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姒倾【完结】

时间:2025-03-05 23:10:53  作者:姒倾【完结】
  她浑身一颤,几乎瞬间绷紧了身子,“殿下……”
  太子扯唇笑了下,“不是要同孤扯平?”
  云葵:“……”
  她说的扯平……也不是这里啊!
  这处的皮肤似乎更烫,扳指便显得更凉,一碰就让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却浑不在意,只用那扳指慢条斯理地摩挲。
  云葵枕在他手臂上时,曾细细看过这枚扳指,墨玉本身便自带一种威严肃穆之气,上面刻有精致的龙纹,那是帝王和储君才有资格雕刻的纹饰,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经文。
  然而此刻,这些经文轻轻重重地碾过……
  云葵浑身都在颤,可越想抑制,却越是抑制不住,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
  太子不为所动,指尖稍稍一按,云葵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哭唧唧地开口:“殿下,我知错了……”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旁人是否也是如此,还是她只有动静太大,稍一碰便哭天抢地。
  云葵小脸儿埋进被褥中,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我怎么这么废!」
  「呜呜呜我是个废物……」
  太子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果然是个纸老虎,他还没怎么样呢,她便已不堪一击,真是半点都指望不上。
  太子掀开被角,把那张凌乱的小脸露出来,顺手把扳指递给她看。
  云葵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太子直接把那枚水色晶莹的扳指套在她手指上。
  他起身,才准备喊德顺进来收拾,偏头看了看那被褥中弱弱小小的一团,话到嘴边改了口,唤了两名婢女进来。
  这两名婢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本分忠心,进来后只恭恭敬敬地低头整理床铺,谁也不敢弄出多余的声音。
  只是看到那云锦垫褥上的痕迹,两人心中还是忍不住惊讶。
  「太子殿下明明衣袍还没脱呢,这是怎么弄的!」
  「这小娘子也太娇了,怎么这就……」
  她们也都是后宫培养出来的,不会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稍稍一闻,便知那不是太子的东西。
  既不是太子的,那便只能是这司寝宫女的了。
  青白衣裙的婢女掀开被褥,正要为云葵擦洗,可那雪嫩饱满的皮肉一映入眼帘,连她都忍不住呼吸一滞。
  「这般好的颜色,难怪太子殿下忍不住……」
  太子受够了这些心声,摆手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第38章
  云葵躲在被子里, 小脸绯红,不敢示人,听到太子吩咐她们下去, 这才悄悄地松口气。
  刚想起身去取锦帕,没想到被褥掀开,温热的帕子紧跟着覆了上来,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动手,替她擦拭起来。
  她满脸羞赧,也是因为那帕子拂过皮肤痒得厉害, 又抓挠不着,咬唇忍耐道:“殿下, 奴婢自己来吧。”
  别说她还只是个侍寝宫女, 便是太子妃本人, 也万没有让太子亲自服侍的道理。
  这若是魏姑姑看到,高低得同她说道几遍规矩。
  堂堂太子殿下当然没有伺候过人, 这是头一回。
  先前没有读心术时倒也无所谓, 可如今形形色色的心声涌入耳中,底下伺候的宫人哪怕明面上不敢表露,心里的嘀咕也不绝于耳。
  太子并不愿床榻之事被外人哪怕只是在心里胡乱议论。
  以及, 她这副狼狈模样若叫人看去,也要连带着他一起受人腹议。
  太子抿唇不语,脸色还有些沉冷,云葵只好乖乖任由他擦拭, 可巾帕一碰到那处,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太子按着不让她动,结果这丫头颤得更厉害了。
  「怎么还没清理完,他到底在看什么啊……」
  「好痒, 好难受π_π」
  太子沉声训斥:“你把孤的床褥都弄脏了,还敢乱动?”
  云葵只能紧紧攥着手指,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手里握着那只湿淋淋的扳指,那冰冷的触感如有实质,仿佛还在身上肆意游走。
  可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就那么……
  梦中玉嫔和碧簪姑姑也极少会如此,哪怕男人再卖力,她们在最尽兴的时候,也不似她这般。
  她方才还看到他擦了半天手,锦褥更是整床换了新。
  更重要的是,明明是她主动撩拨,还自以为是地运用了无数新学的知识,结果人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矜贵齐整,八风不动,她呢,刚下锅就糊了!
  怎么形容呢,就像一个兴致冲冲脱了裤子的男人,结果才两息不到就泄了,这就是不行!
  太子不动声色地听着,手上继续擦拭的动作。
  他不像她,日日都看避火图,还能入梦观摩,他总要看准位置,来日……不至于一无所知,两息就止。
  云葵想到扳指还在她手上,她微微侧过身,打算交给他一并清理。
  太子看到那枚湿淋淋的墨玉,挑眉道:“自己的东西,自己不弄干净?”
  云葵手边没有帕子,总不能用太子殿下的床褥来擦拭吧。
  太子眸色深深:“你不是很会舔?”
  云葵霎时脸红到耳根,“我、我那是……”
  她嘴上辩驳,却也被他激起了好奇,下意识地贴近唇边,伸舌舔舔那扳指上的水迹,好像没有味道,又好像有点甜。
  她抿抿唇,一转眼又对向太子投来的漆沉目光,她把扳指递过去,娇娇媚媚的眸子看着他,讷讷道:“殿下也要尝尝吗?”
  太子一怒之下,掀起整张锦衾将她头脸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云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躲在被子里偷笑。
  然而笑着笑着,倏忽想到一物,她突然就僵直了嘴角。
  「才区区一枚扳指就这样了,往后我该怎么活啊!呜呜呜!」
  ……
  次日一早。
  乾清宫的太监总管汤福贵前来传话,说五日后除夕的接风宴,淳明帝请太子一定出席。
  太子原本就没想过不去。
  淳明帝既重罚了皇后辰王母子,又特意为他接风洗尘,自是想在群臣面前表态。
  正好趁着人多,陪他们看一场热闹。
  太子看向云葵道:“除夕宫宴,你同孤一道前去。”
  云葵有些意外,怔怔地应了声是。
  殿下大概是想带她出去多见见人,如此一来入梦也能有新的素材,免得她成日梦到的要么是玉嫔私通,要么就是和太子殿下卿卿我我……
  太子凉凉的目光忽然瞥过来。
  云葵心里咯噔一下,总怀疑他开了天眼,好像能猜到她在心里想什么,怎么回回都能准确无误地抓包!
  曹元禄为人七窍玲珑,心中也猜到一些原因。
  一来殿下是担心宫宴中头疾突然发作,在群臣面前失态,几年前的祭祀礼上便突发过这样的状况,即便太子殿下勉强压制,当时那满眼猩红目露凶光的模样也着实吓退了不少官员。
  今年有云葵在身边,至少能够缓解一二。
  二来,殿下对云葵还是极为看重的,除夕大宴上带着她,便是给那些有意参选太子妃的家族提个醒,这是太子的爱妾,往后谁也动她不得。
  ……
  除夕将至,由于皇后与辰王都被禁足,今年的宫宴淳明帝交给了殷贵妃主持。
  殷贵妃是四皇子生母,此次跃跃欲试,甚至还把四皇子叫来长春宫中叮嘱一番。
  屏退众人,殷贵妃对儿子道:“这次的除夕宫宴,你可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若能再挑两个帮衬你的侧妃再好不过。”
  四皇子无奈笑道:“母妃可是过于心急了,儿子还没成亲呢。”
  淳明帝为了拉拢朝臣,从大昭官员家中挑选了不少适龄女子充实后宫,给自己的儿子们定下的也都是世家千金、将门嫡女。
  四皇子未过门的皇子妃,便是平昌侯府的嫡次女。
  四皇子:“何况这是太子的庆功宴,太子选妃也是迫在眉睫了。”
  殷贵妃压低声道:“太子妃人选对陛下和皇后而言都是个棘手的事,家世太高不行,低了也不行。尤其如今太子病愈,坤宁宫比咱们更着急,将来他们明争暗斗两败俱伤之时,你我母子未必不能上位。敬王母族卑微,晟王又是个病秧子,这便轮到你了。”
  四皇子神色终于慢慢认真起来,颔首应了是。
  宫宴转眼即至。
  云葵这日只穿了一身最不起眼的宫女襦裙,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随行伺候并非难事,只是她这身份着实尴尬,侍寝宫女毕竟上不得台面,先前在东华门外,那些官员就已经拿鼻孔瞧她了,这回面对的可是整个大昭最顶端的皇亲国戚、高官命妇,将来的太子妃或许也在场,人家会如何看待她呢?
  最好是风平浪静地过去吧。
  傍晚的朝阳殿已是灯火通明,数千盏琉璃灯将整座大殿照耀得熠熠生辉,大殿中央以一排雕花仕女图屏风分隔男女坐席,一边是锦袍玉带的高官贵胄,一边是云鬓衣香的妃嫔命妇,此刻都已经陆陆续续依序入座。
  云葵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身后,抬眸便是他玄青彩绣平金龙纹袍的高大背影,威严且震慑。
  太子甫一入殿,整个朝阳殿瞬间噤若寒蝉,众人静默一瞬,赶忙起身相迎,恭恭敬敬地行礼。
  而后几乎就是片刻功夫,淳明帝圣驾紧随其后,殿内朝臣命妇再次拱手施礼,山呼万岁。
  太子的案桌设在帝座左下方最显赫的位置,远看几乎并作一排,仿佛二人同为江山主宰,这是淳明帝在朝臣和宗室面前表达的态度。
  可他心中岂能平静!
  御极二十年,当年也是名正言顺地受命登基,二十年来执掌乾坤,天人归仰,受朝臣赞誉,受百姓拥戴,饶是如此,一些宗室心中却仍以景佑帝为天,以太子为尊,仿佛他是个窃国篡权之辈!
  尤其在看到太子身着的龙袍之时,淳明帝纵然面上不显,心中却翻涌着滚滚的怒浆。
  太子闻得他心中愤恨,不过一笑置之。
  玉盘珍馐陆陆续续地端上桌案,淳明帝举杯邀王公贵族们共饮,为太子庆功,“此次北疆大捷,太子一举拿下北魏七城,保境安民,退敌千里,功勋彪炳,实乃我大昭社稷之福。”
  王公大臣们纷纷举杯庆贺,只是那令许多不明真相的宗室和命妇们心生畏惧的“屠城”之名,淳明帝却避而不谈,不予澄清。
  舞乐声起,觥筹交错。
  太子静心听着来自各方的声音,云葵跪坐他身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案上的美馔与席间的歌舞。
  而在屏风之外的女眷席上,无数道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太子的方向投来。
  尽管看不真切,但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渊亭山立的仪态,凛冽肃厉的气场,无不清楚地昭示着一点――太子果真如传言所说,已然痊愈了。
  尤其今日女眷席由殷贵妃主持,皇后与辰王母子都被罚俸禁足,连除夕大宴都不得参加,众人心中便有了一杆秤。
  如无意外,将来这帝王宝座便是太子的,淳明帝也只会传给太子。
  暴戾恣睢又如何,痼疾缠身又如何,那终究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太子妃之位依旧是无上荣耀。
  只是众人实在想不通,如此盛大的场合,太子为何会带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侍寝宫女随行伺候。
  竟是如此贪恋,一刻也离不得?
  不光女眷们心中疑惑,太子身边的朝臣也在腹诽。
  太子望向对面,正与那神情冷肃的宁德侯世子目光相汇,对面怔楞一瞬,赶忙举杯遥敬,太子转动着手中金樽,似笑非笑。
  宁德侯世子暗暗攥拳,眸中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狠戾。
  对付太子,今夜便是最佳时机,绝不能错过。
  他抬手招来身后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
  太子看似无意,实则尽数看在眼里。
  席间朝臣心中议论纷纷,无非是皇后辰王国舅爷的缺席,朝堂局势的判断,官场龃龉,以及自家后院那点龌龊。
  就在此时,耳边贸然响起一道娇呼。
  丝竹声弱,鼓声忽起,席面中央为首的男子头戴兽纹面具,一身强劲肌肉,踩着汹涌激荡的鼓点,带领十数名悍勇男子赤膊上阵,表演起了气势磅礴的兰陵王入阵曲。
  太子一回头,便看到自己的侍寝宫女眼冒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那群小丑。
第39章
  云葵在深宫当差, 何曾见过如此盛大的宫宴,又何曾观看过这等虎虎生威、酣畅淋漓的猛士表演?
  那雄浑激昂的鼓声,刚猛有力的动作, 遒劲健硕的肌肉,着实令她大开眼界,热血沸腾。
  心中暗暗惊叹之时,忽觉后背陡然生出一股寒意,回过神,才发现太子殿下一双阴沉墨眸正冷冷盯着自己。
  云葵心尖儿一颤:“……殿下, 有何吩咐?”
  太子叩了叩桌案,“替孤剥榛子。”
  云葵看向他面前一高足葵口盘中盛放着满满的榛子, 舌头打结:“剥、剥多少?”
  太子:“先把这些剥完再说。”
  云葵诧异极了。
  他平日不重口腹之欲, 似这等榛子杏仁之类的干果更是如何端上桌, 便是如何纹丝不动地端下去,今日竟然要她剥一整盘的榛子!
  她恋恋不舍地朝那戴青铜面具的领舞看了眼, 无奈垂下头, 拿起工具敲敲打打。
  席间有喝彩声传来,她立即抬头去看,猝不及防竟又对上了太子沉冷的目光。
  云葵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小声嘀咕:“殿下不许我看歌舞?”
  太子:“这是普通的歌舞?”
  “难道不是?”云葵弱弱道,“人家大大方方地演,大家大大方方地看,我总不能自戳双目吧。”
  “你是孤的侍寝宫女, ”太子冷声提醒,“对面哪有女眷似你这般盯着男人细看的?”
  云葵便伸长脖子往屏风对面瞧,她就不信了,这席间舞曲激昂, 鼓声雷动,对面上百名妃嫔命妇就没有一个抬头的吗?
  这能忍得住?!
  谁知还没有看到妃嫔女眷,视线竟撞上了席间不远处的六皇子。
  六皇子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云葵,才想同她招招手,哪知下一刻太子冷冷扫过来,一双锐眸寒光毕现,吓得他赶忙缩回脑袋,假意与身边的四皇子攀谈。
  太子缓慢收回目光,暗暗咬紧后槽牙。
  云葵更加确定了,太子就是不准她看别的男子!六皇子不行,连表演歌舞的壮汉也不行。
  「自己藏着掖着不给人看,还不许我看别人!这就是堂堂储君的襟怀气度吗?」
  「你若是舍得天天给我看,我至于好奇别人的吗!」
  云葵鼓了鼓腮帮,一看到太子握紧的拳头和手背鼓起的青筋,又吓得耸耸肩,乖乖垂下头,继续剥榛子。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