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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卫子夫——风曾【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24 14:44:59  作者:风曾【完结+番外】
  《重生之卫子夫》作者:风曾【完结+番外】
  文案:
  重生?应当做什么?
  逆袭!虐刘野猪(刘彘,你给洗干净等着……)
  人生!做皇后(霸王硬上弓,刘野猪你逼我的……)
  日常!养娃娃(太子是我儿子,长公主是我女儿,大将军是我弟弟,骠骑将军是我外甥……什么?刘野猪他姐姐,那是我弟妹……韩嫣那是我小迷弟……)
  宫斗?逗我!(李夫人,王美人,陈皇后……那是什么?手下败将……钩弋夫人?什么……不存在的……)
  生男无喜 生女无怒 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一门五侯,且看重生逆袭卫子夫,如何不按套路出牌智斗刘彻……
  …………
  卫氏子夫重生坑刘野猪的逆袭路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宫斗 重生 甜文 正剧
  主角视角:卫子夫 刘彻 配角:卫青 平阳公主 卫长公主 刘据
  一句话简介:卫子夫逆袭斗刘野猪
  立意:历史之外的浪漫
第1章
  卫妍儿,现在应当又该唤回那个名字了吧,卫子夫,为子为夫,可那一生她又究竟得到了什么呢?这才不过四月,这日头便是毒得不得了,灼人的阳光,应是让人睁不开眼,好似这脚踩在地上都能冒起一串白烟。卫子夫眯起眼前,抬头看了看那猛烈的太阳,发出一声叹息,“终究还是回来了吗?”
  上辈子的阴霾太过沉重,沉重到她至死都不愿瞑目,她有着太多的牵挂与不甘,她的据儿,她的卫长,还是那尚在襁褓还来不及唤自己一句祖奶奶的曾孙儿,那是她人生至暗的一夜,她本以为以自己一死终可换的儿孙的一线生机,却是没有想到那种刻骨铭心,家破人亡的寒意,让她死都不能释然她太过恨了,导致自己终究不能往生,身似一缕浮萍飘荡在这飘渺的浮世,看着缘起缘灭,朝代的兴亡更迭,当她终于放下那般执念,投胎再世为人,成为了新世纪的卫妍儿,有着美好的一切,值得她憧憬的一切,可那段历史却依旧是她不愿再去触及的伤口,她本以来自己可以就那么过完一世,却是没有一场无情的雷电,好死不死的劈在了她坐的那辆公交车上,等她再睁开眼时,就是那么狗血无情的穿回了自己最不愿去触碰面对的一生,她又成为了那个卫子夫……
  “阿姊,阿姊!前面就是长安了,我们马上就能找到阿母了……”眼前的少年尽管衣衫破烂,可这稚嫩的脸上尽是坚毅与少年初有的神采,“阿姊,你先喝口水,我去前面探过了,我们进了这长安城,再往这城东走,就能到那个平阳公主府了……”
  卫青不知从那里借来了一壶水,盛在这用得都些发白的水囊里,递给了卫子夫,“阿姊,先喝点水吧,这天实在太热了……”卫青用手遮在了额上,朝着天上瞅了瞅。
  “好……”卫子夫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接过他的水,只是那么看着他,她一醒来就是回到了灾荒之时,一家人四处漂泊的时候,醒来的第一时间,她便是去到卫青亲生父亲郑季的家里,将卫青从那个将他识为奴仆畜生一样虐待的家里给带了出来,要知道他这个弟弟后期的壮年离逝,可跟他这苦哈哈的童年生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而她亦明白自己的弟弟是有着鸿鹄之志的天纵英才,只有让他走入长安,他才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一生的功绩都被后人说成靠着她才有的机会,这才是打算去往长安的根本原因。
  许是这天气太过寻常,匈奴又作恶地方,导致这一路上避难之人不在少数,“翁翁……”一名小女孩,就站在卫子夫姐弟二人的不远处,紧盯着自己手里的水囊,和卫青手上的那一包豆子,舔了舔那干涸到起皮而又苍白的嘴唇,拉了拉自己身边鞠楼着身子,无力的靠在树下的老人,眼里充满着渴望,老人疲惫的拉着小女孩的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明显是树根的东西,递给了小女孩“快吃吧……”
  此等心酸让卫子夫尽管是充满着怜悯之心,却终究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眼下的汉朝,经过文景之治,却是国力充沛,可是对待匈奴,却还是一味的采取和亲政策,只盼求得这片刻安宁,可这安宁并不是属于最底层的百姓,匈奴人的来无影,去无踪,令上郡、云中两地多次被侵略,导致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不断涌入长安。而这长安虽是富庶之地,可毕竟再大的地也是有限,故而不断有兵士在外驱赶着这些逃难之人。
  “阿姊……”卫青终究是个仁厚的之人,只是一句,卫子夫便是明白了他的所想,将手中的水囊递给了他,含笑的点了点头。
  “小妹妹,这些都给你吧……”这袋豆子和这壶水亦是这两姐弟二人的最后口粮,可此等情形下,他还是全部给了眼前的两人,足见他的仁厚。
  “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颓废的老人见此赶忙的推脱道,好似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在拒绝着。
  “无妨,老人家,您就拿着吧,我们姐弟二人还有,您放心吧……”卫子夫上前将接过卫青手里的豆子递给了那渴望的小女孩,蹲下来看着她“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祛生生的拉着老人的衣袖,似是有些不敢,却又满怀期待,不敢言语。
  “姑娘,这样不好……”老人家还是在拼命的拒绝着,战乱年代,人人都是自顾不暇,又怎么会有如此之人,见卫子夫实在真诚,推脱不过去,老家人颤抖着手,眼含泪光,”老夫有幸学过面相,我观姑娘面相,他日必定是龙凤之姿……”复又看了看憨憨的卫青,“这位小哥,他朝必是封侯拜将之士啊……”
  对于老人家之言,卫子夫却是一笑了之,“老人家是从上郡还是云中来的……”拉着卫青在老人家身边坐了下来,细细的询问着战事,不放过任何一丝培养卫青的机会。
  “唉,我这把老骨头了,若不是……”老人家讲着讲着便落下了泪,可见战乱给人带来的痛苦,
  “便是苦了我这小孙女了,此番入长安,亦是想为我这小孙女寻个安身立命之处,我这还有个孙子少时便入了长安寻差事,这才想着带孙女入长安来寻一番……”老人家的叹气声中饱含着对生活的无奈。
  “哥哥,我叫李妍……”不知何时,这小女孩突然开了口,跑到卫青的面前,踮起了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躲到了自己的翁翁后面。
  “哼,又是这帮匈奴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上郡的种种激起了卫青骨子里的将军气息,小女孩突然起来的一吻,更让他红了耳……容不得他们二人细想,那随后而至骑马的兵士,驱赶着他们,“此乃长安重地,尔等无关人员速速离开。”卫青更是一拳便是砸在了树上,“大汉的子民,怎么可以自己人欺负自己人,老人家这都没力气了……”
  “竖子,你是活腻了吗?”眼前这兵士挥起鞭子便是要朝卫青袭来,卫子夫当下是不满的将卫青护至身前,打算硬抗下这通鞭子。
  “汝等好生蛮横,长安地界亦敢生事,胆子到是不小……”利剑出鞘,一瞬便是将挥向卫子夫的鞭子在半空中挥成了两段。
  马上的兵士诧异的看着突然起来的一帮人,更是恼怒不已,挥出腰上的剑便是要同突如其来的这帮人动起手来,“吾乃细柳营少将,汝等何人,怎敢生事?”马上的兵士见这帮人来势汹汹,衣着翩翩,怕是贵人,故而只是拔剑相向,却未动手。
  而本是闭上眼打算接受这一鞭子的卫子夫,被这突然起来的意外,亦是吓了一跳,回身望去,尽管那张脸庞不曾带着往昔的戾气和颓败,反而充满着少年的阳刚和意气,可这眉目之间的相熟,只是一眼她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个老喜欢打着平阳侯名号出游的刘彻,她可是没想到就这么突然起来的遇上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一瞬间便是一股子怒意涌上了心头,似有满腔的怒意想要喷向他,被人这么双目灼灼这样盯着,这让刘彻不由的背后发凉啊。
  “汉朝的剑是挥向匈奴的,汉朝的马应当是踏向匈奴之地,不应当是如此的……”被卫子夫护在身后的卫青,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便是跑到了卫子夫身前,张开双臂护着他的阿姊,“你们有这功夫,欺负老人女人,为什么不去上郡,不去云中,马踏匈奴,扬我大汉国威……”少年卫青的眼里满带着不屈之色。
  “区区竖子,有何资格妄谈国事,我看你是当真不想活了……”马上的兵士,见动不了眼前的人,挥剑便是刺向卫青。
  这傻小子到是不怕死的紧紧护在卫子夫身前,“男儿生如蝼蚁应有鸿鹄之志,命如薄纸应有不屈之心,早晚有一日我会踏平匈奴之地,扬我大汉国威。”
  “好……”马上的刘彻,听得卫青此言不由的大赞一声,拍手倒好,顺道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韩嫣当下便是朝他点了点头,朝那帮人吼了句,“此乃平阳侯,汝等还不速速退下……”朝那帮人掏出了证明身份的符牌,一瞬间便是让那帮子兵士扬长而去。
  “这细柳营确当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了……”刘彻意味深长的朝着那帮子落荒而逃的兵士喃喃自语
  道。
  “青弟,可否有伤到……”卫子夫极为不放心上下检查着他。
  “阿姊,我没事……”卫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了一句。
  “好小子,到是有志向,朕……我本侯问问你,若是这出兵匈奴,应当最先考虑的是什么?”刘彻下马颇有兴致的问着。
  “自是战马,匈奴人的马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而我关内的马,虽是身躯粗壮,耐劳,但是不畏寒,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打败匈奴,除了练出一支兵贵神速的骑兵,更需要一批强而有力的战马……”卫青好似遇到伯乐,眼含炙热,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对于匈奴的种种见解,能让卫青如此出现在刘彻眼前,对卫子夫而言,不可谓一件好事,她便可少了许多顾虑,指点江山的气魄,沐浴在那阳光下,到让卫子夫看的有些痴迷与崇拜,他的弟弟曾经也是个如此意气风发,心怀天下、骄傲的一个的少年郎,“我的青弟将来必是要封侯拜将的……”
第2章
  “公主可是在烦忧些何事?”平阳侯见上首的平阳公主的看着这些姣人表演,却是不曾露出一丁点笑意,尽管是时不时的指点两句这底下排练的姣人,脸色却是不见半点喜色,示意底下的人端上来了些许的小点,递到了平阳公主面前,“公主,先歇会儿吧。”
  他自是知道平阳公主近日的操心,这陛下去霸上祓禊,过几日返程托人捎来话了,打算来着平阳侯府中,小憩一番,自家的公主正为此操心不已,他知道她想凭着此番,让平阳府更上一层楼,谁让自己的身体实在不好,若是平阳侯府想要长盛下去,必是要靠着今上的,身为天家之人,自己的妻子又怎会没有一颗想要上进之心,毕竟馆陶长公主如今的作威作福,尽管是多有怨道,可谁人又能不羡慕呢。
  “无妨,左右不过是一些小事……”平阳公主有些疲倦撑在桌上,揉了揉自己额头,这些姣人她培养了许久,谁都知道当今圣上与皇后不合,两人不是三天一大吵,就是两天一小吵,若不是仗着如今太皇太后健在,还有当年那“金屋藏娇”的诺言,今上怕是早要将其废了吧,正是看着此景,又想着如今的馆陶公主如此得宠,不就是当初的圣上是她亲哥哥,尽送美人入宫,迎合自己的父皇了,又靠着自己的女儿联合如今太后,才扳倒了当初的临江王。
  她馆陶既能如此,为何她平阳不行,深知自己弟弟脾性的平阳公主,早早便是看透了这其中的猫腻,皇后不得圣宠,更是借着当年的誓言,时不时便威胁着今上,自己的弟弟尽管年轻,可那骨子里的骄傲,怎会容许这一辈子有人拿着剑高悬在他的头上,这皇后倒台是必然之事,不过早晚,她正想着趁着这会霸上祓禊,精心挑选一番美人,好入了自己弟弟的眼,让自己成为下一个长公主呢,只是这些话,她同平阳侯是如何也谈不到一起,故而相敬如宾的两人,不过更多的是互不相干,他不懂她,她亦认为他懦弱。可这平阳侯待她却是极好的,除了两人兴趣理想不在一处,其他的平阳侯真真是个好丈夫,嘘寒问暖无不在话下。
  许是见她疲惫,不愿多言,平阳侯正欲打算离去,平阳公主却是开口道:“今上与皇后不合已非一日之寒,若是这些姣人,但凡一个被今上看上,这其中……”既是聪明人,不用多言,便是明了。
  “公主,是觉得这些姣人怕入不了今上的眼……”平阳侯笑着跪坐了下来,饮了饮这桌上的茶,细细思索了一番“却是不如……”
  难得见他不曾对自己的行为反驳,反而同自己商量起来,这让平阳公主却是有些兴致,睁开了眼,探究的望着他,“侯爷,也是如此认为。”
  “自是如此,想来当今圣上,虽是至今身旁只有皇后一人,除却皇后善妒,更多的怕是今上这 从小便是见惯了美人,千篇一律不见得便是今上所喜吧……”平阳侯认真思索了一番方才开口言道。
  平阳公主闻言,一下子好似又泄了口,坐直的身子一下子便是蔫了下去,皱着眉头盯着这眼前的一桌小点,“连你都看不上,想来我那天子弟弟更是看不上这些人了吧……”
  是啊,连平阳侯曹寿如此忠厚之人,都看不上这群人,更别提自己的弟弟,想着自己一心的筹谋,一下子便是化为了乌有,尽管今上还没来,她都觉得失败已经在朝她招手,脑子里亦在思索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得了自己弟弟的眼,当下便是想要开口问问身旁的人,见他眼眸低垂,细品着手中的茶,话到嘴边亦是让她咽了回去。
  “公主,侯爷,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这突然而来的仆人,打断了两人平静的不语。
  正心烦意乱的平阳公主,亦是开口不曾带着多少好语气,“什么人,敢来我这平阳侯府闹事,长安令呢,这长安的治安就是如此管的吗?本宫看他这长安令是当的太过闲适了。”
  不同于平阳公主的不怒自威,平阳侯却是温煦如春风起身,“近来流民居多,公主莫急,容本侯前去看看……”恰恰是他这幅温吞模样,却是最不得她心,用她的话说毫无男子英武的气概。
  “罢了,本宫也去看看吧……”平阳有些复杂且又头疼的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姣人,又看看了平阳侯,终还是怕他又吃亏。
  “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和阿姊是来寻我阿母和我大兄的……”纵然年少,卫青的言行举止却已是显得沉着,紧紧的把卫子夫护在身后,深怕这些护卫对他的阿姊不力。
  “小子,这里是平阳侯府,哪里有你什么阿母,你且还是快快离去,莫把长安令招来,免吃苦头……”平阳侯府的家宰被一群拿着棍子的护卫护在中间,和颜劝着卫青二人。
  “青弟,不许无理……家宰,我姐弟二人并无闹事之心,确实是来寻我阿母和兄长的……”卫子夫看着这眼前的家宰,经年已过,还是有着止不住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昔年为平阳侯府家奴之时,这位家宰确实没少关照他卫家之人。
  “你说你是来寻你阿母的,不知你阿母唤何名啊……”缓缓而至的平阳侯,挥退了众人,让出了一条道。
  “我阿母名唤卫媪……”卫子夫望着面色苍白,却依旧温润有礼的平阳侯,面上确实没有半点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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