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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姒倾【完结】

时间:2025-03-05 23:10:53  作者:姒倾【完结】
  谢怀川略一思索,“如今东宫仅剩一名侍寝宫女,姑母给的可是她?”
  “正是,”皇后问道,“可有什么问题?”
  谢怀川便将七日散一事如实说了,“她自己没有办法解毒,只能是太子命何百龄给了她解药。”
  皇后脸色微微泛白,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你是说,太子明知她被人下过毒,还费心费力救了她?”
  谢怀川颔首:“是。”
  “这臭丫头当真有几分了得,竟哄得太子出手相救。”想到一事,皇后忽然慌了神,“那本宫给她的秘药……她该不会已经上交出去了吧?”
  谢怀川面色微沉:“有可能。”
  皇后手指微微颤抖,后背都出了层冷汗:“这该如何是好?”
  谢怀川忙道:“姑母不必过分忧心,太子既然未曾上门逼问,兴许是那丫鬟还未向太子坦白此事,讨好了太子却得罪了姑母,于她而言又有何好处呢?再者,她还不知那秘药究竟是何物,眼下太子又宠着她,所以并不急于用药,待将来东宫进了新人,有了太子妃,而她失去宠爱之时,自会使用的。”
  皇后急道:“本宫如何等得了那一日!”
  如今太子回京,前脚肃清东宫,将那些怀有二心的宫人该杀的杀,该驱逐的驱逐,如今又是惩治九皇子,又是查出了辰王陷害曹元禄的真相,下一个只怕就要对付她与皇帝了!
  谢怀川道:“姑母莫急,除夕宫宴近在眼前,太子到时必会前来赴宴,侄儿倒有一计。”
  想起玉嫔憔悴的容颜,想起被太子折磨得病怏怏的九皇子,谢怀川沉沉吐出口浊气,幽黑眼底翻腾着几近暴怒的杀意。
  ……
  用过早膳,太子前往崇明殿与属官商议政事,云葵依旧到后罩房跟燕嬷嬷学习梳头。
  燕嬷嬷眼尖,一眼便瞧出她与昨日来时的微妙变化。
  昨日来见她时还怯怯弱弱的,今日却是一股明媚动人的少女羞态,尤其是脸色,虽只薄施粉黛,双颊却色若海棠,嫣红的唇瓣宛若熟透的樱桃,轻轻一碰便能挤出水似的。
  云葵乖乖地坐到镜前,燕嬷嬷替她通了发,视线顺着乌黑的发丝往下,不经意间却看到她胸口一处可疑的红痕。
  燕嬷嬷笑道:“太子昨日可是疼爱你了?”
  云葵霎时满脸涨红。
第32章
  云葵低下头, 才看到那咬痕竟然露了出来,位置不高不低的,她还拿脂粉遮了遮, 没想到还是被衣襟蹭掉了些。
  燕嬷嬷见她满脸羞赧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不拿这个同她打趣了,转而问道:“昨日给殿下做点心了?”
  云葵点点头,“不过他就吃了一小块。”
  燕嬷嬷道:“殿下怎么说?”
  云葵扭扭捏捏:“殿下只说尚可,想来是奴婢手艺不精吧。”
  燕嬷嬷却道:“殿下若不喜, 看都不会看一眼,更何况是入口的东西?尚可就是夸你的意思了。”
  云葵小声笑道:“殿下人还怪严格的。”
  燕嬷嬷道可不是, “殿下从不贪恋口腹之欲, 也可以说是挑剔了, 膳房哪顿不是精心准备十多道菜,殿下能挑其中三五样, 伸几筷子就不错了。”
  云葵心道这么挑剔的人, 昨晚她不过软磨硬泡两句,竟然半夜陪她吃起了点心。
  她指尖勾着绺发丝,想到他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又想到今晨被他按在床榻上亲吻的场景,心里又不确定,他到底是生气呢,还是……
  堂堂太子殿下, 被她发现做羞羞的梦,大概是恼羞成怒了吧,所以才会狠狠咬她,以示惩戒。
  可若是惩罚, 打板子打手心都可以吧,怎么能……咬那里呢?
  咬一下教训教训就得了,为何还要来亲她的唇,还亲了那么久,她的两片唇瓣都快麻得没了知觉。
  想起那个画面,云葵心头便涌上了一丝莫名的悸动,脸颊更是红得没边。
  难怪梦中的男男女女都喜欢亲吻,好像真的很快乐,尤其对方还是清冷矜贵、俊美无俦的太子殿下,亲吻的间隙偶然睁开眼睛,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的、精雕细琢的俊朗面容,她连呼吸都险些停滞了,这简直……比品尝世间任何美味佳肴都要让人愉悦。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这么好看的人还会亲她!
  便是她趁机搂紧他劲窄的腰身,他也只顾着亲吻,并未出言阻止。
  那腰身的手感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妙,他身上绷带已除,隔着薄薄一层寝衣,手掌贴着那凹陷的腰窝,摩挲那深刻硬实的块垒,她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甚至觉得他就算再咬她一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离开前,燕嬷嬷给她梳了个娇娇俏俏的垂挂髻,头顶结鬟,以珠花固定,再分两股发垂挂左右耳侧,行走间轻微晃动,像两只垂坠的兔耳,极是娇俏可爱。
  从前宫中便有女官喜梳垂挂髻,也曾时兴过一阵,她是侍寝宫女,算是低阶女官,梳这个发髻不算逾矩。
  云葵看到燕嬷嬷一直看着她笑,有点难为情:“嬷嬷,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髻?”
  燕嬷嬷乐道:“没有,就是觉得殿下也许会喜欢。”
  云葵耳根微微发烫,“您怎知殿下会喜欢?”
  燕嬷嬷也是方才替她梳发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旧事。
  太子幼时有回在亭中读书,不知哪位主子养的一只玳瑁垂耳兔跑到园中来吃草,竟然不声不响地跳到了太子读书的石桌上。
  太子虽是小小年纪,却不喜欢小动物,文昌长公主曾经送来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儿给他玩耍,太子看都没看,直接派人还回去了。
  可以这么说,太子对任何除了读书、习武、医治头疾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
  当时曹元禄侍立在旁,立刻就要将那只玳瑁垂耳兔赶走,没想到太子一边读书,一边竟无意识地摸起兔耳朵来。
  那兔子便也温温顺顺地伏在他手边,一人一兔竟难得和谐。
  等到底下人来上茶,太子似乎是才发现手边窝了只兔子,立刻收了手,差人抱走了。
  过后燕嬷嬷还问他,要不要也养一只垂耳兔来玩,太子却只说“不喜欢”,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摸了大半晌兔耳朵这件事。
  燕嬷嬷便猜测,太子大概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愿意接近柔软可爱属性的小东西,也许理智上不会容许自己耽溺任何正业以外的行为,但不可否认,人都会有本能的偏爱。
  云葵摸摸发髻,抿唇笑了笑。
  ……
  邓康已死,死之前坚称乾元台祭祀案是为一己私欲泄愤害人,只为将自家主子摘干净。
  御书房内,辰王跪地请罪,淳明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在场。
  淳明帝将人证物证以及邓康的供词交给了大理寺卿,脸色铁青道:“辰王治下不严,罚俸一年,停职三月,禁足自省,可有异议?”
  辰王立即俯首道:“儿臣领旨。”
  淳明帝给每个成年的儿子都安排进了适合他们历练的部门,辰王去的更是直接影响官员任免考核的吏部,方便他拓宽人脉,亲近朝臣,还能跟在兼任吏部尚书的首辅陈贤身边学习,可谓是用心良苦。
  大理寺卿是淳明帝的心腹重臣,闻言上前一步道:“辰王殿下本不知情,只是身边的太监犯事,陛下此罚是否过重了些?”
  淳明帝冷哼一声:“朕只恨罚得太轻。”
  两名大臣离开后,淳明帝气得抬手拂落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摔在辰王身上,“你办的好事!”
  辰王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眸中亦是滔天的愤恨。
  当初涉案之人都已按罪论斩,就连这兽医官也被远远打发出了京城,没成想还是被太子掘地三尺揪了出来。
  如今太子查明真相,又亲自带着证人上门,前前后后闹得人尽皆知,但凡有点脑子的,能想不到此事是辰王唆使?
  好在邓康至死没有出卖主子,且东宫唯一受害的只是太子身边一个小小的太监,并非太子本人。
  旁人如何作想,淳明帝无法控制,此番唯有重罚辰王,方能堵住悠悠众口,向天下臣民表明君王的态度――
  太子是唯一的储君,淳明帝重视太子,维护太子,不容许任何人侵犯太子及其身边之人,哪怕是皇后和皇子。
  皇后和国舅那边平日有任何举措,皇帝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可问题是,既然决定出手,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做得干净利落,不可授人以柄,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往东宫安插眼线原本无可厚非,可这些人竟被太子短短几日就揪了出来!
  淳明帝简直不知该说太子太过聪明,还是皇后和国舅太过愚蠢大意,竟然连个得用的细作都培养不出,轻易便将背后的主子供了出来!
  太子故意将那两名细作还给皇后和国舅,这叫他如何处置,叫朝臣如何作想?
  皇后安插亲信还能对外说成是关心太子起居,却被太子误解了好意。
  可国舅算怎么回事!
  从前太子箭毒未解,尚能对外以他身中剧毒神志不清糊弄过去,毕竟太子的确有过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可眼下他重伤痊愈,又是肃清东宫,又是重查旧案,还能头脑清明、步伐沉稳、威严震慑地立在朝堂之上,哪还有从前疯癫嗜血的样子?
  淳明帝隐隐觉得,他那头疾或许都已痊愈了大半。
  难道是何百龄的功劳?
  太子还曾让锦衣卫去查冯遇的下落,也不知二十年前那一战到底被他查出了多少蹊跷……
  太子回京这一月,事情仿佛已经朝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皇后急,他又何尝不急?
  说到底这龙椅上坐着的人是他,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将这至高无上的权柄牢牢掌握在手中,受朝臣跪拜,受万民敬仰,做这江山社稷天下苍生唯一的主宰。
  淳明帝闭上眼睛,深深地叹口气,让人去传口谕,罚皇后抄经百卷,为太子祈福,国舅宁德侯则停职三月,罚奉半年。
  与辰王一样,唯有重罚才能堵住流言蜚语。
  把太子捧得越高,淳明帝自己才越是能够站在舆论的高地。
  消息传至东宫,詹事府的几名官员正为淳明帝此举商议对策。
  帝后最擅长颠倒黑白,控制谣言走向,抹黑太子的名声,好成全自己的贤名,这一点众人心照不宣。
  左赞善认为也该效仿他们的手段,将皇后国舅往东宫安插亲信、辰王蓄意构陷太子心腹一事传扬出去,扭转太子的口碑。
  左中允又怕此事反倒会弄巧成拙,毕竟在百姓心中,皇后就是贤良宽厚的活菩萨,太子才是妖魔鬼怪,不明真相的百姓只会谴责太子。
  底下议论纷纷,太子捏起手边一块精美酥脆的茶点,吃了一口却又放下了。
  他实在不喜欢这些酥得掉渣的东西。
  倒是昨夜那牛乳马蹄糕,虽其貌不扬,却不失清甜软糯,难得合他的心意。
  脑海中无端想起那个同样清甜软糯的小丫头。
  甚至,想到她小衣上的缠枝石榴,想到她雪腻酥香的皮肉……这丫头不知如何生的,处处都软,连嗓音都软得能掐出水来。
  更不用提他如今有了读心术,不光能听到她被他吻出的声音,那些急促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哼吟之外,还有她绵软娇甜的心声。
  时而娇嗔,时而喟叹……还有更露骨的,叫人听了就下腹发紧,想要对她狠狠用力,在那雪嫩细软的皮肉上留下痕迹。
  思绪飘回,才发现手里的茶酥被他捏碎了。
  底下的官员:“……”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太子为何突然捏碎点心,更不知他捏碎点心时,心中正打算要谁的性命。
  太子不动声色地取过锦帕擦手,淡淡说道:“先办正事,其余不必过问。”
  官员们畏畏缩缩地拱手应是。
  太子回到承光殿,行经廊下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他停下脚步,偏头便看到那小丫头顶着只垂耳兔发髻出现在回廊尽头,见到他立刻收敛了笑意,规规矩矩地走上来行礼:“殿下万安。”
  可太子分明听到她在心里说的是――
  「殿下贴贴。」
第33章
  太子问道:“这也是燕嬷嬷给你梳的?”
  云葵点点头:“殿下觉得如何?”
  和暖的日光下, 少女一双葡萄眼清澈澄净,那柔腻无瑕的脸颊浮出淡淡的粉,仿若春日枝头盛放的海棠, 唇边含笑,露出一对浅浅梨涡,耳侧的发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余下的乌发垂在胸前,更添几分灵动娇憨。
  太子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片刻,挑眉道:“这发髻随处可见, 孤见谁都要评点一番?”
  云葵:“……”
  「他不喜欢吗?」
  云葵有点怀疑,又有些泄气, 原本隐隐期待着什么, 此刻却像心内一簇小火苗被人浇灭了, 嘴角慢慢耷拉下来。
  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心中有轻微的不悦。
  他内心并不想看到她也同那些爬床的女子一样, 胡乱揣测他的喜好, 自以为是地打扮成她以为的他会喜欢的模样。
  晚间照例是试膳。
  云葵心里憋着气,没有了平日大快朵颐的兴致,每道菜便只寥寥两筷, 试完便侍立在一边。
  「讨厌太子殿下!」
  难得安静片刻的人,突然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太子蹙起眉头,抬眸看她一眼。
  云葵低着头, 嘴角也像两侧的发环般垂着,不知道太子正在看她,心里继续碎碎念。
  「亲完抱完就翻脸不认账了,说句好听的怎么你了?嘴比鸭子还硬, 比鹤顶红还毒!」
  「再也不给你亲了!」
  「也不给你咬肉肉!」
  「滚吧!坏殿下!」
  云葵还未在心中骂完,便见太子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立刻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
  甚至能感受到后背一股阴风袭来。
  她浑身一颤,两边的兔耳朵也跟着一抖,“殿、殿下?”
  「怎么突然抽风?」
  太子面色沉沉地盯了她一会,最后绷着脸去了书房。
  曹元禄还特意跑来问她:“殿下怎么了?”晚膳还没用两口呢。
  云葵也不懂,她就是梳了个新发髻,人与平时并无两样,方才也一直规规矩矩的,可气氛就是不对劲。
  不过这人向来喜怒无常,云葵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猜测道:“殿下可是头疾发作了?”
  曹元禄摇摇头,“应该不会。”
  她还不知自己能为殿下缓解头疾,殿下若是头疾发作,非但不会离开,反而还会要她近身服侍。
  方才就这么冷着脸去了书房,显然是因为其他事情动了怒。
  小丫头懵懵懂懂的,惹怒了殿下还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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