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温泉太舒服了,舒服得祝遥栀有种皮都舒展开的错觉,不过因为邪神紧紧抱着她,处处精致的衣袍浸了水变得沉重磨人,她就伸手把那些会硌到她的缀饰都摘了下来。
  邪神任她折腾,双臂将她环紧,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垂眸细细看着她,星蓝眼瞳里全是她的面容,看她一会就要亲她一下,看到哪亲到哪,“栀栀,我的。”
  祝遥栀觉得自己摘下那些吊坠配饰的功夫,脸上已经被嘬了好几口,小怪物没用什么力气,就是有些痒。
  “好了好了,别亲了。”她后仰着脑袋,还是被不依不饶地亲了上来,而且邪神还想来亲她的嘴唇以吻封缄,似是不想听见她说出拒绝的话语。
  祝遥栀偏转过脸,有些无奈地说:“我得先洗一下澡。”
  少年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与常人相异的眼瞳璀璨如星河回流。
  k没说话,但清澈又明亮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洗你的,我亲我的”。
  这是能并行不悖的两件事吗?而且她被小怪物紧紧抱在怀里,要怎么洗澡?用触手洗吗?别太离谱。
  祝遥栀摇了摇头,“不行,你要不出去等我,要不就先放开我。”
  小怪物凝眸思考了片刻,还是依依不舍地把她松开了。
  看来邪神也喜欢折中。
  祝遥栀退开了些许,水波晃开,带着她的发尾扫过邪神的胸膛,苍白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发尾,青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闭眼。”祝遥栀伸手抚过少年的眼睛,那双眼听话地闭上了,她移开手,带起的水迹落在纤长银睫上,凝成细小的水珠,犹如霜雪凝露。
  k闭眼时很安静,像是任她做什么都可以。
  祝遥栀移开视线,清洗后换上池边叠好的衣裳,然后从小怪物手里把自己的发尾拿回来,“好了。”
  邪神很快睁开眼,眼睫上的水珠融于眼眶中,眼神就带了点湿漉漉的意味。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祝遥栀歪了歪头,发现小怪物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发尾上,她拿到哪k就看到哪。
  像猫猫盯着逗猫棒。
  “你要这个?”她有些疑惑,又把自己的发尾塞回邪神手中,“喏,给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
  看得她有些心虚。
  邪神垂眸,骨肉匀亭的手指拢住她的发尾,轻轻用指尖绕着,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祝遥栀就说:“这么喜欢的话,要不剪下来给你玩?”
  哪知邪神一下子将她的发尾护在手掌中,微微眯起双眸,“不许剪,我养的。”
  祝遥栀有些好笑,“我的头发又没有知觉,剪下来它又不会痛。”
  “我会痛。”小怪物认真地盯着她,“我帮栀栀养好它们,不要剪。”
  祝遥栀觉得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所以她很快投降,“好好好,我不剪。”
  本来就是随口说说的,她这么手残,肯定剪不整齐,很容易就给自己剪一个丑头。
  邪神这才满意,继续用手指勾缠她的发尾,看上去真的很喜欢。
  温泉水汽氤氲,浓烈酒香被蒸腾起来,祝遥栀恍惚间以为自己泡在酒里。
  邪神的反应好像迟钝了不少,k手里还绕着她的发尾,像是忽然意识到她已经洗好澡了,又贴过来把她抱紧,触手也缠在她身上。
  祝遥栀觉得不止她的发尾,她就是人形的邪神诱捕器。
  而小怪物把脸埋在她颈窝,像猫吸猫薄荷一样在她颈窝里嗅了几下,原本清冷的声音被闷得软和下来:“栀栀身上没有别的气味了,好甜。”
  祝遥栀被k毛绒绒的脑袋蹭得刺刺痒痒的,像是被一只大猫猫扒拉住舔毛。
  她垂眸一看,哦,小怪物真的在给她舔毛。
  祝遥栀原本不打算阻止的,都喝醉了,爱咋咋地,但她实在痒得不行,扭头就躲,躲一下脸上就被嘬一口。
  最后她都没力气了只好投降,趴在少年怀里,被痒得忍不住笑了几声,笑起来胸腔震颤,像是好多只蝴蝶在身体里振翅。
  片刻后,她发现抱着她贴来蹭去的邪神不动了,像是愣住了。
  “怎么了?”祝遥栀只觉得水汽蒸腾中的花香似乎更馥郁了。
  柔软的唇贴在她弯起的嘴角,亲了又亲,“栀栀笑起来,我觉得我要融化了。”
  其实她只是因为怕痒。
  祝遥栀觉得浴室里的酒香太浓厚了,浓得让她有种她也喝了不少的错觉。
  所以她轻轻戳了戳一只缠在她腕上的触手,说:“我洗好了,我们换个地方。”
  再待在浴室,她不被酒气熏晕,也要被泡皱了。
  其实祝遥栀的意思是可以到比较空旷的地方散散酒味,比如外边的庭院。
  但她一眨眼,就发现她被抱到了寝殿那张宽大的床榻上,身上的水迹都被触手瞬间吸干。
  好吧,其实也在她预料之中。
  该说不说,在鬼哭狱蹲大牢的时候,祝遥栀困得一直睡,现在躺在松软舒服的床上,居然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甚至都不饿,因为被关在监狱里的时候其实有魔修给她送饭,甚至还四菜一汤,就是待在那种破地方让她没有什么食欲,都吃不完。
  祝遥栀躺在床上深思为什么魔域的监狱伙食这么好,还没想明白,邪神就把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肩轻轻摇晃了几下,“栀栀,别睡,头发还没擦。”
  都喝醉了还没忘记要给她擦头发啊。
  祝遥栀也是服气,没骨头一样趴在少年肩上,“那你擦吧。”
  软巾将她的发丝细细擦干,温热的指尖时不时划过耳鬓。祝遥栀这时候忽然觉得头发没有知觉挺好的,这样小怪物亲她的头发时,她就可以假装不知道。
  祝遥栀觉得她一头青丝都被擦得干净松软,她的耳尖就被柔软的双唇含住了。
  因为刚沐浴完,她身上还戴着温软的香气,她自己都觉得闻起来香香的,像一块刚出炉的甜糕。
  那些触手也贴了上来,每一只嘬下去都是一连串的亲吻。
  太多了,祝遥栀抓住几只触手狠狠一捏,但她忘了,这些触手是捏不老实的,反而还会翻出底下珍珠一样的奶白色吸盘,凑到她手里希望她继续捏。
  虽然捏起来很爽很解压,糯叽叽又玩不坏,但她没捏几下,就给自己捏手酸了。
  祝遥栀放弃了,任由触手将她的手指包裹起来,细致吸吻每一寸。
  “再亲下去我可能要被亲秃噜皮…”她张嘴,一句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含住。
  亲吻从她的唇角缓缓蔓延开,从上唇到下唇,顺着她的唇形仔细地厮磨过每一个地方,舌尖扫过,这个只是纯粹唇贴着唇的吻就湿漉了起来。
  如果换作平时也就算了,但小怪物现在喝醉了,醇郁酒香丝丝沁入口鼻,祝遥栀觉得呼吸间全是酒气,让她也有些昏昏欲醉起来。
  “你有喝醒酒茶吗?”她后仰着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忍不住问。
  邪神眼睫半垂,眸光朦胧,像是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只是一见到她退开就立刻倾身过去,双唇再次贴上她的。
  祝遥栀冷不防直接被压倒在榻上,宽大的手掌贴在她后脑勺,以防她磕碰到哪里,但这样也会让她再也逃不开唇上的亲吻。
  随着她被扑倒,刚被擦干的发丝小幅度地扬了起来,很快被触手卷住,像是担心她的头发丝自己会跑掉。
  还好,小怪物像是从他们之前寥寥几次的接吻中有所长进,侧过脸吻她,让她勉强能呼吸。
  祝遥栀还想刚才有没有喝醒酒茶的事情,但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敢张嘴说话,不然这个吻就会趁机变得更进一步。
  她只好伸手在少年背上写字,醒酒茶三个字还没写完一半,手指就被抓住,再被邪神牵着去解衣襟上的系扣。
  玉扣上的繁复雕刻让她指尖有些发麻,解了三颗盘扣后,祝遥栀终于反应过来。
  天杀的,她只是想写字提醒,却被邪神误会成要k脱衣服的意思。
  喵了个咪的,她是这样的人吗!
  祝遥栀刚想理论两句来证明自己,但她又不敢开口,不然小怪物又要亲到她喉咙里去,所以她只好被迫闭嘴,憋得她忍不住哼唧了几声以示不满。
  长久未停的亲吻微顿,然后变得更加轻柔缠黏,邪神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被摸头的祝遥栀:“……”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才发现她的手已经被带着把邪神衣袍上的系扣全解了下来,衣襟散开,露出苍白如玉的肌理。
  祝遥栀只觉得面上微烧,像是全身血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但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可能是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给影响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指被牵着往下,指尖触到了某些镂空的精致雕饰。
  不对啊,小怪物身上不论什么缀饰,都被她刚才在浴室里摘了个干净。除了她不敢碰的――腰封。
  腰封?腰封啊啊啊啊!
  祝遥栀简直要一脸惊恐了,她的手指一碰到就想抽筋,颤颤巍巍地想要缩回来,但却被十指相扣扣紧了。
  这不对吧,不是说喝醉的男人是办不了事的吗?可是严格意义上来说,邪神并不能算是人。
  祝遥栀还在思考,但她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把邪神腰封夹层里的暗扣解开,她只能停止思考,用尽全力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覆在她唇上的吻终于移开,顺着她的下颚骨一点点吻到耳廓。
  祝遥栀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开始只是想在你背上写字。”
  “我知道。”因为亲吻,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黏丝丝的,说出的每个字都直直往她耳孔里钻。
  因为有过不可描述的身体记忆,祝遥栀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缓了一小会才说:“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脱?”
  “栀栀,要写就在我身上写,别浪费。”温热话语抚过她的耳畔。
  写在衣服上怎么就是浪费了?有什么好浪费的?
  祝遥栀想不明白,她刚缩回来的手又被抓住,指尖抵在线条秀朗的胸膛上,肌理温润细腻。
  “我现在不用写了!”她急声道。
  刚才是因为被以吻封缄,现在她又不是说不了话。
  祝遥栀说:“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喝醒酒茶。”
  邪神:“为什么要喝?”
  祝遥栀说:“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喝你当心明天起来头疼。”
  不过这是正常人宿醉以后醒来的症状,不知道小怪物会不会。
  邪神:“我没有醉。”
  “每个醉鬼都会说他没有醉。”祝遥栀并不相信。
  很明显就是喝醉了,清醒的时候才不会这样对她,也许等下邪神酒醒就又把她抓去关在鬼哭狱了。
  “真的没有醉。”邪神眯起眼眸。
  祝遥栀轻轻呵了一声,问了一句:“一加一等于几?”
  小怪物在她脸颊上亲了两口。
  祝遥栀:“……”
  答案犯规。
  她又问了一句:“醒酒茶和醒酒汤,你选一样来吃。”
  邪神即答:“我选栀栀。”
  《我没有醉》
  祝遥栀:“……”
  她揉了揉眉心,说:“你要是没醉,我跟你姓。”
  邪神思考了片刻说:“可我没有姓氏。”
  怪物没有姓名。
  祝遥栀把逻辑绕了回来:“所以我是在说,你就是醉了。”
  但邪神已经不纠结醉还是没醉的问题了,k垂下眼眸,问了一句:“那我跟栀栀姓?”
  “别闹。”祝遥栀一想想就有些牙酸,跟她姓是要干什么,入赘吗?
  被拒绝的邪神像是有些不满,捧着她的脸又亲了好几口。
  “别再亲了,”祝遥栀警告着说,“你再亲我就…”
  “栀栀要如何?”少年扬起眼睫,星海一样的眼瞳盛着璨璨的期待。
  “我…”祝遥栀还真说不上来她能拿邪神怎么样。
  而邪神似是早就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细密绵柔的亲吻又压了下来,她看到少年上扬的眼尾,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祝遥栀可能真的被酒香熏醉了,竟然真的上了k的钩,掐着少年的脸就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在邪神的脸颊上,因为她的牙齿没有用什么力气,所以与其说是咬了一口,不如说是亲了一口。
  所以被她亲了一下的邪神怔住,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睛一眨也不眨,星蓝虹膜流光璀璨,三角形的瞳孔旋转如涡流。
  “怎么了。”祝遥栀伸手在k面前晃了晃。
  “有点,晕。”小怪物的瞳孔不停地转呀转,耳尖浮上一层薄红。
  就因为被她咬了一口?
  祝遥栀有些好笑,银白的发尾慢悠悠地飘下来,像是已经瘫软无力,轻轻扫过她的手指。可能是因为十指连心,祝遥栀心尖上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生出些许恶作剧的念头。
  所以她偏转过脸,轻快地在少年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
  邪神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细碎的瞳光飞出幽蓝蝴蝶,蝶羽扇了几下就趴在她肩上不动了。
  少年低头埋在她身上,蹭了几下才找到她颈窝的位置,贴在她耳边说:“好晕,栀栀,我有点不会说话了…”
  “没关系,接下来你会更晕。”祝遥栀带着些许恶意,一口咬在k眼尾上,还用牙齿磨了磨。
  “栀栀…”小怪物确实已经不会说话了,只会念她的名字,胡乱地蹭着她,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那些触手也摇摇晃晃,甚至自己缠到自己打了结,最后都软软地趴伏下来,卷着她的发尾满足地不动了。
  祝遥栀不记得她到底咬了邪神几口,反正最后小怪物埋在她颈窝里,轻而缓地念着她的名字,眼睫小扇子一样刷过她的脖颈。
  片刻后邪神不说话了,就这样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动也不动,双眼也闭了上去,只有霜雪一样的眼睫上勾着几丝幽蓝碎光。
  “你睡了?”祝遥栀记得小怪物是不用睡觉的,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脸,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思考了一会,最后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小怪物晕过去了。
  她知道有些人喝醉了会晕会吐,会发酒疯,说话会前言不搭后语,走路摇摇晃晃,甚至在地上爬来爬去。
  但她不知道,邪神喝醉了会被她亲几下就亲到晕过去,这也太纯情了。
  祝遥栀大受震撼。
  她本来想下床看看能不能趁机溜走,但小怪物在晕过去之前似乎早有预判,双臂和触手都缠绕在她身上,连她的发尾都缠住了,她最多只能从床上坐起来。
  祝遥栀看了一眼那些与她的头发丝抵死纠缠的触手,可能她还没把自己的头发解下来,邪神就已经醒酒了。
  她有些无奈,只好把侍女召了进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