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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姑苏山人

时间:2018-11-29 09:56:04  作者:姑苏山人
  江窈:“……”她不想帮江煊收拾烂摊子,真跟人就此别过,就换成谢槐玉收拾她了。
  “今□□上没什么事吧?”她主动寒暄,看了一眼边上摆的商号招牌,“怎么来这儿了?专门给人挑胭脂来了?”
  江煊看着江窈……眼睛都快笑成月牙了。以前没有见她这么跟自己笑过,他心里的苦闷攒了一大堆,又不敢说出来。
  谢槐玉低了低眉,缓缓道:“不告诉你。”
  江窈:“……”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脾气?
  “给个小没良心的挑的。”谢槐玉眼底有过笑意。
  江窈别过身,她再也不想搭理这个口嫌体正直了。
  谢槐玉紧接着道:“远房堂了又堂的小堂妹,也不知道她合意什么样的?她挑剔得很,一般的统统瞧不上眼。”
  “那不就是好高骛远么?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不明真相的江煊道。
  然后江煊就被面前这俩人同时给晾着了……
  细雨绵绵,天色也亮堂起来。
  江煊朝街对角一指,“我先过去,你正好有伞捎带我皇姐一段。”
  谢槐玉点头。
  江窈朝他伞里一钻,像偎在他怀里似的。
  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坑洼的水潭,里面倒映着她和他的影子。
  “你也是来给人买胭脂的?”谢槐玉问。
  “那不然呢?我总不能整天大姑娘绣花。”江窈耸搭着脑袋,她的步子要比他小一些的,可是他一直让着她,那她就勉强原谅他的傲娇了,指望他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大概是要等下辈子了。
  “大姑娘?”谢槐玉学着她的口吻,轻轻念了一遍这词,大姑娘也不错,如果是可以成亲的大姑娘,“你比我要忙。”
  “我倒要问问看你,什么时候成我堂哥了?”江窈揪了揪他的袖口。
  他不介意自己多个小堂妹出来的,至少可以放在眼皮子底下,天天见。
  谢槐玉想到这里,哑然失笑。他生平第一次,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他记得自己以前从不爱胡思乱想,并且对这种少男怀春的行为十分不屑。也就是她了,自从有了她,便忍不住开始惦记着她。
  江煊面无表情,回头看着漫步细雨里的……一对璧人。
  他又不是个老老实实的大傻子。
  在朝堂上,他确实比不上谢槐玉,但他胜在年轻,一切都是暂时的。
  种种行迹,似乎早有预兆。
  他想起当年,父皇也是这样陪着母后走过一段,而他可怜巴巴的跟着大太监,大太监伞撑得不稳,他衣裳淋湿了大半。
  父皇那时提起王尚书要送女入宫,他听见母后温柔的声线答应。从那之后,人人都夸他母后贤良,父皇却再也没有为母后撑过一次伞。
  江煊挣扎过后,选择了最体面的方式,他不希望江窈会不高兴,才不是他害怕谢相会怎么样……不动声色摆自己一道的缘故。
  乘着谢槐玉背过身收伞,江煊朝她做了个口型:“到底什么时候的事?”
  “啊?”江窈实力一脸懵。
 
 
第62章 
  在江煊的潜意识里,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便留有转回的余地。
  他气鼓鼓的说道:“回去再给我个交代。”
  “交代什么?”江窈表情懵懂,幼小,又无助。
  谢槐玉抱着伞柄,整个一刚进长安城赶考的书生模样,人生地不熟,气质温润又无害。
  反倒成了他江煊是个思想龌龊的人。
  谢槐玉漫不经心道:“光熙帝最近为了朝政多有烦忧,关于治理漕运的事,巡漕御史为此举荐了肃王,不知你怎么看待?”
  空气仿佛被凝固。
  江煊扯了个笑,乐呵呵的说:“你怎么看,我就怎么看。”
  谢槐玉一脸“孺子可教也”。
  一般人家正门外,时兴放两座石狮子。江煊带路到这儿,明显是侧门。
  有人推门出来,为首的婆子插着腰道:“你们三个做什么来的?”
  “还不快给人回话。”江窈往后退一步。
  谢槐玉刚准备开口,江煊深知他的套路,跟上朝时参本简直没两样,抢先道:“是这样的,我们是特意过来给府里送按例的食材。”
  “现在的浑小子,瞎话张口就来。”婆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江煊溜到紧挨着的巷子口,嘿咻的拖着板车出来,上头果然放满了各种瓜果鲜蔬。
  江窈:“……”她现在想假装不认识这个人,还来得及么?
  “我们姐弟都是老实做生意的人,你可别为难我们。”江煊急吼吼道。
  “模样长得挺俊,要换成不知道的,说不定真以为你们是什么富家子弟、人中龙凤。说是姐弟么?有点说服力。”婆子打量一眼,“可这位?跟你们不是一伙的吧?”
  婆子这乍一看的功夫了得,下一秒就迎上前来,哈腰道,“爷,是不是来拜访我们家老爷的,我这就给您递帖子去。”
  江窈不太乐意了,都是站一起的,凭什么就断定他和她不是一道儿来的啊?
  说什么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她以前可是被评价过,就是穿个被单出门都能代表风尚前沿。
  “他是我们少东家。”江窈信誓旦旦道。
  显然婆子不太相信她的话,谢槐玉配合道,“确实是这样。”
  “就是。”江煊自豪道,“少看不起人了。”
  按照惯例,先经过一道检验后,才能运进府的。
  想起最近长安城食材紧张,家家户户都开始囤起粮来,又不是赶着过冬,打听也打听不出个名堂,反正就一传十,十传百,都跟着这么做了。
  婆子便直接让这三人进府了。
  江窈乐在轻松,装模作样抱了个白菜,跟着忙前忙后,苦力的活被江煊包揽,基本消停一会儿,就会叫唤着胳膊酸,江窈才不搭理他,纯粹就是过去闲的,锻炼锻炼也好。
  相比之下,江窈比较心疼她的谢夫子,无缘无故被牵扯进来,放着内阁政务,跑来跟着她一起瞎胡闹。
  一般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拿个帕子替他擦擦汗之类的。可是谢槐玉……大概是因为习过武的原因?反正她肯定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莫名其妙拿个帕子,还会显得特做作。
  江煊:“……”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皇位继承人好不好?
  送完食材,府里没有人再注意他们,江煊拿出一张美名其曰是地图的玩意,顺带鼓了鼓士气,“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江窈瞄了一眼谢槐玉,幸亏她以前在谢槐玉面前没有拿过什么人设,等于破罐子破摔,配合江煊的中二道:“正义必胜!”
  谢槐玉表情从未有过的凝重,好像姐弟俩计划的是什么国家大事。
  江煊带着他们七转八转,总算摸到了一个类似大家闺秀的小庭院。
  “外室的宅子这么大……”江煊累到感慨。
  江窈一脸和小姐妹聊八卦的表情,“是不是间接说明她很得宠?”
  “区区一个外室,连门都进不去,得意什么?”江煊学起后宫嫔妃的语气。
  江窈成功被他激起鸡皮疙瘩,真是受不了,“你别说话。”
  “明明是你先提的话茬。”江煊小声反驳道。
  连江窈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几乎下意识的,三两步溜到谢槐玉身后,露出脑袋,“我们应该像谢相学习,沉默是金。”
  一向神气活现的江煊,愣是没搭上话。
  江窈又比了个口型,强调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江煊:“……”皇姐她可能不知道,类似的话,光熙帝早和他说过八遍了。
  江窈可以尽兴的拿谢相开玩笑,不代表江煊敢。江煊默默心疼自己,他估计是在朝堂上,深受其害太深了,要是换成江窈,肯定和自己一样,灰溜溜的下朝。
  江窈一眼看穿自家弟弟的心思。呵,天真。想她在国子监,和谢槐玉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是照样和黑暗势力斗法,忽略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
  至少她成功过,至少谢槐玉肯让着自己。
  换他行么?当然不行啦。
  隔着窗户纸,能依稀看到闺房里面的女子,正在低头绣着小兰花,阵脚细密。
  江窈一直很佩服会女红的,还有各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换她就不行,她只能沉下心来做喜欢的事,至于不喜欢的,她连看一眼都觉得虚度光阴。
  江煊昂首挺胸,就这么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江窈沉默三秒,然后和谢槐玉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这种时候,她要是做出卖队友的事情,她就不是江窈了。谁教她励志当个负责任的小姐姐,架不住弟弟太容易上头。
  “就是你和广阳郡主抢汉子?”江煊心直口快,想了想不合适,改口道,“打扰了!就是你勾引郑侯爷?”
  江窈在心里给江煊竖了个大拇指。
  老话说得好,交朋友最重要的是看身体素质,口头厉害算是加分点,万一等你老了,运气不好碰上个渣渣,总得摇得到人,千军万马撕小三。
  她是没有这个后顾之忧的。
  江窈自诩第六感特别强,她能感知到谢夫子的真情实感,好像她和他就是老夫少妻似的。
  再说了,要是谢夫子真的敢给她种草原,她肯定会和他鱼死网破,来啊互相伤害啊。
  但是谢槐玉不会呀,不是自信,只是信任。
  江窈跟进去一看,顿时傻眼了。
  人怎么说呢?长得还真有点小兰花的味道,不像个表里表气的外室,要真是外室,应该也属于白莲花那一挂的,可是五官又够不上白莲花的水准,顶多只能说是不赖。
  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江镜莞的性情用色彩来形容,平淡的像张白纸,而小兰花是存在对比色的。
  换个角度看,小兰花都比江镜莞更像郡主一些。
  小兰花显然不是吃素的,手上绣花一摔:“你想怎么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大邺第一惨了,绣花绣了十五年,第一次给她碰到……活色生香的大男人。
  和府里的完全不一样。
  她听不懂闯进来的江煊,究竟在质问她什么,不过郑侯爷她听爹爹说过的。
  “明人不说暗话。”江煊清了清嗓子,“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肯离开郑侯爷。”
  江窈面不改色心不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一个迷你型的算盘珠子,手心大小,煞有其事的拨动着,“你们谈着,今天我当账房先生。”
  “她是账房先生,你是她什么人?”小兰花没有问江煊和江窈的关系,而是看向谢槐玉。
  江煊:“……”他才是出场最拉风的,为什么又被忽略?看吧,果然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江窈和谢槐玉站在一块儿,莫名就觉得有猫腻。
  “我是她堂哥。”谢槐玉笑得宠溺。
  江煊:“……”真是要了他的太子命,谢相这一笑,简直鬼见愁,要是朝堂上他也能这样就好了,同样姓江,差别对待忒明显,他不服。
  “我看是情哥哥吧。”小兰花意味深长道。
  算盘清脆的声音响起,江窈脸上发烫,没有作声。
  威胁和被威胁,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小兰花不打算再和这伙人玩了,“我爹爹可是王尚书,姑母乃是当今圣上的心头好,在宫里头当娘娘呢。”
  见他们没有离去的征兆,小兰花解释道:“我知道你们说的郑侯爷,史老太君来府上喝茶的时候,和我娘亲提到过,捧得天花乱坠,不过我没有见过他。”
  所有视线齐刷刷的看向江煊。
  江煊懊恼的摸头:“难、道……是我弄错了?”
  “不好了,是我娘亲的声音……”小兰花比了声嘘,着急道,“她快到了!”
  面前这伙人仍然不为所动。
  江煊抽了抽嘴角,“真的假的?你还有这本领?”
  “练出来的,你们就别羡慕了。”小兰花道,“你们有所不知,我爹爹和娘亲都是古板的人。要是看到有我闺房里有外男出入,肯定要把我许配给他的。”
  江窈肩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起来,化身护草使者,“你想怎么样?”
  “一万两。”小兰花盯着江煊多看了几眼,语气莫名,“我欣赏你的勇气。”
  江煊求助的看向江窈。
  江窈假装没有收到他的求救信息,别人都狮子大开口了,反正她拿不出来,她这几个月刚维持住公主府的进账。
  江煊拿出钱袋,倒出一把金豆子,可怜钱袋空瘪瘪的。
  “刚刚你不是挺横的么?”小兰花一脸嫌弃,“或者你有什么和你情况差不多的兄弟么?”
  “什么差不多?”江煊问。
  “大概是……”小兰花若有所思道,“有点傻里傻气?老实人就可以啦。”
  然而老实人又做错了什么,江窈拨了几下算盘珠子,振振有辞道:“我只负责算账,我堂哥是负责看管金库的。”
  谢槐玉:“……”他真是败给这姐弟俩了。
  小兰花拿出枕头芯,将江煊的金豆子,以及谢槐玉递过来的一沓银票收进去,整个一洗劫一空的架势。
  江煊的心在滴血,他攒几个钱容易么?谁能想到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心比天高。
  “剩下的。”谢槐玉顺手提起就近的纸笔,留下了个没有破绽的地名,“让你的心腹,来这里取。”
  “……好。”
  江煊惊讶的看向谢槐玉,大气大气,不愧是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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