神不理她,专心致志地玩着手里那段发尾,少女鸦色的长发柔滑如缎,但发尾有些枯焦,还翘得张牙舞爪。
  玉竹一样的手指尝试把它们梳顺,但无济于事,头发和本人一样倔。
  邪神垂眸,伸手撩开了床帐。
  两重帘帐被撩动,珠玉相扣发出声响,祝遥栀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转眸看了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邪神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她本来不以为意,忽然回想起来,不对,上一次那个侍女把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全都收进了柜子里。
  救命啊,要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邪神看到,那她估计很快也会变得乱七八糟。
  祝遥栀简直要惊恐得尖叫抓挠,当然她没有力气,不然早就伸手过去拉住邪神的手了。
  所以她只能弱弱地说:“等一下,你、你要拿什么?”
  邪神轻轻瞥了她一眼,星蓝眼瞳幽光流转,忽而挑起唇角,“里面有什么,我就拿什么。”
  祝遥栀睁大了双眼,“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完了完了,她真的要死了。
  邪神提醒她:“这是我的寝殿,我为什么不知道?”
  祝遥栀有些瑟瑟发抖,“我现在真的没力气……”
  但邪神并不在意,只是问了一句:“栀栀喜欢哪一种?”
  祝遥栀绝望地闭上双眼,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说:“我最喜欢睡觉了。”
  “栀栀要是想睡觉,早就睡了。”邪神轻易就看透她,转而低声说,“上一次我进栀栀的梦境,栀栀用发带蒙了眼,再来一次?”
  这是能再来一次的吗?
  祝遥栀心有戚戚,咬牙说:“不管这是合欢宗还是魔域用来蒙眼的缎带,要是只有蒙住眼睛这个作用,我的名字就可以倒着念了。”
  邪神凉凉地“哦”了一声,“栀栀,你很了解?”
  “……”祝遥栀一哽。
  她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想都不用想,这些东西肯定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
  而邪神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倒是差点忘了,栀栀还有个合欢宗的相好,真可惜,没有一并抓到鬼哭狱。”
  “什么东西?我哪里来的合欢宗相好?”祝遥栀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小怪物说的可能是游轻容。
  她轻叹一声,“难道在你眼里,只要是个男的我都会去勾搭一下。”
  邪神语气幽幽:“还得长得好看。”
  “……”祝遥栀有些心虚,昨晚邪神问她有哪句真话,她憋出一句你真的很好看。
  真记仇,一句话就惦记到现在。
  她不敢说话了,只能胆战心惊地盯着少年伸进柜子里的手,生怕邪神真的拿出什么要她命的东西。
  然后她就看见邪神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罐子,细腻白瓷上烧了一层漂亮的桃花釉,粉艳得她眼前发黑。
  祝遥栀开始一点点往里缩,恨不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但邪神还压在她身上,所以她只是小幅度地蹭动了几下。
  “别自讨苦吃。”邪神瞥她一眼,眼神有些危险,触手将她牢牢按住。
  祝遥栀也意识到这个行为无异于是在玩火,立刻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她盯着那个白瓷罐子,谨慎地问:“这是什么?”
  邪神垂眸看她,反问了一句:“栀栀以为是什么?”
  祝遥栀看着那个罐子,只觉得浑身都开始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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