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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贵女做谋士——纯良小仙

时间:2019-12-27 10:05:11  作者:纯良小仙
  “嗯呢!”李玉棠大大方方道。
  “恭喜表姐,看来我这个姨母的贺礼也该准备起来了!”
  “不急,才三个月,留给你准备的时间可充裕着呢!”李玉棠一边说笑,一边扶着顾小楼坐了下来。
  “大表哥与表嫂呢?”李家长子李弘文二十有六,如今已成家立业,领锦衣卫百户之职,娶得是上司之女郑氏。
  “你大表哥出公差呢,你表嫂两日前回娘家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一年未见,小九越发出落的水灵了,如今已抽条抽成大姑娘了。”舅母是个热闹多话的,众人落坐后,她便亲切的问候起了。
  “母亲,那是当然了,阿宛长得随我们李家人,随便长长就倾国倾城了嘛!”
  江氏笑着拍了下突然冒出来接话的二子,李弘鸣却继续侃道:“本来就是嘛,喏,你看咱们家长得最丑的李玉棠,走出去别人还要夸句天生丽质呢,更别说教小娘子们掷果盈车的李二郎我了!”
  李弘鸣这话却是没说错,李家的儿郎小姐们皆是一辈传一辈的好相貌,要说起来,李家二郎美仪容这点,在这京里也是出了名的。
  “你叫谁李玉棠?你说谁最丑?我看你是…”
  “行啦,你个没正形的泼猴,别再逗戏你姐姐了。”江氏伸指在李弘鸣的额头轻戳了一下,看似笑的无奈,心中却是欢喜欣慰的,这姐弟俩一样的爽朗性子,自小便打打闹闹,感情反而越打越好。
  顾小楼看着这母子三人,心中浮起一阵羡慕,顾家已支离破碎、她亦身似浮萍,父母俱亡亲眷远隔,如今只愿李家这她心里最后一片的乐土能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李錾看着外孙女眼神中孺慕与欣羡交织的复杂表情,心头微酸,于是道:“小二也没说错嘛,小九的样貌就是随了我们李家,只这一年多你都是这么过来的?如今又怎么到了公主府?”
  顾小楼回神,望着一脸关切的外祖道:“此事说来话长……”
  半晌,话音终于落下,她省去了被扔到乱葬岗和被陷害入狱这些情节,只说了她从书院到胡府再到京城的经历。不好的事已经过去,没有必要说出来给关心自己的人再多添一份烦忧。
  听完顾小楼一番讲述的众人皆是静默不言,就连最爱贫嘴逗笑的李弘鸣一时也未调侃接话。
  良久,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李錾看着神色坚定的顾小楼道:“此事甚险!已涉及储位之争,你孤身一人掺和进这等大事中,叫家里人怎么放心的下啊!”
  顾小楼却神色坚决道:“常言道,富贵险中求,而外孙女所求,是比富贵更要重上千斤难上万倍的东西,若不付出些代价,是不可能的! 今日这步路我已经迈出,便没有回头之路了!只我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李家,你们是小九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我不敢冒险,只能自请远离以求保全家人万一。这样,他日若是事败,也不会因我一人牵连外祖一家!”
  李錾闻言,却是陡然拍桌站起:“你个混丫头说的是什么话!我李錾若立身够正,又岂会怕他人胡乱攻歼?便是你的身份被人知晓了,只要我李家在政事上不偏不倚,继续做我的纯臣,便是他朝旁人上位了,也奈何不得我李家!”
  李卫僵斟酌着道:“小九你的考虑是有道理,但父亲所言也极是,这种事能一人牵连全家的,本就是其家人也不清白!自古以来一家人站在不同阵营的也不少见,何况真细细计较,这京里这家连着那家亲的,岂能算的完?”
  “是啊,之前南边的耿仁贵叛乱,其兄弟亲家不都也没事吗?”李弘鸣也忙着接道。
  李玉棠见此,起身过去握住顾小楼的手道:“表妹,表姐知你心思重,也缜密!但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不忍看你小小年纪便一人于虎狼窝里斡旋争斗!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抛开那些面上的,你心里要一直记着,你不是没有退路,你还有我们!什么时候你害怕了、厌倦了,都放心回来!”
  顾小楼低首,心头暖意难以言说。
 
 
第50章 
  她清楚,李家人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是说得漂亮的性格,他们有忠义有傲骨,表里如一!当初顾家下狱,多少亲戚恨不得躲得十丈远,连远在老家的顾氏一族都将他们这支革出了族谱,继母张氏的家人更是一次都没来看过这个嫁出去的女儿。
  只有李家,忙前忙后不说,借着李弘文在锦衣卫的关系,还曾多番在狱中打点,光李錾就来探望过她五次。
  顾小楼不是因为与李家不亲近才说出那番话,反之,她正是因为太在乎太亲近李家了,才担心自己给他们带来危险麻烦!可李家上下的反应,实在教她心有所感、难以为报……
  李錾自也了解这个外孙女,知她本意是好,故而把话讲清后便不再缠磨此事,转而道:“好了,这件事先说到这里,让厨房收拾收拾,准备午膳罢。小九在外一年,小二忙着科考,棠儿也有段日子没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好好吃顿饭了,今天什么也别多说了,都给我打起精神开开开心心吃饭!”
  “是,那儿媳先下去叫厨房准备了。”江氏闻声应下,欠身行了一礼后又过去拍了拍顾小楼的手,这才转身出了门。
  顾小楼也知情识趣地又和大家唠起了闲话,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顿饭。
  这一吃,便直至天黑。
  顾小楼不愿让城阳起疑,只告了一日假,用完晚膳便要准备回返,李家知挽留无辙只好教李弘鸣驾了马车送她。
  却不料,刚出了朱雀大街不久,便迎上一批黑衣人……
  “顾小姐,我家主人邀您前去一坐。”说罢,手中甩出一块白佩,借着月光,顾小楼看清了上面所刻图案。
  “谁府上请人做客是这种请法?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你家主人想做什么?”顾小楼未及接话,便听一旁的李弘鸣率先不愉道。
  “表哥,别急,来人可能是我认识的。”顾小楼叫表哥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李弘鸣闻言皱眉低语:“是谁?这人可不可靠尚不说,万一他的信物被别人得了呢?况且这大半夜的,他们这个样子任谁看也是来者不善,你叫我怎么能不担心?”
  顾小楼心下感动,便柔声道:“表哥,是雍王!这个信物较为特殊,他告知我的时候只有我二人在场,被人冒用的可能不大。且以我如今的身份,还不值当找我麻烦的人如此费尽心思……”
  “雍王?你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因城阳公主的缘故吗?可他们之间不是对立的吗?他想传话的话有的是人可用,为何找上了你?”
  “不清楚,我们只是在西北时见过几面,如果真是雍王要见我,选在这时候可能反而是为躲开城阳,先让我问问吧!”顾小楼转身对着来人问道:“敢问尊姓大名?王爷的属下我也见过不少,阁下却脸生的很,就这么夜里劫道冒然相邀,民女还真是不敢轻应!”
  为首男子一张黝黑铁面毫无波澜,只朝后喝了声:“杨奇,过来!”
  这时,只见队伍后排突然蹿出一人,跑上前对顾小楼握拳行了一礼道:“顾小姐!”
  “是你,怎么方才不出来?”这人是在西北困于郭家庄时,雍王身边随侍的属下之一,顾小楼对他还有印象。
  “回顾小姐,宋统领有任务在身不便前来,王爷为让顾小姐放心才抽调了在下跑这一趟。只是在下位卑职低,不便率先出言,王爷吩咐若是顾小姐不放心,在下再现身即可。”
  “王爷邀我前去是为何事?”
  “在下不知。”
  “那我要是不去呢?”
  “王爷说,顾小姐早晚都要走这一趟的,不如赶早别赶晚。”
  听了这话的李弘鸣立时上前一步道:“雍王这是要以势压人了吗?”
  为首男子看了李弘鸣一眼,转而对着顾小楼道:“望顾小姐不要叫我等为难,还有,这位李公子情绪似有些激动……”
  顾小楼怕再耽搁下去,教雍王的人发现李弘鸣与她关系的不同寻常之处,便干脆道:“好,我跟你们走!李公子,今日多谢你义气相助,此行无事,你若不放心便帮我到公主府上报个信,我如果亥时前未归,再劳驾公主来寻。”
  李弘鸣此刻已知顾小楼心中顾忌,她是怕李弘鸣表现得太反常让雍王察觉到顾小楼与李府的关系,从而查得她的真实身份。想及此,虽极为不愿,却还是只能听从顾小楼的决定,“好,我去公主府外等你!”
  “不必了,李公子实在担心的话,可以一同跟去雍王府等着。”为首男子突言。
  李弘鸣同顾小楼对视一眼,直接应下了。
  一行人就这么锦衣夜行,驾往雍王府上。
  王府与公主府都建在离皇城最近的一圈,离集聚了京中高级-官-员的朱雀大街不远,未几时便赶到了。
  李弘鸣被安顿在外客所候之院,顾小楼则随侍从入了王府正院,最后进到了一处类似书房的东厢房内。
  屋内摆设简单整洁,空间不大,除了桌椅长几,只有一可做临时休息之用的长榻,其余则并无多少用具。
  纳兰朝一身象牙白袍,正站在桌后提笔写着什么,见到来人,只抬眼轻道了声坐便继续低头继续,直至半盏茶后才停笔坐下。
  顾小楼见此,主动开口道:“不知王爷今日此举何意?”
  “本王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纳兰朝面色平静,情绪难辨。
  “王爷是什么意思,民女不懂?”
  “顾圣宛,年十五,父顾忠年曾任户部左侍郎,死于杜衡一案……”
  顾小楼瞬如五雷轰顶,手足冰冷全身发麻,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启口道:“王爷怎么查到的?”以雍王行事为人,她这时再做狡辩已无意义。
  “在本王府上与表哥相认,这胆子也未免大了些,不过这事儿若是没个方向,查起来倒不易,我也不会将查到的这些告知城阳,是故,你不必忧心!”
  顾小楼心念电转,一时搞不清对方是为何意,于是道:“王爷当面揭开此事,是想提醒我什么呢?”
  纳兰朝放下手中湖笔,一边拿起桌上手帕擦拭手指,一边望着她道:“如果你是怀疑亡父之死另有缘由才一心要查杜衡之案,可以到雍王府,本王帮你来查……”
  “王爷抬爱,民女愧不敢当,在此先谢过了。”
  “本王所言,不是不负责任的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过的决定……”
  顾小楼直视着纳兰朝双目,不禁将心中所惑脱口而出,问道:“敢问,王爷此举,是出于公?还是出于私?”今夜这两件事,每一件都仿若千斤之锤,毫无征兆地砸下,砸得她心乱如麻。
  纳兰朝突然起身,大步从桌后走来,转瞬已至顾小楼身前。二人瞬间相距咫尺,呼吸可闻。顾小楼抬头望向纳兰朝,只见方才还清朗淡然的眸色,渐渐升起温度,空气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翻涌流动,眼神相触的一刹那,脑中有如白光闪过,四下静默无声,周遭一切都仿若被茫茫洪流盖过,只余二人相视而立……
  纳兰朝突然伸手抓起顾小楼的手腕,将她的手移至自己胸口,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隔着衣料传过来,顾小楼的心也跟着愈跳愈快。这一瞬,时间仿佛倒流回了郭家庄的那晚,时空重叠,两颗心飘起又落下,飘起又落下。
  顾小楼长睫轻抖,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听对面纳兰朝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于心……”
  这刻,一直以来被她压抑在心底的那些情绪突然疯狂暴涨,有什么从未体验过也无法用语言去具现的东西在生根发芽。顾小楼脑中尚余的一丝清明,正拼命想要将这些按下,却又听纳兰朝继续道:“你想做的,仍然可以放手去做,需要我做的也尽可来告诉我,好吗?”
  顾小楼闻言,愣了一下才抬手抽腕道:“王爷当我是什么人?”
  纳兰朝却反将手握得更紧:“当我纳兰朝心悦之人!我分得清一时兴起和动了真心的区别!这雍王府里,既无侍妾通房亦无歌舞乐姬,以后的女主人也只会是我心悦的女子……”
  纳兰朝脸上写着前所未有的认真,顾小楼觉得被自己拼命压下的东西似乎有了一丝裂缝。她并非草木,孰能无情?喜欢的人就站在眼前,她不可能真的做到不起心不动念,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传言中与纳兰朝亲如兄弟的太子……
  有一刻软化的心,立时被重新包裹了起来,抬首问道:“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查东宫吗?”
 
 
第51章 
  纳兰朝闻言,眼中闪过矛盾之色,顾小楼立时抽手,紧盯着纳兰朝道:“王爷与太子兄弟情深,难道不知太子可能是那笔不明赃款的接手之人吗?亡父之死若与太子有关,王爷还会助民女翻案迎民女进府吗?”
  “这两件事你可有证据?”
  “亡父蒙冤确凿,至于太子之事,王爷应比我更清楚!”
  “太子没有。”纳兰朝接的很快。
  顾小楼却不解:“王爷先问民女有无证据,后才言太子并未如此,民女可否认为,王爷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太子与此事无关?”这话可就诛心了……
  纳兰朝回视她的眼神无半点躲闪:“你是因为担心这点才不愿到雍王府来吗?”
  顾小楼摇头远眺,视线散开又凝住道:“不,民女只是觉得眼下这样便很好!说实话,王爷英武不凡又身份贵重、洁身自好,于闺阁之女可称大好归宿。但民女所求却不是这样的归宿,而是己心安处、己志现处。这后宅内院就是一道祸福相倚的高墙,入了此处既得了庇护也生了羁绊。民女自幼在这道墙里长大,如今却是过腻了这样的日子,想去外面的大千世界瞧瞧……故而虽对王爷动过心,但我念既已定,又何必妄生是非,途惹出一番没结果的纠缠?”
  纳兰朝本是越听面色越冷,不妨听到最后一句,恍了下神,双目复又奕奕凝视着她道:“你若无意我必不会纠缠,可你方才,却是承认自己也对我动了心!你说有你的志向,那好,到了王府你依然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希望你明白,我教你来我这里并非是为了将你绑在身边,而是因你一日身在在城阳府上,便是一日与我站在了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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