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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水獭大王

时间:2018-01-17 15:28:35  作者:水獭大王
  芙风咽下到口的血腥,感觉腹部之上胸口以下的地方疼的厉害,她勉强忍住,心道莲玉之前说的没错,大姑怀疑湘红会武不假,这一掌大约用了七八成力的。便不愿再惺惺作态,干脆挑明了说,“大姑当了几年家?夫人又当了几天家?别是一照得势,就什么猫啊狗啊的都想要鸡犬升天!”
  “芙风姑娘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湘红不见气色,反而言语之间显得尤为平静,“被夫人听去了怕是不高兴。”
  她们说话从未刻意收声,里面的人自然听的一清二楚。然,赵灵运不动,无人敢动,就连湘红也没动一下,只逼着芙风动作。
  戌时的更梆敲了三下,听啼馆内风声鹤唳,外面却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事。莲玉终于等来陆乙及人手,疡医也已禀告吴婆子医治情况……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赵灵运端坐在炕上,手边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还冒着热气,显是刚熬好的。她盘着个珊瑚手钏,对窗外事不闻不问,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喊来旁边的小丫鬟,开门。
  “开门!”
  赵定冷声喝道,法严一脚踹过去,骇得炕上的容氏捂住胸口拍了两下。
  “老爷,您怎来了?”容氏按了按直跳的眼皮,下地迎接赵定,“来了也不通传一声……”
  “让你好有个准备,把肚子藏起来?”
  赵定满脸风雨欲来之势,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灼烈地似要烧个洞出来。容氏下意识往后避了避,心内狂跳不止,嘴上勉强道:“老爷说的什么话?妾身怎么听不懂。”
  赵定不欲听这荡//妇狡辩,直接从袖中甩出鞭子,亲手把她捆个结实,踹倒在地,正堂上座。
  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一见这光景,纷纷跪地求饶:“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赵定闻声皱了皱眉,叫法严赶紧处理了。也不知从哪钻出了一些身强体壮的人来,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这一屋子的奴婢下人,到最后,能说话的就只有赵定和容氏二人了。
  “老爷这是做甚?”容氏这会倒也镇定下来,冷声质问,“您不声不响无缘无故就抓了我,还下令押走伺候我的人,就是大理寺的人也不敢如此做事!”
  赵定之前始终坐上观,听完容氏所言,叫法严推人过来,“大理寺的管不了我府内事,莫以为你当了家,就无法无天了!”
  容氏这时也想明白了,怕是赵定知道了什么,反而没有之前的担惊受怕,联想到这孩子的父亲,就也硬气了几分。
  “老爷说笑,却是也不把英国公府放眼里了?”
  “英国公府?当了狗的玩意也配在我赵定面前提?”赵定眼中闪过不屑,开口更是不客气,“容氏,我顾念你我夫妻一场,你做的若不太过,我便睁只眼闭只眼,可你倒是真看得起自己。”
  容氏冷冷一笑,“这话老爷也敢说,就不怕被人笑话?您几何当我是妻子了?怕是连那个自尽了的潘氏,带发修行的薛氏都不如!”
  容氏自然有委屈,她韶华年纪嫁人做继室,未得多少丈夫宠爱,还要与妾室通房争宠,更不要说县主对她多有打压防范,便是不能主持中馈,生了的女儿也要低人一等。她如何甘心?她不甘心,才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把握大权垄断府政,嫁女回英国公府,势必让那些看不起她的都被她踩在脚底。
  赵定与她生育过赵灵霄后就拜大昭寺和尚为师,那年她不过双十年纪,生不出儿子只能仰人鼻息。现在不同了,那人无论管不管她,孩子总归是要的,赵定再对她如何,也要顾忌那人。
  容氏有恃无恐地跪在地上,甚至挑衅地看着赵定,手上也大胆地抚摸着腹部,“老爷既已知道,何必还要在这打马虎眼?”
  赵定看着她动作,“你还有什么要说?”
  “说什么?”容氏嗤鼻,“是说你冷落我,这几年我的委屈?还是说我不守妇道,自甘堕落?亦或者'奸夫'是谁?”
  赵定摇头,心道这般不知羞耻,淫//荡下//贱,没有痛心,至多无奈。便叫法严把人送到床榻上,眼不见为净。
  与此同时,听啼馆厢房的门被陆乙打开,他站在门边,躬身揖礼。“小人来迟,但请大姑恕罪。”
  院前几些生面孔,制服了心怀不轨的,其中湘红被反索双臂,跪在一旁。
  陆乙的身手她信得,就算湘红武功再高怕也不是他对手,且这里不仅有楚襄人手,还有赵承嗣的意思。于是就见珍鸟从陆乙身后钻出来,掀去敷面的巾帕,福身行礼,“大姑,五爷让我给您报个信,一切安好。”
  同胞姐弟哪有隔夜仇,赵承嗣说苦肉计再加一条离心计,赵灵运做出一副寒了心柔弱不堪模样,楚襄信不信,下次都要多留个心思揣摩两下。
  赵灵运招呼珍鸟跟前说话,“你家五爷身子可好?”
  “五爷身子挺好,也有按时服药,春闱也能坐满时间。”珍鸟轻声道。
  赵灵运点头,扫眼过去陆乙,“辛苦陆管事了,还劳烦您看住湘红这丫头,我现要去处理些事情。”
  陆乙躬身,“大姑但去无妨,小人在此守候。”
  赵灵运亲扶了受伤的芙风,交给莲玉和珍鸟带下去,“你俩去照顾芙风吧,且小心些。”
  “奴婢省的,大姑慢走。”
  ———
  风灯摇曳烛火,亮如白昼,赵灵运一路行踏步入,正是花香月浓暗藏杀机。法严正打了帘子恭候,羊角红绫宫灯坠着流苏挂在廊下,印着那端坐的人影明明灭灭。
  赵灵运跪在下首一拜,“灵运不孝,有违县主所托,还请父亲责罚。”
  赵定不语,看了她一会儿,道:“你有何证据?”
  赵灵运便把吴婆子所述重复了一遍,罢了说道:“人就在我听啼馆,过些时候能说话了,父亲但问无妨。至于湘红,这事还需承嗣亲口与您说。”
  赵定眯了眯眼,神色间多有晦暗难测,倒也未说什么,只是看了床榻方向,不禁冷哼。
  赵灵运把一直拎着的食盒盖子打开,取出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到这时候,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必再说,赵定摆摆手,叫她自去。
  容氏早已看见,嘴里喊不停。随着赵灵运的靠近,身子越发地往后靠去,直到再也无处可去,被赵灵运轻而易举地握住下巴,灌了进去。
  她被捆着反抗不得,汤汁顺着紧闭的嘴唇沾湿了衣襟床铺,容氏却死命咬住牙关拼死不从 。赵灵运也不急,拍手叫来几个婆子丫鬟,又端上来一碗汤汁,这次几人联和按住容氏,把药全灌了进去。
  容氏滚在床榻上恶毒咒骂,疯魔泼妇一般,无奈挣脱不得,药已进肚,全然成了定局。
  赵灵运站在她面前,半晌,才开口道:“容氏德行有亏,按理应交由宗族处刑,然念其育有一女,只废去正室之位,拘于缀锦阁。”
  丫鬟过来报信,说大夫来了,赵灵运点头,“照看好了,都处理干净。”
  容氏还在咒骂,药却发作的快,她下身开始见红,痛的脸色发白,偏嘴不饶人。
  赵灵运顿了顿脚步,头也不回道:“夫人,你既已做得这事就要有事败的准备,即便今日不是我,你觉得父亲会怎么做?倒不如多为灵霄想想,她刚及笄不久。”
  她言尽于此,算仁至义尽,便不再听身后哭嚎痛叫。到了屋外,赵定正背手而站,见她出来两人一起出门去,虽无言以对,心里却明镜似的。良久,赵定说了一句,“灵霄被我拘在畅春阁里,过些日子她母亲事了了,就把她送去驸马老家去吧。”
  “但由父亲做主,”赵灵运淡淡道,“灵运累了,还要到大昭寺清修,至于后面如何,父亲做主便是。”
  “掌家执印……”
  “灵运既已交出去,就不再是灵运掌家……夜深了,父亲早些休息罢。”
 
 
第46章 
  陆乙递了赵灵运一张纸笺,上书湘红之事已查妥。
  “湘红,史姓,英国公府家生子,随父母兄弟老宅做事。七岁入上京主宅,初为粗使丫鬟,因其老实寡言,于十一岁进二等丫鬟,英国公府六房嫡女容氏院里伺候,十七岁进近身大丫鬟,同年陪嫁。”
  “湘红懂事听话,极受容氏信任。自进京以来,不曾离过上京半步,其与父母兄弟联络多为同乡代劳,几年宠幸下来多有金银细软,大都寄送于家里。”
  “三十三年春,湘红长兄入京谋事,求铨官一名。襄自生疑,多条线索探查得知,此湘红非彼湘红。真湘红进英国公府前恰逢河地灾行,病死途中,管事为免于责罚,以一灾民冒充,便是假湘红。”
  “此人实乃英国公府培育探子,早先受用于华荣夫人,后往来传递于消息,多为英国公和诚王所用。容氏受其监视,听其传令,不足为惧。”
  赵灵运看罢,凑到烛火前燃烧了事。看火光吞灭,烟气飘散,眼神却冰渣一般,消了所有温度。
  “劳烦陆管事回去告知公子,灵运过些时候亲到府上致谢。”
  陆乙躬身,“大姑客气了,”又指了指一旁束缚了的湘红,“大姑预备如何?”
  “我近来修行,见不得血光杀气,陆管事就替我多问问,务必事无巨细,清清楚楚。”
  “大姑放心,小人定当办妥。”
  陆乙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领着人手走了,赵灵运方松下面皮,软倒座椅里。
  她一方面叫莲玉通知陆乙,一方面又去告知了赵定,但从今日总总来看,赵定是早有准备。
  容氏不守妇道实属天大丑闻,即便当场处置了,过后别人要抓什么错处也是不能。而赵定震怒过后,再无更多情绪,只面上看来是如此。他这几年避居一室,诵经礼佛,细究起来也大有问题。
  如此看来,县主在时立下的“凡我顺安子嗣,不可入官朝廷”规矩,更像个幌子。他日只当赵承嗣不甘折辱,谋划算计,联想到这月余总总事项,多有迹可循。从惊蛰祭祀,将计就计,到赵承嗣回府养病,赵灵霄被拘束畅春阁……
  赵灵运想的是,父亲是否暗中相助?到底天子易主,不过一瞬,是静观其变还是韬光养晦,她故意试探,推到承嗣身上,春闱过后即可见分明。
  至于英国公府,手伸得太长,联和诚王人手想拿她县主府的东西,可谓费尽心思。如今容氏和湘红是不能要了,就不知楚襄又要作何角力了。
  赵灵运揉了揉额角,枝茜还留在大昭寺为她掩护,她来得突然,大抵不能让容桓生疑,明儿一早就得回去。
  想到容桓,赵灵运去了铜镜前,脱了衣裳对镜摸索起来。
  身材纤侬,骨肉均匀,窄腰细胯,肤若凝脂。可惜多有青紫手印,掐痕啃咬,煞了美景。赵灵运按了两下,不大疼了,又披上衣裳,去到软榻上坐。
  她推开窗子,当天明月皎洁,挂满树梢。她好像有心事,发咬了嘴里也不顾,望着月光似乎能透过那看到上面的嫦娥,也是这般百无聊赖地看月兔捣药。
  话本里说,嫦娥奔月后寂寞常伴,她便后悔了,想那地上家乡的后羿,他擦弓她在一旁看,足以。
  可惜,这样的日子不知以后还有多少要过,只有自己清楚了。
  ———
  赵定在佛像面前站了许久。
  他想到当日拜在大昭寺禅师门下,大师对他说的话:“你六根未净,心有牵挂,我渡不了你。”
  赵定捏了捏菩提佛珠,双手合十,虔诚三拜,把佛珠放到了佛像下。
  “东西送过去了?殿下怎么说?”
  “殿下看了东西很满意,让您放心,诚王那边不会再扰您。”法严道。
  赵定勾唇冷笑,“太子真有几分圣上年轻时的样子……他说不扰,承嗣和灵运还是搅进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那道秘旨烧了。”
  法严心内一跳,小心觑了眼四周,殊不知那些眼线撤走没有,小声提醒了句,“老爷,慎言。”
  赵定这时全不复往日慈善模样,一双利眼瞥来,竟有那么几次错以为是赵灵运。
  赵承嗣回府时,赵灵霄曾打趣他们姐弟只眼睛不像。赵灵运那时说的是自己像县主,若是这时让赵灵霄看了,她该是明白赵灵运最似赵定。
  一样的眉宇英气,神色犀利,看人时如菩萨肃穆,无悲无喜,灵动时又如大漠长河,风云难测。
  赵定说,“缀锦阁的人一个不要留,换批底子干净的进去,再备碗药给容氏。”
  法严应了,自知赵定这是肃清后院,彻底断了有心人的龌蹉心。而容氏,人可以留下,却不能是个明白的,县主府里尚有宫中秘药,痴傻也比死了强。
  “至于灵运要做什么,随她去,承嗣那边,春闱过了再说不迟。”
  “是。”
  “灵霄送去驸马老宅后,需好生伺候着,不用再回京中了。”
  “是。”
  “你去一趟青阳,都跟岳父说清楚了。五月初十,我再亲自过去。”
  “是。”
  赵定摆摆手,让法严下去。他又面向了佛像。
  莲花台上坐,心如明镜台。佛祖法相庄严,慈悲为怀,缅怀世间万物,普渡世人。
  “母亲,我答应您,今生不问政事不入朝堂,我做到了。可承嗣不一样,我要帮他。”
  “绻绻,我辜负了你,灵运没受到我一天的宠爱关怀,还卷入了朝堂。但她像我也像县主,你若有灵,多多保佑她。”
  朝堂现今局势混乱,尤以诚王派和保皇派(太子)相斗最烈。且圣上一直有意去世家,兴宗室,更是让这些上京的权贵们站队选边,表明立场。
  顺安县主府有先帝一道秘旨,乃西北调军令,此旨凌驾于虎符之上,是先帝特意给顺安王留下的保命符,顺安王又传给了顺安县主。这个消息知之者甚少,就连圣上也不甚清楚,却被太子不知从何处得知了。
  赵定虔诚拜谒,渡人先渡几。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迷幻了这文我也是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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