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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她下定决心,她张嘴咬了上去。唇齿下的肌肤不明显地绷紧了,随着她呼吸的步调轻微战栗。
  虽然已经暗示过自己要用些力气,但祝遥栀还是没太下得去嘴,所以最终只是气势汹汹但轻轻咬了一口。
  她抬起头打量,虽然邪神肤色冷白,一旦有什么痕迹都看得清晰,但由于她咬得轻,所以并不显眼。
  哪怕是被蚊子咬一口,都比她咬的明显。
  她一口咬完,邪神就说:“这就好了?栀栀,你真的咬了?”
  祝遥栀有种被看扁了的感觉。
  女人不能说不行,祝遥栀想要重新证明自己:“那我再咬一口。”
  “咬。”邪神就差把脖子送到她嘴边了。
  祝遥栀低头埋进少年的颈窝,又咬了一口,这回她用了力,一抬头,果然看到了浅红的牙印。
  “好了。”祝遥栀满意了。
  邪神伸手摸了摸那圈牙印,说:“好浅,过一会就淡得看不见了。”
  “这样啊,”祝遥栀其实有些怀疑,但考虑到小怪物强大的自愈能力,她只好再试一次,“那我再咬一下。”
  “好。”邪神颔首,又亲了亲她的发尾。
  头发没有知觉,所以祝遥栀不知道,这么一会小怪物已经亲了她的头发多少次。
  她决定咬得再用力一些,干脆伸手环住邪神的脖颈,侧过脸张嘴又咬了一下。
  她真的用力了,但邪神说:“还是很容易就没了。”
  后来祝遥栀都记不清她到底咬了邪神多少下,随着力道渐重,她终于不负邪神所望,咬出血了。
  冰凉黏滑的血液涌入唇齿之间,尝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不腥,反而泛着幽甜的香气。
  少年宽大的手掌抚在她后脑勺,声音捎了些许沙哑:“对,就是这样。”
  祝遥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被小怪物骗了,其实根本不用咬到见血,小怪物只是想要她多咬几下。
  忽略牙齿带来的刺痛,啮咬犹如一种用力的亲吻。
  想清楚后她立刻抬起头,少年脖颈上都是重重叠叠的牙印,被她牙齿咬出的伤口已经止血了,像是不能流进她嘴里了所以就不想流了。
  “你这是……”她忍不住说,“其实不用这样。”
  “这样很好,我就喜欢被栀栀咬。”邪神用下巴轻蹭她头顶的发旋,低声说,“栀栀又不肯亲我。”
  祝遥栀立刻闭嘴了:“……”
  好吧。果然被小怪物当成亲亲了。
  邪神确实喜欢被她咬,之前喝醉酒都能被她直接咬得晕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都咬成这样了,她就不信李眉砂脖子上还能有一模一样的。
  她不信邪,无论宿敌私下里找什么相好,都不可能咬出来同样的牙印。
  一定是碰巧,对,都是碰巧。
  见她又走神,触手就伸过来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栀栀,不咬其他地方了?”
  祝遥栀:“不了。”
  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她原本都不想咬的。
  邪神:“哦。”
  见k有些失望,祝遥栀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借口:“你的血有点黏牙。”
  其实并不,唉,好烂的借口。
  烂借口是会遭报应的――
  邪神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那我帮栀栀舔干净?”
  祝遥栀睁大了双眼,“不、不用。”
  但是少年已经垂首覆上她的唇,以吻封缄。
  邪神像是得了一种不和她亲亲就会浑身难受的怪病。
第78章 少年时
  被亲吻时, 祝遥栀一直抿着唇。
  她被邪神抱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拥入骨血,成为怪物鲜活跳动的心脏。
  祝遥栀得出一个结论, 好吧,小怪物可能患有肌肤饥渴症,而且只对她发病。
  不过看在邪神刚才被她咬了那么多口的份上, 她就不计较了。
  而且这个吻虽然绵长无尽, 但她并没有受到什么禁锢, 随时可以退开结束这个亲吻。
  她完全拥有自由, 或者说,拒绝的权力。
  哪怕祝遥栀心防再高,对这样进退自如的关系也并不反感。
  邪神大概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吧, 连喜欢她的方式, 也选择了她最能接受的一种。
  所以她就勉为其难地让小怪物再多亲一下吧。
  虽然只是双唇相抵,但这一吻细密而漫长,柔软的舌掠过她的唇角片刻后祝遥栀略略歪了歪脑袋,结束了这个吻。
  “再亲下去我的嘴都要麻了。”她说。
  邪神转而去亲她的耳廓, 从耳尖一点点吻到耳垂,低而泛哑的话语一字一字钻进她耳朵:“可我真的很想告诉栀栀, 我有多喜欢你, 亲吻可以让你感觉到被爱着么?”
  她轻轻闭了眼, “当然。”
  要不是怪物不通人情, 祝遥栀也确实见过邪神一点点学着如何去爱她, 那她真的好怀疑小怪物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花里胡哨的话来哄她了。
  可偏偏邪神又说得很认真。
  祝遥栀趴在少年肩头, 看着月光透过窗格洒下来, 在触手上漾开宝石一样的华光, 星辰一样亮闪闪的。
  她居然有几分安宁的感觉, 哪怕是在水月观的幻境中,可能存在未知的危险。
  可能是因为她很确定,小怪物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生气是生气,但爱还会继续,永不止息。
  她想起正事,就问:“你刚才,有没有感受到幻境的阵眼?”
  “刚才?刚才我只顾着看栀栀了。”邪神回忆了一下,说,“阵眼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祝遥栀一怔,“你是说,不在水月观?”
  邪神颔首。
  阵眼不在幻境中,那怎么搞?
  祝遥栀摸了摸下巴,“难道有人在远程操控这个幻境?那就有意思了。”
  可是这个人想做什么呢?既不伤人性命,又不蛊惑人心,反而像是纯粹地邀请他们观看这场婚礼。
  太奇怪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栀栀,”邪神摸了摸她的脑袋,“这里乱七八糟的,和我回去?”
  “暂时不回,我还有事情没弄清楚。”祝遥栀弯了弯眉眼,轻声说,“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邪神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当然。”
  祝遥栀心想,既然阵眼不在水月观,那她就不出去白忙活了。
  而邪神总算将她的头发打理好,看着鸦色长发柔顺下垂,满意得亲了她好几下。
  “栀栀,你要不要去沐浴?”少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尖。
  “不用了。”她还得继续待在水月观,要是脏了直接施法用净尘诀就行。
  “哦。”邪神亲了亲她的唇角,“那我只好把栀栀身上别的气味都覆盖掉了。”
  又又又被抱住舔毛了。
  祝遥栀无奈,只好把自己想象成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虽然不会真的被吃掉。
  甚至后面在她开始盘坐修炼的时候,邪神还是贴在她身后,逸散的灵力凝出霜花,时不时被小怪物吃掉。
  等祝遥栀结束修炼,缓缓睁开双眼,就发现桌上摆了一桌夜宵,光是闻着味道都让她觉得很好吃。而且莲子粥、蟹黄汤包、茄汁豆腐等好几样熟悉的菜式,她在魔宫的时候可没少吃。
  “原来我吃的饭都是你做的。”祝遥栀有些惊讶。
  邪神戳戳她的脸颊,“不然呢?我还能把侍女给你抓过来?”
  祝遥栀才反应过来之前一直是她误解了。
  不过,小怪物是什么时候给她做的夜宵?
  虽然刚才她在修炼,但还是能感觉到邪神一直黏着她亲亲抱抱。祝遥栀本来还在疑惑,直到她看到那些触手,好吧,这么多触手做饭简直不要太方便。
  然后她就被小怪物咬住后衣领叼起来放到桌旁坐好。
  可能是跟猫猫学的,大猫叼走小猫是出于保护和关爱。
  祝遥栀又过上了饭来张口的生活,被邪神投喂夜宵,完全不用自己动手,什么都喂到嘴边。
  她吃完饭就有些困了,可能是晕碳水。
  但祝遥栀不想睡觉,所以她拍了拍趴在她腿上的触手当做消遣,拍拍,又拍拍。
  被她拍了的触手缠了上来,尾端弯起来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被她拍得很愉快,蓝金光斑闪动如星辰。
  祝遥栀其实想出去走走,虽然这是幻境,但每一处都格外真实,说不定能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是,她走到哪里邪神都会跟着,幻境里有不少修士,要是被人看到她跟魔尊厮混在一起,不太好。哪怕她披上魔教圣女的马甲,估计会被人人喊打。
  所以,她思量片刻,比较委婉地问邪神:“魔域那边,你不用回去处理事务吗?”
  好吧,其实也不怎么委婉。
  果然,邪神捏了捏她的脸,不太高兴得说:“栀栀又想支开我?”
  “嗯,这个…”祝遥栀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栀栀,”少年捧住她的脸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好吧,”祝遥栀如实说,“我想要在幻境里打探消息,但若是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会有点麻烦。”
  邪神沉思了片刻,问:“这是你们说的,正邪不两立?”
  祝遥栀心想,小怪物大概不太能理解,毕竟孽物的族群类似于蜂巢,群体意志至上,不会划分派系,也没有任何内斗。
  她说:“是这样。”
  邪神颔首,而后说:“没关系,我只会被栀栀看到。”
  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于是祝遥栀离开画境,又回了刚才那座竹亭,竹帘外的婚宴还在继续,不过已经有不少宾客醉得不省人事被丫鬟小厮搀扶下去。
  她打量了一下,只有少数几个修士还留在庭院中,其他人大概是没找到阵眼,就到别处了。
  祝遥栀本来也想离开陆府,却忽然在庭院中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姿容婉丽的女子独坐在石桌旁,旁边是开得圆满的几丛绣球花,灯火映花面,簪钗饰佳人。
  是仙盟的洛音长老,墨天音。
  祝遥栀想了想,走过去客气地说:“长老,我能否在这坐下?”
  “当然。”墨天音美目流转,“霎雪剑的小姑娘,幸会。”
  祝遥栀弯弯眉眼,拿出那种应付长辈的乖巧笑容。
  她坐在墨天音对面,邪神环着她的腰身,亲密无间地贴在她身后。
  祝遥栀感受到小怪物身上的气息有几分危险,盘踞在地上的触手隐隐炸刺。
  邪神对墨天音抱有敌意,而且是很重的敌意。
  大概是因为上次在榴花汀,墨天音射出的诛邪箭。当然,这种揭伤疤的事情,祝遥栀并不想追问清楚。
  她还在思索,墨天音就柔声问:“祝姑娘倒是颇有令尊的风骨意气。”
  “长老谬赞了。”祝遥栀随口附和了一句。
  说实话,她爹什么风骨意气,她怎么知道?
  墨天音却说:“你们都一样,如此凛冽的血脉啊。”
  祝遥栀懒得和她虚以委蛇,就直接开始试探:“晚辈才疏学浅,无法找到幻境的阵眼,不知长老可否指教一二?”
  “祝姑娘不必自谦,”墨天音莞尔,“布下此幻境者,毕竟是修真界不世出的天才,连我也无法确定。”
  “原是如此。”祝遥栀点了点头,又说,“那长老可否为晚辈指明方向,我在幻境滞留许久,却一直找不到什么头绪。”
  她不确定,墨天音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晓,还是知道了但是不想告诉她。
  “祝姑娘不用辛苦奔波,不如与我在这小坐片刻。”墨天音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李梦戈布下此阵,只是为了等一个人,要是她不来,那我们也只好一起在这等了。”
  祝遥栀猜测道:“长老的意思是,只有盟主来了,幻境才会破开?”
  李梦戈要等的人应该只有一个,现在的仙盟盟主陆簪星。
  “然也。”墨天音螓首轻点,云鬓珠翠摇曳流光,“当年这场婚礼,李梦戈一直等不到他的新娘。”
  “可是…”祝遥栀想起刚才的所见所闻,新娘子确实被八抬大轿送进来拜堂成亲。
  “所以才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一生追寻却不可得的一场幻梦。”墨天音笑了,声音轻柔而无情,“可是梦,总是要醒的。”
  祝遥栀总觉得这里面的因果关系有些奇怪,为什么陆簪星既然答应要与李梦戈成亲,都选在陆府成婚,也有父母之言,那为何最后关头,她却没有来?
  难道陆簪星并不喜欢李梦戈,应该也不是,这两人虽然凡间婚礼未成,但在修真界可是正正经经的道侣关系,必然经过合籍典礼昭告天下。
  祝遥栀想不明白,就问:“晚辈能否请教长老,为何当年盟主没有回来成婚?”
  “因为当年在成婚前,陆簪星不顾李梦戈劝阻,和挚友回了一趟漠北燕家。她许了李梦戈成婚那天回来,但她失约了。”墨天音点到为止,并没有再说下去。
  祝遥栀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只能追问下去:“那位挚友是?”
  “正是祝姑娘的继父,燕霜客。”墨天音一笑嫣然,语气带着真假难辨的憧憬,“当年这几位可是挚交好友,陆簪星,李梦戈,还有燕家的孪生兄妹,燕霜客与燕云妆。年少相逢斩妖除魔,鲜衣怒马戈壁对酒,许多行侠仗义的话本可都取材于他们。”
  祝遥栀不由得一怔。
  她觉得当年漠北发生的事情大概不是什么好事,燕霜客现在已经疯了,那陆簪星又遭受了什么?
  而墨天音柔荑纤指轻晃手中酒盏,笑道:“果然不能多贪这杯中之物,面对祝姑娘这样的新秀,我却沉浸在故人往事中。”
  “无妨。”祝遥栀甚至希望她多喝点,多爆点消息出来。
  但墨天音只是自斟自饮,轻叹一声:“该说是天妒英才么,年少时越是意气风发,现在越是死生师友。”
  她居然转眸瞥向祝遥栀,“祝姑娘,你说是不是只有无情无义之人,才能与世长存?”
  祝遥栀对她说的那些故人往事一知半解,只好随口扯了一句套话:“修仙之人本就与天争命数,所求长生不老本就违逆天道,半途陨落也不奇怪。”
  “与天争命数,是呀,与天争。”墨天音笑了笑,“祝姑娘是明白人。”
  “长老谬赞。”
  实话说,祝遥栀并不明白自己明白了什么。
  而被她冷落在一边的邪神终于忍不住,低头带着些不满地轻咬她的耳尖。
  祝遥栀眉心一跳,连忙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还好,借着桌上酒盏遮掩,墨天音看不到石桌下她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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