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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因为契约,她成了邪神唯一的死穴。这种事情不能让系统知道,以防夺舍她利用她命令小怪物去做什么。
  “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理由,”祝遥栀微微眯起双眸,轻声道,“那我就喜欢司空玉,喜欢到可以为了他去死。”
  “……”
  少年的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犹如星穹碎裂,所有光芒都暗淡下去,眼中变得一片死寂。
  最终k闭上双眼,拂袖离去。
  “栀栀,那你就代替他待在这。”
  禁闭的牢房暗下来,祝遥栀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是存心把小怪物逼走的,白天很长,她可以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从长计议如何找到司空玉。
  祝遥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腕,先把身上自己绑的绳子解开了。再把施语荷沾了血的衣裳扒拉下来丢开,血腥味还是太难闻了。
  她在这间牢房里四处转了转,太暗了,连扇窗户都没开,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扇石门也没有锁扣,连个凹槽都没有,她放弃了用发簪撬锁这种天真的想法。
  摸索了一圈后徒劳无获,祝遥栀只好又摸回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阴暗,潮湿,不过还味道还不算难闻,可能是因为还残留着小怪物身上的幽淡花香。
  不过好久没看到小怪物的发尾开花了。
  祝遥栀漫无目的地想着。
  她好几次尝试在识海里呼唤系统,但都没有回应。是因为邪神还没离开?但是距离日出应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狗系统为什么不跟她说话?
  祝遥栀现在很想找人说话,不然她耳边全是一些阴森凄厉的惨叫声,听得她就算没事也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嘀嗒,嘀嗒――”
  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往下滴,也许是水,也许是血,但这种潮湿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水牢这种糟糕的刑罚。
  祝遥栀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社交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她之前看电视剧,牢房都是一间挨着一间,那些罪犯还能隔着栏杆聊天,她只能一个人面对黑暗。
  太无聊了,还不如之前被关在寝殿,吃好喝好睡好,还能逗侍女玩。
  魔宫寝殿。
  施语荷以魔教圣女的身份,被恭恭敬敬地从天演教送回魔宫。
  但她没能踏进寝殿,那层无形的结界把她拦了下来。
  周围的魔修都被她屏退,除了一个迎上来的侍女。
  “圣女殿下,您回来啦。”侍女原本笑盈盈地走上来,靠近她的时候鼻翼翕动了几下,瞬间变了脸色,“不,你不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刀劈晕了过去。
  长发高束的少年无声出现,一身玄衣几乎要和斑驳花影融为一体。
  “首席动作真快。”施语荷见到是李眉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之前所言非虚,水影诀能够隐去我们身上的灵息,最快地潜入魔域。”
  李眉砂直截了当地问:“他们没有被关在鬼哭狱?”
  “没有。”施语荷摇头,“按照首席的吩咐,我先试试能不能用水影诀潜入魔域,恰好遇到了朝璃,她说她迫于无奈堕魔,可以帮我劫持魔教圣女威胁魔尊放人,但我知道玉郎和祝姑娘并没有被关在鬼哭狱。”
  李眉砂冷声问:“你如何得知?”
  施语荷眉眼含着几分娇羞之色,拿出半块玉佩说:“我和玉郎两情相悦,我将家传秘宝相思引赠予他,两半相思引能够互相感知,我去过鬼哭狱,相思引并没有反应,反倒是一进魔宫,相思引就在莹莹流光。”
  李眉砂:“别废话,找人。”
  “是。”施语荷只得闭嘴,根据相思引上的光芒流转,在魔宫搜寻起来。
  她不敢多言,因为李眉砂把苍漪宗从魔教手里夺回来,于她而言是恩人。
  施语荷走着走着,有些奇怪道:“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什么高阶魔修。”
  低阶魔修看不穿她的真实身份,就算看穿了,也是被李眉砂一刀劈下去。
  李眉砂打量着各处,闻言只说:“我在魔宫外围布了刀阵,声东击西。”
  施语荷就说:“首席英明。我早有耳闻首席天赋异禀,但我苦学几十年的水影诀,首席一看便会,我才知天赋异禀远不足以形容首席的惊才绝艳。”
  李眉砂:“别吵。”
  少年无心搭理旁人,他的视线极快地掠过周围各处,像是在查找着什么。
  施语荷沉默片刻,才说:“首席在找什么?可需要我帮忙?”
  李眉砂连视线都没有落在她身上,“不必,你无法感知她的灵息。”
  施语荷不再多言。
  片刻后,他们按照那半块相思引的感应,来到了一座僻静的偏殿。
  “好重的血腥气…”施语荷的声音有些颤抖。
  而李眉砂身影一掠,极快地闪进偏殿中。
  施语荷连忙跟上,很快到了这座偏殿的地下密室,她刚走下台阶,就看到幽蓝烛光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司空玉,他整个人像是被无数次撕碎又拼合到一起。
  跪趴在地上的司空玉一身血污,听到动静立刻就浑身颤抖起来,嘶哑地喃着:“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玉郎!”施语荷立刻扑了过去,拔剑斩断了司空玉身上的枷锁。
  李眉砂面容冷峻,垂下眼睫沉声道:“她不在这里。”
  施语荷救下司空玉,安抚地轻拍青年的后背,闻言抬头说:“按理说,祝姑娘和玉郎一起被魔教抓走,应该会被关在同一个地方,这座偏殿覆地甚广,也许祝姑娘被关在其他的地方了?”
  “我找过了,都没有。”李眉砂沉冷的视线落在司空玉身上,“问他,祝遥栀在哪里。”
  施语荷连忙温声询问,但她怀里的司空玉几近痴癫,双目无神,只是不停地呢喃着放过我云云。
  施语荷心疼极了,抬头对李眉砂说:“首席,玉郎现在怕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李眉砂没说话,冷冷睨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司空玉,转身离开。
  少年身影快如鬼魅,悄无声息地掠过魔宫各处,但他并未发现一丝一毫熟悉的灵息。
  鬼使神差一般,李眉砂在寝殿前停了下来。
  一般来说,阶下囚不可能被关在寝殿这种私密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方才施语荷不能踏入一丝一毫的寝殿,他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寝殿里下起了雨,万千雨丝如银竹丛生,一地落花残红。
  他穿过庭前花木,径直往里走,最深处的殿门重重打开,灯盏盈盈亮起,梳妆台上整齐放着簪钗步摇,床头柜上放了一件叠好的裙裳,床榻上还残留着温软浅淡的胭脂香。
  魔尊的寝殿,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女子痕迹?
  而且,他竟然觉得熟悉。
  李眉砂搜查一番,仍是没有找到一丝灵息。他没有久留,很快就出了寝殿,继续查找魔宫各处。
  施语荷带着司空玉找到他,提醒着说:“现在魔宫上下戒备森严,我打算继续用魔教圣女的身份,带着玉郎去天演教,那边的守卫没有魔宫这么森严,首席要不与我们一起?”
  “不。”李眉砂拒绝,“我还要找人。”
  “那就先就此别过。”施语荷带着司空玉离开了。
  夜色降临,群殿在黑暗中静默。
  无数坛美酒被送往正殿,方楹看得心惊肉跳,他摇了摇头,看着在殿外长跪不起的侍女说:“起来吧,尊上也没说要拿你怎么着。”
  侍女惶恐地说:“长老,是我没能第一时间看出有人冒充圣女殿下,还没有及时上报此事,是我无能。”
  “你都被打晕了,怎么上报。”方楹斜斜靠着殿门,“下去吧,继续做你的事情。”
  侍女不甘心地说:“怎么会有人敢冒充圣女殿下…”
  方楹说:“不止,这些人还把尊上关起来的人救走了,这样看来,也许圣女殿下是故意让别人假扮她。”
  “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侍女不可置信地说,“殿下明明已经开始为尊上花心思了。”
  “正因如此,圣女殿下吸引了尊上的注意力,他们才好混进魔宫救人啊。不然尊上今夜也不会喝这么多酒。”方楹摆了摆手,“下去吧,以后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得越多可能会死得越快。”
  侍女低着头,惶恐地退下了。
  方楹换了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走进正殿,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殿中萦绕着醇厚的酒香,歌舞正酣,舞姬皆是瑰姿艳逸的少女。
  方楹心想,这是哪个蠢货的主意,这时候还敢给尊上送人。不过一众魔修亲眼看见魔尊对那位圣女的偏爱,很难不动歪心思。毕竟执掌生杀的魔尊也会沉迷女色,这让无数人瞥见了往上爬的机会。
  那些舞姬一颦一笑间婀娜纤媚,容色娇艳如花,红纱雪肤,玉足金铃,引得殿上不少魔修垂涎。
  高台上的魔尊一语不发,只是侍者双手捧上的酒坛不断被银白触手卷走。
  台下的魔修自然不敢不喝,一时间觥筹交错,酒香弥漫。
  酒过三巡,难免有人酒气上头,本就利欲熏心,借酒壮胆上前跪下行礼,直言道:“尊上,既然圣女与正道里应外合,您不妨另找他人,这世间更乖巧的女子多了去了,名花解语,总能博尊上喜欢。”
  随着他这一番话语,殿中翩跹起舞的少女更加艳媚入骨,金铃声动,每一步都似踩在人心尖上。
  下一瞬,那个谏言的魔修被银白触手撕成碎片,鲜血飞溅开来,吓得那些舞姬花容失色。
  玄色重帘被触手掀动,华贵屏风后的少年冷冷而笑:“除了栀栀,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蝼蚁。她对我不屑一顾,我也不会多看蝼蚁一眼。”
  一众魔修战战兢兢,那些舞姬立刻退下,生怕也跟着被撕成碎片。
  方楹低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虽然他猜到给尊上送什么美人就会是这种下场,但刚才那阵恐怖的杀意还是把他吓得不轻。
  还好,接下来没有魔修再敢乱进谗言,高台上的魔尊也并不理会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喝酒。
  魔宫所有珍藏的美酒,大概今夜就要被耗空。
  后来方楹发现他想多了,还没多久,魔宫所有酒就被喝完了,高台上的身影也拂袖而去。
  寝殿里,侍女跪在回廊上,低头擦拭昨天用过的茶具,旁边的棠花零落了一地,落红皆是无情物。
  栀子花纹的青瓷杯被她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她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重复地擦拭。
  在她把茶杯擦不知道多少遍时,她忽然瞥见庭院中高大的身影,魔尊垂曳的袍角在夜色中泛着凛冽华光。
  “参见尊上。”侍女连忙跪下行礼。
  魔尊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少年只是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声音清冷,掺着不明显的怔然:“下雪了…”
  “是,”侍女恭敬回答,“本来是下雨,从刚才就开始下雪了。”
  庭院里已经堆了一小层落雪,触手陷在积雪里,一动也不敢动。
  “尊上,奴不知为何,寝殿里那些用水养着的花都开始枯萎了,但有些还只是花苞,怎么还没开就枯掉了…”侍女低头絮絮叨叨,还没说完才发现庭院中一片空荡,魔尊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鬼哭狱。
  祝遥栀缩在冰凉的石椅上,冷得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她睡了醒醒了睡好几次,都是被噩梦吓醒,在幽闭又阴暗的地方待久了,耳边又都是凄惨的痛叫,很难不做噩梦啊。
  而且可能是因为入夜了,这个鬼地方越来越冷了。
  祝遥栀在识海里怒骂系统,这狗系统愣是一句都不回,搁这装死。
  她暂时想不到什么新的骂人的话,正打算闭上眼再凑合睡一会,忽然感觉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到有些滚烫的怀抱。
  “栀栀…”熟悉的声音异常沙哑,祝遥栀闻到了浓烈的酒气,醇厚馥郁,直沁心脾。
  她知道是邪神,但是这么浓的酒气…
  “你喝了多少?”祝遥栀怔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见小怪物喝酒。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柔软的双唇贴上了上来,在她脸上印下毫无章法的吻。
第71章 十殿春
  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太久的人, 忽然被拽到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面前,会有些茫然。
  幽冷的牢房中,祝遥栀被紧紧抱住的时候, 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胡乱却又急切的吻落在她脸上,带着浓烈酒香,她有些意外, 原来邪神喝酒也会醉啊, 这一点倒是和人一样。
  “栀栀, 我不要你的理由了, ”有力的手臂将她深深拥进温热怀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祝遥栀轻声说:“如果我要你离开我呢?”
  “听不见。”小怪物将她抱得更紧了, 那些触手也缠了上来, 像是将要溺死的人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祝遥栀有些好笑,“你醉了,尊上――唔。”
  她的嘴唇被亲了一下,邪神眯着眼眸说:“不准栀栀叫我尊上。”
  “为什么?”她眨了眨眼, “别人都能叫,我为什么叫不得?”
  “栀栀一这样叫我, 我就觉得栀栀离我好远。”少年低头靠在她肩上, 额头抵着她的肩胛骨轻轻蹭了一下。
  毛绒绒的。
  祝遥栀久违地被柔软细密的银发蹭了一身, 手指勾起发尾一摸, 忍不住“啊”了一声:“上面的花芽枯萎了好多。”
  温热的吻落在她耳廓, 邪神的声音轻而沙哑:“栀栀, 抱我好不好?只要一下。”
  她有些无奈, 却还是伸手环住了少年的颈项, 然后她就闻到了浅淡的花香。
  酒气醇厚, 混着幽微花香,并不难闻,只是闻久了会让祝遥栀觉得她也像喝了不少酒。
  小怪物把她抱得很紧,像是恨不得能把她嵌进身体里,她听到一句很轻很轻的话:“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榴花汀就好了,栀栀为什么不能永远骗着我?”
  看来真的醉得厉害。
  不过祝遥栀不想推开这个怀抱,她在冷冰冰的牢房里待了这么久,有一只香香软软的邪神自己送上来,她为什么要推开。
  好吧,其实也不软,但很暖和。
  “栀栀身上都是别人的气味,”邪神亲了亲她的耳尖,“想给栀栀舔毛。”
  祝遥栀很认真地说:“你不如带我去洗澡。”
  “唔。”少年在她耳畔应了一声,带着轻微的鼻音。
  祝遥栀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邪神都喝醉了,但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浸在了温热的泉水中。
  而且是熟悉的寝殿浴室。
  热汽蒸腾,一下子从冰凉牢房泡进温泉,祝遥栀有些晕乎乎地想,喝醉了的小怪物,史无前例地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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