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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窦萱看着一日日的婚期将近, 心里却依旧恨恨不平,她被母亲关在了家里, 每日学着礼仪规矩, 也着人去给苏澈送了无数封信却都石沉大海。
  她恨。
  后日便是她大婚的日子, 明日也终于不用学那些规矩,窦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决定要与沈婳断个干净。
  不过要约沈婳出来却是个麻烦事,如今沈婳已经七个月的身子,她也是万般小心,若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估摸着以她那个性子是死活都不会出来的。
  可是,她还有个把柄。
  镜子里妙龄少女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浮上娇美的面容,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沈婳拧眉看着手中的小纸条,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才木怜去小厨房拿热好的东阿阿胶时,刚好看到墙角有人丢了一张纸条进来,她便悄悄拾了起来,简单扫了两眼内容便急匆匆地拿给沈婳看了。
  “你可有看清扔纸条的是谁?”她未涂唇脂,樱粉色的嘴唇有些略显苍白。
  木怜摇头,“不过是个狗洞,自是看不到人的,奴婢今早起来时才发现的,已经喊了内务府的人来修,估摸着下午才能到,却没想到有人丢了东西进来。”
  沈婳捏了捏手里的宣纸,纸张细腻,上面的墨看上去也不是凡品。
  她越是想到信上的内容,越是头疼的厉害。
  “娘娘,这信上只是模糊不清的说知道了您的秘密,可却什么都没细说,您可千万别去冒险啊!”木怜看着沈婳脸色犹豫之色出声提醒道。
  虽不知这信出自谁只手,但是肯定是不怀好意之人,如今沈婳又怀着孕,怎么能去赴约?
  沈婳脸色却不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无妨,我带着一堆的下人嬷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信口胡说。”
  月份月大,沈婳心里越发不安,她的不安来自各处,最能影响她的无疑就是多年前穿越而来的秘密。
  她的嘴唇死死地抿着,越发苍白起来。
  “木怜,你扶我去梳妆吧。”沈婳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去赴约。
  “娘娘!”木怜不情不愿地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他约在御花园里,那里人多,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怎么了?”沈婳拖着沉重的身子下榻。
  木怜不情不愿地给沈婳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她现在肚子一直在变大,穿得衣服隔几天便要去重新做一身。
  张嬷嬷也劝不动沈婳,只好朝着李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找苏澈回来,苏澈今日去了城西巡视,一大早便出了宫,这会应该已经到地方了。
  新年的最后一场雪刚停不久,雪化时正是最冷的时候,沈婳抓着暖炉站在林子外,如今刚到二月,便有不少的迎春花已经悄然开了。
  沈婳伸手掐了一支,看着满园的含苞待放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
  沈婳回头,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那人穿着枫叶红的春袄,与浅色的迎春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窦萱。
  “是你?”沈婳声音里带着敌意。
  窦萱对她做过的事太多,沈婳早已对她没有分毫的好感了。
  “是我,后日我便要嫁人,我也想通许多,以前都是我太过执着,才会酿成大错,不过此番我已醒悟过来,特来请娘娘原谅。”窦萱脸上带着歉意。
  她看着沈婳浑圆的肚子,可脸却还是之前那样的小,眼里秋水盈盈,皮肤好像还更好些了,心里更恨。
  她垂下眼,掩盖去眼里的憎恨。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既要嫁人,还请你好自为之。”沈婳往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刚准备转身离开,便又听见她说话。
  “娘娘不好奇我知道您的什么秘密吗?”窦萱低声说道。
  既然沈婳来了,那么也就说明了她心里确实有鬼。
  窦萱冷笑两声,还以为她对十一哥有多喜欢,原来也不过是个勾三搭四的贱.人!
  沈婳回头看向她,两人目光相对,却没有一个人稍有退步。
  “不妨我们到亭子里把话说清楚了,也省的我日后嫁人了还要想那么多。”窦萱嘴角勾起冷笑。
  “娘娘不可以啊!”木怜站在沈婳后面,小声提醒道。
  她回头看了眼跟着的丫头嬷嬷,以及邵阳连峰,倒是不怕窦萱敢做出什么事来的。
  沈婳点头。
  窦萱的笑意更甚,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先请太子妃先行吧。”
  沈婳心下发沉,看着窦萱志在必得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知道了她什么秘密,心不在焉地从窦萱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这时,窦萱的眼神忽然变得怨毒起来,她使了劲将刚往前走了没两步的沈婳推倒在地,两人靠得极近,木怜与张嬷嬷还没反应过来,沈婳便已肚子着地摔在地上。
  窦萱看着闷哼了几声倒地不起的沈婳,身后的仆从早已上去忙碌起来,她心里快意不已,甚至想要大笑两声。
  反正她早已不在乎了,哪怕苏澈如今拿着剑抵着她的脖子,窦萱都还能笑出来,做不到永远被他爱着,那么恨着也是极好的。
  在她发呆的时候,沈婳已经被人抬了回去,她知道她也走不掉了,连峰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声音冰冷:“窦小姐还是随小人走一趟吧。”
  他知道自己这次估计都是性命难逃了,本想着众目睽睽之下窦萱也应该不会做出十分出格的事,然而不过眨眼间,她却仿佛是拼了命般的想要制沈婳于死地。
  接生嬷嬷是早就在重安宫里备好了的,听闻沈婳在御花园不慎摔倒后便忙碌了起来,太医嬷嬷聚了一屋子。
  沈婳被人抬上床,肚子巨疼无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在被推的那一刻她才明白窦萱不过是想骗她出去罢了,根本没有所谓的秘密。
  她额头虚汗不止,眼里盈满泪水,耳边什么声音都有她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
  苏澈听了李嬷嬷的话后便立刻动身了回了宫,还在半路上便听见沈婳早产的事,更是心急如焚。
  他死死攥着手心,眼睛紧闭,端坐在马车内,明明春寒料峭,他却早已心如火煎。
  在听到重安宫内忙碌的动静后,他才飞奔入院,窦皇后已经裹着披风站在那里了,身形憔悴似乎也是担心极了。
  “母后,嘉嘉她……”苏澈双眼通红。
  窦皇后摇了摇头,“接生嬷嬷太医都在里面,你别急。”
  苏澈听到屋内沈婳微弱的声音,更是焦虑无比,往台阶上走两步便要进去。
  他怎么可能不急。
  “太子殿下万万使不得啊!”众人纷纷跪下门口,挡住苏澈要进去的动作。
  “你们都给孤滚开!”苏澈被他们气得脑仁发疼,沈婳的呼喊声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却无法过去陪着她。
  “太子殿下,里面是血腥之地,还请太子殿下三思啊!”张嬷嬷在窦皇后的眼神示意下也上前去阻拦。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苏澈的声音,带着哭腔喊他“十一哥”,被阻拦到心头无名火起的苏澈也终于忍耐不了,拦在门口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一人踹了一脚,掀起帘子进了屋。
  屋内血腥味浓重,苏澈皱着眉脸色愈发不好,原本在屋内候着的人也都纷纷匆匆行礼,他走到床边,沈婳脸色如同一张薄纸,眼睛闭得死死的,睫毛却在不断的颤抖,仿佛稍稍一使力便会坏了一般。
  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遏住,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嘉嘉……”他坐到床边。
  沈婳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扑簌着往下落,拉着他的手便不肯松了。
  “太子殿下,娘娘如今还在昏迷着,刚才已经服了参汤下去,精神好一些了,马上就要准备生产了,您还是出去吧……”李嬷嬷走上前颤颤巍巍地说道。
  苏澈并不理会,他看着床上的人,片刻都不想离开。
  沈婳悠悠转醒,肚子上的疼痛还在,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落,她看向床边一脸着急的苏澈,突然笑起来,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可是看到他之后,却又不怕了。
  “天子殿下,您还是出去吧。”李嬷嬷又盯着苏澈泛着冷意的目光提醒道。
  沈婳语气虚弱,她将手从苏澈的手里挣脱开来,然后虚虚推了推他,“你……出去吧……我知道……你在就好。”
  苏澈艰难地点头,弯腰在沈婳额头亲了一下,“嘉嘉,我只要你无事便可。”
  他带着一身的血腥出了屋子,脸上杀气不止,耳边沈婳的尖叫声更加让他心疼。
  李嬷嬷又追出来问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个万一,保大还是……”
  她的后半截在苏澈阴冷的注视之下没了踪影。
  “若是太子妃有一点闪失,孤要你们一屋子的人陪葬!”他声音虽然轻,敲在众人心上却像是道催命符。
  李嬷嬷连忙应声,进屋伺候去了。
  窦皇后看着苏澈如此紧张着急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澈儿这里有本宫看着便好,你呆在这反而碍手脚,连峰已经抓了罪魁祸首,你先去审问个明白,或许那会嘉嘉已经转危为安了。”
  苏澈心不在焉地望着呼喊声不断的屋子道:“母后,我想陪着她,哪怕不能在里面,在外头也好。”
  只要一想到沈婳人还生死未卜,他就没有闲心干任何一件事。
  况且人既已经抓到,那么也不急于这一时。
 
  ☆、第72章 第 72 章
 
  从天亮等到天黑, 苏澈吩咐了人先把窦皇后带到安乐殿里歇着,他吊着精神站在屋外候着,直到听到屋内传来洪亮的小孩子的哭声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要掀帘子进屋便听到产婆激动的声音:“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他在屋中间站着,等了一会又是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产婆见苏澈已经站在屋子中间了,立刻一人抱着一个走了过来,喜笑颜开道:“恭喜太子殿下, 是龙凤胎呢, 皇子出来的快些。”
  苏澈匆匆瞥了一眼被裹在锦缎中的两个婴儿,脸上并没有喜色,“太子妃如何?”
  李嬷嬷走过来道:“娘娘刚生产完身体还有些虚,但是并无大碍,还请殿下放下。”
  苏澈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到舒缓。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畔,沈婳似乎在生产时用光了力气,此刻只是大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床幔, 见到他来时才稍稍偏头看向他,眸中的喜悦几乎是要夺眶而出一般。
  沈婳还在虚弱着, 全身的力气都没了,也说不出话, 只是静静的躺着, 两人视线纠缠在一起, 她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澈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久,直到反反复复地确认她确实还在后,才开口:“还好你没事。”
  脱口而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连苏澈自己都有些意外,他伸手触碰上沈婳的脸,总觉得已经许久没有见她了。
  沈婳从被子里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把手伸出来,轻轻盖在苏澈的手上,她声音轻微,若是不仔细听怕是根本注意不到,“嗯,我没事了。”
  听到她微弱的声音,苏澈眼底的情绪剧烈地翻涌着,他从未有过这般失而复得过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了。
  他弯腰,刚才在外面呆了白天早已冰凉的嘴唇贴上她的额头。
  沈婳又要说话,张口却忍不住地咳两声,苏澈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你好好歇着,别说话了。”
  沈婳被他目不转睛的眼神看得发慌,等了半天才道:“你都不去看看孩子吗?”
  好歹也是她花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
  “多少个孩子都比不上你。”苏澈轻声说道。
  “娘娘,这是太医吩咐熬得补药,奴婢来服侍您喝下吧!”青烟捧着药碗走进来。
  苏澈接过药碗,本想要屋里的下人先出去,窦皇后听闻了消息,也立刻从安乐殿里走了过来。
  “母后。”他将药碗放在一边。
  窦皇后见到两个孙儿以后脸上笑意更甚,对沈婳的那些偏见也没了,“我来瞧瞧嘉嘉的身子。”
  沈婳想要坐起来,苏澈揽着她的肩膀,将人上半身抱起来又拿了软垫护好她的腰背。
  沈婳半靠在软垫上,“多谢母后,儿臣好很多了。”
  她脸色还是白如薄纸。
  窦皇后点了点头,看着苏澈对她亲力亲为的样子,心里的不悦又腾然而生,“既然你没事,那本宫也先回去。”
  她总觉得,她自己的儿子要因为一个女人与她生分了。
  回清泉宫的路上,窦皇后没有传凤辇,她缠绵病榻已久,如今多出来走动走动也好。
  她扶着芳兰的手,叹了口气,“芳兰你说,澈儿是不是对本宫不如以前了。”
  在他没成亲之前,他对她向来是言听计从的,然而自从娶了沈婳后,便事事违背她的意思。
  “娘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是太子殿下的生生母亲,他不对您好还能对谁好。”芳兰劝解道,“太子妃新婚不久便得了孩子,生产之事又如此凶险,太子殿下关心更关心些才是正常的。”
  窦皇后不愿再说话,哪怕芳兰是她身边的老人,也改不了总是挑好话来说的毛病。就是因为苏澈是她的儿子,她才更能清楚地感受到。
  他已经长大了,即将要不受她的控制了。
  窦皇后走后,沈婳便累极了,就着苏澈的手喝完了补药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澈吩咐完让人好好照顾着后,便转去了重安宫后的小黑屋里,连峰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眼眸冰冷,在夜色中更加透着寒意,面若冰霜一言不发,他盯着低着头行礼的连峰看了一会,“明日去慎刑司领罚。”
  连峰却松了一口气,他差点要以为这条命要没了,连忙道:“谢太子殿下绕小的一条命。”
  小黑屋虽在重安宫后,里寝殿较远,但沈婳产下双生胎之事还是传了出来,他估摸着是因为如此大喜才会特赦了他的。
  随后苏澈将目光落在屋内另外一个人,窦萱笔直地站着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里似有泪水要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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