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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二夫人,大夫人和紫苏姑娘受伤颇重,应该尽快请薛大夫过府医治吧?”陆湛清风朗月地说道。
  “薛大夫应该快到了。方才母亲晕倒了,要先医治母亲。”苏采薇煞有介事地问,“姐姐不会介意吧?”
  “妹妹做主便是。”沈昭宁面无表情地瞟她一眼,携着紫苏离去。
  陆湛也告辞离去。
  苏采薇进屋看老夫人,想着这件事应该如何告诉夫君。
  也是怪了。
  二老爷家的草包,制住三弟的那两招干脆利落,完全不像四肢不勤的纨绔。
  ……
  陆湛跟在后面,跟沈昭宁主仆俩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看着她们进了春芜苑,没进去。
  江七气喘吁吁地飞奔过来,把一瓶伤药递过去。
  “这次跑得挺快,但还能更快。”
  陆湛不等他反应,拿着伤药进了春芜苑。
  江七喘得龇牙咧嘴,不乐意地嘀咕。
  “夸就夸呗……后面半句可以不说的。”
  表少爷每日都想来这儿,这不值钱的样子,辣眼睛。
  陆湛站在檐下,把伤药递给冬香。
  “大夫人,这瓶伤药对淤伤、肿痛有奇效,您务必要用。”
  沈昭宁正想给紫苏抹药,听见这道沉朗的声音,便走出去。
  冬香连忙把伤药递到她手里。
  “表少爷有心了,多谢。”沈昭宁看见他的头已经拆了白布,顺口问道,“你的伤好全了吗?”
  “我皮糙肉厚,好得快。你们务必仔细将养着。”陆湛的脸庞漾着温润的笑意。
  “你多次出手相救,我还没正式向你道谢。”
  “大夫人若要谢我,可否每季都缝制几个花包赠予我?”
  “表少爷不嫌弃便好,二老夫人要的花包,我会尽快缝制……”
  “不急不急。姑母说,你们先把伤养好,旁的事不重要。”
  沈昭宁莞尔点头,进去了。
  陆湛在院子站了须臾,给冬香、紫叶使了个眼色,走了。
  沈昭宁给紫苏抹药,紫苏疼得龇牙咧嘴。
  “下次你再这么不要命,我就把你发卖了。”沈昭宁狠下心肠,故意说重话。
  “大夫人才舍不得赶奴婢走呢。”紫苏笑嘻嘻道。
  沈昭宁无奈地叹气,哽咽着抱她。
  在这个冰冷的虎狼窝,紫苏是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力量。
  紫苏用力地抱着她,热泪夺眶而出。
  伺候大夫人十几年,以前大夫人对她也好,但只把她当作奴婢。
  大夫人回府的这几日,她感觉大夫人变了很多。
  她感受得到,大夫人真心对她,把她当作生死与共的姐妹。
  这份主仆情谊,值得她用生命呵护。
  这夜,陆老夫人把陆正涵说了一顿,不准他把耀哥儿交给沈昭宁教导。
  他知道母亲正在气头上,只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便走了。
  苏采薇左等右等,等不到陆正涵回来,仆人来报,他去了春芜苑。
  她本想跟他说耀哥儿的事,既然他去找那个贱人的晦气,心里的怨气消散了。
  陆正涵站在庭院,看着房里透出昏黄的灯影。
  夜风吹起他的广袂,吹不散他面上的沉郁气息。
  这贱人把母亲气晕了,她们主仆俩把三弟打了,就当扯平了。
  但是,她故意说那些话刺激母亲,不就是想利用母亲给他施压,她便可以顺势拒绝教导耀儿吗?
  欠收拾!
  
第26章 不能坐以待毙
  沈昭宁和紫苏在灯下缝制花包。
  “紫苏,你早点去歇着。”
  “奴婢不累。”紫苏坚决不走。
  大爷知道老夫人气晕了,不会放过大夫人的。
  她不能让大夫人一人面对大爷。
  最起码,大爷动怒虐打大夫人的时候,她可以抵挡一阵。
  沈昭宁一针一针地缝着,莞尔道:“做完这个就去歇着,不许逞强。”
  紫苏无奈地答应,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好如何应对大爷了吗?”
  “今夜他不会进来。”沈昭宁粉白的嘴唇噙着一抹笃定的冷笑。
  “为什么?”紫苏惊诧地抬眉。
  “我们被三爷打成这样,他还能对我怎么着?再说,如今他有求于我,自然是投鼠忌器。即便他满腔怒火,也要压下去。”
  紫苏想想也对,但又觉得不对。
  若今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是大夫人,就平白地被打,讨不回公道吗?
  不过,自从大夫人嫁进陆家,遭受的委屈、欺辱和虐打,何曾有过公道?
  嫁进陆家这几年,大夫人太苦了。
  紫苏看向外面,那道虚淡的黑影消失了。
  陆正涵终究没进去,拳头攥紧了,松开,又攥紧,又松开。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憋得他一脸阴霾。
  她额头的伤还没痊愈,今夜暂且饶过她。
  其实,洛阳城有不少先生可以聘请,但他就是觉着,她是嫡母,凭什么不管耀儿的学业?
  再说,凭借她和柳先生的交情,到时他跟柳先生说,耀儿的字是她教的,柳先生多少要顾及她。
  只要耀儿进了清正学堂,他在户部的地位就更加超然。
  就连尚书大人都将对他刮目相看。
  沈昭宁,你不愿教,我偏偏要你教。
  离去时,陆正涵看见院子里多了两个面生的小丫鬟。
  “你们是徐管家安排来这儿伺候的?”他疑惑地问。
  “大爷,奴婢二人是二老夫人那边的。”紫叶低头道。
  “前几日,二老夫人遣奴婢二人离开,听闻大夫人的院子缺人,便送奴婢二人过来伺候。”冬香谨小慎微地解释。
  陆正涵没多问,走了。
  苏采薇终于把夫君盼回来了,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他面色冷沉,话不多,好像在想事情,又好像跟谁置气。
  她暗暗寻思,应该是那贱人把他气得不轻。
  沐浴后,苏采薇给他穿上月白中单,白嫩的手在他的后腰轻缓地游走。
  陆正涵抓住她的手,冰冷地上了床,“我乏了,睡吧。”
  她错愕地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自从十五岁那年,她把第一次交给他,他不是天天痴缠她,就是对她没有半分抵抗,从未这般冷淡地拒绝过。
  “夫君,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第一次被拒绝,她心慌意乱,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心思。
  陆正涵烦躁地推开她,“近来公务多,我真的累了。”
  “那我帮你按按。”
  “不用了。”
  她刚把手放在他的肩膀,就被他推开。
  他躺下来,面朝里侧,冷漠得像一个陌生人。
  苏采薇看着他冰冷的后背,眼圈红了,泪珠滑落。
  她悄然抬手拭去泪珠,不敢发出半分声响。
  夫君的性情转变这么大,一定跟那贱人有关。
  那贱人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夫君是不是一定要让姐姐教导耀哥儿写字?”苏采薇起身,冷幽幽地问。
  “你烦不烦?”
  陆正涵霍然起身,仓促地下床,拿了衣袍就往外走。
  她惊慌失措地追去,从身后抱住他,柔软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是我的错,不要走好不好?”
  “我去书房。”他试图掰开她的手,但没怎么用力。
  “不,我不让你走。”苏采薇抱得更紧了,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夫君,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陆正涵转过身来,语重心长道:“耀儿的学业是大事,你不能插手,你也没本事插手。记住了吗?”
  她听懂了,楚楚可怜地点头,“夫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耀哥儿好,我明白的。就算你把耀哥儿记在姐姐名下,我也没半句怨言。”
  他怜惜地摸摸她的头,“耀儿是你的孩子,我怎么会这么做?夜深了,睡吧。”
  二人回到床榻,苏采薇温柔地搂着他,但他没有半点动作,很快就睡沉了。
  黑暗里,她的眼眸格外的明亮。
  却给人一种阴暗爬行的感觉。
  那贱人对夫君的影响越来越大,她不能坐以待毙。
  ……
  陆正鸿脱臼的手臂恢复了,酒醒后又去吃花酒。
  喝得三分醉时,他跟着朋友转到另一家花楼,却被人用麻袋套住。
  棍子如狂风暴雨打下来,他痛得蜷缩成一团。
  不远处,一道挺拔的黑影缭绕着肃杀、诡谲的气息,四周寸草不生。
  玄色风帽遮掩了此人的头脸,夜风呼啸,几缕发丝张狂地飘飞,添了几分邪魔般的气息。
  幢幢暗影里,这双寒沉若渊的黑眸涌动着狂肆的杀戾。
  直至麻袋里的人没了动静,这伙人才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翌日早间,陆正鸿痛醒了,不仅哪哪儿都疼,而且头痛得快炸了。
  薛大夫诊治了,身上多处骨折,头颅里有血淤。
  他怒火冲天地赶往春芜苑,被下人抬着过来的。
  “贱人,出来受死!”
  陆正鸿的怒吼声震天动地,几乎把屋瓦掀飞。
  沈昭宁气定神闲地出来,紫苏给冬香使眼色。
  冬香悄然离去,去隔壁报信。
  “贱人,你竟敢找人打我!”
  陆正鸿怒得浑身颤抖,吩咐小厮,“把她抓过来,我要亲手打死她!”
  被这狗贱狗贱的庶人欺负到头上,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
  紫苏恨恨地反驳:“三爷你有证据吗?大夫人一直待在春芜苑,没出去过,如何找人打你?”
  昨日被他暴揍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恨得咬牙切齿。
  只恨不能亲手报仇。
  “三爷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对方下手这么狠,看来不是寻常恩怨。”沈昭宁似笑非笑地挖苦,“你要不要去京兆府报案?”
  有人替她教训陆家纨绔,真是大善人。
  若说陆正涵是宠妾灭妻的混蛋,那么,陆正鸿便是让人深恶痛绝的歪瓜裂枣。
  那两年,陆正鸿输光了钱,就来找她索要银钱。
  她不给,他就霸道地抢。
  抢了一次,之后便肆无忌惮地抢夺。
  有一次,他看见她床头那颗硕大的夜明珠,直接来抢。
  沈昭宁死也不给,因为这是皇祖母最喜爱的夜明珠,不能弄丢了。
  紫苏和琳琅拼死护着夜明珠,争执推搡之间,他粗暴地推开琳琅,琳琅的后脑撞到墙壁,当场死了。
  陆正鸿非但没有害怕,还抢走了夜明珠,在当铺换了不少银子。
  琳琅年仅十六,就这么永远离开了人世间。
  想起往事,沈昭宁的心一抽一抽地痛起来。
  那时候她担心触怒陆正涵,没有为枉死的琳琅讨回公道。
  如今,她要好好筹谋了。
  
第27章 你要弄死谁?
  “我没得罪人,除了你们!”
  陆正鸿气得包裹的白布都要炸飞了。
  这贱人要造反吗?竟敢奚落他。
  若非腿脚骨折,没法走路,不然他早就冲过去,把她们按在地上狠狠地折磨。
  紫苏义正辞严道:“你也知道得罪了我们吗?但我们被一只疯狗咬了,犯不着咬回去,自会有人教训那只疯狗。”
  他怒得胸腔里气血翻涌,“你找死!把这贱婢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这贱婢竟敢骂他疯狗!
  三爷的命令,护院不敢不从,凶神恶煞地过来抓人。
  紫苏挺起胸脯,无所畏惧地嘲讽:“三爷您酒还没醒,还想发酒疯吗?是不是还想被卸了胳膊?”
  沈昭宁眉心轻蹙,三爷这架势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他鼻青脸肿,手脚都骨折了,看着伤势不轻。
  打他的人究竟是哪个大善人?
  提起昨日的糗事,陆正鸿感觉颜面碎了一地,怒得全身更痛了。
  “贱婢,今日老子一定弄死你!”
  “一个个都是废物!还不把那贱婢和那贱人抓过来?!”
  声嘶力竭的怒吼一落地,几个护院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紫苏从一旁拿起一根木棍,凶悍地拦住他们,“大夫人是陆家主母,谁敢动她?”
  几个护院踌躇地止步,有点心虚。
  虽然大夫人在府里没什么地位,也不得老夫人、大爷欢心,但她毕竟是主母,身份摆在那儿。
  他们是仆从,对主母动手是以下犯上,要吃罪的。
  陆正鸿气炸了,手舞足蹈地吼叫:“再不把她们抓过来……老子弄死你们!”
  “你要弄死谁?”
  一道冷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沈昭宁清冽地眯眼,是陆正涵。
  他散朝了不是应该在官廨忙公务吗?怎么会在府里?
  陆正鸿转头看见兄长一脸的沉郁,心头浮现几分惧意。
  但他想到自己被那贱人打成了废人,顿时怒火腾腾。
  “大哥,昨儿半夜……这贱人找人打我……我的手脚骨折了,全身都疼……”
  他一开口,嘴巴就裂开了,一呼吸,胸口就疼得厉害。
  正好让大哥亲眼看看,于是他哭成一只惨兮兮的废狗。
  陆正涵嫌弃地扫他一眼,吩咐下人把他抬回去。
  “大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把她们打残了……”
  陆正鸿瘪着嘴,以最小的弧度说话,变得阴阳怪气。
  紫苏紧绷的身躯松软下来,把木棍放下来。
  但她立马又握住木棍,底子十足地解释:“大爷,大夫人是冤枉的,没找人打三爷。”
  陆正涵进屋,冷峻的脸庞瞧不出喜怒。
  沈昭宁被她的举动感动得心里暖暖,眉骨有点酸涩。
  “放下吧,去沏茶来。”
  紫苏一步三回头地去小灶房沏茶。
  表少爷怎么还不来?
  大爷会折磨大夫人吗?
  陆正涵看沈昭宁坐下,没有开口的打算,眸色又沉了几分。
  她不是应该着急慌乱地解释吗?为什么这么淡定从容?
  “三弟被打,当真跟你无关?”
  “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沈昭宁冷淡的眉目低垂着,把竹篮里边缘发黄、发暗的花挑出来,放在一旁。
  “我就问了一句,你就字字带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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