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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和睦(穿书)——青石砌【完结】

时间:2025-03-21 14:47:42  作者:青石砌【完结】
  苏穗岁随意摘下湖边的一支柳条,朝水中拨弄去,“我一个姑娘家的送你荷包还被退了回来,我自是不想见你!”
  林穆和没想到她说出了这事,,自己反倒有些无措,“我……我并非……那你把荷包给我?”
  给个锤子给!
  “不给!我烧了!”苏穗岁气愤道。
  她也并非骗他,确实那日那枚荷包被她扔在火炉子里烧成了渣,这东西放在家中哪哪都膈应,索性烧掉,眼不见心不烦。
  林穆和愣了愣,眼神黯淡下来,“我归还荷包并非是……”他话说一半还未完,便被苏穗岁打断,“林将军不用解释什么。”
  她朝着远处看了一眼,“我阿父来了,我要出宫了。”
  “林将军再见。”
  殿中依旧灯火通明,凝神香的烟雾萦绕在梁上,殿中弥漫着沉重的木质香。
  裴植身着简单的里衣,斜靠在榻上还在批阅奏折,旁边的宫女正替他摇扇。
  “皇上,喝碗参汤吧。”漆婉乙从殿外走进,手中端着个小碗,“很晚了,皇上早些歇息。”
  裴植见她来,朝她招招手,“我在想件事,你来得正好,说说你的见解。”
  漆婉乙放下参汤,替他收拾着桌上的奏折,微微偏头,“什么事?”漆婉乙生得好看,年轻是便是数一数二的美貌,如今年长了些,更是风韵犹存。
  裴植放下奏折,表情有些严肃,神秘地说:“你可觉得穆和对苏家那姑娘有些不同?”
  漆婉乙听罢摇摇头,有些责怪,“年轻人的事你去掺合什么。”
  裴植依旧不死心,拉过漆婉乙的手,示意她坐下,“今日你可瞧见穆和替那姑娘说话,还同那姑娘喝酒,还将她从湖中救出,你可瞧见了?”裴植越说越激动,像是自家女儿被个黄毛小子骗走了似的。
  漆婉乙叹了口气,耐心道:“皇上,这都是年轻人的事,你老去纠结它做什么。”她总认为万事自有定数,强求不得,何苦担心这担心那。
  裴植摇摇头,拍下大腿,“那诗诗喜欢林穆和!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让自己女儿孤苦一生吧!”
  漆婉乙觉得同他说话好无力,憋了好半天才道:“我又何时说让诗诗孤苦一生,不过凡事自有定数,特别是感情这东西哪里强求得来。皇上,你心里其实也明白,穆和对诗诗更多的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从诗诗将这份情感昭告天下后,穆和何时给过回应。”
  裴植觉得她说得有理,但不想败了下风,便憋着说了一句:“强扭的瓜也甜!”
  漆婉乙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裴植这才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感情这事强求不得,可我确实心疼诗诗,堂堂个公主还倒贴林穆和,那小子竟不识好歹!”
  “穆和是你我看着长大的,他性格倔强,怕是难以改变。”漆婉乙收起最后一本奏折,“别想太多,先休息,我有空时再向穆和打听打听他的想法。”
  裴植这才微微颔首,虽然口头上说着年轻人之事不瞎掺合,心中总还是有些牵挂,特别是对裴公主,毕竟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他自然更上心些,从前就物色过许多好人家,可这公主偏偏就缠着林穆和不放。
第13章 手都伸我钱袋子里面了还说没偷
  马车颠簸了一路,回到府中已是深夜。
  “小姐,先休息吧。”春莺给她整理好床榻,“明日还要去国子监,小姐早些休息。”
  苏穗岁点点头,“春莺,你说若是我向阿父提出不去上学,阿父可会责骂我?”
  春莺挠挠头,“不知,但小姐还是先学吧,毕竟二小姐也还在国子监,免得夫人找着机会说闲话。”
  苏穗岁认为她说得也有理,免得冯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清晨一早,鸡鸣时分,太阳已然升起,照得屋中明亮。
  苏穗岁伴随着哈欠起床,却见着苏卿如老早的就在院中站在,一脸怨妇模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十分钟就好。”苏穗岁赶忙说道。
  苏卿如看样子心情不太好,还顶着个黑眼圈,看样子怕是没睡好。
  马车上,苏卿如格外沉默,沉默到苏穗岁说了好几句话,她都不带理人的。苏穗岁觉得无趣,便也没再多说。
  “你来啦!”魏珏见她一进门,便兴冲冲地跑了来,“昨日裴诗生辰宴如何?”
  苏穗岁将自己的见闻说了出来,又将那宫莲旋的劣迹告知了她,气得魏珏直拍桌。
  “我就知道那贱人不是善茬!她是出了名的刁蛮!”魏珏说起她便像打开了话匣,“昨年我进宫,她欺负袁家的姑娘,把人家姑娘气得脸通红,但袁家姑娘既不怒又不敢言,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还是我瞧见,将那姓宫的踹下了河,结果我被阿父禁足了一个月!”
  苏穗岁觉得这像是她能做出的事。
  “你昨日为何没进宫,裴公主不是将请柬送与你了吗?”苏穗岁问道。
  魏珏摇摇头,“我不爱参加那些,阿父把弟弟带去了。”
  苏穗岁觉得也像她的作为,便也没再多问。两人也就几日没见,想说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完。
  “去观湖楼吃冰!如何?”魏珏神秘地看着她,“我背着我阿父向观湖楼捐了一千两银子,赚了的钱就四六分,我也算半个老板了!”
  “一千两!你哪来的钱?”苏穗岁对这个磅礴的数字感到无力。
  魏珏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些,我存的!我以前买了好几个倒闭的布行,赚了些小钱。”说着,她便露出得意的眼神。
  好好好,原来是投资,真会做生意,这不得当个大老板。
  “你阿父可知晓?”苏穗岁问道。
  魏珏赶紧摇了摇头,“我哪敢告诉他!他若是知道了非把我腿打断!你也要替我保密!”
  苏穗岁赶紧应下,这么重要的事都告知她了,她定然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
  说话间,两人便挽着手朝着马车处跑去。
  突然,眼前一黑,在门口处撞到了个人影,她没来得及仔细看,赶紧道了句抱歉就跑开了。
  门口处的骆祈安正同父亲骆林说着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人影撞到。
  骆林皱皱眉,看到国子监中还有如此不服管教的女眷,“那两人是谁?”
  骆祈安看着那个跑开的身影,“想必是苏家大小姐和魏家小姐。”
  骆林嗤之以鼻,“荒谬!”
  骆祈安是知晓父亲的脾气,加之此前与苏穗岁作废的婚约,便也没再多说,只是见着两人逃学的身影觉得有些无奈。
  “珏儿你瞧瞧,我眼睛可是有些肿了?”苏穗岁坐在马车上,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魏珏仔细看来,“好像是有些红肿。”
  苏穗岁想着不过就在门口撞了个人,怎么眼睛还肿了?这人难道还是铁打的身板?
  晦气!
  “没事,等下多要两碗冰,给你冰一下眼睛。”魏珏开导道。
  冰镇眼睛,好生奇怪。
  魏珏熟练地要了个靠窗的位置,然后一屁股坐下,熟练地点着点心,“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这个也好吃,好吃……”巴不得让苏穗岁把这里面的东西都吃一遍。
  “够了够了!”苏穗岁赶紧阻止住她,“还有机会吃的,不必要那么多!”
  魏珏憨笑了几声,这才停下,对着小二道:“去吧,就这些。”
  这个酒楼在京中倒是闻名,它建在湖中,酒楼中刚好能观赏湖中美景,冬日中还能见到白鹭立在水面,名为观湖楼。
  魏珏看着她的眼睛越来越肿,“你这得上些药了,已经有淤青了。”
  苏穗岁伸手摸了摸,好痛!借着一旁的铜镜一瞧,双眼皮都肿成单眼皮了!
  “来,赶紧用冰捂捂。”魏珏从小二手中端过一碗冰,上面浇了满满一圈桂花蜜浆,看上去十分美味诱人。
  苏穗岁赶紧从她手中端过,“算了,不必浪费,我回府上些药便好。”
  魏珏塞了块点心在嘴中,含糊道;“那你可得仔细些,姑娘家不能毁了容貌。”
  苏穗岁嘴中含着块碎冰,点了点头,她想着自己不如在京中开个冰粉铺子怕是要发大财。
  “你说我开个冰粉铺在......”苏穗岁话刚到嘴边,还未说完,便见着小二端着个冰碗来,里面装的东西呈小孔形果冻状,上面铺上了一圈糖浆,还用几颗葡萄作为点缀。
  woc!现在就有冰粉了!
  魏珏见她话未完,问道:“你说什么?”
  苏穗岁赶紧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先进,当真是先进!
  “此物叫冰雪玉提山,你快尝尝!此物就观湖楼有卖,其他地方可买不到。”魏珏满心欢喜地给她介绍,“我想着你平日不爱上街,定是没尝过。”
  苏穗岁接过勺子,冰冰凉凉,入口清爽,“口感当真奇特。”
  又一个暴富的小妙招在她脑中pass,她其实也想过不少,比如制造些洗衣粉啥的洗洗衣服,也就一天时间,这个想法便也破灭。在她府上,下人们已有专门洗衣的东西用皂角和澡逗研磨在一起,富贵人家还会加入香料混在其中,衣服洗出来带有自然香气。
  好吧,她不是个赚钱的料,毕竟她也不会提取纯盐提取蔗糖。
  吃饱喝足后,苏穗岁将手摸向自己掉在腰间的荷包,她想着珏儿对自己这般好,这顿饭无论如何都是要她做东的。若是到时付钱时,还上演一波争抢这付款,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风!
  可自己的荷包里面怎么还有个奇怪的东西......像手指......
  苏穗岁一下子尖叫起来,“抓小偷!”说话间,她一把摁住荷包里的那只手,赶紧站起身子来,只见地上猥琐地趴着一个少年,少年见她说话,目光却也凶狠了起来。
  苏穗岁的大叫吸引来了众人的目光,大家纷纷看向了她们这一桌。
  魏珏走上前一下子提住他的耳朵,“你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敢行偷窃,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官府!”
  少年站起身子,高傲道:“你敢!你知不知道我阿父是谁!”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魏珏见他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牵着他的耳朵将他提起,“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管你阿父是谁,你偷东西就是不对!”
  那少年吃痛的捂着耳朵,“我没偷!”
  苏穗岁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手都伸我钱袋子里面了还说没偷!我今日非报官把你小子抓起来!”
  少年却不害怕,“你去报啊!我才不怕!”
  魏珏挽起袖子,“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不知天高地厚!”说罢,便将他少年拖了起来,“走!官府去!”
  苏穗岁见这少年穿的衣服倒是不错的料子,小声凑到魏珏耳边道:“这小子应该也是个官家公子,我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魏珏瞥了那少年一眼,“就看不惯他这副嘴脸!我阿父还是做官的呢!怕他作甚!”
  好好好,有权有势就是可以胡作非为!
  魏珏将那少年提下楼,少年约莫十来岁,身材也格外小巧,魏珏一手就将他提了起来,还将他悬空甩了两下。
  魏珏从小当男儿养,力气自然比深闺中的姑娘力气大些。
  要怎么形容这一幕呢,有种两女抢一男的离谱感,而且男的未成年的无力感。
  少年见俩陌生女人要将他带上马车,抱着车轮子不撒手,“我不走!虽然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赛过潘安,但是我坚决不从!”
  苏穗岁与魏珏眼神一对视,靠疯了!
  他的这一句叫喊不出意外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大家都爱吃瓜,若是有盘瓜子更是极好。
  魏珏耳朵通红,当着众人的面讪讪松手,这种情况再不松手,下一秒怕是有人就要报官说强抢民男了。
  少年依旧趾高气昂地看着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还不是不能拿我怎么样。
  魏珏那经得起这般挑逗,又把那少年一把抓起,朝马车上一扔,“走,岁岁!”
  “欸欸你们!你们干什么!”少年对她拳打脚踢,魏珏索性抬手将他敲晕,少年身子一软,顺着座椅滑在地上。
  苏穗岁一愣,惊慌道:“你这?他人没毛病吧?”
  别搞出人命了!
  魏珏瞥了眼地上的少年,“放心吧,没事,过一会儿就醒了。”
  苏穗岁这才松了口气,“他怎么处置?”
  “你阿父在府上吗?”魏珏问道。
  苏穗岁摇摇头,“应该不在。”
  魏珏满意地点点头,“行!就去你府上!看我不吓死这小子!我们就说那是官府,反正你家正堂板板正正的,跟官府没差别。”
  苏穗岁表示赞同,这小子就是该好好收拾一顿!
第14章 苏穗岁恨不得她也给自己一拳,晕他个三天三夜。
  两人说话间,马车嘎然而止。
  魏珏与苏穗岁两人畏畏缩缩地将那少年抬进府中,仆从们看着两位小姐奇怪的举动,有些迟疑却不敢发问。
  “我阿父可在?”苏穗岁问道。
  仆从们摇了摇头。
  苏穗岁这才放心,抬起那少年就朝屋中走去,脚刚踏过门槛,只觉得正位上有道影子在黑暗中,她抬头一看,woc阿父!
  慌张间,手中的少年“哐当”一声直直跌落在地。
  魏珏看着苏穗岁满脸慌张,又赶紧将那少年扶起来。
  “阿父......”苏穗岁小声喊道。
  苏远山脸色一沉,“你们这是作甚!”
  不知是他这一声怒吼,还是刚刚磕在了门槛上,那少年摸了摸头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看着四周,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伯父!他们欺负我!”
  苏穗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这位……不会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堂弟吧!
  “穗岁,这是怎么回事?”苏远山表情凝重道。
  苏穗岁打着哈哈,“这不好久没见堂弟了,跟他玩玩嘛......”她一手揽过堂弟,哈哈一笑。
  苏端之躲开她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嚎道:“她们欺负我!”
  苏穗岁面露难色,这小子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阿父你听我说,是这小子偷我银两!”苏穗岁一把捂住苏端之的嘴,小声威胁道,“你小子再胡说我就打断你的腿!”
  “伯父她要打断我的腿!”苏端之挣脱开来,猛得大喊。
  苏穗岁急得不知所措,魏珏见势不对,立马抬起手肘正正好打在苏端之脸上,苏端之痛得“嗷”了一声,身子直直倒下去,鼻血也缓缓流出。
  魏珏尴尬一笑,“抱歉抱歉,一不小心……”
  苏穗岁恨不得她也给自己一拳,晕他个三天三夜。
  魏珏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苏伯父,这事确实不能怪岁岁,当真是这位堂弟先偷东西,我们就想吓唬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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