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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47:10  作者: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这场暴力一直持续到邵东力竭。
  月光从门外照进来,照在他扔在地上的鞭子上。
  那鞭子被一层粗麻布包裹。
  打人在身上生疼,却不会留下血痕。
  邵溪美伏在地上,浑身冷汗淋漓,面色惨白。
  邵东坐下,好似又恢复了以往的儒雅。
  “你怀疑那个叫萧蝶的?”
  “是,但、目前没有证据。”
  “蠢笨如猪,你在玩警察办案吗?怀疑她还要找证据抓现行,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他说着俯身捏起邵溪美的下巴,“听好了,你是我邵东的女儿,你只能体面干净的坐在高处,想杀人想毒害,自然有下面的人替你去做,下次再敢自己下场去撕扯,还撕扯的这么难看,我就杀了你,听明白了吗?”
  邵溪美迎着他冰冷的目光,艰难的点了点头。
  邵东松开她,站起身背向着她。
  “卓夫人明日就会因为儿子失踪的事,生一场急病而死,萧蝶,哼,她居然逼让我登门道歉。”
  “等几日风头过了,我的人自会处理了她。”
  “这几日你就别出门了,守着你弟弟,和叶家的婚事也该提上进程了。”
  说完,邵东径直离开。
  邵溪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伏在地上,不见头脸,只见肩膀轻颤。
  夜色越发浓郁了。
  漆黑如墨一般在天地间流淌。
  白日里闹得动静大,寻常百姓不知内情,只以为是闹了匪患,早早关门闭户,不再出门。
  桐城比往日还要安静。
  在这无边的寂静和黑暗中,萧蝶从叶公馆翻出,潜出了城。
  卓威昏昏暗暗,只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场噩梦。
  梦中萧良化为食人恶鬼,追着撵着要他偿命。
  他想逃却逃不掉,意识到这是场噩梦后,想醒又醒不来。
  不知多久,他精疲尽力的抬起眼皮,眼前,是一片昏暗。
  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乌鸦的鸣叫在黑夜中,也显得格外响亮。
  卓威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在竖立。
  他动了动僵直的身体,脖子扭动,环顾四周。
  没人!
  他有些惊喜。
  被打晕前的事他还记得。
  那人要杀他。
  可如今他全须全尾,身边还没人……
  一种逃过一劫的侥幸愉悦在心中升腾。
  他正准备逃离,抬头间,却猛然看见一张美人面。
  那美人凄美艳绝, 一身暗色旗袍,乌云似的黑发在脑后随意盘起,美的似山间妖鬼。
  她提着盏灯笼,昏黄的的烛光映在红色的灯笼外罩上,似干涸的血液般红的浓厚,也照亮了她脚下,堆积的石块。
  萧蝶见他看见了自己,启唇一笑。
  “你醒了。”
  “啊啊啊啊!鬼啊!”
  卓威鬼吼鬼叫。
  可在这寂静的城外,只听见的,只有他的回声。
  萧蝶屈膝,捡起一块鹅蛋大的石块颠了颠。
  “那晚你是怎么对我弟弟的?十二处撞击伤,你是用锤子砸的?还是抓着他的头发撞得墙?还是开车撞得?”
  听她的问话,卓威的恐惧略微平复,却更加胆寒。
  他颤着下牙,脑筋飞速旋转,只想着如何拖延时间逃出生天。
  或者,都说女人心软又好骗,也许他也能糊的这女凶手放他一马。
  但还没等他说话,萧蝶手中那块石头就打着旋似的砸了过来。
  “或者,是这个样子!”
  砰的一声。
  那石头砸在他肩膀,发出一声闷响。
  卓威疼的惨叫,下一块却直奔他的面门。
  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也注定有人长眠。
  罪恶不以言语为盾。
  罪恶,只能用鲜血洗刷。
  萧蝶觉得自己也算做了个好事。
  卓威虽然死的不太好看。
  但他总算因果偿清,下了地狱也不怕赎罪了。
  毕竟已经现世现报。
第218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25
  日头再次升起时,时间已经来到了腊月十三。
  越临近过年,街上越热闹。
  特别今日还是个好天气。
  日头难得的穿透冬日厚重的云层,普照在桐城的每一处。
  照的人心里也跟着暖洋洋的。
  但这些人里,一定不包括卓家和即将迎来报复的邵家。
  卓威的尸体,是被进林子捡柴的人发现的。
  废弃的猎坑不再被掩盖,大咧咧的存在于林间。
  搭眼往里一看,首先让人发出惊呼的,不是卓威的尸体。
  而是猎坑四周密布的血指印。
  那指印密密麻麻蜿蜒向上。
  却毫无意外的都在半路停滞。
  没有一道指印,能够直通地面,救人升天。
  那入眼遍布的红色,好像最抽象的画师画出的巨作。
  诡异恐怖中,带着鲜艳的美感。
  指印中心,停着一堆石块。
  那些石块也全部被血染上了色,血迹干涸后,呈现出黑红的光泽。
  而石堆下面,隐隐可见一只脚。
  一只形状怪异的脚。
  捡柴人吓得惊叫连连,飞奔出去报了警署。
  叶延接到消息,就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
  原来在他们把城里翻个底朝天的时候,人已经被偷偷运了出去。
  可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延揣着疑问,带着人出了城。
  卓家的人收到消息,也紧随其后。
  猎坑旁边,唇舌皆被割破的卓夫人哭的差点断了气。
  没等被人病逝,她已经真的快哭丢了半条命。
  她紧紧拉着卓如的衣摆,只不断用不清楚的口舌重复一句话。
  “报仇!给乖乖报仇!”
  尸检结果一出,他们更接受不了了。
  结果显示,卓威是被生生砸死的。
  浑身骨头大多折断,内脏也多处伤口。
  坑中的指痕,就是他绝望之际的挣扎。
  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叶延细细勘察了现场,凶手还是没留下什么证据。
  搜寻范围扩大,被藏起来的棺材和推车被找到。
  一起找到的,还有一根麻绳。
  叶延拉着棺材和推车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卫兵沉思许久终于想起,昨日确实有人推着这棺材出城。
  “叶警长, 我、我们也没想到,凶手会是个女人啊。”
  “女人?”
  “对啊,推这个棺材出城的就是个女人,她很瘦,低着没看清模样,但年纪应该不大。”
  另一个卫兵也应和道:“对,就是个女人,警长你也知道,我们桐城抽烟土的那么多,哪天不得死几个大烟鬼,剩下家中女人独自推棺材出城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我、我们也就没仔细盘查。”
  叶延拧着眉头,无奈的拍了拍棺材。
  他们说的没错。
  烟土虽然明令上被禁止,实则却肆意横行。
  从抽上烟土到家破人亡,不过是眨眼的事。
  这桐城哪日不得有几个死在这上面,且多是壮年男性。
  剩家中妻子独自送葬,也属实不算新鲜事。
  更没人想到,做下这一系列事的,居然是个女子。
  凶手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运着卓威出了城。
  女子、板车、麻绳……
  电光火石间,叶延想到什么,拿过那麻绳细细的看。
  果然在靠近一头的地方,看见了皮肉摩擦的血痕。
  青天白日。
  叶延忽然起了一身的冷汗。
  三人已经死了两个。
  蒙在凶手身前厚重而又神秘的面纱也开始被揭露。
  叶延脑海中,却只有萧蝶手心的伤。
  卓威体格健壮,重量不轻,想把装他的棺材固定在板车上,只能用麻绳一圈圈缠住后,再固定到板车把手上。
  推着板车走时,手上用力固定着麻绳,就难免磨破手掌。
  一阵冷风吹来,叶延只觉得格外的冷。
  他从衣怀里掏出萧蝶的体检报告,一行一行的看着。
  他想求内心安稳,却不由得想起那日,萧蝶轻易随性的说,人是她杀的。
  叶延分不清她是赌气还是真话。
  此刻却只想见到她。
  他让人把证物都运回警署,自己开车去了叶公馆。
  今日叶家人都不在,
  萧蝶难得的下了楼,披着之前叶延送来的羊毛披风,坐在阳光房内晒着太阳喝咖啡。
  看见叶延来了,她抬眸笑了笑。
  浓密的眼睫却依旧投下一片阴影,让她的笑意好似都被暗色笼罩。
  叶延内心很复杂。
  复杂的让他自己都不知说些什么。
  看了她片刻,干巴巴的问了一句,“你今日好像心情很好。”
  “嗯。”
  萧蝶承认。
  只是也回问了一句,“叶警长,不知道我弟弟的案子如今可有进展?”
  仅这一句。
  叶延所有想问的话都被彻彻底底的击了回去。
  像扬起的烟尘遇见从天而降的雨水。
  那些起伏、那些发散,被雨水一浇,老老实实的落回了地面。
  似不曾存在般再也不见。
  叶延长长叹了口气,坐在萧蝶旁边,从怀中摸索出一盒药膏,抓起了萧蝶的手腕。
  他浅浅拧着眉头,把药膏细细的涂抹在萧蝶手中的伤痕上。
  萧蝶疼的吸气,叶延那一肚子的话,就化为了温柔的风。
  萧蝶偏了偏头,“你这衣兜里怎么什么都有,什么时候装的药膏?”
  “昨天从你这离开,路过药房就买了,本想给胡婶带给你,但一直没时间回家。”
  “卓威找到了?”
  “……嗯。”
  “比想象中的快。”
  叶延闻言抿着唇,闭口不问她与这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毕竟这几日,他不光没能重启萧良的案子,反而要因为加害者被报复而四处奔走。
  来自上面的压力一层一层的递到他的肩膀。
  他从未如此的认清,靠自己这个警长的身份,有些公正他永远无法给。
  萧蝶问他的,他没办法答。
  他又如何张嘴去问萧蝶。
  他沉默的涂了药膏,又沉默的离开。
  怀疑压在心底,他不想触及。
  他所处的位置,也让他无法轻易的做出与律法相悖的事。
  叶延回了警署,却听闻在黑市上,有人曾花钱想买邵家宝三人的性命。
  时间就在朱晓峰死前一晚。
  好似拨开乌云见明月。
  这个消息,也足以暂时安抚那三家愤恨焦灼的心。
  大批大批的警员杀进黑市,抓了不少知情人回来,誓要审出雇凶之人。
  等抓完人回警署,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钟。
  署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叶延听闻署长找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那位一向圆滑,总是胜券在握的署长,如今面色灰败的坐在沙发上。
  看见他进来,署长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审了,雇凶的人是我。”
  “是不是很可笑?我一个警署的署长,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主持正义。”
第219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26
  同样是这个办公室,同样是这样的位置。
  那晚叶延拿着萧良案的卷宗来申请重启。
  不过被他拒绝了。
  在真正的权贵面前,别说叶延这个警长了,就是他这个署长,也是分分钟下台的事。
  只是他一直不敢低头,怕看见萧良的照片。
  他怕看见他年轻稚嫩的脸,怕看见他身上密布的伤。
  当叶延问他,如果日后那三个畜生变本加厉怎么办,桐城难道要沦为他们的狩猎场时。
  署长心里那根弦还是断了。
  “所以我那晚拿钱去了黑市,想买那三个小畜生的命,明面上奈何不了他们,我就背地里来,可没想到当晚朱晓峰就死了,还死的那么……”
  署长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一时间,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寂静似洪水,一点一点的淹没人的口鼻。
  叶延忽然想起自己刚进警署的时候。
  当时所有人对署长的评价都是性子圆滑,会做人。
  他这样的位置上,这个评价与骂他无异。
  可他好像轻松愉快的就认下了。
  有权贵来耍威风妨碍公正,他依旧低头弯腰,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和圆滚滚的脑袋,像个没骨头的酒囊饭袋。
  叶延曾亲眼见他收下贿赂的金条,当初那段时间,他是很瞧不上署长的。
  他当时年纪小,性子又直又冲动,像个点了引线的炸雷似的,随时都要炸的自己和别人人仰马翻。
  他觉得陈署长就是个助纣为虐的黑警,是个中饱私囊的蛀虫。
  他还曾下定决心,早晚要铲除他这颗毒瘤。
  直到一次,一个喝醉酒了的富商,打伤了街边卖水果的老伯。
  前脚他跟老伯许诺,会让那富商付出代价,后脚回警署,就看见那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牢房。
  碰见他,那富商还挑衅了几句。
  他这个炸雷还是炸了。
  动手给那富商打的鼻孔窜血,肋骨骨折。
  结果就是那败类还在外面,而他被关了进去。
  当时叶延觉得,自己就算不被判刑,也要丢了警署的工作。
  却不曾想没几日自己就被放了。
  听人说,是署长替他活动,卖了人情,找了位高之人给那富商施了压,才把他救了出去。
  叶延去问署长,那位高之人既然能帮忙,是不是背地里和他也有交易。
  这样的结党营私,这样的官商相护,这警员做不做,又有什么意义。
  署长平静的听完他的话,带他出了门。
  到了那卖水果的老伯家,老伯听说富商被放了,坐在地上又哭又骂。
  叶延难堪的想走时,就见署长从兜里掏出了两根黄灿灿的金条,塞到了老伯手里。
  老伯不哭了,更不骂了。
  极度的愤怒和悲戚,瞬间转化为巨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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