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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哎?你什么毛病啊?”苏珩被他扯得完全挣脱不开,也不知道一个比他小了一两年的小孩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两人跑到勤政殿的时候都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连山连忙上前道:“太子殿下与世子怎么来了?”
  苏玘喘的厉害,说话都不顺畅,“我……我……”
  苏珩究竟是比他大了几岁,很快便调整好呼吸然后给他拍着后背,语重心长道:“你说说你,这么逞能干什么?跑慢点不行吗?结果累到的还是你自己!”
  连山问道:“世子可是知道什么?”
  苏珩摇头,稚嫩的小脸上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我刚去皇祖母那想要请安,就被他拖过来了。”
  苏玘终于顺了呼吸,急忙道:“父皇可在里面,我有急事!”
  连山瞧着他满脸着急,便进去禀告了一声,苏澈正在批折子,听到苏玘来了,便让人传他进来。
  苏玘急的礼都没行,“父皇,皇祖母罚母后在殿前跪着,您快去看看吧!”
  皱眉刚要训斥他不懂规矩时,苏澈心里却一跳,“怎么回事?”
  “儿臣也不知,刚下学回宫便看到母后已经在那跪着了……”
  苏澈在他说话间便已快速走出勤政殿,连在门口行礼的苏珩都没看到。
  临近中午,太阳偶尔从云见出来,还有一丝暖意,沈婳挪了挪早已麻木的膝盖,身形摇摇欲坠。
  身前的守门宫女虽已小声提醒过她,不如让她认了错先起来再说,何苦受这样的罪,然后她却摇头不语,唇上惨白一片。
  她不能认错,若是到时窦太后抓着她认错一事不放,逼着她让苏澈选秀还不如在这跪着,再等一会便是午膳,苏澈定会去寻她一起,若是发现她不在问了人便会知道她来了清泉宫,倒是苏澈对她肯定更是愧疚。
  她咬牙。
  她知道这么算计苏澈不对,可是这样她的胜算便更大一些。
  窦太后如此坚持,她与他的情难道真的能抵过他与窦太后的母子之情吗?
  “皇后娘娘,太后问您考虑清楚了没有?”芳兰出来问道。
  她摇头。
  芳兰叹了口气,以前看着沈婳乖乖巧巧十分懂事的样子,怎么如今这么固执了呢?
  就在沈婳低头看着面前的青石板时,传话的宫人便大声地道:“皇上驾到!”
  芳兰心中一惊,这会苏澈应该在勤政殿批折子怎会突然过来?不容他思考,苏澈便带着满身的寒意走了过来,眼中杀意四起,让候在门口的宫人都软了腿跪了下来。
  沈婳勉强偏头,上半身却僵着,一动便疼痛难忍,身下更是早已麻木,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便向后倒去,苏澈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却也只能接住她昏迷的身体。
  “嘉嘉?嘉嘉?”沈婳全身都泛着冷意,苏澈拦腰把她抱起来便往外走。
  芳兰跪着头都不敢抬,却见原本沈婳跪的地方一滩血迹,她大惊失色,慌忙跑进屋,窦太后面色沉郁,显然是听见了刚才外面苏澈来得消息了,然而人却没进来,不免有些气恼。
  “太后,太后不好了……”芳兰脸色苍白。
  她心下不悦,“我知道皇帝来了,我毕竟是他的生生母亲,难道他还能训斥我不成?”
  芳兰摇头,“皇后娘娘见红了。”
  原本懒洋洋躺着的窦太后立马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会见红了呢?你可别是看错了……”
  芳兰心里渐渐沉了下去,“奴婢看的千真万确。”
  窦太后闭眼,不愿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她自我安慰道:“或许只是膝盖磨出血了而已,哀家也不是强迫她跪着,只要她自己认错便好,谁料她自己冥顽不灵。”
  然而她心里却提了一口气,始终放不下去。
  苏澈将沈婳拦腰抱起便回了钟灵宫,她今日穿着素净一些水红色长裙,抱起时便见了裙摆处染上了大红色,水红本就不是鲜艳的大红,他心里更是焦心不已。
  路上便让人去传了太医,他眼里红的厉害,仿佛太医敢迟上片刻他便敢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沈婳被抱回钟灵宫时已经晕厥过去,苏绣正在院子里玩着呢,便见到苏澈抱着沈婳进来,刚想迎上去却发现苏澈面上又急又凶狠,她从未见过父皇那副模样,有些不敢凑上去。
  而后便见到苏玘跟着进来,眼睛一亮上前问道:“哥哥,父皇这是怎么了?”
  苏玘似乎也被刚才苏澈的模样吓着了,他摇头,“你别问了,这里不是小孩子该呆的地方,我们先出去吧!”
  苏澈看着自己沾了血色的手,整个心脏都揪了起来,呼吸不畅,他闭着眼眼前浮现的都是刚才沈婳虚弱的模样。
  明明说好要护着她的,可他却还是没做到。
  徐太医匆匆进来,颤颤巍巍地请了安便在苏澈越发不耐烦的目光下给沈婳诊了脉,然后脉象却让他更加心里不安,倏地一下跪在地上,连忙磕头。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这是……这是……”他哆哆嗦嗦地说不清楚话。
  苏澈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还请皇上赎罪,娘娘的龙胎不保啊!”徐太医说完后便闭上了眼,苏澈在盛怒之下若是要迁怒与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木怜和青烟刚被窦太后放回来,便看到如此景象也立刻在门口跪下,苏澈听到动静便朝着门口看了两眼,随后又环视了一圈在屋内跪下的声,他声音低沉却怒不可遏,“你们一个个连皇后的身子都照顾不了,朕留你们有什么用?”
  屋内只剩下炭盆的噼啪声,以及苏澈沉重的呼吸声,“钟灵宫上下不能护主,皆罚奉半年,掌事的宫女太监等到皇后身体好了后去慎刑司领罚。”
  屋内供着炭盆,沈婳身上恢复了知觉,腹部传来的镇痛却将她弄醒过来,身上暖了以后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正在流失的感觉。
  苏澈听到她的轻呼声便快步走到床边,“嘉嘉,你怎么样了?”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沈婳眼眶通红,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心痛还是身子痛止不住地往下落,她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拽着苏澈的胳膊,“我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声音抖得厉害,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她忽然靠近苏澈的肩膀放声痛哭。
  苏澈搂紧她,听到她的哭声也止不住的心里发酸,“嘉嘉,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沈婳却不说话,在他怀里哭声减小,而后只是压抑着声音抽泣着,随后似乎是累极了,便睡了过去。
  苏澈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看了一眼徐太医便走了出去,徐太医也立刻心领神会的跟上。
  “你给朕如实说,皇后的身子究竟如何?”
  徐太医立刻老实道:“皇后娘娘当年生产太子时便是早产,还有摔倒更是导致大出血,当时身子便已伤到了,微臣也与娘娘说过,可能之后三年便不宜再有孕……如今这么一小产,怕是以后身子更不宜有孕了。”
  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发轻微,生怕苏澈迁怒将他杀了泄愤一般。
  苏澈站着,一直没说话,徐太医心里更加忐忑。
  他良久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回到屋里,丫鬟已经给沈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斥退了所有的宫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还是这般的难过。
  她秀气的眉毛拧着,眼角还有泪水。
  他伸手摸着沈婳的眉眼,好半天才声音沙哑道:“是我来迟了。”
 
  ☆、第76章 第 76 章
 
  苏澈吩咐了钟灵宫的宫人好好照顾着沈婳, 思来想去还是得去清泉宫和窦太后好好谈谈。
  他刚出寝殿的门,苏玘与苏绣便扑了两人, 两张稚嫩的脸上皆是担心, 苏绣平日里与苏澈接触更多,也更大胆一些,便扯着他的衣袖问道:“父皇,母后怎么了?”
  苏澈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安抚道:“没事, 母后在皇祖母那里累了,要好好休息。”
  他随后看向站得稍微远一些的苏玘道:“你带着妹妹去玩,等到母后醒过来了再去陪陪她,切勿不要吵着她了。”
  苏玘虽然不懂事,但也懂得察言观色,苏澈如今脸上的表情凝重,他自然也是知道不能乱闹的, 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牵着苏绣的手找嬷嬷玩去了。
  早上沈婳被罚跪在清泉宫的事很快就在各宫各院传遍了, 皇宫本就是不大的地方, 而如今新帝后宫只有一位, 于是讨论点便更加集中。
  苏澈没传御辇, 只让周安和连山跟着从钟灵宫走到清泉宫,路上时不时便能提到打扫的宫人提及此事, 虽然后来见到他便立刻下跪噤声, 却还是让他心头憋了火。
  “去内务府传旨, 各宫宫人喜传闲话,流言成风,皆罚奉三个月,若是再有人管不住嘴,靠嘴做事便让人缝了省得扰了后宫清净,惹得皇后烦心。”苏澈语气平静道。
  周安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忙不迭地让手下的徒弟去传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生怕做事稍有不慎便被牵累。
  沈婳是从清泉宫内被抱走的,于是整宫上下皆是人心惶惶,盼着她千万别出事,然后噩耗还是不胫而走,窦太后抓着手里的佛经叹了口气,佛堂里的佛香袅袅,窦太后扶着芳兰的手从蒲团上起身,“出去吧,皇上应该在等着了。”
  苏澈一身龙袍肃然而立,身形挺拔修长,正面朝着门口,目光深沉悠远。
  “刚好到了午膳的时候,皇帝可要陪哀家一道用膳?”窦太后坐上位置后说道,她语气不疾不徐,仿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母后。”苏澈转身向窦太后请安,“儿臣还不饿。儿臣此次来,是有事想与母后说的。”
  “哦?”窦太后看着他拱手低头站在下头,心里也是十分清楚,便让芳兰将在殿内侍候的宫人都带下去,才道,“皇帝有什么要说的便说吧。”
  苏澈抬眸看她,“儿臣既不愿选秀,也不愿封妃,哪怕您去逼着嘉嘉也是一样的,那是儿臣的想法,无论谁来都是无法改变的。”
  或许是他语气里的坚定不移让窦太后十分恼怒,“你只想着皇后能不能开心,为何却从来不考虑哀家?哀家只不过是要你开枝散叶罢了,错了吗?你即位三年再无所出,哀家也不过是为了血脉考虑而已。”
  “我知道母后是为了儿臣考虑,只是皇子一多,明里暗里的争斗不可能少,母后看的还少吗?如今玘儿聪慧,儿臣也瞧着他很是不错,稍加以培养,定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又何必再生出那么多事端啦?”
  苏澈只要想到他童年时候遭遇过的那些险些丧命的事,就更加不愿让苏玘也经受一次。
  他见窦太后不说话,“再说,我瞧着珩儿也是不错的,若是玘儿真的难堪大任,我与五哥不分彼此,他的儿子也是极好的。”
  窦太后瞧他把话说的死死的,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叹了口气,很是无奈道:“罢了罢了,我累了,皇帝你便回去吧。”
  既然苏澈与她之前的母子情分尚且还在,她也不愿继续纠缠下去了,前半辈子便要在宫中斗个你死我活,如今她也该是时候颐养天年了,年轻一辈的事便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那儿臣先告退了。”他知道窦太后这会心里应该也不好受,便不想继续在她面前惹眼。
  窦太后看他转身朝外头走了两步,手刚撩起帘子便道:“待到怡丫头出嫁后,便送哀家去沂阳行宫吧,其他太妃早已迁过去享福去了,哀家也是时候去了。”
  苏澈撩帘子的手一顿,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窦太后,“儿臣遵旨。”
  当年苏怡尚不满嫁人的年纪,虽被指给谢长宁定了婚期,恰逢先帝驾崩,两人的婚事便耽搁了,如今二十七个月已过,苏怡的婚事便被提上了日程,这事本该交给沈婳来办,却又好巧不巧的在这档口出了意外,进度便被拖了下来。
  窦太后想着不能再拖,便将事情揽了过去,由她亲手操办苏怡的嫁妆,并让钦天监重新算了吉日重定婚期。
  最终定在四月初十。
  沈婳的身体在细心的调养之下总算好了起来,苏怡出嫁之前两日终于被苏澈允许进了钟灵宫。
  她刚进了安乐殿的门,便噘着嘴和沈婳告状道:“皇嫂,我和你说,皇兄可坏了,之前居然不让我来探望你!”
  她知道苏澈是怕她嘴上没把门,又提起沈婳的伤心的事,可如今她也不是孩子了,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沈婳刚好哄了苏绣午睡听到苏怡的抱怨,不由地笑起来将苏绣交给嬷嬷,让人把她抱回屋里睡去,“我可管不了你皇兄。”
  苏怡坐到榻上,眼里满是羡慕,“若是皇嫂都管不了皇兄,那这世上大约都没人管得了啦。”
  她一直很羡慕沈婳,出生好嫁得好,苏澈又一直专宠着,哪怕后来沈家衰落,却也仍不见苏澈充盈东宫,如今更是成为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也成为众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苏怡也憧憬过以后嫁的夫君会是什么样,她对谢长宁很有好感,之前曾与他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于是对这桩婚事也更是期待。
  沈婳看她一脸艳羡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你这是恨嫁想去管人了?”
  苏怡被她戏弄的面红耳赤,反驳道:“我才没有呢!”
  沈婳又戏弄了她几句,两人说话间便有宫人来传话,皇上来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苏澈基本上下了朝与朝臣议事后便会带着折子来钟灵宫批阅,顺带一道用个午膳,午后才会回勤政殿继续忙其他事。
  她知道滑胎一事,苏澈一直在自责,他为了弥补那之前的疏忽如此辛劳,她也不愿再继续想那么多。
  苏怡见苏澈进来,立刻起身行礼,然后往门边走了两步道:“既然皇兄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笑得贼兮兮地溜了出来。
  沈婳对苏怡溜之大吉的背影无奈地笑笑,然后看向苏澈,“你今日倒是来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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