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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作者:溜溜猪
  给九皇子包了几箱他平时吃的穿的用的一车送到赵王府,另外跟过来两个得力的小太监,就这样在赵王府住下了。九皇子对宫外的一切都很稀奇,骑着马儿走出宫门那一刻,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这匹脱了缰的马儿哪里能受的了崔珏的叨叨,便整日缠着赵王带他出去玩,一会儿要去酒楼尝个新鲜,一会儿又要闹着去打猎,玩的不亦悦乎,一直到晚上,赵王命他一定要练一个时辰的字才能睡,才得了点空溜了出来。
  走到厨房,厨房只留了两个当值的小厮在门口打瞌睡,若是主子有吩咐就做点吃食送过去,若是主子没吩咐,小厮自然没事,嗑嗑瓜子,聊聊天,打打瞌睡,时间过得很快。
  他管不住自己的腿,走到小屋外晃了一圈,里面黑灯瞎火,他知道她值早班的,某不是睡了?
  站在屋外良久,里面连个响都没有,他毛着胆子推开门,里面竟然是空的。
  他脑子里面空了一下,闪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莫不是离开赵王府了吧,自己前几天是过份了些,硬要赖在她这里睡,还摸了她,若说她因这个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徒然生出许多懊恼出来,匆匆走回溢清居,远远看见一个人在门口站着,不是李富贵是谁,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冲着李富贵大声吼了一句:“干什么吃的,府里的人少了多了你都不知道?”
  李富贵一脸懵,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牵动殿下这般恼怒,转念一想也只有最近来府里的九皇子,莫不是九皇子不见了殿下才发这么大的火,趋步向前弯身行礼,口中问道:“殿下,九皇子不见了?”
  赵王一怔,李富贵自然不知道,自己这火是发错人了,恼羞成怒,低声喝道:“本王并不是说的阿臻,那个——”
  作为贴身内侍,赵王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李富贵未尝没察觉,仔细想想每次赵王神出鬼没的失踪,又神神叨叨的发脾气,李富贵早就猜到了七七八八,莫不是主子有喜欢的姑娘了,且这个姑娘还是府里的人,难怪——
  李富贵替主子高兴了一下,同时自然要给主子台阶下。
  “殿下,确实是奴才的失职,奴才近日一心都扑在您身上,对府里的事情关注的太少,您说的是哪里的人不见了,奴才马上去打听。”
  这叼奴,领罪还不忘表忠心,赵王斜眼睇了李富贵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上回厨房有个丫头献策,治好了本王的疹,本王想赏赐她,这件事你来办吧。”
  听到这里,李富贵明白了七七八八,原来王爷瞧上的是那个姑娘。
  待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李富贵认人的本事是很让人服气的,别说与他说过话,便是在他面前晃过一眼,他李富贵都能记着一辈子不忘。
  心神领会,李富贵点头哈腰的出去:“殿下,奴才这就去办。”
  李富贵跌跌撞撞的往厨房跑,脑子里面回忆着那姑娘的模样,心里有了个大概,那姑娘确实美,美里面带着一种超尘落俗的气质,丢在丫鬟堆里面格格不入,当时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这样的丫头丢在厨房真是可惜了。
  一刻钟以后,李富贵回来了,事情原原本本打听的很清楚。
  ——
  “你说什么?她跟人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为什么晚上不回来?”
  这天气本来就热,赵王如此大发雷霆倒少见,李富贵弯着腰,背上长出满背的冷汗,谨慎的回答,尽量不要触及主子的霉头:“殿下,丫鬟们一个月都有一日的假,她来了两个月说要出府看家人,便把这两个月的假都请了,这是正常的……”
  赵王勃然大怒:“请假就请假为何晚上不回府,另外跟谁出去的?”
  好歹李富贵问了清清楚楚,也不至于王爷要问他一句话也答不上,心里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的回答:“据说是经常给府里送菜的那个陈安,陈安的母亲安婶也在厨房,想来平时日日能见到就行个方便送她一程,这姑娘平时没出过府,有个熟人在一旁也便利一些。”赵王有些语塞,什么便利一些方便一些,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她一个未嫁的姑娘,跟着一个大男人出了府,若这个大男人意图不轨。不.那个男人他就是意图不轨,不然那么多姑娘出府回家他不送,偏偏要送君湄!
  赵王气的磨牙。
  “赶紧叫她回来!”
  李富贵愣了愣:“啊?”
  赵王继续恼羞成怒:“啊什么啊,派人去盯着,看看明天卖菜的送他回来她有什么反应!”
  李富贵明白了,殿下真的是看上厨房这丫头呢,拧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是,这丫头长得一副机灵可爱的样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板……
  好像也还行!
 
  回家
 
  第二日清早起来,陈安也不去赵王府送货了,亲自驾车送她去隔壁镇的奎庄。
  奎庄就是陈安打听出来许氏兄弟如今住着的地方,离着陈安的庄子大约二十里。
  许家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两个儿子在许家落难之时就连带着家眷一起抓进大牢,后来又打为奴籍,当了半个月的奴,莫名其妙的又通知他们被赦免了罪过,变成平民。
  许家的这两个儿子和大女儿,是侧夫人于氏所出,大女儿许君丽嫁给齐王,案发前是齐王侧妃,为齐王生下两个儿子,因此在案发之时得到优待,并未卷入此案,但许君丽自此以后便不受宠,也从侧妃位置降到妾侍的位置。
  另外这个两个儿子自小就是不争气的,如今也不知死活。
  事后皇恩浩荡,又赐了京郊一处无人居住的民宅给许家,另赐了一百两银子,五十亩田地。
  这就是陈安打听到的信息。
  按陈安说的,哪怕许氏兄弟再无能,靠着这些家业,只要本份些,家里雇几个长工丫头,过的中等小康也是可以的。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京郊一处地方,这里环境倒是不错,青山绿水,村子因靠着京城,种的地都比寻常乡下地方吃香一些,种种谋生的手段都比山民们强多了。农户们过得都不错,皆是平房大院,不时有孩童奔跑嬉笑,又有牛羊经过,村里横穿一条小溪,三两个妇女聊着天,说说笑笑。
  路边种着梧桐和槐树,虽是夏日,高高的树荫遮住本来并不是很宽的路面,走在树荫下也不觉得热,心情一阵舒畅。
  君湄坐在马车上瞧外面的风景,心情好的都要哼起歌儿来。
  陈安静时不时的回头瞧瞧她,不说话,这两日相处下来,他越发喜欢这个姑娘了。
  “陈大哥,这里好像不错。”
  陈安嗯了一声,说道:“这一家子人虽然获了罪,可皇上恩典,赐的这个地方很好,山阳县本来就是京郊最富庶的县,奎庄又是山阳县地理位置最好的地。这边呀都是平地,又靠近京城,许多人在京城谋生,哪怕是钟点东西去京城卖,也比外地运过来的新鲜不是,于是奎庄这一带越来越好。”
  想到哥哥们虽然没有了公府大少的阔绰生活,可能够靠自己自力更生,对于这两个打小就不干好事的少爷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君湄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她想着存点钱,学点手艺,以后搬来跟哥哥们一起住,也绝不拖累他们。
  心情高兴的跟雀儿一样,两条腿悬在车上晃悠晃悠,脚上穿着一双杏色的软绣鞋,是昨日去陈安庄上,陈安送的。
  绣鞋上面露出一些些白色的脚踝,如剥了几层皮的玉笋一般,看得陈安心神荡漾。
  陈安心想:“她想过平安踏实的生活,只要她能瞧上我,我就算折几十年寿也愿意娶她,若是能娶她,便比神仙还幸福了吧。”
  又想:“呸呸呸,我若能娶到她要跟她长长久久才好,说什么折寿的浑话!”
  陈安偷偷的笑了,即使她不说,他大约也猜出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安国公一案牵扯到了安国公夫妇,许家两个少爷和许家的嫡小姐,如今打听到的是安国公的两个儿子,若没猜错,她应该是许家的那个嫡小姐。
  想到这里心里犯了隔应,虽说自己如今有些钱,可自己到底只是一个种地的,她如何能看得上自己?
  君湄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话,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回答,要不要去跟她确认一下呢?
  陈安问道:“我只知道你叫小花,这不是你的本名吧。”
  君湄心情愉悦起来,对陈安也少了许多提防的心思,随口答道:“我姓许,叫君湄,小花是浣衣坊的李妈妈随口起的,她们喜欢这样叫我就这样叫,你也可以不叫我小花。”
  陈安有些为难的想了想,他其实想叫她“君娘”,可关系没有近到那个地步,按他惯常的保守思维,他叫了她一句:“许姑娘。”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姓许,差不离了,她若是公府千金,怎会看上自己呢?
  他心里很想问,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名满京城许国公家的嫡小姐,许国公六代权贵,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见过,自然她的眼届也会比旁人高,这样尊贵的出生自己如何配得上她?
  可话涌到嘴边,又问不出口,若她真的是,自己没有勇气去讨好她。
  君湄丝毫没有留意到陈安的局促和不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捕捉着京郊外的事物,这一切都很新奇,她自国公府出来以后,就进了大牢,之后又进了赵王府做官奴,后来又做丫鬟,过着狗血一般的生活。京郊她也只是以前在闺中之时外出游玩时来过,那时的心情一个样,此时的心情又是一个样。
  马上要见到哥哥们的面了,君湄心里很雀跃,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十几个侄子侄女,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马路边上也有孩子在嬉戏,君湄看的很高兴。
  陈安见她一个劲的看着小孩子,心里也高兴,问道:“你这么喜欢小孩子?”
  君湄答道:“倒没有多喜欢小孩子,只是我有十几个侄子侄女,平时在家的时候嫌他们吵,可好久不见,还是挺想念的。”
  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糟了,来看他们什么都没拿。”
  陈安回头一笑:“我拿了些东西,不知道他们看不看的上,我们乡下人,什么都不懂。”
  君湄有些吃惊,没想到陈安连这些都想到了,转念一想,他就是靠揣摩人心思过生活的,怎会连这些都想不到,是自己看轻他了些,只是平白拿了人家东西,又麻烦他送到这里,真是不好意思。
  “陈大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买东西的钱,回头我给你。”
  君湄朝他微微一笑,接着低着头搓着衣角,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出了府以后陈安各种照顾,便是连自己穿的这一身衣服、鞋袜,他都似乎提前很久就准备好了,尺码也是合着自己买的。
  他家又没有这么大年纪的女眷,说是随便找来的衣物,谁信呢。
  她又不是死人,杏子为什么针对她,陈安为什么对她好,她未必不知道,可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一条路,便是好好的活下去,自己此刻好不代表以后都能好,像陈安这样的安生人,自己更是想都不敢想。
  今天她出了王府,便没有穿着平日在王府清一色的丫头服饰,着了一件浅蓝色的褙子,葛布材质,轻飘飘的葛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勾勒出姑娘的完美身姿,称的她苗条的身形婀娜多姿,浅蓝色的衣服和着她白皙的脸,再也没有别的姑娘比她更合称这样的装扮了。
  陈安一面偷偷看她,一面心不在焉的赶车,不多会儿,到了村口。找人问了,村里面最大的宅子就是刚搬来的许家,许家门口有个大柳树,陈安赶着马车一路过去,不多时就到了。
  君湄激动了许久,抬起头来,目光中有一丝期许,房子很大,倒不旧,看得出最近有修葺过的样子,再走近些,听到里面有声音,声音很熟悉,让她凭空生出些怯意出来。陈安下了车走到她旁边,扶了她一把,将她搀下车来。
  门里面走进来一个挽着髻的妇人,一边走一边谩骂,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东西,那妇人抬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
  “妞妞!”
  “大嫂!”
  陈安心中一动,原来家人叫她妞妞,真好听。
  那妇人便是许君仲的夫人陈氏,这陈氏原本也是豪门大族的出身,如今却身着一身布衣布裙,头上挽了方巾,与早先在国公府上那般奢华的打扮完全不一样。
  陈氏憔悴了不少,记得以前在府中之时,陈氏一向最会花钱,也最会打扮,常常把自己倒饬得光艳照人,如今一看,半年当年的风采也没有了。
  陈氏没有想到,当年闺中娇养着的妹妹,如今还是一副清丽可人的样子,可是自己,已经成了个村妇,于是越想越伤心,多日累积的委屈和伤感一下次被触碰到了。
  陈氏见到君湄那一瞬间就哭了。
  君湄忙问道:“大嫂,怎么了?”
  陈氏见到妹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旁人,好看不好看,哭的个梨花带雨:“这都怪你不争气的哥哥,前几日去赌坊赌钱,输了几十两银子,我找婆婆要,可婆婆一直说没有。妹子你说,人家都说要打断他的腿来赔了,我说你若不出,我便回娘家要,婆婆这也不肯,难道亲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腿她才高兴吗?”
  里间听见有声音,出来一个人,原来是庶母于氏,那于氏见到君湄便嚷嚷开了:“他说赌钱就赌钱,如今你们瞧着我手上有点银子,个个都想打我腰包里的主意,跟你说,没钱!要钱没有,要命就一条,家里统共就一百两银子,好好当着这个家,一大家子孩子妇人都要吃饭,你们尽寻思着这点钱,告诉你,别说打断他两条腿,就是给人把命拿去了,我也绝不依。”
  于氏一向强势,指了指陈氏:“这妇人就是见我们许家落魄了,想寻思个油头回去,你母家在荆州,若不是没钱没人,你早就跑回去了吧,如今寻了这样一个由头来磨我,我才不信你!”
  陈氏停止抽泣,恶狠狠的看着婆婆:“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大哥一家人,十几个孩子,只有三个是我们家的,要我说,赶紧分家,分完大家各过各的,如今你亲儿子有难你都不帮,我还能指望哪天你能帮你孙子,我呸!如今我要拿了银子去荆州投奔我母家,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君仲是同意了的,你且把那一百辆银子给我,田地我可以不要,宅子我也可以给老大一家。”
  于氏在这么多年斗争中总结了一个经验,女人,尤其是内宅的女人,再如何激怒你,你都不需与她至气,只需要保持自己的立场,不要被人带歪了就成。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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