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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和睦(穿书)——青石砌【完结】

时间:2025-03-21 14:47:42  作者:青石砌【完结】
  苏卿如传达了话,还从桌上揪了颗葡萄放嘴中。她一是认为骆祈安单独监考的行为让她羡慕,毕竟能和他共处一室想想都好,二是她也会为单独监考这个行为感到痛苦,毕竟考试本就是噩梦,单独监考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眼看着苏卿如整个人消失在自己眼前,苏穗岁才是真正的破防。
  “春莺!”她赶紧起身冲进屋中,将沾满泥土的铲子递到了春莺手中,“你去翻翻泥土!还有,我的书呢!在哪里!”简直欲哭无泪!
  她看着密密麻麻的字与注释,原主当真是个学习的好苗子,结果遇上自己这么个学渣,这脑子像是洪水冲泥土啥也留不住。翻了几页,又被搁置到了一旁。
  “小姐,去主屋用晚膳了。”春莺见她一副无心看书的模样,还不如早些去用膳。
  苏穗岁这才想起,阿父回来了是该在一起用膳,“好嘞,来了。”说罢,便兴冲冲地起了身。
  “小姐!”春莺又苦口婆心劝道,“你须换身衣裳!”
  苏穗岁心中吐槽,真麻烦!却还是应道:“那你替我找找,我穿什么?”
  春莺现在越发觉得自家小姐懒惰了许多,床榻桌子都乱糟糟的,当现在的小姐才是活得更有生气,以前的小姐面对夫人与二小姐的刁难总是忍让,院中的小厮都能欺负上半分,现在这样总是好的!
  “小姐,你穿这件。”春莺给她拿出一件青色长裙,包边处绣着团花纹样,“小姐穿青色好看。”
  苏穗岁听话穿上,这天虽闷热,但这布料却是冰冰凉凉,穿上身十分清爽。
  刚到正堂,桌上已然摆上了菜肴,冯鸢与苏卿如在一旁候着,苏穗岁也站在另一旁,等着苏远山落坐。
  苏穗岁忙活一下午,肚子已然是饿了,只好望着菜肴发呆。突然肚子咕咕叫了声,苏卿如讥笑道:“姐姐种了一下午地怕是饿得不行了吧?”
  苏穗岁瞥了一眼,“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天天长个嘴就叭叭叭的。”
  苏卿如正想上前,却被冯鸢拦下。
  恰好,苏远山走了进来,笑着揽过冯鸢,“来,坐着。”
  “这老母鸡汤炖了好几个时辰,我给你盛一碗。”冯鸢端过小碗,“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尝尝我的手艺可有进步。”
  “夫人厨艺自然是好的。”苏远山接过汤碗,还没入嘴便夸了起来。
  冯鸢掩面一笑,“你就会哄人开心。”
  苏穗岁看着两人甜甜蜜蜜的相处,不免又想到了原主那早死的阿娘,当真是可怜。
  “八月老太太就八十大寿了,你可想好了备什么礼?”苏远山问道。
  冯鸢听他一说这才想起这回事,“你可提醒我了,差点儿可就忘了,不如就送个珊瑚石的屏风吧,我瞧着你冬日带回的那个红珊瑚甚好,我明日请工匠来看看,能不能打造成个屏风,既实用又吉利,老太太不就图个吉利嘛。”
  苏远山微微颔首,“夫人提议不错,你明日就差人来看看。”
  冯鸢又看着苏卿如道:“你俩姐妹也得给老太太备个小礼,不用太贵重,重要的是得老太太喜欢。”
  苏卿如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阿娘。”
  苏穗岁内心默默吐槽,她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啊,这也太为难她了。
  用过膳后,苏穗岁也便回了院中,见春莺还在给她的土豆浇水,她唤来春莺:“你同我说说这府上的事儿呗。”
  春莺不解,“小姐怎么这么问?”
  “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春莺虽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老太太姓余,以前是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宫中大小事宜管理得井井有条,太后很是喜欢,后来太后病危,让余氏离了宫,还赐了坐宅院给她。这余氏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苏远山,另一个年纪小些,叫苏庭,苏庭与妻生下一儿一女,与余氏一同住在宅院。苏庭这人好吃懒做,平日子就爱打打牌,靠着余氏过日子。
  苏穗岁感叹,还好没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要不然更免不了口舌之争。
  二日,苏穗岁起得格外早,春莺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往日小姐要在床榻上翻了又翻也不愿起。
  终于轮到她早早上了马车,“走吧,不必等二小姐了。”
  难得起这般早,又可以报复下苏卿如了。
  “苏小姐来得这般早。”骆祈安站在院中,正打量着她。
  苏穗岁赔笑道:“是呢。”还不是拜你所赐!
  脑子一片空白,头还昏昏沉沉,她哪懂的这些文章,倒不如选个二次一次方程做做得了。
  骆祈安在一间空着的屋子中备了张桌子,上面布上了张白纸,“你以【称物平施】做首赋便是。”
  “什么施?”苏穗岁蹙眉问道。
  “称物平施。”
  苏穗岁脑袋一沉,“我不会。”
  “不会?”
  “不会。”
  骆祈安整理好衣角,“苏小姐莫说笑了,你的才华哪能不会。”
  苏穗岁身子一下子靠在椅背,一副摆烂模样,“我真不会,怕是那场高烧将我脑袋烧坏了。”
  骆祈安觉得这苏小姐确实不同了,而且是大不同!还记得以前在国子监上课,她总是格外认真,说着女子有才方得尊重的话,可如此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也知晓她在苏府会受委屈,所以他才格外照顾,至于上一次发烧送医馆一事,他也是实在担心。
  苏穗岁见骆祈安不说话,想着莫不是自己话说重了,于是她又陪笑道:“骆博士,你书教得很好,是我不愿意学而已。”
  “学习并非朝夕,无妨,不考也罢。”骆祈安面色一沉,只甩下这句话,便朝屋外准备离去。
  苏穗岁见他神色不对,怕是生气,若是传到阿父耳朵里,怕是又要说教一顿。阿父总是希望她们多读书明事理,这才把她们送到国子监来的。
  骆祈安觉得身后有道力,转过头却见苏穗岁扯着他衣袖,一脸谄媚的笑着,“骆博士~”
  苏穗岁脸都快笑烂了,骆祈安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苏小姐,放手。”
  苏穗岁这才讪讪松手,小声道:“是我失礼。”
  骆祈安见她像鼓囊囊的皮球泄了气一般,竟觉得有些可爱,十五六岁的脸蛋不加任何修饰便十分秀气,她眼睛生得好看,是双杏眼亮晶晶的。
  苏穗岁见他依旧不说话,以为还在生气,又道:“我给你作首诗听听,可好?”
  骆祈安回过神,“什么诗?你不是说你不会作诗吗?”
  苏穗岁无奈,真是个小气人,不过就是顶了几句嘴,好不容易想找个台阶下,他还不给机会。她撅撅嘴,“不听就不听,我还不乐意念给你听!”
  骆祈安觉得眼前的姑娘越来越有意思,喜怒哀乐都显于面,“那你说说,我听着。”
  这下轮到苏穗岁不愿意了,只觉得这人根本不似他人口中说得那般稳重模样,骨子里竟是逗弄人的劲,当真腹黑。
  “我就不愿告诉你!”苏穗岁扯下草纸揉成一团扔向他,“你尽管去向我阿父告状,说我不愿考试!”
  “我何时说过要同你阿父告状?”骆祈安这才明白她刚才的示弱,原来是担心自己会向尚书告状,脸上不禁又多了些笑意。
  “不告状?”
  不告状好呀,不告状她也懒得装了,什么作诗不作诗的。
  “你方才说的作诗一首……”骆祈安话到嘴边刚说一半,立马被苏穗岁打断道:“什么诗?我何时说过?”话罢,她便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骆祈安看着她的背影哭笑不得。
  “岁岁!”魏珏朝她招手,“这儿!”
  苏穗岁赶紧跑过去,却见到魏珏身后还有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
  裴诗朝她走近,“苏穗岁?倒是许久不见。”
  苏穗岁勉强扯扯嘴角,“不久,才见过。”
  她现在一心只想赶紧逃,她一点儿都不想见到裴诗,到时这傲娇的小公主随便几句话就给自己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等我腿好了我们再比一次呗。”裴诗眼中放着光彩。
  苏穗岁赶紧摆摆手,“别了,我怕再误伤到您。”
  裴诗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不高兴,“我何时怪罪过你,我真心钦佩你蹴鞠踢得好,真心想和你再比试一次。”
  “当真?”难不成自己倒是那个小心眼了。
  裴诗朗声道:“自然,本公主说话一向一言九鼎!”
  好吧,当真是自己小心眼了。
第9章 却见苏卿如正和一名陌生男子站在巷中
  裴诗也算得上是才貌双全,若非她是个女儿家,定是能与三位皇子争得一二,倒也不是可惜她是位女子,既是女子也定能有番女子的作为,她年少时曾以一首诗赋赢得朝中大臣到如今还在不吝夸赞,也曾以一曲霓裳舞让天下无人不知她绰约的舞姿,后来成年后还与皇子们讨论国事怼得他们哑口无言。
  皇帝对这位小公主自然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还曾说为她举办场招亲仪式,后来这仪式也不办而终,因为她当时在京中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这辈子非林穆和不嫁。
  苏穗岁自然也是羡慕她这种才华,也为自己之前那样想她而感到惭愧。但她也觉得如此有才华的女子,怎么就偏偏喜欢林穆和?
  “可约好了,待我腿伤好后我们一起踢蹴鞠。”裴诗脸上挂着笑,乐呵地看着她。
  苏穗岁也乐呵地点点头,就自己这半罐子水的技术还怪受欢迎的嘞。
  眼看裴诗的婢女将她推到室内,不一会儿却又推了出来,直径走了苏穗岁旁边,“娟儿,将我生辰宴的请帖给穗岁一份。”
  穗岁?叫得这般亲切。
  苏穗岁双手接过,“给我?”
  裴诗点点头,“对,苏府过几日应该就会收到帖子,但我这个是给你的,不代表苏府。”
  “多谢。”苏穗岁笑着道。
  “魏珏的帖子我明日差人送到府上。”裴诗转头道。
  魏珏摆摆手,“都行,我让阿父来你宫中拿也行。”
  裴诗拍了拍她手腕,“就你一天什么都不在意!”
  这裴诗与魏珏幼时一见面就互掐,每次见面都搞得鸡飞狗跳,宫中若是设宴,断断是不敢让她俩见面的。而魏珏从小就当儿子养,力气又大,哪管你是皇帝将军的女儿,见面就欺负得裴诗哭爹喊娘。而两人的父亲为此就看热闹,乐此不疲,若是实在打得闹腾,才会勉强劝阻。
  回了府中,苏穗岁仔细打量着这烫金的请帖,自己的名字也用烫金描了边,甚是好看。
  六月十八,也就三日后了。
  “小姐,这个裴公主的请帖可不好得,你当真是厉害。”春莺眼巴巴地看着请帖,露出羡慕的表情。
  苏穗岁也觉得新奇,“我还没去过皇宫呢。”
  “平常宫中设宴,小姐你都不爱去。”春莺笑道,“但这次是公主亲自给的请帖,小姐自然不能扰了公主的面子。”
  “小姐可要送什么礼?”春莺这句话算是问到点上了,苏穗岁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裴诗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己送什么东西怕是都不如意。
  “我要不送她个蹴鞠?”苏穗岁实在想不到能送什么东西,这送生日礼物本就是件难事儿。
  春莺觉得有些稀奇,哪有生辰礼送蹴鞠的。
  见春莺没说话,苏穗岁又问道:“你觉得如何?”
  春莺皱皱眉头,“虽说裴公主喜爱蹴鞠,但生辰上送蹴鞠总有些不合适。不如——在蹴鞠上题字?就题些祝贺的话,这样既是公主喜欢的,又能感受到小姐的用心!”
  苏穗岁觉得有理,这倒是个好主意。
  “但市面上的蹴鞠都封了油蜡,写不了字的。”春莺的眸子一转,“小姐,我教你做蹴鞠吧!”
  苏穗岁有些难为情,她手工一向只有被人嘲笑的份,以前幼儿园做鲨鱼的手工,她那鲨鱼做得跟个王八似的,其他小朋友嘲笑了好久,她气得将那些小朋友的鲨鱼都扯烂掉扔进了垃圾桶,结果她被老师罚站了一下午。
  “怎么做?”
  “就用嫩竹枝以十字一上一下编织。”春莺用手比划,“我教你便是,我从小跟我母亲靠编竹篮为生。”
  苏穗岁连忙点头,“甚好!”
  “小姐那我们得抓紧时间,得先从挑选嫩竹开始。”春莺想了想,“城外便有一片竹林,可去瞧瞧?”
  “去!”
  两人一同乘上马车朝出城的方向走去,集市上热闹非凡,都说京中杂技美食风光一流,苏穗岁想着若有时间一定要来这城中仔细逛逛。
  春莺将头探出帘子外,眼中满是好奇,突然她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赶紧喊道:“小姐你瞧!是二小姐!”
  苏穗岁探出头,却见苏卿如正和一名陌生男子站在巷中,那男子正拉着她手腕说些什么。她与春莺对视一眼,赶紧拉上了帘子,感觉心都要扑通扑通跳出来了。
  好奇怪,又不是自己做亏心事,怎么还这般紧张!
  “那是谁?”春莺赶忙问道。
  苏穗岁哪认得,呼出口气平复下心情后,小声道:“回去可别说漏了嘴,莫要让阿父知晓。”
  春莺咽了咽口水,郑重地点头。
  哈哈,抓住别人小辫子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甚好!
  辗转到了城外,林中倒是阴凉,成片的竹林笼罩在上空,只洒下丝丝阳光,刚好将林中照得发光。
  春莺四处东摸西瞧,“小姐,我瞧着这根翠竹便不错。”
  她用手拍了拍竹竿,又从马车上拿出了斧头,准备将它砍下,而后又坐在林中将翠竹削成拇指宽的条状,认认真真地教着苏穗岁。
  “小姐小心些,竹条锋利如刃,稍不留意就得划出一条口子。”春莺提醒道。
  苏穗岁将两根竹条绕在手心,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编出了一个扁扁的椭圆状物体,她叹了口气,自己当真是不合适做手工。
  春莺见她实在困难,又将自己编出的一个雏形给她,“小姐再试试,小姐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是极好。”
  苏穗岁又何尝不知她在安慰自己,鼓励式教学,体现得正正好。
  眼看着天色暗下,苏穗岁才勉强编出一个比较正常的蹴鞠,她长呼一口气:“完美!”
  春莺收拾了一下现场,赶紧拉着苏穗岁回府,若是天色暗下来还没回府,老爷可要把她骂一顿了。
  两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院,刚抱着蹴鞠踏进屋子,却被一个声音叫住,“怎么回来得这般晚。”
  苏穗岁讪讪回头,“阿父......”
  苏远山一脸阴郁地站在她院中,看着她手中抱着的蹴鞠,问道:“去哪儿了?”
  苏穗岁只好如实道来,眼神瞥见站在院外的苏卿如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苏远山有些惊奇,“你收到裴公主亲自给的请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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