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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在合欢派兢兢业业——究极无敌霸王楠楠【完结】

时间:2025-03-16 14:43:26  作者:究极无敌霸王楠楠【完结】
  是姐姐,是令我安心的避风港,是样样精通无所不能的人。
  年少懵懂时,我们也曾约定过,等未来无论是谁赢下了家族擢选,我们就结婚――对了,我好像未曾跟你说过,族规有一条便是族人若通婚,只有一方可以继续修炼,另一方只能退居家庭,也算是为了维持族中的内部和睦吧。
  你可能想象不到那时她是多么生动鲜活――即便是如今与她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我也时常回想起她年少时的样子: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长,总是在说话时用天真纯净的目光盯着对方;头发乌油油的,用一根鹅黄色丝带挽着,总是在练功的时候散开,她就叼着那根丝带,三两下重新挽好发髻,然后在师父的不耐烦声里对我吐吐舌头,俏皮极了。
  不过那条丝带真不是我送她的。是她将我小时候常用的一条系玉石腰坠的丝巾,拆开自己缝制成的。
  叶臻臻跟我说,用一个人带了很久的物件,是一件非常亲密和暧昧的事情。
  其实后来,我时常有些后悔,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一个女孩儿的大好青春,让她把原本光明无限的未来都葬送在了我身上。
  原谅我那时真的不懂。不懂感情,也不懂她,更不懂在岁月长久的磋磨能把一个明媚的女孩儿变成什么样子。
  待我长到二十岁时,叶臻臻在凡人中已经不算是青春正好的年纪了;她那时便渐渐失去了修炼向上的心思,一心扑在我的身上。
  她不愿意读书,也不想好好修炼;或许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而我是慢慢才懂得的。
  她送来的餐饭中总是有充满小心思的雕花食材,跟我母亲聊天时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们的缘分上靠,总是找着各种借口在我夜读时陪在身侧,直到我三番五次请她出去才肯恋恋不舍地回屋。
  直到我二十岁生辰那天,她的海神戟觉醒了。
  我父母都为她高兴,可是被抢了风头的我却惶恐极了;说出来很渣,但正值大好青春的男孩,哪怕知道百年后可以保持在自己想要的年龄继续修炼,我还是对和她度过剩下的漫长人生产生了一丝抗拒。
  这份心思最好的证明,就是我的海神戟纹丝未动,不见丝毫觉醒迹象。
  叶臻臻倒是反过来安慰我父母,说姨父姨母,汉卿年纪尚小,情爱之事上不通也是有的;命定缘分,岂有一方冷一方热的道理?
  天知道,我真没那个想法啊......我那会满脑子都是成为天下第一,海神家族的小骄傲来着。
  后来的种种不必多说,你自会懂得其中苦楚――总之,在数十年的风霜雨雪中,我一点点进步,直到堪堪达到家族候选人擢选的那天,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南沙,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却在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爱人。
  大抵人的天性便是慕强?
  遗憾的是,我亦不能免俗。
  我已经厌烦了叶臻臻在我写字读书时喋喋不休的絮叨,看烦了她逐渐衰老的容颜,甚至......曾对她说出过“鹅黄色娇嫩,与你的年纪已经不匹配了”这样伤人的话。
  话一出口,她眼里的光闪烁两下,便彻底的灭了。
  而我那句抱歉,也最终碍于面子,没能说出口。
  她的纵容和沉默,让我愈发肆无忌惮;对她的伤害越来越多,耐心也一点点减少,直到我母亲都看不下去出言劝阻,我才恍然大悟:是啊,为何我只敢伤害她,那些往人心上扎刀子的话,只会对着她一个人输出呢?
  而那时我甚至已经年过半百。
  可笑吗,一个在她的无微不至,在她数十年如一日像养儿一样的关怀下长大的男孩,虚度了几十载光阴,都没有真正成熟过。
  甚至回头看到她的蹉跎,看到她的守候时,只会嘲笑她脸上的皱纹,自卑敏感的情绪,与愈发苍老的身躯。
  这样深埋在心底的嫌弃,直到我们都寿终正寝,重新变回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未曾改变。
  候选人擢选的那天,她一遍一遍擦拭着我的海神戟,絮絮叨叨地叮嘱着上场后的事项,而我的思绪早已飘出这一方院落,去向了未来成仙、成神的光明前景。
  临行前,她伸手想为我拂去肩上的落花,而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后来的事你便知道了。那个名叫傅乔的女孩儿,仅用一招,便打破了我与我的身边人用了百年编织的一场梦境。
  她的海神戟抵在我喉结上的一刻,白色帷幕下的双眼让我陷入了另一种魂牵梦萦:睥睨天下的骄傲,势在必得的从容,若有似无的鄙夷,仿佛我在她眼中不过是蚍蜉撼树。
  我从来不是主角。
  只是叶臻臻的托举与赞美,让我看不清自己。
  也许我曾有过一瞬间的妥协:行路至此,索性便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的事实,便与叶臻臻做一对普通仙侣,能成仙便罢了,不能就安心转世轮回,重开练小号呗。
  但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叶臻臻,在半夜潜入我卧房,像小时候一样轻拍着我睡觉时,听到了我在梦中呓语的那句“傅乔”。
  从此她便不动声色地疯了。
  我从来无法感同身受她有多么不甘,多么恨,我只知道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像个幽魂一样游荡在家里,在我不跟她说话的每一刻,用怨毒的眼神注视着空气中的某个角落。
  好在她开始愿意修炼了,这也让我稍许放下心来。虽然晚了些,总归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在觉醒的海神戟加持下,她终于也达到了擢选的要求,瞒着我们去挑战了傅乔。
  结局便是她断了一条腿,满身是血的被抬了回来;一同回来的还有带着几分歉意的傅乔,她轻声细语地跟我母亲解释着为何出手失了分寸,而其他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叶臻臻不要命地一次次冲向傅乔,修为不够就用拳脚,直到彻底被打晕过去。
  一切因我而起。即便再厌恶她的纠缠,在看到她奄奄一息回来时,多年相伴的情意还是让我心烦意乱。
  但在大家都忙着查看她情况的时候,等在一边的傅乔居然主动与我搭了话。
  她说,我记得你,你的天资已经算不错的了,不必灰心,好男儿未来自有前程。
  她说,她懂我心里的忧伤和失落,因为全力奔跑向擢选的过程中,她也千万次想过失败的结局。
  梦中那个遥不可及、无论我如何努力都不可及其万一的高岭之花,当她微微绽放出一丝笑意,表露出一点与我的心意相通时,我便沦陷到忘记了世间所有。
  傅乔是那么充满英气、生命力蓬勃、年轻有为;她已经跳出了世俗对女性的桎梏,她的优秀和自由原不属于要求女子三从四德的时代。
  她是属于未来的玫瑰。
  当这朵玫瑰对我随意勾了勾手,我便心甘情愿地奉献出我的所有。
  在我又一次守在青云宗门口,等待傅乔修炼结束和我去吃晚饭,直到深夜才到家时,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我才恍然意识到已经很久没见过叶臻臻了――自从我进了衍天宗,搬出来别住后,她还是会三五不时地上门,偷偷洗了我积攒的衣物,掐着时间做好一桌菜,然后悄然离开。而我的心思都在傅乔身上,完全已经习惯并忽视着另一个女人的付出。
  消失一段时间后,她又突然出现了。在一个晚上,我回家便见到了熟悉的灯光与饭菜,尽管已经吃过晚饭,面对着叶臻臻期盼的眼神,我还是每样尝了些。
  那也是我的人生初体验。尽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
  昏黄的灯光下,她充满悲伤的脸,透着疯狂的眼睛,还有近乎疯狂的撕咬,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喜新厌旧的报应来的亦是很快――一个月后,傅乔说南洋有种更为新奇的修炼方式,也许会让海神之力得到新的突破。她毫无留恋地便走了,面对我的追问,她平静地像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幻觉。
  她说,赵汉卿,我有答应过你任何吗?
  她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发扬光大海神家族才是我们这种人的目标,儿女情长不过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调味剂。
  她走了,我是她第一件丢弃的行李。
  接连的打击下,我消沉了很久,才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我知道那朵高岭玫瑰需要能攀上顶峰的人去采撷,因此我在上山的路上,将她当作了给自己的奖励。
  此后,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了五十年。
  我反复地想,反复地体会,慢慢让自己成为内核强大,包容温柔的人。
  最开始认识你时,你咬着牙跑步,然后大大咧咧往路边一坐的样子,其实真的很迷人。
  人嘛,总是会被别人身上的活人感吸引。
  后来机缘巧合下你又向我求助,挽着我胳膊,仰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真像十几岁的叶臻臻啊――抱歉,我知道这样很令人不齿,总是在找寻着与旧人的那一点点相似,重复做着将别人当成替代品的下作事情。
  我这一生,注定是对不起叶臻臻了。
  但好在,我没有进一步伤害到你。
  若不是我神志不清地叫出了傅乔的名字,只
  怕也会给你造成毕生之憾吧。
  那药的威力让我发了三天烧,如今才稍微有些力气提笔写下这些话,原谅我当面跟你坦白的勇气都没有吧,虽然,我真的把你当作了知心的朋友。
  其实这样想来,我对你的爱也并不纯粹,不知为何海神戟会选择了你。
  南沙,从此便将我当作你随叫随到的好友吧。
  我不会再强求你,也不会再要求任何,当然,若是有一天你想,我亦会抛下一切全心全意来爱你。
  请最后一次相信我。
第112章 候君幽境师缘至,修为新技缔仙缘等待……
  //很快到来的新年//
  “第一式,坚韧灵音!”
  随着手指轻拂过琴弦,白玉琵琶如天女散花般弹出了十余条丝带,精准缠住周遭所有木人腰身的同时,也将防御力的提升效果与下一次攻击的大概率闪避传送给了他们。
  月桂树下的美人榻上,玉容仍旧裹着那身不染一丝尘埃的雪白狐皮大氅,面容清俊如画中人,气质冷冷清清的似寒潭止水,一只手撑着头斜倚着,时不时睁眼看看南沙练的如何。
  这一早上可给他熬的够呛。
  广寒宫这么多人,琢光却最爱派他来盯着这个修仙的小丫头;若不是看她还算勤奋,不怎么用自己劳心劳神地提点,他早就撒娇耍赖起来了。
  虽过程艰辛,好在是练的有些样子了。
  玉容想到这里,忽地一笑,恰似冰峰上绽了一朵幽兰,冷冽却柔和,清冷的面容也被点亮了几分。
  南沙运转体内修为,眼观鼻鼻观心,缓缓将方才调动的法力放归到灵根与经脉中。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平心静气的回复过程却被玉容一声“主人”所打断;南沙闭着眼,知道是琢光仙子从宫中出来了。
  虽然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但对于琢光要求广寒宫中的傀儡全部叫她主人的行为,还是感到深深的羞耻。
  琢光脚步轻盈地走到打坐的南沙身边,一只手托着那只雪白的玉兔,另一只手玉指轻点在了南沙的额头:“嗯,今天练的不错。”
  “谢谢仙子教诲。”这一声谢是实打实的真心实意,南沙缓缓起身,毕恭毕敬地对琢光行了个礼,“仙子没别的吩咐,我就回合欢派了。”
  琢光“嗯”了一声,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叫住转身欲走的南沙。
  “你那毕业课题有着落了吗?”
  南沙摇了摇头。
  什么破学院,连弟子的毕业问题都不能保证,怎么不赶紧倒闭呢?
  琢光心里吐槽着合欢派,嘴上却傲娇地念叨起了南沙:“连修道期都不能毕业,我怎么选了你来培养。”
  南沙看着她紧拧在一起的秀眉,知道她并无恶意,便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托塔天王家的三小子最近闹腾得很,总是跟东海龙王家纠缠个没完。听说那龙王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不知道撮合撮合有没有希望。”
  在一旁安安静静做个花瓶的玉容忍不住插嘴道:“哪吒可是天庭出了名的反叛,让南沙姑娘插手他的事,容易挨揍。”
  “女人说话,你一个小男人插什么话!”琢光低声斥责着他的不懂规矩,眼中的兴致勃勃却显现出她觉得自己这个提议天才极了。
  南沙也曾听闻过这位天庭反骨仔的威名,心里不免发怵;但转念一想若是此事真能成,岂不是名利双收,功力倍增?
  当甄安皓归来,发现她已经突破修道期,变得又强又漂亮,那场面,想想都带劲!
  “没问题,仙子帮我引荐一下可以吗?”
  “走!”
  //第二年新年//
  “第二式,回春仙韵。”
  “第三式,玄时缓流!”
  连续两道技能打出,南沙近前创造出一个受到干扰的区域,在此范围内的敌方木人头上显示出了【冷却延长】、【干扰】的字样,而在她身后的木人桩则被挂上了【持续治疗】、【效果抵抗】、【冷却缩减】的buff。
  玉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伸手拽了拽身边悬挂着的长绳。
  绳子的另一端自广寒宫二楼窗口伸出,清脆铃音响起的同时,窗口探出琢光喝得醉醺醺,宛如洁白雪地上绽放出粉嫩梅花的面庞。
  “成啦?”
  南沙仰头,不禁也为自己的进步而有些骄傲,扬起的尾音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练成啦,仙子来看看?”
  琢光应了一声后,迅速消失在了窗边;不过短短半分钟,她的身影便像只小兔子般,又蹦又跳地出现在了广寒宫门口。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欢快地蹦Q着,不愧是兔子化妖修炼,喝点酒便会原形毕露。“好日子......啊!”
  玉容与南沙齐齐惊呼一声,赶忙去扶面朝下摔在地上的琢光。
  “好痛......”琢光虚弱地起身,紧紧拉着南沙的双手,眼神迷蒙地看着她,满是歉意:“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南沙笑了笑:“早就没事了。”
  “都怪我,早知道哪吒那臭小子这么不识好歹,我肯定不让你去趟这塘混水。”
  被哪吒抽了一脉经络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痛,想想当时的画面南沙还会心有余悸,但这毕竟也怪不到琢光仙子头上。
  她是好心。
  琢光打了个酒嗝,哪里还有半分平日清冷高洁的模样。
  “南沙,我有个朋友,他侄子最近和一个小狐狸精走的很近,虽身份有些不匹配,但那姑娘人还不错,你看......”
  南沙赶忙点点头:“行!不过,是......哪个朋友?”
  玉容冷哼一声:“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朋友。”
  琢光一记眼刀飞来,玉容识趣地闭上了嘴。
  南沙瞬间想到曾碰见过几次的那位神君:身姿修长,面庞棱角分明,双眸深邃锐利,额间多的那只神眼闪烁着天火,整个人仿若苍松傲立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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