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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零搞建设——大尖椒

时间:2018-11-20 10:39:52  作者:大尖椒
  他留给孙先生一个背影,谁也不知道那晚他到底说了什么,只知半夜,他离开了房间,牛皮书包里已经空了,他走到门外,打了个呵欠,自言自语:“不知道我娘有没有给我留门……”
  不过……他确实是走过了这一关,比他预期的要好,事实上要好上许多。
  他站在原地,脸上真心实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不同于孩子气的灿烂,而是一个较为温和的带着成人感觉的释然。
  从今以后,事情到底是如他所期望的发展,还是最终仍旧走回历史所走的那条道路,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和摆布得了的。
  毕竟他人单力薄,力有尽时,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大极限。
  再有,就算他想,也是做不得了。
  算了,不想这些,还不如回家在周香的怀里睡个香甜觉,要是以后还是不行,那就躲得远远的,躲得没人知晓的地方,自己收拾个一两亩田地,再有周香手上头的空间,再怎么着也不会饿死,蛰伏个十来年,总有再起之日。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会再害怕失败了,失败不可怕,反正人生一起一落,总有复起之日,身后事,未来事,谁有能料得分毫不差呢?
  ——
  周香等了很有一会儿,李全友就说:“这么晚了,应该是不会回了,别等了,收拾收拾,准备睡吧。明儿还要起早床。”
  “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周香说着,很是恼怒,“自己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就算了,还夜不归宿!”
  “他去苏联两年,那儿更远,更长久,也没听你这么生气过啊?”李全友躺在床上,纳闷了。
  “那哪能一样呢?”周香有自己的道理:“那是去学习,去长本事,再说了他也不是一人,隔壁的那个黄老师不是也去吗,一路上也能照料,他们原本就是师生的关系,本来就密切,我也放心,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一个人……我是怎么也放不下心。”
  “有什么不能放心……”李全友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香用力一瞪。
  他颇觉得冤枉:“我是说错了?”
  “你不说错了怎么,那是你儿子,不是你在外头捡来的,你是他亲爹吗?这一晚上的,在那么远的地方,又没个熟识的能够照应,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儿,你别说,我这心里头一直不得劲,老觉得有什么事儿发生了。”周香皱着眉头,捂着胸口。
  “能有什么事儿?”
  周香却是回忆上了:“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儿子我自己晓得,他情绪上就不太对,平常做什么事,都是有条有理,偏偏今天就说得颠三倒四……”她想着:“刚开始说自己去首都见朋友,说我不认得,接着偏偏又说个我认识的,而且他那苏联朋友要是真写了信,我会不晓得,这有什么值得藏得掖得,而且他回来,我给他收拾行李,发现一堆牛皮纸包裹好的纸,写的是苏联话,我不认得,今天他把那些都收拾到自己书包内,去见朋友而已,带那些干什么?”
  周香越说越是觉得可疑,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罕见的露出慌乱的神情:“他爹,光久这是要干什么啊!”
  李全友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等他回来,你自个人问去。”
  “要是回不来呢?!”
  她正说着话,门外头就走进来一人,李光久打着呵欠,一脸倦意:“谁回不来啊?”
  
 
  ☆、第九十一章
 
  周香被这小子冷不丁的一句话一吓, 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她猛地一拍胸脯, 才缓过神:“哪有你这样的,进门不敲门啊?”
  “自己家唉, 再说娘你也没把门关上啊。”李光久很委屈, 他赶着天黑回家, 就是怕他娘担心,怎么一回来没听到几声温言细语, 反倒得了一通劈头盖脸的骂声了呢。
  他打着呵欠, 把自己的包放下来, 自顾自的抱住他娘的脖子:“娘, 我累了。”
  这声呢喃直接把周香给心疼坏,一肚子的训斥到了嘴巴边又自己给咽了回去, 伸手摸了李光久的头:“看你折腾得, 唉哟,娘心里头还不是担心你, 平常好好的,有啥事不能跟娘讲,非要闷在心里头做什么,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别人嫌你太小了?唉, 就在家好好待着啊, 咱哪里也不去,光久这么聪明,哪里不是出路, 就算被人一时看低了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还这么小呢,就当多在家里陪陪娘,还是你觉得娘养不起你吗?”
  李光久把头埋进周香的怀里,低声撒娇道:“没有的事,娘你别担心,我不缺钱。”他只是道:“我就是累了,太困了,想睡觉。”
  今天这事儿虽是他很久以前就已经规划好了的,但是心里头不是不忐忑,不是没有想过万一……
  有时候他想得太深,反倒把自己给吓得够呛,后头干脆啥也不想,啥也不敢想,放空的脑袋,倒是要好上许多。
  此时事已经办了,后头该如何他也不能再怎么样了,心里头的气儿一松,他才觉得自己身心俱疲,闭着眼睛就不想再睁开,钻进周香怀里头,说完两句话就再也没声了,等周香念叨完,才发现这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这么睡着了。
  她颇是无奈,朝李全友一声叹气:“你看这孩子……”
  李全友没多说:“既然累了,就好好歇息吧,回来了就行,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其实也很困了,说完这句话,往客厅的床上一躺:“我也睡了嘿。”
  周香:“……”
  ——
  第二天一早,李家一家集体睡过了头,后头还是李全友被尿给憋醒,一个翻身准备起来放水,再一看天都大亮了,透过窗外钟楼一看时辰,瞬间就给吓清醒了,他忙不迭的叫着周香李光久母子二人起床,哐哐当当的折腾出了一个一团乱象的早晨。
  后头李全友最先踏出家门,早餐也来不及买,朝着上班的地方飞奔而走。
  李光久还没睡醒,坐在椅子上,还在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周香惦记着店里,她向来起得早,所以钥匙都是自己握着,这一不当心竟然给睡晚了,店外的人可都等着呢,一巴掌把李光久拍醒:“钱我放桌上了,你要饿了,自己去买点吃的啊。”
  说完周香就忙不迭的收拾了一下也赶忙忙的走了。
  李光久在椅子上立了一会儿,倒在桌上,又觉得不太舒服,晃着脑袋又蹭回床上去了,正睡得酣,冷不丁的,外头又有人来敲门。
  一遍又一遍,李光久拿被子盖住脑袋当自己没听见,正一门心思的跟外头人比耐心,可惜最终败下阵来,他顶着鸡窝脑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披,一脸火气的拉开了门:“谁啊?!”
  孙先生那身就露在外头,看李光久这一身打扮,一惊:“你这是……?”
  李光久被眼屎给糊住眼睛,拿手搓了半天,才看清是谁,也是服了:“你不睡的吗?这么早干什么啊!”
  孙先生看了看外头的太阳,在看一看李光久:“早吗?都中午了。”
  李光久是断不能信,他觉得自己还没睡一会儿,怎么就中午了呢,可是睁眼往外头一看,还真就中午了,当时就有些无语,本来还睡得混沌沌的脑袋也跟着清醒了过来,放着孙先生进来,自己赶紧拿凉水浸一下,才算是真正醒了,他倒没不好意思:“孙先生,又有何事啊?”
  “哦,是这样的。”孙先生拿出一份文件:“这里有一份关于你的任命。”
  李光久呆了一呆:“任命?我的?”
  孙先生点头,觉得他这样子有些好像,把文件放在桌上:“你要不自己先看看?”
  李光久半信半疑的走到桌前,他昨晚可是做了个超级冒险的举动,他把自己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事儿直接给捅穿了……反正该说的,能说的,他都说了。
  他还以为自己这么着就算是落了个全身而退,但估计后头也会遭忌讳,不过自己年轻受得住一些风浪,竟没想到,不过一晚上的工夫,第二天任命都下来了。
  李光久心里头是复杂且带有些许震撼的,他呐呐半天,一向伶牙俐齿的他罕见的口吃起来,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坐了下来,拿起文件开始看了起来。
  这确实是一封任命,而且不是一个随便的,简单的职位。
  事实上,这是一个带有实干的岗位,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给自己的,天上竟然还真的能够掉馅饼不成,他拿着手指一遍一遍的触摸着上头的文字,确切自己没有认错,心中不是不感激,半晌终于道:“你就只给我带这个,没有其他的,比如说什么话?”
  孙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你在苏联取得的成绩值得你胜任这个位置。”
  对……他还把在苏联的留学生编写成人事档案,姓甚名谁,家庭情况,性格如何,擅长哪方面,以后适合待在什么岗位,因为毕竟他在苏联利用过他们,所以心中有愧,就想帮他们一把,不仅如此,还有他开美食大会得到的启发,自己经营自己所得的感想,包括苏联这几年,通过跟各式人接触,从内到外剖析苏联各种结构,从中分析利与弊,哪些是国内适合,那是是国内不适合……
  他用密密麻麻的苏联字,用最好的纸排版印刷,装了整整一书包。
  包括一些个的改进方法,还列了个一二三,比如改进有三种,分别利弊各占几分,带来效应各占几分,如需去做,从何处下手,该如何下手。
  他闲暇时从没懈怠,否则后头也不会一手写下的就核应用论一下子挠到了赫鲁晓夫的心坎上。
  包括赫鲁晓夫后头会反悔一事也提了出来,怎么面对后面的各种矛盾,如何解决跟苏联关系的危机等等……
  还有就是在去年年底,终于接触到了核研究所的核心部分,在趁人不注意拷贝过后的这些材料也一并带了回来,他之所以能做上这么多,恰恰是因为没有谁会想到一个孩子心里头会有这么多的心思,会装着这么重的责任,毕竟他那么小,又没接触许多事,谁又能想到他有多少政/治觉悟,谁又晓得,他心里头是多么爱自己的国。
  他披着这层保护衣混得如鱼得水,然后又给自己求来了一套免死金牌。
  所以他敢说真话。
  也只有他能够说真话。
  孙先生道:“主/席说,既然是你呕心历尽的准备出来的,那就由你着手去做,毕竟你是最熟悉的……你藏好了,这可是秘密文件。”李光久冲他笑:“那要不你再带回去,我这儿可藏不住什么东西,我娘就跟有读心术似的,只要是我藏的东西,她都能给我翻出来。”
  孙先生摇头失笑:“这……我可不能给带回去,交出去就是你的了。”他叹了口气:“你做得太多,太多……却瞒着所有人,给了大家一个大惊喜。”
  李光久抓了抓脑袋,笑得一副憨傻模样:“这算是什么,不过是小事一件而已,谁都能做。”
  “但有这个心,却不定做得比你要更好。”
  “这不是小事。”李光久道:“我始终只是开了个头,以后还是要耐大家的帮助。”
  孙先生道:“后一批留学生已经准备遣返回国,大多都是你能够用得上的人,到时候就交给你了。”他拍了拍李光久的肩膀:“你知道吗?刚开始见你,我觉得你太小,太不知天高地厚,似乎过于狂妄,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以为能够把人玩得团团转……”
  李光久被说得一无是处,怎能高兴,笑容立刻就撤下去了:“现在呢?”
  孙先生道:“惭愧惭愧,这世上哪有人是平白无故的就能拥有一切,背后付出的,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李光久没说话,他付出的东西,又岂是一句平白无故的话能够概括,明明自己并不擅长理科,但是为了未来的计划能够成功,咬牙切齿的开始钻研自己平常完全不感冒的物理,抓耳挠腮,有时候怎么都解不出来,痛苦到自己抽自己的耳光,为一个答案解析到处去问到处求,他有一段时间,睡眠从来没多过五小时,睁开眼睛就是做题,闭上眼睛就开始捋计划,也得亏他曾有着创业的记忆,已经熬过一次艰辛,所以才能挺过来。
  可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周香心疼他,劝又劝不动,一个那么抠门的妇人下了血本来为他补身体。
  如果没有这个家在后头支撑,他走不到今天的这一步,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从不觉得付出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他甘于付出,乐于付出,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收货果实的那一刻,就算他明知到了最后也许仍旧会有大半几率一败涂地,有时候也不是没有放弃的心思,也不是没有逃避的想法。
  但是都被他给自己打醒,他不逼自己,他走不到现在。
  当然,有时候还真要一点运气,比如刚到苏联,他本打算经营一个笔名,效仿鲁/迅先生,奈何苏联人对这个实在不感冒,后头竟是仗着个好皮囊走到了前头,时也命也,他心里也不是不感叹。
  李光久没有想太久,只道:“等我跟家人商量一下,最迟后日就上岗,要做得事儿太多了,我还要准备一下。”
  “倒是不用这么急。”孙先生摇头失笑:“给了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呢。”
  李光久才不信:“不急你一大早就找上门来?昨晚又没怎么睡吧……就你这样还想取媳妇儿呢,让人家守空房啊?”
  孙先生无奈:“你多大,关心我这事儿干什么?”
  “天伦之乐,人之常情,工作重要,家庭也是一样的重要。”李光久说得头头是道:“你别看我现在还小,我是打算十八岁的时候就谈朋友,二十岁的时候就取上媳妇儿,最好在二十二岁就有孩子,第一胎就生个男孩子,做哥哥,男孩子要肩负责任,第二胎就生个女儿,宠着娇着……”
  “你快闭嘴吧。”孙先生快听不下去了,拿手一直搓着鸡皮疙瘩:“我听得咋这么不舒服呢。”
  “孙先生今年多大?”李光久一副八婆的样子:“有小三十了吧,唉,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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