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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若大爷寻到高妈妈,大夫人当真要教耀哥儿写字吗?”
  “如若陆大人的诚意让我满意,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沈昭宁取来布料,继续缝制花包。
  她索要的诚意,就算陆正涵同意,陆清雪和老夫人也不会同意。
  不过,这件事引起的风波,有好戏瞧了。
  果不其然,苏采薇得知陆正涵派人去寻高妈妈,又忐忑又着急。
  “夫君为什么寻找高妈妈?”
  “你操心这芝麻蒜皮的小事干什么?”陆正涵不悦地质问,“今日耀儿练字了吗?练了几张?你从严督促了吗?”
  “练了,我一直陪着耀哥儿。”苏采薇瞧出他的情绪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赔笑,“我只是不明白,夫君是否怀疑高妈妈……”
  “我做什么要先跟你汇报吗?”他冷厉地瞪她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采薇觑着他怒意凌然的眼神,吓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今日他吃错药了吗?火气这么大。
  陆正涵快步前往陆景耀的房间,看见儿子坐在小书案上,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碎屑掉了一地,就连宣纸、砚墨也撒了不少。
  顷刻间,陆正涵的脸庞弥漫起阴沉的霾云,气不打一处来。
  苏采薇咳了两声,陆景耀惊慌失措地从小书案下来,低垂着头,拿着糕点的手别在身后,一副等着挨训的心虚模样。
  “这就是你说的,心无旁骛地练字吗?”
  陆正涵的怒吼犹如一道惊雷,把陆景耀炸得浑身一震,惧怕得快缩成一团了。
  她也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把儿子身上的糕点碎屑拍去,轻声解释:“耀哥儿练字久了,饿了,吃几块糕点又怎么了?还不让吃了吗?”
  他懒得跟这个见识浅薄的妇人浪费口舌,“再有下次,我就把他送去别院待一个月!”
  苏采薇又惊又懵,不敢置信地看着夫君走远了。
  夫君一向疼爱耀哥儿,从来都舍不得骂半句,这几日却好像着了魔,变得阴晴不定,不是吼叫就是呵斥。
  字写得不那么工整又不会死人,耀哥儿这么聪慧,照样能参加科考,金榜题名。
  那个清正学堂,不去也罢。
  陆景耀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凶厉的表情,畏惧地缩缩脖子,“母亲,父亲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是父亲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要你呢?”
  苏采薇温柔地摸摸儿子的小脑袋。
  夫君一定有事瞒着她。
  她吩咐春歇,查查今日大爷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苏采薇知道了,气得差点把嘴唇咬破了。
  夫君竟然要那个贱人教耀哥儿写字!
  他的脑袋不是被驴踢出一个血窟窿,就是被门夹扁了!
  她立即赶往风和苑,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
  陆老夫人在庭院浇花,听了她添油加醋的话,气得把水壶扔在地上。
  “老大这是昏头了吗?把耀哥儿交给那贱人管教,那不是把小羊送进虎口吗?”
  “母亲,我才疏学浅,见识浅薄,只知道耀哥儿是咱陆家唯一的男丁,绝不能出任何差错。”苏采薇红了眼眶,心焦如焚地说道,“三年前那件事后,耀哥儿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再也经不起折腾呐。”
  “耀哥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绝不会让那贱人再次加害耀哥儿!”陆老夫人一脸的怒容,吩咐一个婆子,“去春芜苑叫那贱人速速过来!”
  
第24章 气晕老夫人
  紫苏担忧地看着大夫人进去,警惕地看着四周,以防上次的事再次发生。
  那些丫鬟婆子没靠近她,她稍稍放心。
  沈昭宁正要行礼,就听见陆老夫人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当真要教耀哥儿写字?”
  “老夫人,我没答应夫君。”沈昭宁清凌凌的语声宛若山涧的泉水叮叮咚咚,泛着刺骨的冷意。
  “夫君”两个字,深深地刺激着苏采薇的耳朵。
  犹如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她的心口。
  她焦灼不安地蹙眉,这贱人回府后称呼夫君一直是“陆大人”,今日为什么改叫“夫君”了?
  难道夫君和这贱人缓解了关系,还因为耀哥儿一事达成了某种共识?
  不对!
  夫君对耀哥儿的态度越来越恶劣,非要逼着他练字。
  一定是那贱人对夫君说了耀哥儿的坏话,夫君才性情大变的。
  想到此,苏采薇心头的恨意更加汹涌。
  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邪恶地揉捏她的心,那种闷闷的绞痛虽不致命,但能把人折磨疯了。
  沈昭宁瞟她一眼,唇角扬起一抹诡秘莫测的冷笑。
  “夫君”这两个字,一定会让她如临大敌、日夜焦虑。
  陆老夫人闻言,更不悦了。
  虽然她不愿这贱人教导耀哥儿,但是这贱人拒绝是另一回事。
  卑贱如蝼蚁的庶人,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过,倒也不好揪着这点骂她,万一这贱人答应了呢?
  “陆家言情书网,你这种卑贱的庶人没资格教导耀哥儿。”陆老夫人的面上布满了嫌弃,“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则……”
  “老夫人还是劝劝夫君吧。”沈昭宁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眉目间浮现几分炫耀,“我教导孩童写字要求甚高,耀哥儿性情顽劣,字如狗爬,入不了我的眼。但夫君非要我教导他,说我是嫡母,有责任管他的学业。”
  “你!”
  陆老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捂着心口,脸庞发白得可怕。
  苏采薇连忙给她顺气,柔声宽慰:“母亲息怒。”
  这贱人竟然骂耀哥儿顽劣,还入不了她的眼!
  耀哥儿是顶顶聪明的孩子,是陆家唯一的嫡子,更是陆家的顶梁柱。这贱人生不出来儿子,不仅妒忌她,还要抢走她的儿子!
  想到此,苏采薇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
  “姐姐,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气母亲?万一把母亲气出个好歹来……”
  “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变得这般不堪?”沈昭宁心念一转,冷幽幽道,“老夫人,夫君的决定对耀哥儿是最好的,我没儿子,倒是可以考虑教导耀哥儿……”
  “你,你敢……”陆老夫人喘得越发厉害。
  嗬嗬嘶嘶的声音断断续续,随时会断气似的。
  周嬷嬷心惊肉跳地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苏采薇着急地吩咐外头的丫鬟速速去请薛大夫,担忧得眼眸红彤彤的,“姐姐,你把母亲气成这样,夫君不会饶过你的。你给母亲跪下,好好认错,我会替你跟夫君求情……”
  “妹妹是个孝顺的好媳妇,好好伺候老夫人吧。”
  沈昭宁气定神闲地往外走,眼梢凝着一丝高贵冷艳的嘲讽。
  苏采薇阴沉地凝眸,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都没察觉到疼。
  这贱人气焰嚣张,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一定是夫君许了她什么。
  许了什么呢?
  她最在意的便是这个。
  这疑问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让她抓心挠肺。
  这时,一个穿着宝蓝色锦衣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进来。
  沈昭宁及时地避开,退让到一旁。
  是三爷,陆正鸿。
  她并未靠近他,却已闻到一股浓烈呛鼻的酒气。
  他圆滚滚的脸庞布满了酡红的酒色,双目迷离地微睁,步履虚浮,跌跌撞撞地晃进来。
  沈昭宁掩着口鼻,等他走开一些再离开。
  陆三爷和陆清雪是双生子,十八岁,整日游荡于花街柳巷,是寻花买醉的纨绔。
  对他来说,秦楼楚馆是温柔乡,是让他流连忘返的家,陆府是偶尔住一夜的客栈。
  “你是谁?”陆正鸿打了个重口味的酒嗝,眯着眼打量她。
  “这么丑……骨瘦如柴……下下品……”
  他的舌头好似被人拧着了,口齿不清,又浓又臭的酒气喷洒出来,把人熏晕了。
  沈昭宁懒得搭理神智不清的醉鬼,正要出去,却听见苏采薇绵里藏针的声音。
  “三弟,她是大夫人,前几日夫君去乡下庄子接她回府的。”
  “原来是那个……低贱如狗的庶人。”陆正鸿醉醺醺的声调伴随着酒嗝,布满了浓烈的鄙视,踉跄着拱手,“给母亲……请安。”
  “母亲昏过去了。”苏采薇慌急的声音带了几分无措,“三叔,你速速去接薛大夫来福医治母亲。”
  “母亲……怎么了?”
  “姐姐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气母亲的,三叔你不要责怪姐姐。”苏采薇看见沈昭宁已经出去了,心里有点着急,“姐姐身子虚弱,额头的伤还没好,三叔你饮了酒,千万不要动怒打人,莫让母亲担心。”
  沈昭宁加快脚步,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寒潮。
  苏采薇温婉的话,听着再平常不过,却字字句句都在刺激陆正鸿。
  平日里,陆正鸿的性情不算残暴,但酒色上脑后就变了个人,受不得半点刺激。
  苏采薇看着他长大的,再清楚不过。
  她的意图,不能再明显了。
  紫苏立即迎上来,搀着沈昭宁快步离开。
  凌乱而粗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紫苏忐忑地转身,被陆正鸿粗暴地拽住,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虽然他神智不清,手脚不那么利索,但并不影响他的打人的速度和力气。
  他恶狠狠地丢开紫苏,抓住沈昭宁的肩膀,就像抓住一只小白兔似的,凶狠地打她的脸。
  “欺负母亲……我打死你……打死你……”
  虽然静养了几日,但沈昭宁还是虚弱不堪,哪里扛得过他的蛮力?
  她惊懵地挨了一掌,使出微弱的力气踹他的裆部。
  在酒色的作用下,只要他逮着人,就会往死里打。
  三年前,他年仅十五岁,醉醺醺地回府,小丫鬟吓着了,伺候得不如他的意,被他活生生打死了。
  沈昭宁力气不大,虽然踹到了陆正鸿的腰腹下方,但并未造成多大的伤害,也不怎么疼。
  但对男人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他被一个贱如狗的庶人踹了命根子。
  狂怒把他刺激成一只嗜血的猛兽,他拽住她犹如拽着一只小鸡仔,挥着拳头恶狠狠地打。
  “不要!”
  紫苏惊骇地嘶叫,拼命地拦在沈昭宁面前,挡下他急雨般的拳头。
  沈昭宁着急地推开她,“你快走开。”
  一人挨打,总比两人挨打好。
  再者,她不能让紫苏受伤。
  紫苏索性抱住陆正鸿,发狂地咬他。
  大夫人已经遭受了这么多虐待,不能再受伤了。
  “贱人!”
  陆正鸿暴怒地揪着紫苏,癫狂地拳打脚踢。
  
第25章 欠收拾!
  沈昭宁看着他彻底疯了,朝着在一旁围观的仆人和护院喊道:“快拉开三爷啊!”
  一水儿的仆人、护院,无动于衷,没人上前帮忙。
  因为,二夫人没吩咐。
  苏采薇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对主仆挨打的一幕,眼梢凝着一丝阴冷的得意。
  没她的吩咐,仆人和护院哪敢动弹一下?
  贱人,你敢打夫君和耀哥儿的主意,就要承担后果。
  沈昭宁看着紫苏被打得鼻青脸肿,又气又急,泪水夺眶而出。
  满腔愤恨化作戾气,她拿起一旁的小花盆,朝陆正鸿的脑袋狠厉地砸去。
  却有一人鬼魅般出现,出手如惊电,抢在她前面扭住陆正鸿的右手。
  咔嚓!
  陆正鸿疼得嗷嗷叫,还没缓过神来,又是一声咔嚓。
  两只手臂都脱臼了。
  陆湛冷沉地一推,陆正鸿如一滩烂泥摔在地上,一边嗷嗷哭一边咒骂着。
  “哪个小兔崽子……打我?”
  沈昭宁连忙把紫苏搀起来,心痛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
  紫苏的嘴角溢出一缕血,双目乌青,脸颊红肿如馒头。
  “大夫人不哭……奴婢不疼。”她嘶了一声,嘴里疼得撕裂了。
  “傻丫头,下次不许挡在我面前。”
  沈昭宁的语气虽是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此时她依然心有余悸,陆正鸿下手没个轻重,真的会把紫苏打死。
  她看向陆湛,眼里布满了感激。
  若非他及时出手,紫苏不死也是重伤。
  陆湛冰冷地扫一眼陆正鸿,看向她时,眼底藏着一抹忧急,“大夫人,您还好吗?”
  她的额头还缠着白布,发髻有点凌乱,泪意盈盈的眼眸红红的,脸庞有一抹诡异的红,应该被打过。好在身上没血迹,应该没其他伤。
  “我还好。”沈昭宁诚恳道,“谢表少爷出手相救。”
  “应该的,大夫人不必言谢。”陆湛持礼拱手,一张俊脸没多余的表情,“我那有极好的伤药,回头我让下人送到春芜苑。”
  “表少爷来得真是时候。”苏采薇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三弟见母亲晕倒了,不知怎么的就发起酒疯。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幸亏表少爷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仆人和护院都是瞎子、聋子吗?还是二夫人没吩咐,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装聋作哑?”他温润如玉的脸庞浮现几分清寒。
  “三弟发酒疯,谁敢劝呐?”
  她装模作样地训斥那些仆人、护院,“刚才你们都是死的吗?陆家真金白银养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当缩头乌龟,是不是不想干了?”
  仆人、护院纷纷低头,不敢吱声。
  沈昭宁冷嗤着挑眉,苏采薇这表面功夫做得如此丝滑。
  这个仇,就由她的儿子来偿还。
  陆正鸿的酒疯还没发完,要跟陆湛打架,但被几个护院扛走了。
  陆湛的眼底色浮现一抹寒戾,陆三爷的纨绔之名在洛阳城是出了名的。
  那两年他沉迷于赌,只有手里有银子,在赌坊可以待十天半个月。
  每次输光了,他就回府跟大夫人索要银子。
  大夫人给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都要给。
  有一次,陆正鸿看中一件玉如意,紫苏死死地抱着玉如意,不给。
  他不仅打伤紫苏,还想把她抓去抵债,大夫人只好把玉如意给他。
  到头来,陆老夫人还责怪她、辱骂她,说不给三爷银钱,他就会戒赌,全家人一起给她扣上罪名:三爷好赌,都是她惯出来的。
  陆家人败落二三十年,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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