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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她掉线了——貔貅爸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38:28  作者:貔貅爸爸【完结+番外】
  “明天就考第三场了吧。”
  “是。”
  “那今晚就好生休息。”
  几句话两人便沉默下来,回到府上,苏安氏瞧了容苏好几眼。
  “娘,容兄弟明天就要参加下一场考试,最近先住咱们府里头。今晚也别做什么,等他考完了再宴请不迟。”
  苏安氏自是应了下来,等容苏被下人带下去,苏安氏这才把苏妙带到后面,小声细问:“你这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苏妙无奈笑道:“没有,这是故人之子,帮忙照看一下。”
  “故人?”
  “嗯。”苏妙不再多说,反而问她:“娘没事吧。”
  “娘能有什么事,只要你好好的,娘就没事。”她绝口不提今天苏妙遭遇刺杀又去上值之后是如何心惊肉跳渡过这一天的。
  直到她回来,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娘,别担心。”
  “娘担心什么,你赶紧去休息,等会膳食做好了,娘派人叫你。”
  “好。”
  苏安氏等她走了,这才坐到椅子上。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去,原来是苏从岁。
  “你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活动活动身子骨吗?”苏从岁问道:“今天府里来了人?”
  “是瀚之带回来的人,说是故人之子,多的就没说了。”
  “没说就没说,我让人新买了一只鸟,你过来瞧瞧。”苏从岁拉着苏安氏走,苏安氏撇开他的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这又没人。”苏从岁嘀咕了一声:“这府里还是安静了些,过段日子养只狗或者猫吧。”
  “行,听你的。”
  晚上用过了饭,苏妙被叫去书房。
  苏从岁正沿着桌子走路,看着苏妙过来,他招手让她坐下。
  “你别担心家里头,你爹我现在还能动。”
  苏妙抬头看他,露出个笑:“那就麻烦爹最近多宽慰娘了。”
  “放心吧,这事你爹还是能做的。”
  苏妙心头微松,她准备拿出棋盘和她爹手谈两局,却被他赶回去:“多休息休息,没事下什么棋啊。”
  “好,我这就回去。”
  夜风夹杂着细雪寒风,席卷了整个赋都。这雪连续下了好几日,每天出门的时候这雪都要比前一天高上几寸。
  等到会试结束,要殿试的时候,这雪估摸着都要没过她膝盖了。
  殿试这一天,所有学子都要先去宫内学礼仪,而后在外面听了皇帝念诏书之后,再进大殿参与殿试。
  皇帝只在上面坐一会儿,随后便让大臣留在这里,自己则去处理政务。
  不过这一次皇帝在上面坐得有些久,看着好像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洪武帝才起身离开。
  上书房内,苏妙静立在一旁,听着几位大臣上书的奏折。
  除此之外还有留在外面求情的人。
  苏妙算了一下时间,她第一次上朝的时候约莫快一月中,到现在差不多快有一个月了。
  而现在,那次朝堂之上议论的雪灾问题还没有解决。
  从地方官推到户部没分拨银子,又从户部推到国库没钱,如此扯皮了将近一个月,还是没有下来。
  那边地方还要偏北些,赋都最近已经冷得不行,雪灾连续下了好些天,而那边只怕更甚。
  流民是肯定会有的,若是有了暴民,到时候还要出兵镇压。
  此时滁县边疆安定,但是这边就说不一定了。冬天,若是狄族南下劫掠,便会雪上加霜。
  洪武帝听得不耐烦,指定了人结果连这些事情都办不好!
  “传太子来!”
  苏妙微低着头,太子居住在东宫,半个时辰才到上书房。
  他年纪约莫三十,只是现在还没有蓄上美髯,看起来年轻很多。
  雪白的狐裘与他整身气度相得益彰,温润如玉,君子尔雅。
  给她的感觉与兄长有几分相似,却还是不同的。
  “儿臣见过父皇。”
  “魏安等地雪灾之事一刻不容缓,朕让你去处理,如何?”
  太子应下来:“父皇所吩咐的,儿臣必不会推辞。”
  “那便去吧。”
  洪武帝摆了摆手,太子便躬身退下。
  苏妙看了众臣一眼,他们都低着头,恐怕方才对洪武帝的做法有些看法现在谁也不会说出来。
  太子去平定雪灾,竟然一点人手都不给。
  洪武帝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等那边殿试结束,他们这些人又跟着去了太和殿。
  等会儿还要传唱名次,结束后状元等人还有打马游街。
  卷子现在已经评定了出来,等皇帝过目后再钦点名次。
  苏妙看过去,下面的学子年纪有比她还大的,知天命年纪的比比皆是,也有与她年纪差不多的,不过比较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说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目光不期然与容苏对上,片刻后又离开。
  洪武帝先看了试卷,而后又钦点状元,在点探花的时候,看向了容苏:“这探花自然是容貌最甚的俏郎君得。”
  容苏立马拜下:“多谢陛下。”
  这一篇翻过,而后便是榜眼,榜眼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颇有才名。
  等点完传唱之后,状元等人便要簪花游街。
  而这一天是赋都难得热闹的一天。细雪停了,天空中的太阳露出了头,小娘子们早就将包厢该订的订好,待俏郎君们走过,便会投掷花包香囊手帕等物。
  往常有容貌盛的,便有掷果盈车的盛况。
  苏妙瞧着容苏那张人比花娇的脸,这赋都的小娘子们估计还没有谁能比得上他。
  ——
  作者有话说:
  军歌是元末时期的红巾军军歌,我这觉得合适便用了
第216章 为官(39)
  街道上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两侧都是衙役或者官兵控制着人群,以免他们太过向前以至于发生踩踏的事件。
  苏妙现在却没心情过来看,她现在要处理赋都附近村庄县城雪灾的事情。
  总有些人家房屋不结实压死了人,还有的便是来往道路不通。
  以往这事儿没有多少人管的,但她来了却喜欢将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了。
  苏妙正在府衙忙活,这会儿就有人闹事闹到公堂上来。
  捕头这会儿率先过来将事情说了。
  “就是两个纨绔子弟争花魁之后气不过就打了起来,结果有一个把另一个手给打断了,这会儿家里正闹着要打断另一个人的手。”
  苏妙放下公文,她觉得那些人都是太闲了,不然怎么大白天的就有时间去争花魁。
  “去公堂吧。”
  公堂之上,还有一个眼熟的是那次在长青坊二楼包厢抓捕的纨绔子弟。
  “说说事情经过,最好都说实话,若本官查出谁说了谎。二十大板自己掂量。”苏妙淡淡的看了一眼下手站着的两个人。
  苏妙最近威风很大,家里头大多数人都叮嘱过不要惹她。
  这会儿在公堂上,两人一下子就蔫儿了。
  “回大人,昨晚草民就夜宿醉花楼里头,按照花楼里面的规矩,恩客没走就继续接待,本少爷……草民是那缺钱的人吗?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打上来,推搡间这才不小心弄断了他的手!”最重要的是当时他裤子都还没穿上!大清早的这么多人都看到他毛绒绒的三条腿,贼丢人!
  率先开口的还是那个在长青坊见到的纨绔子弟,只不过这会儿鼻青脸肿的,看起来有些磕掺。另一个则捧着手,神情不愉:“我直接包了水仙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头都不会让她接客,因为本少爷嫌脏!”
  “本少爷就睡了,咋滴!”
  “你无赖!”
  “呸!”
  两人又差点打起来,苏妙拍了拍惊堂木,这破烂事儿她都不想管。
  但作为赋都府伊这破烂事儿她还不得不管。
  “肃静!”
  两人顿时又蔫儿下来。
  “此事醉花楼有错,未将事情安排好。既然如此本官让他们将尔等银钱尽数返还,而你等二人…………”苏妙抬眼淡淡一扫,两人顿时感觉心尖颤抖。
  “既然大白天就有时间去花楼,那本官便罚尔等扫三天大街!”
  醉花楼是官妓,所以这俩纨绔才闹了上来。
  “大、大、大人,这事儿怎么着也不能轮到我我们扫大街吧。”
  “就是啊,大人,这错也不在我们身上。”
  苏妙轻轻往后一靠:“你们有意见?”
  两人齐齐摇头:“没。”
  “既然如此下去吧。”苏妙起身,走了一会儿又回头:“对了,若府中老人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本官。”
  两人齐齐缩头,回去之后还要被念叨一番。家里人本来对此事就有意见,不然怎么也不会闹到苏妙面前,偏偏这会儿他俩还要回去帮忙安抚他们。
  好惨……对视一眼,两人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苏妙处理完这事,这才想起问付安:“外面怎么样了?”
  “已经游街完了。”
  苏妙点头,继续处理手上的公务。
  晚上回去的时候,苏安氏让人收拾了一下,办个宴会用来恭喜容苏得了探花。
  苏妙回去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她笑道:“这是怎么了?弄得这么隆重?”
  “这不是容苏中了进士吗?娘想着准备一桌,都开心开心。”
  苏妙抖了抖斗篷:“那我先去换身衣裳再过来。”
  “好,顺道叫上容苏。”
  苏妙应了,转身去换了衣裳。又换了个热乎的汤婆子捧上,这才去找容苏。
  这会儿他已经换了衣裳,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粉晕。
  苏妙不得不赞一句人面桃花。
  “这是在宫里吃了酒才回来?”
  容苏反应微微有些慢,缓缓点了头:“皇帝还留我说了许多话。”
  苏妙找了个位置坐下,今儿她的斗篷上都是紫色的狐裘,靠在脸颊上的狐毛是浅浅的紫色,触在脸上舒服极了。
  “他怎么会专门留你说话。”
  “许是心虚。”
  苏妙看向他,他眼中似乎氤氲着雾气,迷离的神色有些晃眼。
  她移开眼,开口道:“我娘准备了吃食,叫我过来喊你。”
  “麻烦了。”
  容苏站起身,去里间穿了棉衣又披上厚厚的斗篷,这才走出来。
  两人并肩行在路上,苏妙这才问:“你的意思是皇帝对你起疑了?”
  “我长得很像长风候。”
  沉默一会儿,他又开口:“若是如此,伍光的事情包括你爹的事情,都可能会与我们那位陛下扯上关系。”
  苏妙没说话,她伸手拢了拢狐裘,又将手放到里面,低声道:“我一直觉得几位皇子的可能性大一点的。”
  “长青坊的事情牵扯到如此多的权贵大臣,午门前斩杀了多少人?”她轻笑:“除了不得不放的,还有无关紧要的,我瞧着他把皇子的爪牙砍了不少。”
  “太子的关系也与他关系不好,我倒是越来越看不清我们的这位陛下了。”
  “对了,你对二皇子有没有印象?”
  “二皇子?”容苏皱眉:“他很少出现在人前,我也从未见过。”
  “那就先不管他。”说话间两人到了大厅,菜已经上好了,两人走进去门便被关上,屋子里不仅烧了地龙,还摆了炭盆。
  两人脱了斗篷,苏妙捧着汤婆子坐在苏安氏身边:“今儿准备的菜色还真多。”
  “都是今天有好事,有好事就得庆祝。”苏安氏还让人倒了酒,都是果子酒,闻起来清香十足,但饮多了后劲却不小。
  “来,容苏,老夫庆祝你中了探花,以后有事你就直说,或者跟瀚之说也行。”
  容苏端起酒杯,连忙应了一声,将酒喝下,脸上的酒晕更深了。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最后反倒是苏从岁一个人使劲倒酒喝,醉得一塌糊涂。
  苏安氏又无奈又生气,只能对容苏道歉:“今儿真是不好意思了,这老头子身体不好也不知道克制一点。”
  容苏忙道无碍,等人苏安氏去安置苏从岁。他便和苏妙准备一块回去。
  “跟着你的那个年轻人呢?”
  “栓子啊?今儿回来之后便收拾东西与商队回去了,他想儿子了。”容苏看着月色,突然脚滑。苏妙忙去扶他,结果他直接倒在她身上。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香扑面而来,容苏深呼吸一口气,敛去眸中的异样,缓缓起身:“抱歉,一时间没站稳。”
  “无碍。”等他站起身,苏妙微微后退一步:“今天还是早些休息吧。等吏部那边拟了文书出来,你才会去上职。这几天若是无事可以当我的师爷,趁机熟悉一下府衙。”
  容苏摇了摇头,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这不用了,我与你靠太近对你不好。”
  “他查过你的家世没有?”他指的是洪武帝。
  容苏睁开眼,神色略微疲惫:“我的身世很正常。”
  言外之意就是查不出什么了。
  苏妙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
  “恩。”
  容苏低应了一声,低着头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等苏妙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转角处,他才抬起头往回走。
  苏妙回到房间,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眉头微蹙,伸手摩擦了一下那块皮肤,这才转身进卧室。
  夜晚乌云盖月,寒风呼啸。天上的星子也不见了踪影,早已消失不见的安王现在出现在一处茶楼。
  他神色疲惫,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丧。
  很多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选择逃跑,但若是他留在天牢,恐怕现在已经是乱葬岗被野狗啃食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尸体了。
  他现在谁也不敢信,那天晚上天牢里突然出现要害死他的太监是谁的人?
  另一波放他离开的,又是谁?
  他以为自己将赋都的局势参透,结果到头来他却是兄弟中最快成为丧家之犬的人。
  父皇,他必须去找父皇……
  包厢的门被敲响,安王一惊,门直接被推开。
  “是谁!”
  “是我,四弟。”来人穿着一身白袍,这会儿还抱着一只猫。
  “大哥……”安王站起来,压下心底的慌乱:“你来做什么?也是想把我抓回去吗?”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太子抚摸着膝盖上的猫,神情温柔:“若不是我,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
  “上次天牢里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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