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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苏澈半分怜惜之意都没有,一想到害的沈婳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就是面前这个人,就恨不得杀了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沉默地往前走了两步掐着窦萱的脖子,将她抵在后面冰冷的墙壁上。
  窦萱眼泪掉的更多,她凄惨地笑了两声:“你知道我在听到她成功生了双生胎之后有多后悔吗?”
  她看着苏澈更加冷峻的面容,自顾自地说道:“我当时应该藏着匕首在身上,然后直接捅死她……咳咳咳……”
  苏澈手上更加使力,窦萱的脸慢慢地因为缺氧开始发紫,“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他声音低沉,语气里的杀意却扑面而来,窦萱睫毛抖了抖,又咳了两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甩手将窦萱扔到一边,她早已没了力气只能颓然地坐在地上。
  “你戕害皇嗣,谋害太子妃,罪名累累,孤明日会将你交给刑部与宗人府处理。”他声音冷硬,留完最后一句话便负手离开。
  窦萱颓然地坐在地上,似笑非笑,眼泪却滚了下来。
  他厌恶她竟然至此地步,连亲手杀了她都做不到。
  在徐太医的细心调养之下,半个月后沈婳的身子也渐渐好起来。
  “娘娘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徐太医收起帕子,欲言又止。
  沈婳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徐太医的模样便知道接下来的话或许不是什么好事。
  “娘娘生产之前气血亏空,损伤厉害,可能三四年内都不宜有孕了。”
  徐太医在宫中多年,也自是知道后宫中的女人为上,太子宫中虽只有一位正妃,但若是长年累月不能生育,那也定会被别人盯上,随时准备上位取而代之,他不得不给沈婳提个醒。
  沈婳神情一滞,她垂下眼掩去眼里的失落,“太子殿下可知道了?”
  “暂且没有。”徐太医低声说道。
  不能生育乃是会失宠的大事,他怎会轻易害得太子妃失去宠爱。
  沈婳点头,“我知道了,劳烦徐太医,还请徐太医保密。”
  徐太医的猜想果然没错,他连连点头,“是,微臣自会小心谨慎。”
  待到徐太医走后,沈婳靠在榻上,神色郁郁,听闻刑部以及宗人府已经在审讯窦萱了,原本在备着的婚礼也自然是停了下来,可她心里的郁结却半点没有转好,反而更甚。
  她早产皆是由窦萱而起,如今虽诞下两个孩子,却因为都是早产而身体虚弱,虽说能慢慢调养好,但沈婳却早已恨窦萱入骨。
  苏澈进来时,她正靠着软榻发呆,眼里似有盈盈地泪水,见他进来,眼泪便收了回去。
  他贴着沈婳坐下,“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两人靠得有些近,沈婳心里乱糟糟的,没好气地推了推他,“你走开,我小半月没洗澡了。”
  出月子前不能洗澡,还好这会天不热,不然得把她憋死。
  苏澈眼里浮起笑意,“我不嫌弃。”
  沈婳瞪他一眼,又问:“窦萱那儿怎么样了?”
  苏澈的笑意稍有凝滞,语气像是冷了几分,“渝北侯拿了当年先帝赐给他的一块免死令牌来保她一命。”
  沈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为何?”
  窦萱如此狠毒,哪怕流放都是轻的处罚了,渝北侯居然要保释她?
  “听闻蒋温酒在渝北侯那连跪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苏澈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
  倒不知这蒋温酒情深至此。
  沈婳却气坏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差点害的我一尸两命,居然能够全身而退吗?”
  “我之前也没想到渝北侯会插手此事。”苏澈叹了口气,这件事到这里便难办了,一方面他对窦萱也是恨之入骨,想要严惩,另一方便却又因先帝的命令不能致命。
  沈婳垂着头,显然是气到了极点,一句话都不想说。
  苏澈又道:“而且如今渝北侯插手,父皇也难免不会出来做个和事佬。”
  渝北侯年纪轻轻便跟跟在先皇身边了,哪怕是顺靖帝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沈婳委屈地眼眶通红。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就因为她平安产子,所以害人的人就能逃脱制裁了吗?
  苏澈给她擦了擦眼泪,叹气道:“嘉嘉,我只能尽力而为。”
  沈婳心里更沉,苏澈虽是在乎,可是却依旧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
  沈婳垂下眼,泪珠子从睫毛间擦过滴落在手背上,“我知道了。”
  她知道苏澈为难,不想让他难做,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怨怼他,又不想委屈自己,过了好半天才道:“那你去忙你的吧,我身体不舒服,暂时不想见人了。”
  这便是要钻牛角尖了,苏澈见她钻进了被子里,有些无奈去扯了扯她的被子想要和她说话,沈婳却抓得死死的不肯松手,便也只得作罢,他本就是忙里偷闲来与人说话的,也只好等到晚上时再来哄人了。
  又过了几日,窦萱被打了一百大板便被放出了牢里,虽听人说侍卫下手极重,窦萱离开大牢时下.身血肉模糊,许是下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可沈婳还是心里郁闷的厉害。
 
  ☆、第73章 第 73 章
 
  沈婳出月子时, 也是双胞胎满月的时候,苏澈极为重视,满月宴办得极为盛大,沈婳依旧单方面和苏澈冷战着,虽不是一句话不说,却敷衍至极。
  两个孩子的名字是交给顺靖帝与窦皇后起的,满月时才精挑细选出两个名字,往后这一辈起名需从王字,皇子便叫苏玘, 公主名从丝便叫苏绣, 满月礼刚过便被赐了封号,名端柔。
  沈婳在听到这个封号后大半月里来第一次主动与苏澈说话,她目光装作凶狠道:“你是不是嫌我不端不柔,才给绣绣定了这个封号?”
  苏澈无奈:“这是父皇与母后一起敲定的。”
  她生产至今,也知道苏澈从未主动去看过两个孩子, 心里也有气,“我不管,就是你的错。”
  她从奶娘那里抱过苏绣, 想起来她为了纠正抱孩子的姿势练习了好久两个婴儿才能不哭闹,沈婳走到苏澈面前, “你看看她嘛!”
  沈婳一个人照顾不来两个,窦皇后便提议将苏玘接过去抚养, 留着苏绣呆在他们俩身边, 沈婳虽然不高兴, 但还是只能同意。
  苏澈没什么情绪地瞥了用锦缎裹着的小婴儿,“饿了吗,我让人去传膳。”
  他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两个孩子便心里堵得难受,想到沈婳那日的煎熬,他便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沈婳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也来了脾气,不爱看就不看!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疼!
  想着,她哄着苏绣转过身去和乳母说话,不再搭理苏澈。
  而后很久便都是这样,沈婳都是整日逗着苏绣玩儿,见了苏澈回来便板着脸不说话。
  苏澈知道她心里有气,不管是之前窦萱之事,还是如今不亲近孩子,她都在气自己。
  他看着独自哄着孩子的沈婳,叹了口气,“嘉嘉,我们谈谈。”
  沈婳抬眼看他,将孩子递给乳娘,等到乳娘把苏绣抱出去以后才开口:“你想说什么?”
  他将沈婳侧身圈在腿上坐着,“嘉嘉,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之前窦萱之事怨我,只是那件事我也是尽力了……”
  可恭顺孝道排在第一位,他如何也不能撼动的了。
  “我知道。”沈婳搂着他的脖子,心有不甘,“我不怪你,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公平。”
  见沈婳谅解他,苏澈心头一软,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印上一吻,“事情也过去很久了,我虽不在乎窦萱,却也怕你一直惦记着落下病根,所以把那件事忘了好不好?”
  每每听到几个侍候的嬷嬷提起以往有些产后不注意便得上心病的太妃,苏澈就心里一跳,生怕沈婳也忘不掉那些让她生气愤怒的事。
  沈婳眼神凶狠地看他一眼,“那你不还是记着,连我费了半天命生下的孩子看都不看,我还冤枉呢!”
  她语气娇嗔,苏澈却叹了口气,他又亲了亲沈婳,“看到他们总会想起你那日身处险境,我却只能看着,那种滋味我此生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只要一想到就足够揪心的事,一生只要一次便可了。
  沈婳微微眯着眼,“那我们暂时不要孩子了好不好?”她想起之前徐太医提起的事。
  苏澈只当她是怕了生孩子这件事,点了头答应,“好。”
  况且有了孩子还要她贴身照顾,他便更不愿意要了。
  沈婳抿唇笑起来,也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还没来得及撤开,便被苏澈抬手按住了脖子,唇舌难分,苏澈的鼻息也更沉重一些。
  算起来两人也有小半年没亲热过,烛光恰好,屋内春光一片。
  苏澈怜惜她许久未承.欢,铺垫便做得久了些,有些粗粝地大手按着她柔软的地方以及腰腹,沈婳却眼泪汪汪地扯着他搭在身畔另一只强有力的手臂苦苦哀求,她声音娇软,语气绵绵,落在床笫之间别有一番风情,他倒吸了两口气被沈婳求的差点失了方寸。
  沈婳以往虽然顺从,任由他索取,却从未有过如此主动的情形,苏澈一想到她方才水盈盈的眼眸娇声求他的样子,冲撞得便没了控制,她也缠得更紧。
  僵持了许久的单方面冷战,也终于破冰和好。
  然而苏渁的计划也搁浅下来,苏渂骤然离世,顺靖帝也暂时经不起另外一个打击。
  沈婳反倒是放下了心,她虽同情顾悔,却也觉得昭王妃也是个可怜人,两相比较之下,她也不知道该帮谁好,还不如暂且先保持这样。
  一转眼便是两年过去,顺靖帝自苏渂猝然薨后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哪怕终日以参汤吊着,还是没熬过三十一年的初冬。
  那日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丧钟敲响时皇宫里哀嚎一片。
  白事传入重安宫时,沈婳正陪着苏绣在玩,小姑娘这会子已经能够听懂大人说的话了,便立刻大哭不止。
  年初时顺靖帝的身子曾经好过一阵子,苏澈便带着苏玘与苏绣去陪过他,却没想到,这么快人便没了。
  她一边哄着,一边心里也是心烦意乱。
  这两年宫里虽然风平浪静,但是外面却战事不断,虽然近期都已暂时蛰伏,但却暗潮汹涌,各方势力似乎全都在等着顺靖帝崩殂。
  闻丧日为始,满朝文武官员素服乌纱帽黑角带,亲王世子郡王极其内眷以下闻丧皆哭尽哀,行五拜三叩头礼,寺观各声钟三万杵,禁屠宰四十九日。*
  苏澈在半月后登基,改年号为昭庆,册太子妃沈氏为中宫皇后入住钟灵宫,生母窦氏为皇太后,嫡长子苏玘为太子。
  听闻旨意之后沈婳倒是一愣,苏澈如今还年轻,却刚登基就立了太子……
  她接了旨,便吩咐小厨房去炖个燕窝,自先帝去后,所有事务皆要由苏澈决断,估计也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沈婳让宫人拎着食盒便去了勤政殿,天色愈发黑沉,寒意更甚。
  候在勤政殿外的连山一见到沈婳便行了礼,她问道:“皇上可在里面?”
  “回皇后娘娘,在的,小的领您进去。”
  勤政殿内暖意正浓,沈婳搓了搓发凉的手走入内殿,只有周安一个人在里面伺候着,见她进来便立刻行礼。
  周安是苏澈这两年才开始用的小太监,胜在察言观色的能力强,他便一直用着了。
  苏澈注意到他的动作,抬头望向门口,嘴角勾了勾。
  沈婳走到书桌旁,从青烟提着的食盒里将燕窝端出来,道:“我想着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就让人熬了燕窝,你趁热喝。”
  “好。”苏澈放下笔。
  也有几天没见,沈婳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苏澈又瘦了几圈,眼下乌青也重了很多。
  她有些心疼,低声说道:“我知道如今已是年下,又与父皇的丧事撞在一起,忙得很,那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苏澈抬头看着站在桌边低头说话的人,两人视线相撞,他嗓音含笑:“皇后教训的对。”
  沈婳被他逗弄的语气恼羞了脸,想要去睬他可周安却又在身后侍候着,便只得狠狠瞪他一眼。
  他顺着沈婳的视线看了一眼,便清了清嗓子,“周安你先下去吧。”
  周安忙不迭地退出了内殿,只留沈婳与苏澈两人。
  沈婳见屋内没了别人,便伸手用食指点了点他眼下的乌青,“你是不是这几日都没睡好啊?”
  前几日忙着即位之事,苏澈便一直没得空回宫,都在勤政殿后的暖阁里将就着。
  苏澈一把抓住她冰凉的纤手,眼神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愈发温柔,“嘉嘉若是心疼,不如今日留下来陪我。”
  “才不要。”沈婳娇声道。
  苏澈望了一眼外面早已黑下来的天,替她找着合适的理由,“外面更深露重,嘉嘉还是留下吧,免得冻坏了身子。”
  沈婳抿唇偷笑,“既然皇上这么命令了,那臣妾也只能从命了。”末了,她还装作不情愿地样子叹了口气。
  苏澈见她在灯下明媚又俏丽的笑颜,眼神动了动,想将她拉下来狠狠地亲一顿,却只能捏了捏她的手,又继续去看奏折了。
  沈婳接替了周安的位置,便也接替了周安的活,拿起墨碇在一旁磨着墨,她想起什么,支吾了半天开口道:“你为何这么早立太子?”
  苏澈并不直接解释,而是反问她:“你猜我即位后,朝臣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沈婳磨着墨思考着,额上没有梳好的发丝顺着她的动作散落下来,倒是另有一番风情,苏澈盯着她的目光越发温柔。
  “你的后宫?”沈婳不确定地问道。
  若说苏澈真的有什么值得朝臣惦记的,大约就是他的后宫里,从他娶妻后便一直没有侧妃,良娣良媛也更是没有,膝下也一直只有一子一女,早就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了,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入重安宫,分一份宠爱与荣宠,如今他已登基,后宫位份更是虚悬着许多,便更是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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