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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苏渂近年来在顺靖帝面前也算得上是说得上话的皇子了, 而且以往顾贵妃也对他是疼爱有佳,却为何对这件婚事如此不在乎?
  蒙古势力虽然不算特别强大,但也没有弱到不值一提的地步。
  沈婳剥着手里的莲蓬,怎么也想不清。
  “娘娘这些活还是交给奴婢吧, 仔细手疼。”木怜盯着沈婳葱白的玉指道。
  “我这整日里又不能出去的, 还不让找些事来干啦?”沈婳撅着嘴嘟囔着。
  苏澈倒也不是不让她出门, 只是每次出门要带着那么一堆的仆人侍卫,她也懒得出去了。
  不过等再过几日天气凉一些了,倒也能出去走动走动,免得整日闷在房间里,倒是把自己闷出什么病来。
  或许是那日发泄了一通,沈婳已经很久有过特别负面的情绪了。
  如今天气渐凉,她的肚子也快要两个月了,沈婳不自觉地用手碰着碰如今还是平坦一片的小腹。
  苏渂的婚礼定在十月初,日子一天天的逼近,然而宫里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安静,仿佛不像是要大婚一般。
  虽说苏渂的府邸在外头,但顾贵妃却真的是一点都不急。
  沈婳扶着木怜的手,慢悠悠地踏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
  八月底九月初,御花园的菊花也大多已经绽开,红的紫的好不惹眼。
  这会是宫人忙碌的时候,各宫的人都领了膳食匆匆往宫里赶,却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片刻,然后拐进一个角落里。
  沈婳远远地瞧的有些不真切,但是那身衣服却不是宫里该有的,像是那日陪着筝愿的贴身丫鬟,她神色微沉,那便是蒙古人了。
  她这会不在筝愿身边呆着,为何要来地形不熟的深宫内院?
  沈婳朝着身后的青烟使了个眼色,青烟立刻懂了,从后面的建筑物绕过去,消失在墙角。
  她自己也不方便去,只好心不在焉地把身后跟着的人往远些的地方带。
  走到清泉宫附近时,青烟悄悄跟了过来,靠在沈婳耳边低声耳语几句,内容太过惊骇,要不是木怜在一边扶着,她大约要站不稳脚跟。
  沈婳被吓得脸色发白,“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确实是这么听到的,至于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奴婢也……”
  沈婳脸色更沉,她脑袋里一团乱,“我知道了。”
  这事并不是小事,不管让任何人知道,都是足够让皇家颜面尽失的事情,她现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远处便是清泉宫,沈婳咬唇犹豫片刻,“先去给母后请个安吧,我也许久没来了。”
  清泉宫还是如往日一般安静,窦皇后向来不喜热闹,如今更是病着,连一向的请安都给免了。
  芳姑姑见了沈婳,便立刻把她引了进去,窦皇后正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看书,见到她来,脸色僵了一些。
  “嘉嘉今日怎么出来了?”
  那日的不欢而散虽然已经过去个把月,可后来苏澈又来过一次,坐了一会便走了,然而言语间无不是对沈婳的维护,反倒是显得她做错了一般。
  可她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打算,她虽然之前也挺喜欢沈婳,却没想到苏澈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虚设后院,若是他是普通的皇子,那么她也就随他去了,可是他不是。
  后几日窦皇后更加郁郁,蒙古公主被发现在苏渂的床上肢体相贴,光是听到宫人的描述她便是暗自叹了口气,还好她没去向顺靖帝指婚,不然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回母后,太医说一直坐着不太好,吩咐儿臣多出来走动走动,谁知道走着走着便到了清泉宫,想着也是许久没来给母后请安,便进来了。”沈婳坐到床榻另一侧。
  窦皇后点了点头,还好沈婳还是守礼懂规矩的,“如今也有两个月了吧?”
  还好沈婳也是个有福气,两人也成亲不过半年,怀得却如此快。
  “是,已经两个多月了。”沈婳闻言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肚子,眸色温柔。
  窦皇后也不愿再去说那些丧气话,“满三个月前你都要格外小心,这宫里盯着你肚子的人可不少。”
  顾贵妃便是一个。
  苏瀚此前虽已诞下两个皇子,一个公主,但都不得顺靖帝喜爱,苏渂刚定亲,但婚事不光彩,哪怕真是有孩子,也怕是更让顺靖帝心烦。
  如此一次,顾贵妃没了指望,便只能向沈婳的肚子动手了。
  “我知道,多谢母后提醒,我与十一哥都会小心的。”沈婳声音轻柔。
  窦皇后似乎兴致不高,沈婳便坐了坐就起身回重安宫。
  她心里也压着一件事,不敢轻易告诉别人,一想到青烟所说,她便越发觉得苏渂大胆,竟然这种事都敢出来。
  可是他自己估计都没想到,居然是他自己得了这个“便宜”。
  今日苏澈出宫办事去了,待到沈婳回重安宫时,书房的灯光敞亮。
  连峰在门口守着,他未出声便被沈婳阻止了,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苏澈正坐在书桌前点着灯看折子。
  她还没走进便听到苏澈问:“娘娘回来了吗?”
  沈婳抿唇笑,估计他是因为进来的是连峰了。
  她清了清嗓子装作声音粗哑的样子道:“还没呢。”
  苏澈对于这个声音有些陌生,抬头便看到她站在那,看着她轻笑,“去哪儿了?”
  “去外面逛了逛。”沈婳走到书桌跟前。
  苏澈见她神色凝重,关切道:“是不是累了?我先去传膳吧。”
  沈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
  “这件事……可能会很严重。”待下人收了桌,沈婳轻声说道。
  苏澈看向她。
  “今日我出去散步时,看到一个服装怪异的婢女行为怪异,我便让青烟跟着去看看,她回来回报时……”沈婳顿了顿,脸上忐忑,“你可知那个蒙古公主并不是真的蒙古公主?”
  苏澈面容也沉了起来。
  沈婳缓缓道:“听闻真正的蒙古公主因为珠胎暗结在半路上便跟着情夫私逃,但可汗是想着用她来与北晋和亲,谁能料想人突然没了,无奈之下,只好与豫王合作,将如今的这个女子当做是真正的蒙古公主,来进献了。”
  苏澈面上更冷,眼里更像是淬了冰似的,他冷笑两人,“豫王也真敢做这种事。”
  不论蒙古公主嫁与谁,那人都应是皇子或者王爷中的一个,他这么一来,欺君罔上的罪名是少不了的了。
  沈婳也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居然背后会是这个样子。
  “那我明日便去和父皇说,如今大婚在即,若是不趁早,这事便不好办了。”苏澈将沈婳抱紧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沈婳有些懵,“怎么办?”
  苏澈唇角冷笑凝起,“死人是隐瞒事情最好的办法。”
  沈婳脸色一白,他脸上的冷意少了些,知道她大概是害怕,便按着她的脑袋亲上去。
  她唇瓣柔软,身上仿佛带着御花园的花香,又温顺任由他亲吻,一时之间书房的温度烧了起来。
  沈婳查出怀孕已有一个月,苏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了一个多月这番已经是忍.耐不住,他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莫名变得敏感的耳朵已经变得深红。
  她坐着的那块也变得微妙起来,沈婳刚要挪开,便被苏澈搂地更紧,那处的感觉更加明显,沙哑的声音贴上耳朵,“嘉嘉,别动。”
  沈婳羞得脸都红了,她声如蚊呐,“我不能……”
  苏澈又亲了亲她粉嫩的唇,“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
  沈婳怔怔地看着他,苏澈眼眸深沉,深处欲望翻滚,想起之前顾依依说的事,沈婳犹豫片刻,她揽上苏澈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她便觉得身.下坐着的东西又大了一些。
  沈婳:QAQ
  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然而,苏澈已经撩起袍子在等着她了。
  自己说的话,流着泪也要实现。
 
  ☆、第69章 第 69 章
 
  第二日顺靖帝知道事情后,龙颜大怒, 却又碍于面子, 不能大张旗鼓的调查, 只好派苏澈私下里去查。
  沈婳也是用膳时或者睡觉之前会听苏澈提起, 虽只有只言片语但也让她了解了大部分的原委,那日与蒙古婢女交谈的乃是顾贵妃宫里的人,往深了查下去,一来二去, 顾贵妃之前残害妃嫔,迫害婢女, 杀害子嗣的事都被捅了出来,再加上如今与外人合伙欺君,顺靖帝也是怒到极点, 在见到苏澈整理上来的罪状书之后, 便直接将顾贵妃降为更衣, 打入冷宫。
  苏渂身上虽然干净,却仍有与朝臣结交、觊觎皇位、欺君罔上之罪,罪状虽少,却件件都是触及龙须之事,顺靖帝又气又怒, 画了一片南边的贫瘠的州县给他为封地,并命他年前回封地, 永世不得回朝。
  到底还是有父子亲情在的, 狠不下心重罚便只有眼不见为净。
  苏瀚也曾想给顾贵妃与苏渂求情, 气头上的顺靖帝连苏瀚也大骂了一通,命他回府闭门思过,不得令不得外出。
  筝愿也在悄无声息中被赐死,那日沈婳刚好出门遛弯时碰见了,只裹着一块竹席由两个太监拖走了,少女最美好的年岁便惨死异乡,沈婳虽然不同情她,但也觉得有些可怜。
  等到这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到了十月中旬。
  前不久在整理行囊的豫王府传来病迅,听闻苏渂这次病得突然,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已不能下床走动。
  顺靖帝终究是念着他的好的,听到太医来报似乎病得格外重,便只说待他病好后再走也无妨,声音却是万般的苍老与无奈。
  而在冷宫的顾更衣在听闻苏渂病重后,发了疯般的天天跪在冷宫门口恳求顺靖帝见她一面。
  听到青烟回禀,沈婳也叹了口气,她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小孩穿的鞋子,心里还是不太舒服,“豫王那边怎么样了?”
  青烟摇头,“偶尔听前去诊治的太医说,似乎是没办法,只能拖着,但是拖到什么时候也不好说。”
  沈婳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头疼地靠在矮桌上,支起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之前还见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青烟也有些迟疑,她咬唇犹豫道:“或许是……”
  沈婳望向她,“你可是知道什么?”
  青烟心下一横,“奴婢也是猜测,奴婢之前便是在顾贵妃宫里当差的,她最不喜底下的人生的好看,所以常常责打那些年轻貌美的宫婢,所以顾贵妃宫里大部分的宫娥身上都是带伤的,有一会有一个丫鬟被打的第二日起不来床,奴婢便替了她去当值,进屋后却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准备了一碗药,那会豫王身体还不是很好,只要一吹风便容易生病,但自那日后,奴婢便时常能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喝药,豫王的身子倒也渐渐好了起来。”
  她停顿了一番,“奴婢也只是猜测,毕竟之前太医曾经说过豫王的身体是治不好的,哪怕用药吊着也不能够行军打仗,但豫王却主动请缨恳求皇上要去平乱北方,所以觉得这里面或许有蹊跷。”
  沈婳若有所思地敲着梨花木的桌面,青烟不说她都要忘记了,以前的苏渂身体并不好,也是从去年这个时候开始才有所好转的,并且好的迅速立刻就能上阵杀敌了,如果他之前的病不是装的,那么确实是有些蹊跷。
  “你可有和太子殿下说过?”沈婳问道。
  “和我说什么?”青烟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澈便卸了披风进屋。
  他走到床榻不远处的火炉前烤着手,沈婳朝青烟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青烟便又将刚才说给沈婳听的事转述了一遍。
  苏澈眯起眼,有些难以相信,“若真是药里问题,那么为何他到如今才出问题?”
  他心里瞬间想到两种解释,却又觉得哪种都还存在疑点。
  沈婳顺着苏澈的话想了想,“一,可能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服药,所以病态被压制下去,如今顾贵妃被打入冷宫,豫王没了药,便旧病复发了。”
  说话间,苏澈暖了手走到床榻另一边坐下。
  “二,那药的副作用太强,如今与他去靺鞨出征差不多一年左右,可能刚好副作用起效了。”
  苏澈听完她娇软的声音说完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嘉嘉真厉害。”
  他刚才所想也是如此。
  不过其中还有难以参透的东西,还得请人去细细查了才知道,他想着。
  然而十一月初,还未等苏澈查清,豫王府上便传来噩耗。
  豫王薨。
  听闻这个消息时沈婳刚缝好一件小衣服,针还没来得及从布上扯出来,便狠狠地扎了她一下,右手的食指立刻渗出血珠子。
  她赶忙用帕子裹起来,长吁一口气。
  原本就格外忙碌在准备新年的皇宫,更加忙碌,沈婳宫里的人也有一部分清闲的被调去了外面办事。
  如今她已经怀孕四个月左右,肚子也渐渐的开始显怀,虽然还不明显,初为人母,却还是很高兴。
  只是没想到今年的事那么多,怎么也让人提不起那股子喜意。
  苏渂还没娶亲,顾贵妃也入了冷宫,窦皇后抱病不出,他的丧事最终落在了卫贤妃的身上。
  等到他的丧事办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顺靖帝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接连吃了几天的补药却还是病倒了。
  于是卫贤妃又要忙碌着侍疾,俨然已经成为后宫中权力最大的女人。
  前朝的事顺靖帝彻彻底底的交由了苏澈来办,而他也准备在年后便挪到行宫里将养着。
  顺靖帝病重,本该是所有有图谋的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然后这次却损伤惨重,苏瀚被关了禁闭,苏渂病逝,之前野心勃勃的竟只剩下一个苏浠,还默默蛰伏着。
  沈婳怀孕越久脾气越大,冬天冷,她便越发不顺心,整日板着脸谁来说话都不想理,稍微说两句话就想吵架,苏澈虽然一直迁就着,却仍然叫苦不迭。
  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苏澈手上的事总算能够歇一歇,不过沈婳脾气现在大得很,每日里好好哄着都能让她大发脾气,想了半天也只有将之前一直计划的事提到日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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