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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白月光——明珠弹山雀

时间:2019-11-22 09:15:39  作者:明珠弹山雀
  程庭朗这个面都不敢露的怂包,这会想起自己先前的纰漏,不敢自己来,就派个满脸褶子的老古董给自己道歉,这算什么知错?
  看来昨儿的香还没让他长够教训。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甄素泠也没有刻意为难一个老人家,端了会架子,就让年岁已大的胡管事坐下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您是哪位?今日前来又所为何事?”
  胡管事闻言,笑的脸都要僵了,忙解释了一遍来意,记着东家的嘱托,重点替他赔完不是后,还不忘见缝插针的夸赞几句甄素泠的美貌以及自己的有眼无珠。
  “……呵呵,这一切都只怪老朽,实在是年岁大了,上次老眼昏花不慎得罪了甄小姐,万望甄小姐海涵。”
  甄素泠听罢,淡淡的哦了声,继续端起杯子喝茶,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她这样这可急坏了胡管事。女人的心眼究竟有多小,通过自己的老妻,他是有深刻的了解的,现在这个所谓的甄小姐面对声势浩大的队伍,脸上既无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满意,也没随意甩自己的冷脸让自己坐冷板凳,仿佛这一切的奉承对她来说,都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事。
  完了,遇着棘手的了。
  这厢胡管事坐立难安,不知怎么才能完美完成东家交代的事,那边流音却恨得几乎把帕子绞碎。
  荣华布庄真来人了?
  一只落难凤凰,亏得那瞎眼的公子哥还将她捧得高高的,给她做那么大的脸,真是个不识珍宝的夯货,自己难道还比不上那冷脸小娼|妇伺候的好吗?竟然还踹了自己一记窝心脚!
  她越想越气,一把抄过剪子,对着帕子就是一通乱剪——穿,我让你穿,一个妓|女穿那么好的衣裳也不怕折了寿,到时候一口气上不来活该去见阎王!直到帕子被剪的破破烂烂,不成形状后,看着眼前这堆烂布,流音才表情畅快,似出了口恶气。
  然而她有意识地忽略了甄素泠没落难前,想穿荣华布庄的衣服,也不过是随口吩咐的事。
  一想到坊里众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跟那小贱|人比来比去,流音面色就渐渐阴沉下来,看来那件事再犹豫不得了,再不下决定,自己的地位恐怕要不保了。
  五千两黄金的赎身价,那小婊|子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的幸运?
  趁着年轻貌美,彩绣坊的花魁,永远都只能是她流音!
  想到这里,流音冲外面唤道,“柳柳,你给我进来!”
  外间打扫的柳柳听到后,缩着身子极不情愿地,一步步地挪了进去,进门就先挨了一巴掌,接着又被勒令跪下来,听流音套了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在自己身上,她也面无表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流音出够了气,见人不吵不闹的,宛如木鸡,顿觉无趣,又给了她一巴掌,挥挥手让人出去了。
  柳柳木着脸出了门,寻了个僻静处,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而下。
  再怎么有心机,她也才七岁而已,被人无故打了也会疼,会哭,正哭的伤心,就听一个声音道,“柳柳,别哭了。”
  她扭头一看,是紫苏。
  紫苏递给她半个馒头,叹了一口气,“快吃吧,我不好容易省下来的。”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开口,柳柳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抱着紫苏不撒手,“呜呜……紫苏,她们都不把我当人看,我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现在才会这么命苦啊……”
  紫苏拍了拍柳柳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等柳柳平静下来,一边咬着馒头,一边含混道,“……紫苏你放心,以后我成事了,一定不会忘了你。”
  紫苏见她面色隐隐显出狠色,再次叹气,“柳柳,其实我觉得甄姐姐人挺好,你为什么不对她投诚呢?她可以将你从流音手里救出来的。”
  若她开口问流音要人,流音哪怕忍气吞声,也绝不敢不给。
  柳柳摇摇头,“你不懂。”
  她将之前的事对紫苏讲了,紫苏听完表情恨铁不成钢,拿手指戳了戳柳柳的脑袋,“你呀,这幸灾乐祸的性子还不改!”
  说着,她偏头看着柳柳,语重心长道,“一时的得失算的了什么?你为布庄丢丑的事明目张胆地嘲笑她,现在好了,人家布庄服软了,她又成了坊里的尊贵人儿,你呢?两面不是人!”
  柳柳也后悔,她嘟囔着,“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拿乔的样呗,想看她吃瘪一次,就……”
  紫苏真想问,你想看她吃瘪?你什么身份?她就算吃瘪又怎么样,顶多口舌多一些,于自己不痛不痒的,只要还没出坊,她就是坊里理应娇养着的姑娘。
  比如说之前,都在传她跟十二不清不楚的事吧,可现在呢,在花嬷嬷的铁腕手段下,不过一天,一切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不敢再私下谈论这事,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出了一位坐拥金山银山,还对甄素泠一见钟情的款爷吗?
  美人自然应该白璧无瑕,若是有了污点,谁又愿意花大价钱去把玩呢?
  “柳柳,你的睚眦必报,早晚会害死你。”紫苏到最后,只能这么感叹了一句。
  柳柳听完抿着嘴,没做声。
  最后胡管事如同程一,照样失败而归。
  甄素泠吩咐金铃给每位老师傅上了茶点果脯,礼数滴水不漏,可就是软硬不吃,最后客客气气地表示:衣服够穿,不用麻烦,您请便。
  虽然没粗俗的给人没脸,可胡管事同身后那几个老师傅的脸,都绿成了苦瓜。
  跟平素花坊里的那些花娘一点不同,人家一边自弈一边不紧不慢地引经据典,将他们一个个说的是哑口无言,根本生不起丝毫反驳之心。
  这是个难伺候的主,这是他们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守在布庄的程庭朗听了胡管事带回来的消息,脸色不太好,又不能真的怪罪他——能怎么怪罪?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的错?
  他摆摆手,有些无奈道,“下去下去。”
  胡管事听完如蒙大赦,明明是六十岁的年纪,硬是跑出了十六岁的步伐,瞬间就溜得不见踪影。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老胡是再也不去了,那姑奶奶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程庭朗见他像是甩了一个大麻烦般,一会功夫就跑的没了影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罢了,自己的错,还是自己来承担,推给别人叫什么事,等把人接出来后,免不了要亲自去一趟,也好给美人负荆请罪。
  做了决定,心下顿时松快不少,正想打道回府,就见小厮丢了魂一般,从外面一溜烟地跑进来冲自己大声嚷嚷,“少少少少少少爷,这回真不好了!你不知道,哎……我就说上次让你看看那封八百里加急的信吧,你偏不看。现在好了,哎呦,现在可该怎么办呐……”
  程庭朗不明所以,微微皱眉,“怎么了?你慢点说。”
  颠三倒四的,说的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小厮喘了口气,愁眉苦脸的刚想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我还不知道,原来我是个麻烦吗?”
  程庭朗顺着声音望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半晌才道,“阿依吐露,你怎么在这里?”
  阿依吐露自布庄外头探进半截身子,手背在身后,目光在布庄里扫了一圈,有些嫌弃道,“你这里好小,没我们的草原宽阔。”
  她的家乡塔布景色优美,沃野千里。等到夏日草长,抬眼望去无论哪个方向,都是无边无际的绿意,叫人什么也不愿去思考,只想和情郎一起在一碧万顷的地面上策马奔腾。
  说完,阿依吐露自顾自的进了布庄,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扯过一匹布比在自己身上,眼眸弯弯地问程庭朗道,“你说,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程庭朗瞧着眼前穿着打扮都尽显异域风格的美人,头疼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北疆与烟阳远隔千里,她一个人,难不成长了翅膀飞过来的?还有,喀荻斯汗王究竟知不知道她私自跑出来了?
  倒是阿依吐露闻言,理所当然道,“我躲在你们拉货的车里,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啊。”
  “不过……”她吐吐舌头,“后来我半夜出来找吃的,被你的手下发现了,他们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只好给你写加急信,可你……唔,一直没回复,他们还是不敢擅作主张,就将我打包送到烟阳来了。”
  她的汉话说得很好,一点口音也没有。
  程庭朗听完头大如斗,见阿依吐露有继续缠上自己的趋势,连忙吩咐人把她带下去好生安置,同时面色难看地质问小厮,“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么个麻烦,一旦黏身,就难摆脱了。
  小厮缩在墙角,表面讷讷不敢言,心中却想着,我跟你说了,是你自己没看加急信忙着去救人,这能怪谁?而且暗自艳羡,少爷还真是好福气,做个生意,不声不响的,竟然把喀荻斯汗王的宝贝女儿给勾回来了。
  二美同时侍奉在旁,不知最后谁输谁赢?
 
 
第27章 道歉
  要是程庭朗听得到小厮的心声,早就一脚踹人屁股上去了,什么二美侍奉,狗屁的二美侍奉。
  他对这位异域美人没一点兴趣,在北疆那段时间,这个汗王的宝贝疙瘩就特别喜欢找自己说话,扯着自己问东问西,对这个被誉为草原上一轮满月的美人,在隐约察觉她的心思后,程庭朗就不动声色地避而远之,谁承想阿依吐露会这么大胆,一个人偷跑到万里之遥的中原来?
  喀荻斯汗王要是知道是自己“拐带”走了他的珍宝,还不得大发雷霆?
  偏偏今晚他又打算派十三卫去接心上人……千头万绪系在一处,令程庭朗头疼万分。
  少年紧紧皱着眉,短暂的思考过后,似乎下了决心,他眉头渐松,表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决定换一下计划。
  召来程一对他耳语一番,程一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又唤了十三卫中的程二程三进来,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短信,用蜜蜡封好后交到程二手里,看着程二程三,沉声吩咐道,“你们跟我走一趟。”
  三人来到阿依吐露暂住的院子里,程庭朗示意他们守在院子外面,自己则准备进去问阿依吐露一些事情。
  为表礼貌,他进去之前特意询问了人在不在,谁知阿依吐露一阵风似的,门被咣当一声打开,门后的美人脸上笑意盈盈,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拉着程庭朗的胳膊往里带,还很高兴道,“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被她勉强拉进门,程庭朗就赶忙挣开,停在外室再不肯往里走,同时脸色也有些黑,“阿依吐露,这里是大邺,不是你们塔布。”
  草原人为了显示他们的热情,都喜欢把人带到毡房里,在离床最近的地方坐下谈话。
  阿依吐露都离见程庭朗不肯再动,有些委屈的抿抿嘴,“……好吧。”不知想到什么,她抬头的瞬间又恢复了活力,做到桌子旁坐下,语带好奇道,“我在草原就听说烟阳城里好吃好玩的可多了,你明天陪我一起去逛逛吧?”
  “嗯……我听说有一种水汁子,你们大邺人都会喝的,叫……叫什么来着,啊,叫甘露水!据说喝起来甜丝丝的,颜色还很漂亮,我明天一定要喝那个!”
  她自顾自地说着,像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的孩子,如数家珍的说着几样自己知道的少的可怜东西,还充满了一脸的趣味与期待。
  程庭朗听她这么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府里现在就有甘露水,你要是想喝,我让人给你端一碗过来。”
  “真的吗?我要喝!”阿依吐露睁大了眼睛,连声答应。
  程庭朗吩咐下人去端甘露水后,扭头看着正捏着自己辫子玩的阿依吐露,稍稍加重语气,“现在,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到烟阳来的?”
  程家的货物过几天必会开箱检查,根本不存在人窝在某一个货箱很久不被发现的事,要么是阿依吐露说了谎,要么……就是程家出了内贼。
  阿依吐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好吧,我说实话,你不要生气。”
  阿依吐露:“我求了你们队伍里的一个小队长,他拗不过我,就答应啦,有他放风遮掩,我才能一路有惊无险的到烟阳来的。”
  她继续道,“为了感谢,我给了他十两金子作为报答。”
  程庭朗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不动声色道,“那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阿依吐露回想了一下,嘴里说出几个模糊的字音,程庭朗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暗暗记住那个人的名字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随意找了个话题道,“你的汉话怎么会说的这么好?”
  是真的好,他第一次听见到时,也难掩惊讶。
  若她没人教导,是自学成才的话,那阿依吐露在语言方面就是个难得的天才。
  阿依吐露听程庭朗夸奖自己,骄傲地笑了笑,表情自得,“你也这么认为吗,我也觉得自己汉话说的好,甚至比小牛哥还好!”
  程庭朗不关心她口中的小牛哥是谁,只是执着于前一个问题,“你还没说到底是谁教的你。”
  阿依吐露:“是小牛哥的姆扎,她会说汉话,问我们谁愿意学,那么多的孩子只有我和小牛愿意,她很高兴,尽心尽力的教我们两个,冬天怕我们饿着,还给我们做馕包肉吃……”
  姆扎,就是汉话里母亲的意思。
  阿依吐露一说起话来就停不住,思维时常呈跳跃性,想起什么就说什么,程庭朗也不打断她,她一个人絮絮叨叨,总比他要绞尽脑汁地找话题要强。
  就在阿依吐露说的正带劲的时候,甘露水来了。
  甘露水是由一种名叫薇禾花的根茎榨汁而来,薇禾花由根到花,整体都是粉色,是大邺朝最广泛种植的花,几乎每家每户都会种上一些,而做甘露水的步骤也比较简单,实在称不上什么稀奇玩意。
  只是薇禾花偏偏只在大邺朝内生长,一到别的疆域,撒了种子后不管多么精心地照料也不发芽,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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