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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静寂月

时间:2017-12-07 15:55:39  作者:静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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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
 
  夏浅汐从侯府回来后, 歇上几日静了静心,便若无其事地操持起了生意。
  依照前世的记忆,今年秋季会有一场大旱,北方的数个郡县粮食歉收, 朝廷赈灾安抚不力,以致饿殍载道, 大批流民涌入京城乞食, 后来被有心人利用,组发数千人跑到皇宫门口滋事。皇上龙颜大怒, 命禁军镇压,砍了几个带头闹事者的脑袋,又发放衣食补给, 才平息下来。
  不过皇上的名声倒是被抹上一道黑。
  那时夏家商号极力赈灾,出资广设简易客所收留难民, 施粥赠药,尽了很大一份力。皇上听说之后大为赞赏,特恩准爹爹一个心愿。
  商贾一向被人轻看,原本爹爹想求个官职傍身, 好在外人面前扬眉吐气一番。她那时心慕南宫弦,一直碍于身份有别,未敢作非分之想。得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便央求爹爹为她请旨,没想到几日后,一道圣旨赐下, 她成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妃。
  今生与南宫弦的结果如何姑且不论,眼下最重要的是屯粮屯药,以备不时之需。她拿出所有的私房钱,暗里托李西玉为她变卖首饰,换成米粮布匹和药材,存放在私下租赁的一个库房中。
  三月十六,是夏浅汐十六岁的生辰,也是夏家商号底下一家脂粉铺开张的日子。
  去岁夏浅汐在宫宴上向贵女们赠送香粉面膏,她们拿去试用过后,觉得不错,结伴前来铺中选购,一来二往,成了店里常客。
  正所谓货好不断客,在这些贵女的心口相传之下,胭脂铺里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夏浅汐与爹娘商量之后,在西市买下一间临街店铺作为分店,专卖胭脂水粉、熏香、眉黛等物。
  夏浅汐为其取名为“点妆记”。
  巳时三刻吉时已到,匾额上的红布揭下,四周鼓掌声热烈,门口/爆竹点燃,与乐声连成一片,十分喜庆。
  夏立德站在店门口笑着左右拱手:“今日是敝店开张之日,多谢各位前来捧场,凡来店中买脂粉的客人,都送上一盒子桃花面膏,聊表谢意。”
  夏浅汐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往下看着一群群贵妇小姐们进店,笑着吩咐子姝:“看这情形楼下的伙计该有的忙了,你去李叔那里知应一声,让他调几个机灵的人过来帮忙。”
  子姝应声下去安排了,夏浅汐从子栗手中接过茶杯,刚呷了一口,眼角瞥见一顶八人抬舆轿停在店门口,一身玉色锦袍的三皇子宋承卿怀抱一只雪狮狸猫,从轿子里走了下来。
  夏立德忙迎上去,赔笑道:“草民恭迎殿下千岁,殿下驾临,真是令敝店生辉啊。”
  宋承卿免了礼,挥手让人抬上礼物,“本宫今日略备薄礼,在此祝贺夏员外开张大吉。”他抬头看一眼店铺名字,狭长的凤眸微眯,“原来是家胭脂铺,倒是没有本宫合用的。”
  一尊半人高的金佛在两人面前打开,夏立德惊得大张嘴巴,愣了一下忙拱手:“草民身份卑微,如此大礼草民怎敢领受,还请殿下收回。”
  宋承卿推却道:“夏员外家财聚万,只怕本宫送的这个还入不了员外的眼。员外莫要推辞,姑且赏脸收下,算是本宫的一份心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立德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便客气道:“多谢殿下厚意,此处吵嚷,还请殿下移驾天香阁喝茶歇息。”
  宋承卿摸了摸怀里的猫,微笑道:“不知夏小姐可在天香阁内,今日是她的生辰,本宫想道一声恭喜。”
  “这……”夏立德神色犹豫,“小女就在点妆记二楼,草民这就叫她下来。”
  宋承卿看看店里喧闹的人群,道:“罢了,本宫还有事,就先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殿下慢走。”夏立德弯着身子恭送宋承卿离去,转身上了店铺二楼。
  “汐儿,殿下的意思再清楚不过,爹不想让你进宫做什么侧妃,皇宫里头可是个吃人的地方,咱们的身份摆在这,进宫只能任人欺凌,爹不能眼睁睁把你往火坑里推。”夏立德叹气道。
  夏浅汐安慰道:“爹爹无须担心,女儿以后多在家里陪伴母亲,尽量避着殿下。”
  “为免夜长梦多,为今之计,只有赶紧为你招赘夫婿,才能免生枝节。”
  夏浅汐无奈应下:“但由爹爹做主。”
  从随风口中得知,宋承卿近日一有空闲就跑到夏浅汐跟前晃悠,还借自己的猫与她接近,南宫弦知晓后,去西山猎了一只白狐让人送到夏府。
  那白狐未经驯服,性子极烈,刚送去第一天就抓伤两个下人,还咬死了放养在后园的兔子,让夏浅汐伤心哭了一夜,第二天便让人把白狐送了回来。
  这日下朝后,南宫弦堵住了宋承卿的去路。
  “宋承卿,你究竟是何居心?”南宫弦冷眸相向,面色不善地道。
  宋承卿瞥他一眼,看向别处,神色一贯地淡然:“世子似乎记性不太好,本宫早说过,要纳夏小姐为侧妃。”
  “你敢!”南宫弦心头怒意翻涌,拳头攥得青筋暴出,“本世子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本宫有何不敢!哦,本宫倒是差点忘了,世子前阵子向父皇请旨赐婚,被夏小姐当面拒绝,实在丢脸。”宋承卿嗤笑道,“不如这样,本宫跟世子踢上几局,本宫若输了,保证日后不再去找夏小姐,若是世子输了,就把夏小姐让与本宫。”
  宋承卿虽然武功不如他,蹴鞠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国中很难寻到敌手。与他比试,实在没有几成胜算。南宫弦有些犹豫。
  “怎么?世子不敢吗?”宋承卿语带挑衅,“还是说世子前些日子受了五十军棍,眼下还未好全,怕输给本宫么?”
  “本世子身体康健,不劳殿下操心盘问。既如此,本世子就决意与殿下比试。”南宫弦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咱们鞠场上见真招。”
  三月二十三这日,阳光明媚,宫苑的鞠场上,宋承卿与南宫弦各领了一队人进入,宋承卿这队着红衣,南宫弦那队着白衣,在艳阳底下相对而立,列队严整。
  太后、皇上、皇后和一众嫔妃前来观看,高台上花团锦簇,笑语声声。
  太监呈上签筒让两人抽签分出左右军,宋承卿那队有幸抽中左军,可以先开球。
  宋承卿身穿一袭红色蹴鞠服,发髻高束,利落英俊。他颠球数次,传给手下,再依次踢开。
  球高高飞起,两队人员交争竞逐,如流星赶月。
  南宫弦白衣黑靴,身法敏捷,他凌空一个腾跃,眼看就要截住那球,宋承卿使了个障眼法,用双膝顶球数次,再跃起后勾突围出去,把球往南宫弦那队的风流眼踢去。
  南宫弦这边的守门是宋承启,他利索一个鱼跃接住了宋承卿踢来的飞球。
  鞠场上喝彩声此起彼伏,南宫弦唇角一勾,向宋承启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第一局打平,宋承卿要求换守门,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走了进来。
  本朝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习武蹴鞠,夏浅汐穿着宋承卿那队的红色蹴鞠服,梳着男子发髻,走到风流眼处守门。
  宋承卿以帮助陆明和杜若姑娘出宫为由,请她帮个忙,却没想到是来当守门。她对蹴鞠一窍不通,宋承卿只说让她站在那里,什么事也不用做。
  南宫弦目光狠狠剜向一旁,宋承卿装作未见,神情坦然。
  第二局南宫弦这队抽中左军,他先开球,颠球数次传给手下,两队人马左奔右突,鞠场上挥汗如雨,战况激烈。
  直踢到对方守门前面,南宫弦单足停鞠,却半晌不动作,只因心里犯难。
  这一脚踢去,力道不轻,她不接还好,万一接了,被球伤着碰着该如何是好?
  夏浅汐屈身准备接球,等了半天都没见南宫弦动弹。正想着这也许是南宫弦耍的计谋,却见他突然掉转方向,把球踢了回去。
  夏浅汐不由惊讶,南宫弦他这是在搞什么鬼?
  “你让她来守门,就是为了对付我,宋承卿,你卑鄙!”南宫弦边抢球边骂道。
  宋承卿用下截解数边守边回他:“兵不厌诈,攻心为上,世子读的兵书难道都忘了不成?”
  南宫弦压下心头怒火,紧追不舍,想着把他拖死算数。
  他不能进球,只要宋承卿也进不了球,他就不会输。
  那边的高台上,皇后捏着帕子疑惑道:“球都快进了,怎么又给踢回去了?蹴鞠从未见过这么个踢法,臣妾怎么看两人跟有仇似的,不太对劲啊。”
  这两人平日明里暗里相斗,不合的传言良久,估计今日又得闹一回。皇上捻须笑道:“年轻人嘛,谁还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咱们就当个好戏看着。”
  “皇上说得对。”太后揉揉额角,懒懒道,“这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劳累,哀家先回宫歇着了。”
  皇上亦起身,扶着她的胳膊,“儿子送您。”
  皇后也赶紧尽孝道:“臣妾伺候母后歇息。”
  这几尊大神都走了,其他嫔妃也都找着理由各自散了。
  两个时辰后,鞠场上的人逐渐体力不支,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下南宫弦和宋承卿依然较着劲。
  “宋承卿,今日不比个你死我活,别出鞠场。”南宫弦沉稳踢球,毫不松懈。
  “你看那边。”宋承卿抬手一指。
  南宫弦来回一看,两边的守门都不见了,高台边上不知何时搭了一个凉棚,宋承启和夏浅汐正坐在棚子里喝茶呢。
  “夏小姐,这是西域进贡的甜瓜,尝尝。”宋承启笑得一脸谄媚。
  “多谢殿下。”夏浅汐看向鞠场上的两人,神色担忧,“殿下与民女身为两队守门,跑来这里喝茶,不太合适吧?”
  “那两人八字不合,一见面不互踩几下鞋印子不会罢休,甭理他们。”宋承启笑呵呵,转开话锋,“本宫有一事想问夏小姐,不知那位索索姑娘近日好么?”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夏浅汐了然笑笑,“小妹素来很好,劳殿下挂念。”
  宋承启笑了笑,搓搓手道:“不知那位索索姑娘平日里喜欢些什么,上次之事本宫也有不对,让索索姑娘误会了,本宫想送些礼物赔罪,夏小姐可否做个和事佬,帮忙传个话?”
  夏浅汐含笑道:“这可不巧,绸庄近日赶货,小妹忙碌得很,应是抽不开身。不过民女斗胆,有一言告与殿下,但凡女子,都喜欢专情刚正之人,对风流男子难生好感。”
  宋承启花名在外,自然听得懂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好讪笑道:“多谢夏小姐坦言。”
  日头偏西,两人直累得瘫在地上,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气喘吁吁斗着嘴。
  “宋承卿,你,有种再起来跟本世子踢一局。”南宫弦胸膛起伏,话有些接不顺。
  宋承卿懒得理他,喘着气道:“你先起来再说。”
  “宋承卿,今日这事没完,本世子迟早把你打趴下。”
  宋承启送走夏浅汐,挥手叫来几名太监,把两人抬上辇轿,一个送到长宁宫,一个送回靖南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对踢球蹴鞠一窍不通,只能看出球进没进,若是有什么大bug,还请指正。
 
☆、误会
 
  夏浅汐这日在天香阁盘账, 下楼时听到几位客官在兴致勃勃谈论着什么,细听之下,竟是靖南侯世子将要迎娶兵部陆尚书之女陆杏蝉。
  “听说那位陆小姐才貌双全,知书达理, 很合侯爷和侯夫人的意,已命人合过八字, 欲问吉纳彩, 择黄道吉日让两人成婚。”
  这个消息一字不落传入耳中,夏浅汐心里倏而缺失了一块地方, 步子虚浮差点踩空,幸好有子栗在旁边搀扶着,才未失态。
  “小姐, 您没事吧?”子栗看她额头沁出冷汗,忙解下胸前的帕子为她擦着。
  夏浅汐深吸一口气, 定了定心,摇头道:“我没事,子栗,今日看账有些累, 咱们回家吧。”
  子栗看向大堂铜壶内的滴漏,狐疑心道,小姐每回不把几个铺子转悠个遍, 是绝对不会回去的,今日这才刚来一个时辰就喊累,究竟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听到世子爷要成亲, 心里头难过吧。
  当然她只是想想,没敢说出来。她乖巧应了声“是”,叫来轿子,从后门送小姐回了夏府。
  夏浅汐回去之后就上楼躺在床上,也不叫人伺候,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起身。子栗与子姝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而后神色如常去饭厅与爹娘一起用膳,饭后在周氏那里闲话一会,回来又是倒头就睡。
  子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忙完了差事,下楼跑到后园无人处,手握在唇边轻声喊道:“随风,你在吗?”
  头顶簌簌一声响,随风迫不及待跳了下来,抓住她的手一阵揉捏,嘿嘿笑道:“子栗,你总算愿意理我了。”
  子栗甩开手,朝前走了几步,故意板着脸,“我找你是有事相问,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随风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柔声哄着,“我记下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子栗不屑地哼一声,仰起脸道:“我问你,你们家世子爷是不是要成亲了?”
  “听谁说的?”随风挠挠头,仔细回想,“我怎么没听爷说起过。”
  “你每日跟个贼一样盯着我和小姐,就算有这事你也未必知道。”子栗撇撇嘴,不再多问,快步往芷汐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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