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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47:10  作者: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眼眶里的眼泪还没等落下呢,笑容已经先一步占据了他的面容。
  最后,那老伯和和气气、喜笑颜开的把他们送了出来。
  叶延记得署长当时是那么说的。
  “两根金条,是那富商家里人捞他时给我的好处费。”
  “那些人都有这个毛病,对于被他们迫害的劳苦百姓,他们连一根毛都舍不得,好像赔了钱,就是服了软认了输。”
  “但背地里,他们给起好处费,却眼睛都不眨。”
  “那两根金条,虽然不能让那老伯身上的伤立马好转,却能让他买房置地,后半辈子安稳舒坦。”
  “我和你说这些也不是想洗白自己,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黑与白之间,总要有一些灰色的存在。”
  “没有灰色,白色迟早要被黑色侵蚀殆尽。”
  叶延那时才懂。
  署长这个横在黑与白之间的灰色,是在制衡,更是在保护。
  有他的圆滑老练和八面玲珑,他们这些警员,才能最大程度的安全。
  才能不至于因为执着于正义,而落下身死的下场。
  署长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自己的正义啊。
  只是叶延没想到。
  一向长袖善舞的署长,居然会有一日会做出买凶杀人的事。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还是署长打破了沉默。
  “你去告诉他们别审了,我不想因我这糊涂事牵连太多的人,我的罪,我认就是了,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还有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多,在外地读书的女儿,旁人我也信不过,你……”
  “别。”
  这回叶延拒绝的可快。
  “别搞托孤那一套,我可有心上人了。”
  “你小子你……”
  署长刚才那点临死前的伤感此刻都变成了怒气,对着叶延吹胡子瞪眼的道:“老子都要死了!你现在说两句假话骗骗我,让我安心不行吗!”
  叶延一点不给面子的冷嗤了一声,“你少来,朱晓峰和卓威真是你雇的人杀得吗?”
  “那倒不是,我当时特意交代要做成意外的,结果朱晓峰死的不光惨,还指向性明确,那日朱镇方离开后,我偷偷联系了那边,确认了不是他们做的,他们还没来得及下手呢。”
  署长叹了口气,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圆滚滚的肚子跟着颤了颤后,继续说道:“可那又怎么样?那三家现在一肚子的怨气撒不出去,即使人不是我杀的,可我曾雇了凶,单这一件,我就必死无疑。”
  “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
  叶延这句话说的,比自己想象的轻易。
  他觉得,自己可能得到了某种锻炼。
  就像……虱子多了不怕痒。
  他袒护一个也是袒护,袒护两个也是袒护。
  署长却是一愣。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警署内人员众多,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和他们一条心。
  加上受审牵扯的人也多……
  “叶延,这不是说笑,一个不慎,你也会死的,而如果你把我交出去,警署的下一任署长一定是你,只要你能照顾我女……”
  署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要临死托孤。
  叶延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他的嘴,“署长这破位置我不稀罕,你自己留着坐,女儿你也自己照顾,休想推给我,剩下的事,我会看着做的,你……”
  叶延说着捏了捏他含脂量过高的腮帮子。
  “你有空的话,就减减肥吧。”
  “你个臭小子!”
  署长刚升起的那些感动被他打的稀碎,伸手就要给他一拳。
  叶延松手,起身,躲了过去。
  办公室内凝固的气氛被打破,空气得以重新流淌。
第220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27
  “臭小子,小心些。”
  叶延看着署长,他比自己刚进警署的时候老了些,鬓边已有白发。
  署长也在看着他,他比他刚进警署时,更加沉稳,更能独当一面。
  时间总会改变些什么。
  时间也总会留下些什么。
  叶延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到门口时,他站住脚步,侧头问道:“署长,以后会有不看家世、不看财权,仅仅靠律法,靠我们这些警员,就能主持公道的那天吗?”
  署长的声音有些滞涩,却毫不犹豫的坚定。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嗯。”
  叶延应声,继续往前走。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署长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臭小子,其实我女儿长得挺漂……”
  砰!
  没等说完,门被摔上了。
  门口哪还有叶延的影子。
  署长哭笑不得,自言自语道:“你小子怕是相中了个母老虎吧。”
  笑罢,他眼角又见泪光。
  最后他提笔写了封信。
  或者说,写了封遗书。
  他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把叶延替他掩护之事,说成了他威逼胁迫。
  最后他把信和一把手枪一起贴身放着。
  一旦叶延那出了事。
  他死,叶延生。
  他老了,可总有人年轻。
  叶延离开办公室,开始了自己的安排。
  遮掩、隐瞒,暗中做了手脚,第二日,他给出了买凶者的信息。
  那是个来往哈市和海城中倒腾货物的货商,本就是个两道通吃的人物。
  半个月前途经桐城,和那三人发生冲突,所以买凶杀人。
  不过还没等动手,朱晓峰就已经死了。
  他说的真假掺半,那三家也半信半疑。
  不过既然给出名字,就可以派人去核查。
  等找到那人,真的假的很快就能查清。
  真的自然有仇报仇。
  假的,也有人要付出代价。
  可事实上那人确实和朱晓峰三人发出了冲突,但打听清楚他们的家世,那人立马头都不回出了城。
  叶延就像面对野狗群扔远了个骨头一般,实实在在的人名一给,拖延了被野狗围攻的时间。
  他知道这件事很危险。
  可他也隐隐有另一种预感。
  也许野狗们撑不到找他秋后算账的那天。
  真凶即使不是他,那得继续查。
  三人死了两个,还是那样骇人听闻的死法。
  之前被压下的萧良一案被翻了出来。
  如今民间都说他们三个是咎由自取。
  另外两家可以不在意,邵东却不行。
  邵东的顶头上司几个月前透了信出来,职位可能要往京中调动。
  邵东有机会顶上。
  这几个月他和卓家和朱家走那么近,就是为了利用他们两家的金钱和操控舆论的能力,好助自己再上一步。
  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朱家和卓家都没有心情再和他筹谋。
  如今又有了这样的传闻。
  邵东急了。
  当天下午,他去了叶公馆。
  他这个伪君子,习惯不给旁人留下任何话柄。
  所以像模像样的,替邵溪美向萧蝶致歉。
  萧蝶趁机提出婚约之事是场误会,要当没存在过就此解除。
  如果是往常,邵家可能还要难为她一二。
  但是邵东这次来见她是为了道歉。
  为了道歉的诚意,也只能如萧蝶所愿。
  当年写下的婚书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从此萧蝶和这个叶公馆,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恰巧这时,听闻邵东来了叶公馆的叶棋鸿从医院赶了回来。
  推开大门,他正好看见萧蝶把婚书毫无眷恋的撕成碎片。
  那些碎片落在垃圾桶里,似一场红雪。
  叶棋鸿楞在原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萧蝶之前所做的那些不是欲擒故纵。
  她就是想离开他,她不喜欢他。
  可是为什么?
  可是凭什么?
  她一个生活在旧社会中的愚昧女子,难道自己这样家世好、长得好又留过洋的新时代男性,不是她能触及到的最好的吗?
  她凭什么不要他?
  叶棋鸿不服。
  他抬眼看向萧蝶,此刻他眼中的萧蝶,却比之前更加美貌。
  她姿态优容的侧坐在沙发上,依旧穿着旗袍,头发挽在脑后。
  以往他觉得死板苦闷,如今却觉得这身旗袍衬得萧蝶腰肢细软,曲线玲珑。
  盘起的乌发后,露出白嫩的一截脖颈。
  黑与白的对比,让萧蝶的肤色看起来更加透亮白皙。
  她唇色依旧是淡淡的粉,显得人有些清冷。
  可她撕掉婚书后放松的笑意,却映出了几分艳色。
  一想到这样的她脱离了自己,即将奔去叶延的怀抱。
  叶棋鸿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
  他握了握拳,想忽视内心的憋闷,却越想忽视越是在意。
  他那难看的面色,也落在了在场众人眼中。
  叶启不敢得罪自己这个亲家,使劲给叶棋鸿使眼色,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他生怕邵东怪罪,邵东却像什么都没发觉一般。
  “棋鸿好的差不多了,孩子们也都大了,他们的婚事,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叶启简直是喜出望外。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还以为这婚事要延后呢,没想到却是提前了。
  叶启知道邵东打着什么主意,可那又如何。
  能攀上邵家,不过是互利互惠的事。
  叶启兴致勃勃的邀请邵东去书房详谈。
  如果是以前,叶棋鸿绝对也是高兴的。
  可这一次,他却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萧蝶听见他要结婚了,依旧无动于衷。
  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人言语间敲定他的婚事,却没过问他的意见。
  也有可能是他额头上的伤还没好,想起邵溪美,伤口还有一抽一抽的疼。
  叶棋鸿站定在萧蝶旁边,看着她笑意吟吟的模样,冷声的问:“没了婚约,你好像很高兴。”
  萧蝶抬头反问,漂亮的瞳仁在阳光下呈现出浅浅的棕,“没了婚约,你好像很不高兴。”
  叶棋鸿冷哼一声,“和叶延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你知道我迄今为止最后悔的是什么。”
  萧蝶缓缓起身,站在他面前,“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拿着那婚书,敲开了你们叶公馆的大门。”
  “我不指望得荣华富贵,不指望有如意郎君,我只盼着能平安无恙,能看弟弟长大成人。”
  “结果却落得那般下场。”
  “叶棋鸿,别忘了你写的那份谅解书,我不欠你们叶家的,你们叶家欠我弟弟的,却还没还呢。”
第221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28
  叶棋鸿闻言一把抓住了萧蝶的胳膊。
  他想起了朱晓峰和卓威的死。
  “那两起案子,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萧蝶笑了,嘴角勾出漂亮的弧度。
  “叶大公子别忘了邵先生今天来,是为了什么道的歉,难道你还不长记性吗?”
  叶棋鸿人虽然在医院,事儿却一件不落的都听他母亲说了。
  “最好和你没关系,萧蝶,你弟弟死的固然惨了些,可他意图侮辱邵家丫鬟也是事实,这样的人,我叶家又能欠他什么?”
  他和邵家宝三人不同。
  他们三个知道事实的原貌,所以在朱晓峰死了后,卓威做贼心虚,把自己吓得精神都要不正常了。
  叶棋鸿却一直坚信邵溪美说的话。
  他一直坚定的认为,萧良虽然死了,却是自作自受。
  他不怕,他自认为自己的谅解书也合理合据。
  他从不认为自己做了亏心事。
  他也不怕鬼敲门。
  萧蝶看他却只像看一只生活在井底的蛤蟆。
  “叶棋鸿,原来你这么单纯的啊。”
  叶棋鸿一愣,“你什么意思?”
  萧蝶靠近他,声音压低,吐气如兰,“你到现在,还觉得邵溪美说的都是真话吗?”
  “你不会也觉得,你这几次受伤,真的都是意外吧。”
  “那你听说了吗?邵溪美当街行凶,逼卓夫人吞吃碎瓷片,我还听说卓夫人昨晚生了急病,好像要不行了呢。”
  叶棋鸿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双眸仿佛定住,大脑如宕机般无法反应。
  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仿佛被烫了一般,急忙松开了萧蝶的胳膊。
  “你休想挑拨我和溪美的关系,她这是你这种人能够诬陷攀扯的!她那日只是因为没抓到凶手,一时情绪失控罢了!”
  萧蝶被他松开,顺势坐回了沙发上。
  她也不生气,只是继续笑着。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下次再受伤住院时,能回忆起你今日说的话。”
  叶棋鸿还想说什么,却听门口传来汽车短促的喇叭声。
  两人回头看去,叶延正坐在车里,笑着和萧蝶摆手。
  萧蝶的笑容多了些真切,看的叶棋鸿心中极其不是滋味。
  萧蝶不管他那些心思,只想趁最后再刷一波宠爱值。
  她转身上楼,站在台阶上又停住脚步,偏着头露出半边侧颜。
  “叶棋鸿,我要走了,叶公馆我不稀罕,你,我也不稀罕。”
  阳光透过窗,打在她的侧影上,仿佛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银光。
  她语气很轻,似叹息般落在地上,又带着冰冷的温度落在人的心头。
  这一刻的叶棋鸿,仿佛失去了什么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本萧蝶在他心中,只是个仗着皮肉好看,贪慕富贵的无知女人。
  如今他的眼中,那皮肉下却好似生了骨头。
  不知是悔是叹,他往前两步,好像想拉住离开的人。
  可萧蝶已经往前几步,拐过楼梯拐角,消失在了他眼前。
  “叮咚,宠爱值加十。”
  二蛋飘在空中,看了看叶棋鸿怅然若失的表情。
  “宿主,才四十点,我们真的要这么离开了吗?”
  萧蝶脸上的表情已经收敛干净,她出了戏,懒洋洋的回房收拾行李。
  一边挑拣东西装进行李箱,一边回道:“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和某种拉磨的生物如出一辙,牵着不走赶着倒退。”
  “如果我真留下来,像往常做任务一样在他面前晃,先不说我愿不愿意,他,也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勾引,是贪图他的富贵或者垂涎于他的身体,那样即使宠爱值能刷满,我也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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