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他的眉宇掠起一抹愠怒,“若不是你,为什么三弟认定是你找人打他?”
  她的眼皮未曾抬一下,粉唇滑出一抹讥诮,“三爷被酒色坏了身子和脑子,陆大人该不会也没脑子吧?”
  “你!”陆正涵心头冒火,眼神变得冷戾无比,“你非要我动怒,你才开心吗?”
  “也对,倘若陆大人有脑子,三年前就不会查都不查,直接认定我有罪。”
  沈昭宁专心地挑花,云淡风轻的声音却是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窝。
  不单单是耀哥儿中毒那件事,那两年,每次发生了类似的事,他都无条件地认定是她做的。
  无论她如何解释,甚至是哭着恳求他相信自己,他只相信苏采薇,相信陆老夫人。
  那时,沈昭宁天真地问: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苦苦地哀求他的一丁点信任,得到的是他变本加厉的糟践。
  一个憎恨你的男人,又怎么会相信你呢?
  陆正涵虽是一脸的怒意,但也不由得想起三年前件事。
  当年,人证物证齐全,虽然他没有彻查,但也没冤枉她。
  今日他已经放低姿态,她却旧事重提,还骂他没脑子。
  他好歹是户部侍郎,若没脑子如何在朝堂立足?
  陆正涵的怒火蹭蹭地窜到头顶,突然跨步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
  “你休要以为我有求于你,我就会投鼠忌器,事事迁就你!”
  “你迁就我什么了?”沈昭宁平静无澜地看他,但眉骨不争气地酸痛起来。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
  他说的话言犹在耳,他却转头就忘。
  是她低估了他的冷戾无情,是她拎不清,对他抱有一丢丢的期待。
  咎由自取。
  “我……”
  陆正涵想了又想,搜肠刮肚,眼里的怒意几乎喷薄而出,“昨日你故意说那些话气晕母亲,我并未罚你,对你已是网开一面,这不是迁就吗?”
  一次迁就,这贱人就翘尾巴,得寸进尺。
  她就是欠毒打!
  沈昭宁的眼梢飞落一丝冷笑,“我实话实说,老夫人听不得那些话,是我的错吗?难道我要跟她说,我答应你,会教导耀哥儿写字吗?”
  无论她怎么说,老夫人都会动怒。
  至于晕不晕,不是她操心的事。
  只能说,老夫人气晕了,是报应。
  “母亲最看重耀儿,你说那些话就是别有用心。你休要否认!”陆正涵阴鸷地眯眼,每根发丝都染了戾气。
  “三爷醉醺醺地回来,苏采薇说我把老夫人气晕了,还提醒他不要打我,三爷受了刺激,发狂地打我和紫苏。”沈昭宁一字字说着,语声细弱,却如宝刀出鞘,嘶鸣铮铮,“苏采薇挑唆三爷打我,你也休要否认!”
  “薇儿说的是实话,她是规劝……”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她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心里只觉得可笑。
  可笑的是她,竟然把他上次说的话当了真。
  她把心头的酸涩狠狠地憋回去,自是知道,不抱希望,也就不会失望。
  曾经她失望了太多次,心被失望一次次地填满了,变成了绝望。
  陆正涵怔忪地愣住,寒沉地凝视她。
  薇儿宽容善良,怎么可能挑唆三弟打她?
  一定是她误会了薇儿的意思。
  这贱人总是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自然觉得别人的话也阴阳怪气。
  
第28章 有情还是无情
  空气好似凝固了,气压极低。
  紫苏端着两杯茶进来,大爷又要打大夫人吗?
  “滚出去!”
  陆正涵抓起茶盏,粗暴地扔向外面。
  她吓得浑身一震,如此剑拔弩张,她更要留下来保护大夫人。
  沈昭宁给她使眼色,要她出去。
  紫苏咬着唇,站在门口守着。
  若大爷再次对大夫人动手,她一定会豁出性命的。
  “你想洗清冤屈,就要收敛一点,莫要把府里搞得乌烟瘴气。”陆正涵冷厉地警告她。
  “我要养病,陆大人最好跟那些喜欢来找茬的人说,不要打扰我。否则,耀哥儿的学业怕是要耽误了。”
  沈昭宁的眉尾挑了挑,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能否洗清冤屈,不是那么重要,但耀哥儿的学业关乎他的一生,关乎陆家的兴衰荣辱,很重要吧?”
  “你!”
  他气得五官模糊,额角青筋暴跳。
  大手攥了攥,差点没克制住掐她脖子的冲动。
  这贱人抓住了他致命的痛处,死命地踩。
  他悔青了肠子,就不该找她帮忙!
  平白地把软肋送到她手里,让她拿捏。
  “洛阳城那么多学堂,不是非清正学堂不可!”陆正涵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你最好收起你的臭架子,否则,就算找到高妈妈,我也会让她开不了口。”
  “我要歇着了,陆大人请便。”
  沈昭宁倦怠地走进寝房。
  跟他斗智斗勇,不仅消耗了不少精力,还伤神,身心俱疲。
  陆正涵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好似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堆里。
  却见她的步履不太稳,他担心她跟上次一样晕倒,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她坐在桌前,右手撑着额头,眸子疲倦地阖着。
  这破身子太不经用了,不是单纯的看诊喝药就能恢复。
  好在咳疾好些了,刚才说到激动时,也只是咳了两声。
  陆正涵沉沉地凝视她,她看起来真的很累。
  跟方才伶牙俐齿怼他的模样,迥然不同。
  之前几次,她动不动就晕,说咳就咳,看来不是装的。
  乡下庄子劳作三年,掏空了她的身子。
  回府短短几日,她几次受伤了,还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想到此,他的心头涌起一丝愧疚。
  但是,是她挑衅在先,犯错在先!
  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打她?
  陆正涵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花包,精致又可爱。
  一段湮灭多年的记忆浮上心头――
  那年他颇有才名,跟三五知己好友在酒楼喝酒庆祝。
  他喝得不多,去茅房时看见一位衣裳华美、矜贵不凡的姑娘从隔壁雅间出来。
  他呆愣地看她,一只粉紫色花包从她身上掉落。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他捡起花包,亲自送到她面前,灼热地盯着她。
  她轻盈地转身,蹙眉看着他手里的花包,半个字也没说,转身走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她冷傲、轻蔑的眼风从自己的脸庞扫过。
  好像花包被他碰过,就脏了。
  他拿着花包闻了闻,是桃花和海棠的香。
  好像还有一丝丝她身上的馨香。
  那是他第一次跟她相遇,从此记住了那张貌若琼雪、娇艳如花的脸。
  陆正涵回过神来,一步步靠近她。
  心跳越来越快,如擂鼓般咚咚咚。
  沈昭宁察觉到有人靠近,抬眼看见他,惊讶地凝眉。
  “这两只花包是你缝制的吗?”
  未等她回答,他迅速地抓走两只花包,好似担心被人抢走。
  她错愕又不解,“这花包是送人的。”
  一个大男人,还是朝廷大员,竟然对女子之物有兴趣?
  “那正好,给我吧……”
  陆正涵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他堂堂户部侍郎,索要女子的闺中之物,不仅有失身份,还会让人笑话。
  他尽力表现得不那么尴尬,“我让丫鬟学做这种花包。”
  忽然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荒谬感。
  “紫苏缝制了不少,我多拿几个给你,这两个还给我。”沈昭宁不舍得自己的心血送给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辛辛苦苦缝了两个,手指刺破了几次,就这么没了,肉疼。
  若是以前的沈昭宁,不用他说,她早就欢喜地把花包送到他面前,讨好他,求得他一丝怜爱。
  如今,她再也不会做那种可笑至极的蠢事。
  陆正涵把两只花包掩在身后,“就这两个吧,你好好歇着。”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好似担心后面有一只大灰狼把花包叼走。
  沈昭宁没心思想他古怪的举动,在床榻躺下。
  多年前的一件事,却在脑海里涌现。
  她在大牢接到陛下赐婚的圣旨,回到公主府待嫁,陆正涵亲自送来婚服。
  当时她担心母亲在死牢的境况,没心情跟他闲聊。
  他宽慰了几句,离去时捡起角落里的花包,带走了。
  如今想来,沈昭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又觉得可笑。
  陆正涵喜欢花包,所以把她缝制的两只花包拿走了?
  那么,他一个大男人,而且是户部侍郎,为什么会喜欢花包?
  紫苏进来,脸上布满了关心与担忧,“大夫人,你还好吗?”
  沈昭宁摇头说没事,“我躺会儿。”
  “奴婢看见大爷走的时候拿着两只花包,可是大爷不是一直戴着二夫人缝制的香囊和钱袋吗?”紫苏一脸的不解。
  “五年前,他送婚服给我时,就拿走了两只花包。”
  “啊?”紫苏惊愕地眨眼,“这么看来,大爷对你也不是全无感情。”
  沈昭宁幽冷地轻叹。
  正是那日他的举动,让她更加确定,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事实证明,当年的她瞎了眼,看错了人。
  无论陆正涵对她有情还是无情,洞房花烛夜他的言行已经确定了他的虚情假意。
  不重要了。
  陆正涵疾走一阵,拐去书房,却遇到陆湛。
  “大爷,我正想去给老夫人请安。”陆湛拱手施礼。
  “母亲身子不适,不想见客,你不必去了。”陆正涵的双手各拿着一只花包,觉得这小子最近来得有点勤。
  总觉得不太对劲。
  陆湛看向他手里的东西,眉宇浮着几分惊异,“大爷手里拿的是什么?”
  陆正涵本能地把手掩到身后,面上的尴尬一闪即逝。
  “没什么,瑶瑶喜欢香囊、花包之类的东西,正巧昭宁缝制了两只花包,送给我……回头我给瑶瑶。”
  “姑母也喜欢这类玩意儿,可以给我瞧瞧吗?”陆湛看见那两只花包颇为精致,不知是不是大夫人亲手缝制的。
  他不免拧眉想着,大夫人主动把花包送给大爷的吗?
  那么,她对大爷还抱着和好的期待吗?
  
第29章 有没有本事留得住
  “你一个大男人,看什么看?”
  陆正涵没好气道,语声多了几分不耐烦,“母亲身子不爽,你不必总来请安。”
  陆湛心口一寒,面上依然温润含笑,“大爷,三爷被揍一事已经传遍洛阳城。我从外头回来,听了不少传言。”
  “你知道是谁打的三弟吗?”
  “不知,不过有人说,打更的看见三爷被几个人打,应该不止一拨人。”
  “两拨人打三弟?”
  陆正涵一头雾水,难道是三弟欠了赌债,被赌债的人打了?
  至于另一拨人,三弟常年混迹勾栏瓦舍、酒楼赌坊,得罪的人多如牛毛,哪日横尸街头都有可能。
  三弟做了不少荒唐事,臭名昭著,已经连累了他的官声。
  因此,他懒得管教陆正鸿,反正也管教不了。
  陆湛看着他渐行渐远,飞扬入鬓的剑眉犹如上古宝剑,发出声声铮鸣。
  大夫人当真把花包送给大爷吗?
  她不可能被大爷的花言巧语骗了吧?
  陆湛先去给陆老夫人请安,再去春芜苑。
  紫苏说大夫人在床上歇着,若有事,她会转达。
  陆湛跟她寒暄了两句,告辞离去。
  大爷不让他过来请安,想必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不要紧,他有的是法子。
  沈昭宁直至翌日早上才出房门,缝制的两只花包被抢走了,还要再去摘一些鲜花。
  但紫苏不让她去,吩咐冬香去摘。
  沈昭宁坐在廊下缝制花包,披着粉白色薄氅,领子、衣襟缀着一圈毛茸茸的兔毛,整个儿软软糯糯。
  陆正涵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她的侧脸清瘦苍白,她的背影孤寂宁谧,却好似不染半分尘埃。
  静谧,柔美。
  格外的动人心魄。
  他的心弦好似被什么拨弹了一下,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紫苏从小灶房端来一壶茶水,看见他站在庭院里像个石化的痴人,惊愕地行礼:“大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沈昭宁捏针的手一顿,但只是一瞬,继续缝制。
  身躯未曾转动,眼皮子更是不曾抬一下。
  陆正涵好似被紫苏抓了个现形,尴尬地收回目光,咳了两声。
  “今日我休沐,去库房找东西,看见几样东西还不错,便吩咐徐管家送来。”
  徐管家亲自捧着一只硕大的锦盒,后面的几个仆人不是拿着,就是抬着,大大小小的锦盒、箱笼足足有十几个。
  他们把东西搬到房里,摆放妥当了才把锦盒、箱笼带走。
  沈昭宁这才放下花包,转身面对陆正涵,淡淡一礼,“谢陆大人赏。”
  轻轻柔柔的几个字,却把陆正涵刺激得怒火飙升。
  他攥紧拳头,但很快就松开了,竭力把怒火压下去。
  他好心挑了几样物件给她送来,她这般阴阳怪气地讽刺,到底想怎样?
  紫苏倒是欢喜得很,进房瞧瞧都有什么。
  很快,她面上的笑容凝固成冷霜,笑不出来了。
  沈昭宁淡漠地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这些摆件、小家具大多数是她的嫁妆。
  其中三样比较廉价,但尚算实用,不是她的嫁妆。
  拿她的东西赏给她,也只有他干得出来这种戳心又可笑的事。
  “若你还需要什么,大可跟我说,我尽力给你张罗。”
  陆正涵看见她的小脸平静得出奇,心里有点忐忑,“或者跟徐管家说也是一样的。”
  难道这些东西她都不喜欢吗?
  他知道她长在皇家锦绣堆里,自幼见惯了稀世珍宝和不凡仙品。
  但这些已经是陆府比较上得台面的物件了。
  “身外之物罢了,我不缺什么。”
  沈昭宁声音细软,却有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宛如冰刃刮面而过,又冷又疼的感觉让人不好受。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