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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零搞建设——大尖椒

时间:2018-11-20 10:39:52  作者:大尖椒
  李光久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人脸上神情如此之差,见人进来就道:“我去倒茶。”
  这人打量了一下屋内,嘴里道:“不用。”
  他的视线落到李光久的脸上:“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高一点,我看过你的报告,上头对于你也很重视,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
  李光久却摇头,仍旧倒了一杯水:“先喝水吧。”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指了指椅子:“坐吧,我这两年窜得很快,不过你们昨天不找我,前儿不找我,偏偏今天找上门来,一来就一副这么着急的模样,遇到什么事了吗?”
  他很是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人脸上僵硬的神情:“可以告知一下,怎么称呼?”
  “免贵姓刘。”这位刘先生抬了抬眼镜,手指微微颤抖:“事情有变。”
  “什么事情?”李光久神色眼变得严肃起来。
  刘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李光久的身上,而是定在虚空的某一处,整个人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又像是在看着其他的东西,只听他低声道:“莫舒长……他死了!”
  李光久大惊失色之下,失手把手里端着的茶水打翻在地,他瞪大眼睛,第一时间竟然没能接受事实,顶着一副公鸭嗓音,嘶哑的喊道:“这不可能!!”
  “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上你,你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谁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第九十章
 
  李光久是断不能相信, 一个亲近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走了的, 他这几年经历过种种离别, 但从来没遇到生离死别。
  当时他就逼问那位刘先生,想从他嘴里挖出详细的情况:“说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赫鲁晓夫的印象尚可, 而且此时两国还没有闹出不愉快, 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情况比较复杂。”刘先生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先跟我走吧。”
  李光久却只摇脑袋:“我有时间, 你跟我说。”
  刘先生表情微变, 他大概是想要强行拉走李光久, 伸出手朝李光久这边抓了过来, 李光久矮身躲过了他的伸手,此时就算是傻子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从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家里头遇到这样的危险, 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掉头就往外头跑去。
  那位刘先生大概是没想到李光久的反应这么灵敏, 一时之间真的让这孩子跑了出去,情急之下就跟在后头追。
  李光久咬牙跑了两步,发现隔壁的门是敞开的,一个转身扭了进去, 喊了一嗓子:“打拐子了!”
  那隔壁里头正坐着一中年人, 拿着一本书在看,听李光久喊出来的这声,一惊, 抬头就见一孩子闯了进来,身后跟着神色阴郁的男人。
  李光久已经跃到这中年人身后,借着他的身影躲避。
  中年人看向刘先生:“这位先生……”
  刘先生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时间紧急由不得你胡闹,我难道会骗你吗?出来!”
  李光久探出半个脑袋:“那你遮遮掩掩做给谁看,你要真不心虚,你就大声说啊!”
  刘先生一时气急说不上话来,指着李光久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看吧!你就是心里头有鬼!”李光久做了个鬼脸。
  刘先生干脆啥也不说,就要上来抢人,中年人连忙拦住:“这位先生……”
  他伸手护住身后的李光久,刘先生几次伸手都别其拦了下来,抬起头瞪向这位中年人:“我在捉拿反/革/命/分子!你难道是他的同伙吗!”
  李光久打岔:“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学都没上完就成了反/革/命?我看你才是彻彻底底的……”
  他话还没说完,夹在中间疲于招架的中年人大吼一声:“别吵了!”
  李光久:“……”
  刘先生:“……”
  “吵吵吵!”中年人吼完一嗓子还不解气,一手抓住李光久一手抓住刘先生:“都给我去见公/安!”
  刘先生发现这人力气大得狠,一时之间挣脱不开,但仍旧没有放弃挣扎:“给我放手,我是XX部秘密小组成员刘平乡,你给我放手!”
  “无凭无据的,我还是政委呢。”这中年人也是个有趣的,根本就不相信刘平乡的胡言乱语,铁了心要带他进局子。
  李光久没想到自己也被抓住:“我凭什么去,我个孩子能犯什么错?”
  “世上哪有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孩子,一并去。”中年人没跟他妥协。
  ——
  李全友得到信的时候,李光久已经在局子里头待了有一会儿了,他脑袋灵光,嘴巴又甜,局里的哥哥们都不信这孩子能有什么罪,倒是那刘平乡信誓旦旦,说自己调查李光久有一会儿了,隶属了数十条罪名,只要有一个落到实处,李光久都落不到好,可惜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刘平乡说一句,李光久就怼回去一句,反倒把刘平乡气得不行,只说他强词夺理,不讲道理。
  “真是笑话,你装作莫舒长的朋友接近我,哄骗我去你们那儿,大概是想趁机囚禁我,再给我编织罪名,你们都这么不讲道理,对一个孩子都耍这样的心机,竟然还信誓旦旦要求我给你们讲道理,你给我扣了十几个帽子,我这样说吧。”他抬起头:“公/安哥哥,我这也有十几条罪名要告犯人刘平乡。”
  大家伙大概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局面,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刘平乡的身份还没落实,所以反倒李光久更显得无辜一些,就刘平乡说得那些太过夸张,根本就不像个孩子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于是大家也愿意听李光久的辩词,正当李光久一个帽子一个帽子盖到刘平乡欲生欲死的时候,李全友来了,他此时早已不是分局队长,这两年内一路直升,已经做到市局,此时也是接到消息,他毕竟不是吃素的,一来就先声夺人:“现在的拐子套路是越来越多了,开始装自己是秘密组啦?但是你也要动动脑子,谁家的孩子能掺和这些事。”
  他不顾旁人走到李光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没受惊吧?没事啊,你爹来了。”
  李光久这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心的喊了一声:“爹!”然后委屈巴巴的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摸着根本一滴眼泪没掉的脸:“呜呜呜——可吓死我了,那个拐子哄骗我开门,要我跟他走,我不愿意,他就要强行抓我,得亏我机灵……”
  李全友心里不是没有半点火气,此时真是恨刘平乡之极,偏偏他脸上半分神色都不露,只是一个劲的低声安慰李光久,搞得李光久都快假哭不出来了。
  这辈子他都没听自家爹咋温言细语过,这次倒是听了个够,还真听得舒服,怪不得能把周香哄到手呢,也是有两分本事的。
  刘平乡先头本就被李光久扑了一身污水,现在见这父子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演父子情深,不动声色的给他定下人贩子的身份,真是让他咬牙切齿,感觉到身边的目光带上诸多鄙夷,他神色不由一边,连忙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
  但是这时候已经没人肯信了,很多事经不住推敲,刘平乡被留下来继续审问,李光久就被李全友牵着手带了出去。
  父子两沉默了一路,好半晌才是李光久率先打破沉默:“爹,你在想什么呢?”
  李全友似乎想说,但是却仍旧什么都没有说,他摸了摸李光久的脑袋:“没什么。”你什么都不跟你爹说,你爹也不跟你说,哼!
  李光久就抬起头,盯着李全友一声不吭的,就这么盯着,盯得李全友浑身上下不痛快,低着头:“看什么呢?你爹脸上有花?”
  “我就看看。”李光久道:“你心里头指不定正愁着,打算跟我娘再生一个,毕竟李家不能绝了后。”
  他说的李全友脸上挂不住,啪的一声拍在李光久的脑门上:“嘿!你是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做好放弃你的准备了?我是你亲爹!知道什么是亲爹不?你小子那一半无法无天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就是随了我!”
  李光久冲着李全友咧开嘴一笑:“瞧瞧,说到你心里头去了吧。”
  “你这是污蔑!”
  李光久叹了口气:“唉,自己亲爹都不信任我,我可真没惹事,是那人发了疯,关我什么事啊,我一地地道道的平民老百姓,未来的国家栋梁,学习优秀,长得又帅气,我多好啊。”
  “你别吹,仔细一点,小心给吹上天了。”李全友嘴巴抽搐,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厚脸皮得了谁的代,他跟周香两个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人了啊。
  “我说得都是实话。”李光久抬起头:“我什么时候撒过谎吗爹。”
  “你撒谎?”李全友哼了一声:“不就跟喝白开水差不多吗?谁家有你这么一主儿,头都要愁白了,你可顾念顾念你家里的两位老父亲老母亲吧,一把年纪了,受不得折腾。”
  “我可没折腾谁,是有人要跑过来找事。”李光久眯起眼睛。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家门口,李全友顺便带李光久去吃一碗面,然后嘱咐两句就又走了。
  等李全友走后,李光久回到家里,静坐一会儿,先前出得急,门都没锁上,还好民风现在还算淳朴,没出什么事儿。
  他敲了敲桌子,门外又走来一人,李光久抬头看他,脸上一笑:“这真是稀奇了,平常不上门,这一来还扎堆了。”
  那人神色还算平常,听李光久打趣,也没恼,微微笑了一下:“鄙姓孙,刘乡平先我一步找上你,我落了一步,本以为只能半途截人,于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刘乡平没见着倒见着你自个儿回来了。”
  “那你这可不是晚了一会儿。”李光久端来杯子倒了半杯茶水:“过来坐吧。”
  “没办法,两拨人都想接触你,而且两拨人对你的看法却是差距甚大,一部分对你有颇多意见,一部分对你却是颇多赞赏。”孙先生接过李光久递过来的茶水:“现在大家都很矛盾。”
  “有什么可矛盾的啊,再说了,你们矛盾是你们的事儿,一来就跑来捉人是个什么意思?”李光久及其不岔。
  “是。”孙先生笑了一下:“看来你也不会愿意跟我走了?”
  “刚刚出那样子的事儿,我还跟你走,你是真当我缺心眼儿?”李光久没客气,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水,刚刚那碗面吃太撑,得灌点水往下压一下:“这样说吧。我谁也不跟,明天我自己去趟首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是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大家会对你很重视……”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我学业未成,别说重视,意见怕是不少吧,我寄回来的信想来你们也有一些人看过了,否则今天这档子事儿就不会发生。刘乡平对我有意见情有可原,但是他那十几条罪名说得那么顺口,想来背地里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套说辞吧……”李光久叹息一声:“一个孩子,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本来就没打算这样做,看来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孙先生说:“他思想较为激进,其实并没有坏心。”
  “就这还不叫有坏心,那有坏心是个什么样子?”李光久摇头:“我不跟你扯这些,没有意义,我回来有原因……”他抬起头:“我要见主/席。”
  孙先生一惊。
  李光久见他一口茶没喝,微微扬了扬头:“你站在外头有一会儿了,一点热得不喝,小心生病,这寒天腊月的。”
  孙先生连忙喝了一口水压惊:“你写的那封信,说出苏联诸多不是,你提出赫鲁晓夫会在今年二月十四号的二十大提出秘密报告,你这些行为,让人不由怀疑你的动机,有一些人抵触你是正常的,毕竟你在苏联的一些行为,都在证明你亲近资本……”
  “我跟报社的亚科夫说过一句话,在资本眼里我是地地道道的社会主义,因为我支持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恰恰提出了资本最大的弊端,时间告诉我们,无论资本发展到如何先进的地步,但是也救不了他的人民,就算是美国也如此,我跟你不是在扯这些的……说白了,我就是一平民百姓,你别给我强行站队……”李光久挥了挥手:“苏联再好那也是苏联的,怎么也变不成我们的,我屁/股坐在这里,不是坐在苏联那儿,所以我敢说苏联的不是,我就看不惯那些人疯了一般的崇拜苏联……是,苏联给了我们许多帮助,人要知恩,但知恩不代表卑躬屈膝,再说了,苏联那一套并不是百分百适合我们啊,人家住得吃得都跟我们不一样,长得也跟我们不一样,你能一概而括吗?”
  “那你的意思……”
  “是时候要搞咱们自己的了,人不能一辈子的模仿……”李光久抬起头:“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收到消息了,否则不会这么快找上来,这说明我的预感没有错。”
  “比较让人吃惊的是你的下一个预感。”
  “当秘密报告提出来的时候,赫鲁晓夫已经不会再留着遮羞布了,他已经开始试图搞好跟美的关系,但是他注定希望落空,一山不容二虎,他愿意和平,人家不见得愿意。”李光久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来预感的,我是想要改变。”
  “让人吃惊。”
  “惊是吃不完的,有这闲工夫不如开始着手准备,如果赫鲁晓夫撕毁公约,我们应该如何。”李光久抬起头:“动,还是不动,怎么动?”
  “对,怎么动?”
  “看,这就是问题。要讨论……所以我要见主/席。”李光久拍了拍桌子:“害我说这么多,我不是跟你说的,算了,就当提前做个练习好了。”他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水:“磨磨唧唧的,我自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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