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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姒倾【完结】

时间:2025-03-05 23:10:53  作者:姒倾【完结】
  太子低眸冷嗤:“那你去报官,谁敢从孤手里救你。”
  云葵咬唇:“殿下不说清楚,我不跟您走!”
  太子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说,会尽心尽力侍奉孤,还要把自己都给孤,直到孤彻底吃够,吃腻了为止,怎么,反悔了?”
  云葵:“……”
  宛若一道闷雷兜头劈下,脑海中“轰”的一声,再度陷入长久的空白。
  所有被酒壮起来的胆子也瞬间偃旗息鼓。
  许久之后,她才怔怔抬起头,狐疑地问他:“殿下您,真的能听到我心里想什么?”
  她可以确定,方才她坐在这里借酒浇愁,绝对!绝对没有开过口!
  也绝不会将那些羞于启齿的话拿到明面上说!
  太子这回倒是正面解释了她的疑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会读心。”
  说罢,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云葵瞬间从头到脚都红成了油锅里的虾子,喝进肚子里的酒全都化作滚油烈火,将她整个人炸了个外焦里嫩。
  「他真的会读心!」
  「那我从前在心里对他所有的唐突,亵渎,怠慢,无礼,甚至还骂过他!他都听到了?!」
  太子好整以暇:“听到了。”
  云葵:!!!
  回想起来,从同房时默记口诀那一回,其实他已经有意无意坦露会读心这件事,只不过她依旧自欺欺人,不信这个邪,甚至还在心中宽慰自己,读心术何其玄妙,他只是比平常人多了几分洞察人心的本事罢了。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当真能听到她所有的心声!
  其实想来,她都能入旁人的梦,那太子殿下能听到心声也不是不可能。
  可她仍旧不敢相信,紧紧盯着他,大胆启动心声。
  「萧……萧贵妃?」
  于是眼睁睁看着男人脸色瞬间转沉,嗓音都冷了下来:“孤奉劝你,不要试图挑战孤的底线。”
  云葵霎时犹如五雷轰顶,过往种种皆在此刻争先恐后地涌上脑海。
  “所以,殿下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心里……觊觎您?”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稍显文雅的词。
  太子面不改色:“是,你在心里说想亲孤,想看胸肌,想把孤全身上下摸遍,甚至想要睡孤,孤全都知道,看破不戳破而已。”
  云葵:!!!
  还说没戳破,你现在不是在戳?
  还是那种真刀真枪把她捅个对穿的那种,狠狠的戳!
  太子垂眸看她,“所以你应该知道,孤对你何其容忍,你心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换做被旁人知晓,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云葵眼睫不受控制地发颤,浑身都绷紧了,尤其被他抱住的后背和膝弯,所有肌肤相触的地方,此刻全都火烧火燎。
  她实在没办法平复心绪,嘴唇颤颤道:“您,要不先放我下来?”
  她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太子嗤笑:“怎么,有胆子在心里胡思乱想,没胆子面对孤?”
  云葵欲哭无泪,被扔进马车前还想趁机逃窜,却被人强势压在坐榻之上。
  太子:“再敢胡闹,新账旧账一起算。”
  云葵这才不敢乱动,可才在心中腹诽两句,男人犀利沉冷的目光立刻射来。
  “……”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马车辘辘往回驶,她难得胆大的一次离家出走,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以失败告终。
  而此刻,过往种种也犹如走马灯一般从脑海上空飘过。
  她面上低眉顺眼,口口声声谨记自己的身份,可心中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他肉身的肖想,每天两眼一睁,就是胸肌好壮,腹肌好深,小殿下好大……这些他全都知道。
  许多以往存疑的事情,也都在此刻都有了解释。
  难怪在汤泉宫药浴时不用她伺候,难怪他总是把寝衣穿得严严实实,难怪每晚睡前都不准她胡思乱想……原来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一直防着她呢!
  太子突然凉凉瞥来一眼,“你确定,要把从前那些龌龊心思从头至尾回忆一遍?”
  云葵:“……”
  「啊啊啊死脑不要再想啦!!!」
  她决定做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先是把街边铺子一个个扫过去,等马车拐进巷道,又假装很忙地上下打量车内每一个角落雕刻的纹饰,直到收回视线时,目光无意间注意到男人搁在膝上的冷白手掌。
  以及,拇指上那枚碧玉扳指。
  云葵怔愣半晌,心里缓慢涌起异样的情绪,“殿下……怎么戴着我买的扳指?”
  男人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直到她被抱回松园,躺在他寝屋的黄花梨木床上,冰凉通透的碧玉扳指划过颈侧时。
  他目光沉沉,终于开口:“为何给孤买这枚扳指,嗯?”
  云葵凉得忍不住瑟缩,嘴硬道:“殿下给我三千两银票,我知恩图报,当然不能只想着自己。”
  「你那枚墨玉扳指太硌了!磨得我好难受!」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出去,又猛地回过神,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想了句什么,颤颤巍巍地对上男人漆沉的双目。
  太子:“原来如此。”
  云葵:“……”
  「他果然又听到了!」
  碧玉扳指寸寸往下游移,贴合每一处光洁白皙如凝脂般的雪肤,男人无视她剧烈的颤抖,手里的动作不急不缓。
  “孤那枚墨玉扳指,刻的是驱邪破魔的佛经,你自是受不住。”
  云葵:“……”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太子道:“你这一枚,玉质虽差很多,倒是光滑细润,既然买了,不妨一试。”
  冰凉的触感如同电流般自尾椎骨迅速攀升,云葵满脸潮红,浑身紧绷、酸胀,每一根手指都忍不住颤栗。
  最后抱着软枕,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造孽啊!」
  「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
  想起自己沦落至此,不由得悲从中来,她抹了把眼泪,一度怀疑这是自己死后的幻觉。
  其实她早在太子重伤苏醒的当晚就已经死了!
  什么读心术,什么入梦立功,屡破奇案,揪出宫闱秘事,什么被太子宠爱,赏赐千两银票,都是她死后的臆想,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太子闻声,无奈地叹口气。
  将濡湿的垫褥扔下去,把那个蜷缩在床内的小小身子掰过来,“胡思乱想什么?”
  云葵满脸泪痕,鼻头通红,发髻凌乱地垂在两侧,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我不信,肯定都是假的。”
  她哭得声音都在发颤,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眸抬起来看他。
  “除非殿下给我一个解释,我明明在心中对你百般肖想、色胆包天,殿下为何迟迟不肯杀我?”
  “还有那句‘有意’,我太笨,听不懂。”
  “还有……”
  话音未落,男人俯身托住她的脸,滚烫的薄唇覆上她不停翕动的唇瓣,将那些未尽之语尽数吞噬。
第62章
  云葵转头想躲, 却被男人一手掌住后脑,牢牢禁锢着身躯,被迫接受这个不容置疑的吻。
  一晚上经历太多震撼, 云葵脑海中晕晕乎乎的醉意早已消失殆尽,可此刻被他深深浅浅地吮磨,她脸颊又带出几分微醺的绯色,湿润的眼眸氤氲着水汽。
  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才被男人缓缓放开。
  太子蹙眉:“满嘴的酒气。”
  云葵缓过神,小声道:“殿下可以不亲。”
  太子捏住她下颌, “你胆子越发大了。”
  云葵咬咬唇,“殿下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太子盯着她:“从来只有孤审问旁人的份儿, 还没有人敢接二连三质问孤。”
  云葵也不知是因醉酒还是什么, 闻言登时气血上涌:“是, 殿下从来高高在上,能施舍我一两句已是天大的仁慈, 奴婢就该感恩戴德才是。”
  太子眉头蹙紧, 没想到她剥去乖乖顺顺的外壳,说起话来也敢夹枪带棍了。
  “你喝多了,孤不同你计较。”
  云葵紧紧攥着手指, 横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干脆破釜沉舟,再大胆一回,“殿下便是堵上我的嘴, 今日我也要说。”
  男人的目光愈发沉冷,云葵甚至看到了他手背鼓起的青筋。
  她咬咬牙道:“我自知与殿下的身份云泥之别,所以从未惦记过殿下后宫的位置,比起短暂的荣华富贵, 我更愿意过一辈子安稳舒坦的日子,所以才一心想着出宫,就算殿下对我有意,我也……”
  男人薄唇抿直,眸中隐隐翻腾着暴怒的寒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垂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抿出个笑容:“是殿下不愿直言,我就当您对我无意啦,倘若只是短暂的宠爱,我很感激殿下,也愿意伺候您这一程。只是……方才在那宅子里,我心里的想法您也听到了,等殿下厌烦了我,我想同您求个恩典,将来出宫,我就把家安置在这里。”
  她每说一句,头顶的目光便冷戾三分,可她不敢停顿,怕不小心泄露心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我想说……”
  心间被不知从哪里泛起的强烈酸涩填满,她强迫自己抬起头,与他对视,“殿下的确很好,却不适合一生相伴,我……”
  “你把孤当什么人?”
  男人一语打断,沉冷急促的呼吸落在她面上,嗓音低哑,却也凌厉阴狠:“孤就是刚好可以满足你的审美,可以任由染指,随时替你解决口腹之欲的男人?想要了就上来撩拨,不想要就骗点赏赐出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你心里,孤还不如一个侍卫,至少侍卫能给你安稳,他们才适合与你相伴一生,是么?”
  「怎么又扯上侍卫了……」
  太子唇边掠过一抹冷嘲:“其实你对谁都是如此吧,孤早该认清,你不仅仅在心中肖想过孤,你是见到高大健硕,面貌俊朗的男子都会想入非非,是不是?”
  他怒到极致,眼底一片猩红,遍布的红血丝像阴翳丛生的网,似要将她牢牢困在其中。
  “孤告诉你,想都别想。只要孤还活着,这辈子都不会放你离开。”
  云葵脑海中嗡嗡作响,还未从这句话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又见他薄唇一扯,眸光狠厉:“你不是知道孤会读心么?”
  他暗暗咬牙,手掌攥出骨节错位的声响,“你心里想着谁,孤便将谁碎尸万段,你大可试试。”
  也隐隐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头疾发作,颅内如烈火焚烧,痛意席卷全身的每一处经脉。
  再这样下去,只会伤到无辜之人。
  他闭眼凝神,起身欲离开,脖颈却倏忽被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臂抱住。
  下一刻,少女柔软温润的朱唇贴了上来。
  太子暴怒的身体几乎瞬间僵硬。
  尽管已经亲吻过很多次,可她从未有过这般的紧张,她小心翼翼,用柔弱颤栗的身体去拥抱他满身凌厉冰冷的刀锋。
  唇瓣微微颤抖着,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此刻不受控制地滚落,也印在了他的脸上。
  她温热的指腹颤抖着,抚过他脸颊,小心翼翼地试问道:“殿下你……你生气,是因为在乎我,想要留下我吗?”
  太子咬紧后槽牙,大手扣紧她的手腕,狠狠按在身侧,唇边扬起一抹阴戾骇人的哂笑:“怎么又改口了,是听到孤要将你的那些情人碎尸万段,害怕了?”
  云葵:“……”
  太子狠狠盯着这没心没肺的丫头,眸中透着明显的晦暗和疯狂。
  “出去。”他突然道。
  云葵被他阴沉的目光吓得浑身瑟缩,又见他眸色猩红,额头青筋隆起,胸膛亦在剧烈地起伏,竟有些像头疾发作的迹象。
  “殿下,你……你是不是头疾发作了?”
  她已经许久不见他如此暴怒的模样,顿时慌乱无措起来,手掌哆嗦着,不知该如何安抚,颤着声道:“是我胡说八道,方才是我故意气你的,对不起……”
  太子深深闭上眼睛,“滚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否则……孤杀了你。”
  云葵满眼都是泪,替他擦拭干净额头的冷汗,“殿下你等着我,我去给你请大夫……”
  她飞快起身,趿鞋出门,好在曹元禄就在廊下守着,她匆匆跑上前去,嗓音颤道:“曹公公,殿下好像头疾发作了……”
  曹元禄在外面听到一些动静,具体说什么没有听太清,却没想到自家殿下会在此时头疾发作。
  自打姑娘陪在身边,殿下已经许久不犯头疾了,就连上元夜灯塔坍塌、刺杀受伤,头疾都没有复发。
  这回微服查案,甚至连何百龄都没有随行,只带了姑娘伺候左右,以防万一。
  曹元禄往屋内看一眼,先让秦戈去请平州府医术最高明的大夫。
  秦戈当即转身去了。
  曹元禄又问云葵:“怎么突然吵起来了,方才殿下抱您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云葵眼眶通红,“是我不好……”
  曹元禄猜测道:“殿下是为了您买宅子的事生气?”
  云葵紧紧抿着唇,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曹元禄叹息道:“殿下待您极好,老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对哪家姑娘上过心,您怎么总想着出宫呢?”
  云葵心底酸涩,难以言说。
  她什么人呢,司寝女官,说起来好听,高低也是个女官,可说难听点,就是给主子开荤晓事的玩意儿,运气好,将来升个末等位份,运气不好,就是后宫娘娘们的眼中刺,似她这般没有家世背景的,动动手指就掐死了。
  她看过的话本中就有这样的女子。
  有一名侍寝宫女被诬陷偷了太子妃的首饰,拉去了慎刑司。
  还有个通房丫头,平白无故被诬陷撞了主母的孕肚,被狠狠打了顿鞭子,发卖出去。
  还有的丫鬟,只因与王爷调笑几句,被王妃悄悄派人沉了湖……
  看得太多,所以才很矛盾,心中隐隐期待着什么,想听他亲口再说一句“有意”,可又害怕听到那两个字,怕不该有的野心一点点膨胀,最后心比天高,摔得粉身碎骨。
  可她真的没想到,殿下反应会这么大。
  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像桌上茶盏被人一把扫落在地。
  云葵心中慌急,五内俱焚,“曹公公,有没有办法缓解……要回去请军医吗?还是有什么药……”
  曹元禄长叹一声,“殿下的头疾,别说民间的大夫,就是何军医、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一法……”
  云葵立刻问:“什么办法?”
  殿下吩咐了不准对外透露,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曹元禄只能道:“其实姑娘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气,可以缓解殿下的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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