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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断水刀

时间:2019-11-22 09:13:20  作者:断水刀
  “你说的很是。”庆元帝猛然一惊。
  何皇后试探说:“至于孟家的姑娘,臣妾想着不如指给六皇子……”
  “老六就算了。”庆元帝想都不想就驳回了她的提议,贤妃当年办下的好事他可没忘。
  何皇后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那煜儿的王妃,您看……”
  “你如果真觉得薛家女好的话,就定下她吧。”庆元帝说,他想着皇后是五儿子的亲娘,自然不会害了儿子,也就懒得再挑个家世尊贵的姑娘出来了,“至于她爹——正好朕过段日子要去国子监转转,若是她爹没太蠢的话,朕就把他的位置提一提,指婚的时候体面点。”
  何皇后正待替唐煜谢恩,却听庆元帝接着说:“算了,等转过年去再定老五的婚事吧。”
  庆元帝走后,何皇也明白过来了,明惠公主进宫时日未久,把次子从慈恩寺召回已是很打南陈的脸了,再指婚的话未免太过。
  想到次子的猴急样儿,何皇后摇头叹息了一阵,吩咐宫人说:“碧落,去请五皇子过来说话。”
  碧落迎声而出,才要迈出昭阳宫的殿门又被何皇后叫回去了。
  “等等,你先去东宫一趟,叫太子过来,就说我有事寻他。”何皇后慢条斯理地说,脸色稍显冷淡。表哥人已经到了她眼皮子底下,再不怕为人所利用。她这位长子既然好奇她娘家的事,索性早些告诉他,去去他的疑心,省得他成日问东问西的。
  当然,何皇后只会告诉长子慈恩寺中那位僧人是他的嫡亲舅父,而非表舅父。
  明惠公主和亲之事至此告一段落。远道而来的长乐郡王反复劝说躲在慈恩寺里不肯出来的副使无果,只得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他人一去,庆元帝就把贵妃从南边带来的人全换掉了,又派了一队人马监视在庙里当和尚的何灏,确认这位大舅子真的在禅房里老老实实地念经,除了自己的亲妹子外一个俗世之人不见后,心总算放下来了。
  …………
  话说自从小卫氏探听得继女与一贫苦士子私定终生的惊天喜讯后,转瞬间三个多月过去,这一科取中的进士们陆陆续续得了官职,纷纷走马上任。
  小卫氏在薛府苦苦守着,却一直没等到官媒上门。她再一打听,竟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陈士子已经授了官,早早地离了京城去州县上任去了。
  这消息对小卫氏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错过了这一位,从哪再找这么个令她无比满意的女婿啊。她再坐不住了,恰好这夜薛沣宿在她屋中,小卫氏瞅准机会就开始旁敲侧击。
  “夫君,大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该看婆家了。夫君心里可有章程?妾身也好替大姑娘香看。”小卫氏一边帮薛沣更衣一边说。
  薛沣随口答道:“急什么,琅儿还小呢。我想再留她两年。等她十七再出嫁也不迟。”
  小卫氏嗔道:“怎么不急呢,大姑娘今年可是及笄之年,再不开始张罗婚事的话,好郎君就全被人挑走了,剩下的全是些歪瓜裂枣。再说了,定亲是定亲,离成亲尚有一段时日,就算夫君想让大姑娘晚些出门,也可以先相看起来啊。”
  薛沣解下腰间玉带的手顿住了:“是母亲问你的吗?”
  “不光是母亲问我,昨日我去老宅向母亲请安,大嫂也问我呢。妾身想着,大嫂多半是替她家的珍儿问的,毕竟大姑娘在众姐妹中居长,她的婚事不定下来的话,后面的妹妹亦不好说亲。”小卫氏灵机一动,把侄女拉出来当挡箭牌。
  薛沣琢磨了一会儿说:“若是嫂子再问起的话,你就跟她说琅儿的婚事我心里有数。让珍儿不必等着她姐姐。”
  “夫君看上哪家的孩子了?”小卫氏急切地追问着。
  薛沣含糊地说:“我还没看好……话说,过几日陛下就驾临国子监了,官服都给我收拾好没有?”
  “都备好了,夫君放心。”小卫氏怏怏不乐地说。
  好不容易捱过一夜,第二日一早,打发薛沣出了门,小卫氏就将她安排在继女院子里的眼线叫过来了。
  “大姑娘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那位乳娘还来过吗?”
  小丫环苦思冥想了半日:“孙妈妈这些日子并未来过,若说大姑娘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前几日看见姑娘在编同心结,这算不算啊?”
  作者有话要说: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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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岳婿相见
  湖畔沧浪亭中, 一双璧人相对而立。
  “……我与殿下之事, 家父已然知晓。”薛琅低头摆弄着飘拂的衣带。
  唐煜讶异了一瞬,复又笑道:“这倒无妨, 母后也担心你家中会有打算,打算过段时日将你家老夫人宣到宫中说话,不过你上次不是同你乳娘说……”不是说给我瞎编了个身份,把她忽悠过去了吗, 为何你爹反倒知道了?
  薛琅双手捂脸,不敢看唐煜此刻的神情, 将薛父搞出来的那一场乌龙细细说明:“……家父为人如此, 我若是不如实说明殿下身份,恐怕之后会闹出事故来。”
  唐煜听完只觉得好笑,这对父女可真是够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吧, 我原谅你,那你拿什么做谢礼呢?”
  一炷香后,唐煜腰间多了一个系着同心结绣鸳鸯卧莲花样的荷包, 薛琅腰间则多了一个双鱼玉佩。
  “我该走了,十公主等我去划船呢。”交换完信物, 薛琅面泛红晕。
  唐煜本欲再调笑几句,闻言抬头看向天际那轮周身缠绕赤焰的旭日,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大热天的,你们要去划船?”
  流火的七月,蓬莱湖中万株红白菡萏盛开。然而美景当前,却少有贵人愿意头顶骄阳前来赏玩, 御花园内人影寥落,间或有当值的宫女太监穿梭而过,干完差使亦尽快躲到阴凉地里。
  唐煜年纪渐长,身条抽高,乍一看已是成年男子的模样。从慈恩寺回来后,他就不再像去年那样流连于御花园中。毕竟御花园是他那群庶母们时常出没的地方,而且据说新入宫不久的李贵妃亦常来园中赏玩。两人议过亲,再见面容易惹出闲话。碍于不方便去御花园,他与薛琅见面的机会也少了许多,五天十天方能见上一回。
  薛琅抿嘴笑道:“到湖里就凉快多了,再说船上搭有芦棚,足以遮阴。我们想着摘点莲蓬,再自己剥莲子吃。殿下是否愿意同我们一起去?”
  泛舟湖上是件雅事,可惜因汗湿而紧紧贴着后背的衣服时刻警醒着唐煜。他向来畏热,若是跟着去了,指不定一个时辰后就要因中暑而被人抬回端敬宫,到时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也小心点,掉到水里去不是闹着玩的。”
  薛琅的双眸灿若晨星:“殿下放心。”
  “年轻人这么有活力吗……”夏日衣衫轻薄,薛琅蹦蹦跳跳地离去,恰如花丛中翩跹的粉蝶。目送她跑远,两辈子加起来已是年过而立的唐煜沧桑地摇了摇头。
  大汗淋漓地回了寝宫,唐煜一进门就叫嚷道:“热死了,快备水,我要沐浴。”
  宫女们簇拥着唐煜向净室而去,流朱留下来收拾唐煜换下来的衣裳。五皇子的袍服配饰等物皆由她掌管,流朱随手翻了两下,就抖出来一个眼生的荷包。
  对着透过碧绿纱窗映入室内的日光,流朱细细打量着荷包,湖蓝的锦缎上两只羽毛鲜亮的鸳鸯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身侧是三片碧绿的荷叶,其下缀了个打着同心结,串有珊瑚珠的络子。手艺不错,但料子只是官用的锦缎,而非贡锦。
  以唐煜的身份,端敬宫内冰盆自是不缺的。奈何盛夏时分,酷暑难耐,殿内勉强称得上一句凉爽,然而流朱分明感受到一抹冬日的寒意。她没敢发出声响引人注意,把荷包收在袖子里就去找姜德善。
  姜德善跟着唐煜在大太阳底下走了许久,很是费了些精神,正趁着唐煜沐浴的时候躲在外间的角落打瞌睡呢。流朱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姜子,快醒醒。
  “是殿下要出来了吗?”姜德善揉了揉眼睛。
  流朱松开拢紧的衣袖,将里头藏着的荷包展示给他:“殿下早晨出门的时候可没这个,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姜德善呵呵笑了两声:“我的流朱姐姐哎,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你没看出来。”
  流朱怔住了,勉强笑道:“我又不是个瞎的,只是——究竟是哪一家的闺秀呀?”
  “宫里左右就这么几个人,猜猜就知道了。总而言之,听我一言劝,这个荷包千万收好。”
  “流朱姐姐,姜公公,殿下要出来了。”有小宫女跑来给二人报信。
  一盏茶后,身着绛色轻薄丝袍的唐煜半躺在铺有翠生生竹簟的凉榻上,手里端着个银盘,酥酪冰块混合打碎堆砌而成的苏合山在中间冒着丝丝凉气,其上还浇着一层甜美动人的桃子酱。
  流朱在旁边为他讲述宫中趣事:“据说贵妃娘娘从南陈带来两张象牙席,也不知怎么被柳美人知道了,找上门去讨要……皇后娘娘罚她在钟秀宫外头跪一天……”
  唐煜飞快干掉一盘冰点,顿觉腋下生风,真是畅快极了:“再传一盘上来,果酱不要桃的,换成杏子的。”
  流朱性子略有些急,她见唐煜心情正好就出言试探道:“殿下,您早间戴的那块双鱼玉佩不见了,可是落在外面了?若是赏人的话,我得记个档。”
  “是给人了。”唐煜说,“对了,我带回来的荷包你可得好生收着。”
  沉不住气归沉不住气,流朱头脑并不傻,她笑盈盈地应了句是,随后不再纠缠。
  听闻五皇子吃完了第二盘苏合山,冯嬷嬷便赶过来絮叨,顺便将姜德善等人说了一通,又被唐煜连哄带骗地忽悠下去了。
  冯嬷嬷一边被姜德善扶着向外走一边皱眉道:“殿下眼看着就是要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贪嘴……”
  唐煜忽然想起一事,问流朱道:“我听人说七弟要迎娶嘉和表妹做王妃,你在宫里听到过什么消息吗?”
  他这是听唐烟无意中说了一嘴,据她所说,父皇和母后共同敲定了崔家表姐当她七嫂,可当唐煜再细问的时候这丫头死活不肯继续说了。唐煜越琢磨越觉得讶异,虽说前世七弟就娶了嘉和表妹为妻,但他们二人的事是等到前头两位哥哥的亲事敲定了一年后才定下的,没道理这辈子提前了这么多。就算母后和安阳姑母早早达成默契,父皇却没必要知道的这么早。
  流朱回忆了一会儿,迟疑道:“皇后娘娘有一段时日是常召嘉和县主到昭阳宫说话,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唐煜叹了口气,看来又是一桩无头公案。
  流朱看出唐煜面上流露出的一丝失望来,就想在他面前讨个好。隔日她借着送东西到端福宫的机会拉了唐煌身边的银烛出来说话。
  “神神秘秘的做什么。”银烛嗔怪道,她与流朱同一年入宫,还是小宫女的时候彼此就熟悉了,说话也就没什么拘束。
  “我问你,七皇子妃是不是已经定下嘉和县主了?”
  银烛脸色瞬间煞白,两股战战。
  流朱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银烛扯着流朱就往外头走,到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才停下:“你听谁说的?不要命了!”
  流朱是一头雾水:“这亲上加亲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是昨日听我们殿下说的。殿下问我在宫里听没听人说起过,我才想着过来问你一句。”
  银烛没急着回答,先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再无旁人后才对流朱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你想要命的话可别去其他地方瞎打听了。”
  流朱进宫多年,听得懂银烛这番警告背后的厉害:“那我先去了,你就当我今日什么都没问。”
  银烛拉住她:“别急着走呀,咱们姐妹有些日子没见了,说说话再走不迟。我问你,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流朱愣了一下:“能有什么打算,看主子们的意思呗。”
  “你可有长长久久留在你家殿下身边的想法?”
  流朱揪然变色:“胡说什么。”
  银烛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瞒你,我老早就有这么个想头了。像你我这样的人,能出宫嫁人的时候也快三十了,能寻到什么好人家,还不如趁着年轻搏一个前程。你也知道,我在七殿下身边算是个得意人,而且七殿下待女儿家十分体贴,我心里估摸着此事至少有六七分把握。谁知王妃偏偏定下那样一位,唉,我就怕走上菡萏姐姐的老路。”
  菡萏,太子心腹侍女兼侍妾,太子妃进宫第一年便香消玉殒。
  流朱心跳渐渐加快:“我……我没想好呢,看殿下的意思吧。”她心里暗自庆幸,五皇子妃的脾气再怎么也不会比嘉和县主差了,而且若是她没猜错的话——那位可听说是个和气人呢。虽说殿下近年来待她不如姜德善亲近,但端敬宫的宫女里头她无疑是第一人。
  …………
  八月初一,庆元帝携太子、五皇子和六皇子三人驾临国子监。
  提前三日便有仪鸾司及内侍省的人来国子监巡视清场,设下屏风帷帐等物以备圣驾歇息。到了正日子,八百禁卫军开道,庆元帝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了国子监,对着文宣王的牌位上完香,至尊父子几人便转移到崇华堂。
  今日的正主无疑是庆元帝和太子唐烽,他们二人高居主位,与台下讲经官及国子监生员有问有答,唐煜坐在唐烽下首百无聊赖,目光逡巡于国子监大小官员之间。
  他的目光与一位相貌儒雅,身着五品绯色官袍的官员的目光对上。察觉到唐煜在看他,这位五品官员的眼神愈发热切。
  唐煜:…………这人怎么回事,是没见过本王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子吗?
  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却总觉得有人盯着他的脸死命看,再观察一圈,发现还是先前那位五品官员。这次唐煜依稀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来些与某位熟人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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