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像小孩子,初楹不疑有他,“我给你拿糖。”
“还是苦。”
江瑾初偷亲初楹的嘴,舔了舔唇,“这样就不苦了。”
吻比糖更甜吗?不可能。
她再相信江瑾初,她是狗。
初楹“哼哼”两声。
江瑾初委屈巴巴,“是真的苦,不是骗你的,你的嘴巴很甜,比糖甜。”
还在装,初楹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瑾初有卖惨的潜力。
“是吗?”
江瑾初箍住她的后脑勺,又吻上她的唇,“是。”
初楹催他,“你快睡觉吧。”
谁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
半夜,江瑾初降下去的体温又烧起来,这次温度在可控范围之内。
初楹稍稍放心,仍不敢掉以轻心。
他却拉住她的手,塞进裤子里,漆黑的眼眸愈发深邃,直勾勾盯着她,深不见底。
“老婆,你想试试吗?”
初楹紧张问:“试什么?”
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但他生病做这个事,有些禽兽。
江瑾初薄唇微启,“40度的我。”
他是烧糊涂了吗?
初楹努力挣脱,力气悬殊她做不到,“你是病人。”
江瑾初:“那你来动,宝宝。”
宝宝?!他真的烧糊涂了。
发烧开启了他的隐藏功能吗?江瑾初咬住初楹的耳朵,嗓音低沉。
“老婆,你摸摸。”
“宝宝,你不喜欢吗?”
“宝宝老婆,你真不要吗?”
“老婆宝宝,它在等你。”
被高温煅烧的理智所剩不多,江瑾初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占有她!占有她!
占有她的全部!
让她沉溺在他的气息中,灌满!
不等初楹的反应,江瑾初欺身而上,迫切扯掉她的衣服。
“撕拉”,从内到外的衣服全被撕掉。
哪个生病的人力气这么大。
“老婆,交给你了。”
初楹的手心里被塞进塑料方片,今晚他是男妖转世。
江瑾初迫不及待,那一下的力道,初楹的眼尾立刻激出眼泪。
她没有发烧、没有喝酒,怎么会答应江瑾初的无理要求,怎么没有推开他。
或许,发烧也会传染。
生病导致江瑾初体温上升,薄被踢落在地,灯光来不及关闭,所有的情绪写在脸上,刻在了骨子里。
无处躲藏、无处遁形。
初楹觉得自己像生病的人,慢慢没了力气,瞳孔聚不成焦点。
哪儿都烫,从内到外的烫。
今晚的江瑾初非常不一样,一直一直亲她,四片唇瓣从不分离。
像一只小狗狗,咬住了喜欢的肉。
江瑾初脑子是混沌的,他是不正常,幼稚地在星星面前宣示主权。
那又如何?他才是合法的那一个。
独一无二,无可撼动。
即使有一天,那个人回来了,他会又争又抢,不会放手。
激烈的战况迟迟没有停下,豆大的汗珠浸透了两个人的肌肤。
被单上一片潮湿,混着汗水和其他液体。
初楹似乎被抛上云霄,陷入柔软的云朵中。
江瑾初不知是被烧糊涂,还是不知力道深浅,久久不知疲倦。
小时候,程方林要走,他没有说一句挽留他的话,现在,他竟然生出了不安全感。
江瑾初始终没有离开,一直一直,“老婆,你是爱我的,是吗?”
他不想用‘喜欢’,他要用‘爱’。
初楹趴在他的身上,两颗心脏紧密相连,心跳同频加快,“江瑾初,你能感受到吗?”
“如果感受不到,我会告诉你。
她注视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又温柔,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一同陷入旷日持久、漫长的炙热的氛围中。
听了她的表白,江瑾初愈发兴奋,更加卖力。
初楹整晚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江瑾初,你真的生病了吗?”
第63章 奔赴-真相我的姓是他的名
江瑾初牵着初楹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你摸摸,很烫。”
初楹重重喘气,“那你不停下。”
长发垂落,随着动作连绵起伏,似流动的丝绸。
意识被反复抛起、落在地上,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浪潮中。
初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她似乎也发了烧。
“好涨。”
她像脱了水的鱼,急需要补充水分。
“我好渴。”
“我喂你。”
床头提前放置保温杯,江瑾初长臂捞起,递给初楹。
她坐在他怀里喝水,他爆发腰部力量。
水溅在身上,初楹忍无可忍,瞪他一眼,“你让我先喝完。”
声音黏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嘶哑。
“好。”江瑾初说归说,只是转为小幅度地动,慢慢地磨。
好似悬浮,触不到地面。
事后,初楹强撑意志没有睡着,望着天花板发呆,今晚没人收拾残局。
她心里担心江瑾初,生病的人做激烈运动,太胡闹。
以后,断不能让江瑾初胡来。
平时稳重的男人,生病连孩子都不如,竟然缠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用空了一个盒子。
初楹观察了半个小时,江瑾初没有事情发生,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早上睡得正香,结果,江瑾初猝不及防放进去了,吵醒了她。
突然惊醒,初楹掀开被子,还好是梦。
江瑾初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她喘不过来气。
“江瑾初。”
初楹轻轻唤他,无人应答,她摸摸江瑾初的额头,已经退烧,又探探他的鼻子,活着。
难得和她一起睡到午时。
两个人赤身相拥,挤在床的右半边,左半边已无法直视,干涸的水渍、粘稠的液体,还有被抓皱抓破的被单。
床边耷拉的衣服,层层叠叠,撕掉的包装随意扔在地上,垃圾桶里放着用过的工具。
无一不在诉说昨晚的疯狂举动。
最重要的是酸涩,初楹没想到她的柔韧性这么好,可以变换如此多的……
她整夜没睡好、睡得轻,担心江瑾初。
初楹抬头望着他的下巴,长出一点黑色胡茬,摸起来扎手,在心里啐了一口,‘斯文败类。’
说话间,男人似乎醒了,发生了些许异样。
初楹挣扎离开江瑾初的怀抱,被他抱住,“我要起来了。”
“你起。”
江瑾初说归说,钳住女生在怀里,角度刚好,初楹陡然怔住。
“江瑾初!”
“它自己的问题。”
好一个‘它自己的问题’,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的。
初楹咬着牙说:“你没戴!”
江瑾初从枕头下捞起,“好了。”
下了床的江瑾初,衬衫纽扣系到最上方,初楹路过,骂了一句,“装。”
由于发烧的胡闹,江瑾初被勒令吃‘素’半个月。
――
上班日,乔若涵神神秘秘递给初楹一个粉色大礼包,“楹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试试这个产品怎么样?”
“什么产品?”初楹准备打开盒子,被乔若涵按住。
“就是小玩具啦。”
初楹看着包装盒,上面有一朵花,“这是干嘛用的,怪可爱的。”
乔若涵抬头看看四周,“女性成年用品。”
倏然,初楹的脸红了,还给乔若涵,“我用不到,你明白的。”
乔若涵:“男人和工具换着用,我在
做产品调研,看看哪个好用,你放心,正规厂家生产,不是三无产品。”
初楹小声问:“你做这个干嘛?总不能是赞助商植入广告吧,播不了,会被禁的。”
乔若涵:“不是,我的副业,好楹楹,你就帮我试试嘛。”
初楹想到江瑾初的醋意,被他知道恐怕会吃了她。
“不行不行。”
乔若涵摇晃初楹的胳膊,“楹楹好,好楹楹,我没几个这么熟的朋友,你忍心看我哭吗?”
“你偷偷用,偷偷写。”
架不住她的撒泼打滚,初楹无奈应下,“行吧行吧。”
乔若涵:“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和你说,感受不一样的。”
初楹尊重每个人的需求,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玩具比男人干净。
她揣着几颗‘不定时炸弹’回家,藏在楼下的卧室。
江瑾初极少踏足的区域。
初楹惶惶度日,不敢拿出来用,恰巧江瑾初周五晚上加班,她去楼下试试。
结果,刚研究好怎么用,门被推开。
江瑾初站在床前,疑惑道:“你怎么在楼下?”他在客厅没看到人,去楼上找了一圈。
初楹迅速将玩具长按关机,讪讪地笑,“你回来了啊,我写稿子,不想爬楼梯。”
希望他没有听见异样的声响。
人不能做亏心事,很容易被抓住。
江瑾初瞥到她的脸色,不对劲,被子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
以防事情暴露,初楹连忙说:“我们上去睡觉吧。”
“好。”江瑾初离开前瞥了眼被窝。
一夜无事,初楹提着的心落在了实处。
第二日一早,她被另类的起床方式叫醒。
“江瑾初,等会儿。”
被填满的初楹,处在愣怔状态,“你怎么?”
江瑾初一脸正直,“你睡觉喊了我的名字,还喊我‘老公’,亲我抱我,我没忍住。”
初楹梦见他们正在做,刚进行到激烈的地步,梦戛然而止,回到现实。
现在看来哪里是梦,分明是现实走进了梦里。
“怎么好黑?”
初楹眨眨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又被蒙住。
同时,她的手腕被桎梏,江瑾初不知道给她系上了什么东西,挣脱不掉。
“你松开我。”
“马上。”
说马上的男人抱起了她。
“我们去哪儿?”初楹看不见路,她悬挂在江瑾初身上,紧紧抱住他。
似乎离开了房间,她的眼底渗进来一点光亮。
须臾之间,初楹的脚尖着地,手掌扶上一个类似玻璃的东西。
江瑾初摘掉禁锢她的领带和丝带,初楹的眼睛里骤然射进光,还有他们此刻的样子。
衣帽间东侧是一条小溪,白色纱幔被风吹起,他们此刻站在镜子前面。
江瑾初从后方微微转动初楹的脸,咬住她的唇,“老婆,是谁在吻你?”
初楹脑袋昏胀,“是江瑾初。”
江瑾初问:“江瑾初是谁?”
初楹:“就是江瑾初啊。”
江瑾初松开了她,强迫她直视镜子,看他们的现在。
“老婆,你已经很久没喊我老公了。”
初楹嘤咛出声,“老公。”
江瑾初的声音里似乎夹着不悦,“哪个好用?”
初楹陡然清醒,“你说什么啊?”她听出来他的画外音,只好装傻。
“你藏在被子里的海豚啊、花朵啊。”
原本初楹喜欢的人,渐渐消失在江瑾初的视野里。
昨晚他发现,这幢房子里也有一罐五角星,还被他发现了小玩具。
经常没羞没燥的生活,还满足不了她吗?
她在用工具的时候,又想着谁。
初楹惊呼,不愧是检察官,眼神就是尖。
“我没用!”
江瑾初声音低沉,“对我不满意?”
初楹摇头,“没有,是涵涵的副业,让我写使用感言。”
她生出了百口莫辩的感觉。
江瑾初不放过她,“我也是你的工具,你也要写吗?”
初楹甜糯道:“你不是工具,你是我老公。”
她温柔哄他,“老公,瑾初哥哥,那些没法和你比。”
“你是最帅最厉害的老公,最棒的老公。”
江瑾初不上套,问出死亡问题,“你用的时候想着谁?”
初楹大喊,“我还没用!你不能冤枉我。”
江瑾初深沉目光在镜子里和她对撞,“那你想用?”
初楹猛烈摇头,“我不想,为了朋友。”
江瑾初捞起浴袍,裹紧两个人,抱着初楹向楼梯走。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是要写使用感言,多尝试才知道。”
那不必下楼梯也要尝试啊。
江瑾初早上提前醒来,在楼下的卧室准备好一切。
海豚、花朵、兔兔……现在开发的成人玩具多种多样。
玩具排列整齐,摆放在床上。
“写吧。”
玩具露出了真面目,静静躺在初楹的面前,她紧张地抠起手指。
“那你先放下。”
结果,江瑾初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的眼睛重新蒙上领带,失去了视觉。
“你绑住我干嘛?”初楹看不到任何东西,手腕被系在床头,腿被架起。
只能依赖听觉。
男人答:“实践出真知。”
初楹听见江瑾初按开了开关,玩具发出‘嘟嘟’的声音。
“盲测,才准。”
江瑾初将玩具对准位置,“是这样用吗?”
“是……吧。”
昨晚,她还没来得及使用,江瑾初就回来了。
玩具档位不断加大,初楹额头沁出汗珠,感觉在爬山,不断加入新的难度。
初楹的话断断续续,“江瑾初,你……”她很想骂人。
江瑾初不疾不徐:“我们一起测试。”
初楹呜呜咽咽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骂,“混蛋江瑾初,我讨厌你。”
江瑾初拨开她的头发,吻在额头,“我喜欢你。”
一整个上午,初楹断断续续体验过玩具的实际效果,她不知道哪个更好。
江瑾初给了判断,言简意赅,“海豚。”
“你怎么判断的?”她觉得没有区别,都是震动敏感部位。
明显他的存在感更强。
江瑾初贴在她的耳边说:“这个你yao最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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