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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和睦(穿书)——青石砌【完结】

时间:2025-03-21 14:47:42  作者:青石砌【完结】
  苏穗岁使劲点头,“对对对!”
  “穗岁,虽说你的端之堂弟才从南下归来,可他幼时的生辰我们也去参加过的,你怎么就不识得了。”苏远山说道。
  苏穗岁觉得他这话也无厘头,幼时的样子和成年的样子哪能一样!
  “冒昧问一句,这位堂弟如今年几何?”
  “比你小一岁,大抵刚过十五。”苏远山思索了片刻,这苏端之出生那年正是自己入朝为官的那一年,他记得格外清晰。
  苏穗岁扯了扯嘴角,“堂弟当真心思单纯如孩童一般。”不止心思,身材身高都是小学生模样,还南下,就他这身板,怕是得挨不少欺负。
  “去正院跪着。”苏远山冷声道。
  苏穗岁偏了偏头,有些不可思议,“我?”
  苏远山点点头,准备起身。
  魏珏突然发问,“那我呢?”
  苏远山微皱眉头,尴尬地咳了两声,“魏小姐自行回府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魏侍郎的。”
  魏珏小声地哦了一句,却说:“我愿意同岁岁一起受罚,这件事因我而起,不怪她。”
  苏远山无奈地摇摇头,想说话却也没再说。
  苏穗岁看着魏珏跪在自己身边,有些不是滋味儿,哪有客人来别人家还受罚的道理。
  “珏儿你回去吧,阿父过一会儿就消气让我起来了,不用担心我。”
  魏珏摇摇头,义正言辞道:“这哪行,本就是我打了他,主意也是我出的,哪有让你一人受罚的道理。”
  苏穗岁感动万分,好好好,恨不得现在就同她拜个把子!
  “老爷,穗岁怎么跪在外面?”冯鸢午睡后起床,却瞥见院中跪着的身影,正来书房中询问苏远山怎么回事。
  苏远山指了指书架后面的那张软榻,“你看吧,把我好弟弟的儿子打了一顿。”
  冯鸢这才看见软榻上多了个身影,秀气的脸上上鼻青脸肿,人中处还有血迹已经干得发裂,她也有些惊讶,“这?端之......被穗岁打了?”
  苏远山放下手中的笔,“也不全是,那魏家小姐也帮了忙,说是端之偷她银两!但现在这小子还晕着没醒,我怎么同老太太和弟妹交代,弟妹有多爱惜这个宝贝儿子你是知道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若她是知道穗岁打了他儿子,这不得天天对着老太太大吵大闹呢!”
  冯鸢叹了口气,眼睛一转,“不如把穗岁送回老太太哪里,就当赔罪?而且老太太生辰也快临近,过了生辰我们再把穗岁接回来就好了。”
  苏远山皱了皱眉头,“怕是不可行,穗岁从小同老太太也不熟,过去了怕是要受委屈。”
  “老爷啊,穗岁那么机灵能受什么委屈,况且又不是不接她回来!”
  冯鸢话刚落,软榻上便有了声响,迷迷糊糊地喊着阿娘。
  苏远山摇了摇头,示意冯鸢先别说话。他缓缓走进去,只见苏端之已经坐了起来,他赶紧走近问道:“端之,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头可还痛?”
  他头上顶着两个大包,说不痛怕也是假的。
  “我已经惩罚了堂姐,她现在正跪着呢!你也莫要生气。”苏远山赶紧安抚道,“你今日且在这儿住一晚,我们一家人吃个饭,明日一早我安排马车送你回家。”
  苏端之站起身来,捋了捋衣服,作揖答道:“多谢伯父思虑周全,我便不留夜了,我有几句话想同堂姐说。”
  苏远山虽不解,平日里睚眦必报的小伙子怎么今日如此安分,“那行那行,你去你去便是。”
  苏穗岁与魏珏已然跪了半个时辰,腿酸得厉害。却见苏端之从屋中走出,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们,“不是要报官抓我吗?抓呀你抓呀。”
  苏穗岁如今落了下风也懒得与他拌嘴,在她眼中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娃,不与他一般见识。
  “等着吧,我定会打回来的。”小孩哥说着狠话。
  苏穗岁摇头晃脑地模仿着他,“哟哟哟,我一定会打回来的~”
  苏端之瞪了她一眼,做了个拳头的手势,便朝着屋中走去。
  “伯父伯母,我且先回去了,便不打扰了。”苏端之一本正经地说着。
  苏远山假意挽留无果,“回去代我向老太太问好。”
  待到苏端之离开后,苏远山这才从屋中走去,“起来吧,别跪了。”
  苏穗岁撇撇嘴,“是。他回去了不会去告状吧?”
  “不会,自己偷钱被打这哪能告状,又不是多风光的事他没那么傻。”苏远山从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魏家小姐,你拿着,回去擦擦膝盖。”
  魏珏接过瓷瓶,“多谢苏伯父。”
  挨了骂还要道谢。
  回了院中,春莺赶紧替苏穗岁揉着膝盖,上了药膏。
  突然,“哐当”一声,大门被一脚踢开,一群官兵冲进了府中,为首的那人拿着块令牌,大声道:“苏远山贪污朝中钱财,立刻带回刑部审问,其家眷关押在府不得出入。”
  官兵将府里府外围得水泄不通,各院的侍女小厮都整整齐齐地跪在大院中。苏卿如刚从国子监回府就遇上了这等事,正拉着冯鸢的手哭哭啼啼。
  “哭什么哭,天还没塌呢!”冯鸢厉声道,“事情都还没查明白,哭有什么用!”
  苏穗岁倒也佩服冯鸢,一个二夫人能坐上当家夫人的位置,将府中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手段心思必然是有的。
  深夜,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屋中熟睡的苏穗岁,她迷迷糊糊地披着件外衣喊道:“春莺,是谁?”
  半响,屋外才有人声响起,“是我,苏大小姐。”
  林穆和!这厮半夜来干什么?
  “林将军,夜深了,孤男寡女见面怕是不妥。”苏穗岁坐在床边,眼睛死死地看着门外那道影子。
  林穆和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慵懒,“我若说我知道害苏家的人是谁呢?”
  下一秒,门开了。
  林穆和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单薄的里衣,下意识地将房门轻轻掩上,带着戏谑的语气,“苏小姐不是说孤男寡女深夜见面不合适吗?”
  苏穗岁又披上一件外袍,“没关系,我不拿你当人看。”
  林穆和看着她披外袍的动作,朝前挪了一步,“苏小姐当真伶牙利齿。”
  苏穗岁赶紧伸出手,将他与自己的距离控制在一臂之遥,“林将军,安全距离,莫要前进。”
  林穆和笑出了声,顺势坐在椅子上,玄色的衣摆垂在地面,“你昨年的龙井不再给我尝尝?”
  苏穗岁背地里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林将军来我这儿不只是为了讨杯茶喝吧?你方才说是谁害我阿父?”
  林穆和见她不给泡茶喝,自顾自地翻开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冷水,下口有些苦涩,“若是我说了,你可得欠我个人情?”
  苏穗岁一屁股坐在床边,“堂堂将军哪需要我一个弱女子的人情?”
  “我说要,便要。”林穆和将杯中的冷水饮尽,“下次可别偷懒不洗茶壶了,很涩。”
  苏穗岁瞪了他一眼,“喝便喝了,说那么多话干嘛!你且说是谁想害阿父?”
  林穆和嘴角微勾,“那你可是答应了,欠我一个人情?”
第15章 苏小姐您自重
  “我答应便是。”苏穗岁赶紧应下,她不懂一个堂堂大将军,有什么事是需要自己帮忙的。
  林穆和得到想要的答复,神情这才缓缓严肃起来,“你想,修整桥梁的款项被私吞,谁的嫌疑最大?”
  苏穗岁皱了皱眉,试探道:“户部?”
  钱财从户部手中流出,自然它的嫌疑最大。
  “那谁最想摆脱嫌疑呢?想赶紧找一个替罪羊?”林穆和面对这些事神情格外冷冽,说的话也格外直白。
  “工部?”
  林穆和将茶杯扣在桌面,“这工部侍郎的儿子爱赌博,听说前些日子欠下不少银两,但这段时间都还上了。”
  苏穗岁也拿起杯子倒了杯水,“不过是个侍郎,怎么敢动朝廷的钱财?”
  林穆和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你那杯子,刚我用过。”
  苏穗岁愣了半响,噗的一声吐了出来,恶狠狠地看着他。
  林穆和一种诡计得逞的表情,笑道:“骗你的。”
  苏穗岁觉得他好生无聊!
  “但这工部侍郎一向与二皇子交好,有皇子做靠山,他有什么不敢的?”林穆和淡淡地说道。
  “已有结果为何还抓我阿父?”
  林穆和摇摇头,“没有结果,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苏穗岁白了他一眼,“林大将军大晚上就同我说聊斋呢?”
  林穆和微微蹙眉,“何为聊……斋?”
  “聊斋就是好几个漂亮女鬼找你索命。”苏穗岁吓唬道。
  林穆和却淡淡一笑,“那你是漂亮女鬼吗?”
  “我漂亮吗?”
  “漂亮。”
  苏穗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恶心这人实在是恶心!她看着铜镜中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没人告诉自己睡醒了是这副模样啊!
  “明日同我一起出去查工部侍郎。”
  苏穗岁顺了顺发丝,“林将军莫不是忘了,圣上有旨,苏家之人不可离开苏府。”
  林穆和眼眸微眯,眼角带着些细纹,声音低沉,“那我可都抗旨了,你还不来?”
  苏穗岁瞪他一眼,“你莫不是要说我又欠你个人情了?”
  林穆和摇摇头,束着的马尾微微晃动,“不用,我大方,你欠我一个就好。”
  “那我还要多谢林将军?”苏穗岁冷声道。
  林穆和笑了笑,“不谢。”
  几经推搡后送走林穆和,他退出房门,却在窗边轻敲,“苏小姐早点歇息。”
  苏穗岁吹灭了灯烛,心中暗暗吐槽,你若是我不来我早就进入梦乡了!
  此事来得突然,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就先将人给扣下,怕是有人暗中作祟,且前几日进宫,皇帝对苏家和蔼仁厚未有不满,事发得急,定有内幕。
  天色渐明,暑气旺盛。
  林穆和慵懒地正坐在院中,身着暗金色缎纹衣袍,抬脚处露出银白色的里衣皆由金线包边,“苏小姐,早。”
  苏穗岁蓬头垢面地推开房门,正好瞧见坐在院中的林穆和勾唇轻言。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房门,是自家屋子没错啊,那他来这么早干嘛!自己只是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虽说他的样子是极其护眼,但自己这副鬼样子暂时不需要护眼!
  林穆和见她没反应,又道:“怎么?苏小姐睡迷糊了?”
  苏穗岁揉了揉眼,喔他还在,没有睡迷糊,“林将军,您来这般早是想来蹭我苏府的早膳吗?”
  林穆和笑了笑,缓缓起身,对着身后的林瑞小声嘀咕了几句,便离开的院子。
  待他走后,林瑞这才郎声道:“将军去正院等候姑娘!”
  苏穗岁白了他一眼,心里吐槽神经病,但她也不敢怠慢,赶紧换上衣服去了正院。
  院中冯鸢着浅色衣裙,头上只戴了一支步摇,正同林穆和说着话,她恭恭敬敬地坐在客位,一旁的林穆和坐在主位上一脸凝重。
  “姨娘安。”苏穗岁走近作揖道。
  冯鸢点点头,笑道:“穗岁,还不见过林将军。”
  苏穗岁瞥了林穆和一眼,不情愿地请安道:“小女见过林将军。”
  林穆和的眼睛从她入门时就没离开过她身上,他单手倚在桌上,带着笑意看着她,“没关系,我同苏小姐的关系不用如此生疏。”
  关系什么关系!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苏穗岁恨不得一手捏死他,却还是得陪笑道:“哈哈,林将军说笑了!”
  林穆和站起身子,整理着烫金的袖口,“走吧,苏小姐。”
  苏穗岁愣了愣,“我这不才起床嘛,吃点早膳再出发?”
  林穆和自顾自地朝外走去,“我已用过早膳,苏小姐不必邀请。”
  冯鸢跟上林穆和的步伐,眼看他就要离开,作揖道:“此事劳烦将军费心,还我苏家清白。”
  林穆和微微颔首,“夫人不必多礼,黑便是黑,白便是白,自然没有黑变成白的道理。”话落,林穆和一脚已然踏出了府外,苏穗岁赶紧跟了上去,却被门口的官兵拦下,“苏家人不可踏出苏家半步。”
  林穆和眸子微低,寒声道:“这姑娘难道不是我的侍女吗?”
  官兵听罢,有些为难,却还是让出了道。
  都说林将军性格怪异,训兵之法格外严厉,做事狠辣不留情面,苏穗岁却不见得,她只觉得他是个泼皮无赖。
  苏穗岁跟在林穆和旁边,而另一边跟着林瑞,她小声道:“我们现在去哪?”
  “去哪?”林穆和重复着她的话,“去用早膳。”
  苏穗岁疑惑地“啊”了一声,“你不是吃过了吗?”
  林穆和嘴角上扬,“别管,我又饿了。”
  苏穗岁走在他身后,嘴角的笑却抑制不住。
  “苏小姐,你笑什么?”林瑞问道。
  苏穗岁火速变脸,将那笑意收住,一脸严肃道:“不要你管。”
  林穆和听见她的话嘴角也微微上扬,步伐也不经意地放慢了些。
  他的步伐停留在一座府邸前,苏穗岁缓缓抬头,头顶上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江府。
  “这是?”苏穗岁问道。
  林穆和轻轻叩动了门环,“工部侍郎江垣府上,来蹭个早膳呗。”
  敲门没一会儿,一位老者便开了门,恭敬道:“林将军,我家老爷已等候多时。”
  苏穗岁跟着林穆和进府,府中院落很大,侍女杂役恭恭敬敬地站在院中,院中种了两棵石榴树,石榴花红艳艳开得正好。
  “江大人,抱歉来迟了。”林穆和微微躬身道。
  苏穗岁学着林瑞的样子,也赶紧作了个揖。
  江垣大抵五十来岁,脸上沟壑纵横,头发也有些花白,下巴处的胡须长至衣领处,看上去有些沧桑。
  “江大人已用过早膳了?”林穆和入门时瞧见好几个侍女端着盘子朝厨房的方向走去,想着他怕是已经吃过。
  江垣愣了几秒,抚摸着胡须,“是我思量不周,我让厨房再备一份。”
  林穆和毫不客气地点点头,“三份。”
  江垣似乎也没想到他如此不客气,只好应了他的话赶紧吩咐管事再备三份早膳。
  “江大人,您说说吧。”林穆和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冷冽无比。
  江垣抬头看了看林瑞和苏穗岁,有些迟疑。
  林穆和笑道:“无事,二人乃我心腹,大人请放心。”
  江垣这才缓缓开口:“前几日上朝二皇子同我说,苏家此事在劫难逃,苏远山已落狱,可是尘埃落定?”
  林穆和摩擦着指关节,“还不一定,还未有能直接定罪的文书,你可有什么把柄在其他人手上,早日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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