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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禁卫军!”秦书旻一下子明白了:“我去!莲曳这个小贱人!他干爹掌管着禁卫军!我不管,老子非要收拾他!”
  “别这样说,人家虽然出身不怎么样, 但是人品文章都是第一等的,你要好好学学。”胡明是表面严肃,嘴角却不住上扬:“你莫要惹事了!私人恩怨就算了,莫要斤斤计较, 对了,这几天要殿试了,莲曳在准备,不要去打扰他!”
  秦书旻撇撇嘴, 不以为然。
  胡明是见他上钩,微微一笑:“对了, 你那些狐朋狗友, 你莫要听他们的馊主意再找莲曳麻烦了, 若是莲曳的殿试出了问题,你担待不起知道吗!”
  秦书旻表面应承, 心里一动,他认识一帮朋友, 最会阴人,明面上不行,就暗的来, 反正他要出这口气!
  胡明是看着秦书旻若有所思的表情,微微一笑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南玉寒赶上来,泪眼汪汪的看着秦书旻,秦书旻不耐烦的把她送回家,然后拐到了添香楼。
  添香楼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琵琶声和歌妓柔美的歌声融在一起,青楼几重往不尽,层层朱纱掩碧门,秦书旻轻车熟路的走着,逮着个老相好就搂着上楼而去,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男子,搂着一个美人,在吵吵嚷嚷的打麻将。
  秦书旻看到他就来气,上次他从这个人手里画几百两买了一幅谢九郎的山水图,送给南玉寒,谁知道南笙说是假的!
  他银子也白花了,还被人嘲笑!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专门做假画卖人的。
  秦书旻阴恻恻一笑,重重的把那人揪下来:“好家伙!到这里来了!今天撞上小爷,小爷拿你出气!”
  那人一见,吓的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旁边的人一见,马上过来劝架,秦书旻气呼呼的踹了他几下才罢休:“古木!银子还我!上次逮着你你说十天,现在差不多了!还!”
  “别啊,大爷息怒嘛!”古木谄媚一笑:“爷,我们这边说话嘛。”
  秦书旻哼一声,走进老相好的房间,古木也跟着进来,秦书旻开口:“你那画,哪里来的?”
  古木笑:“这个…不方便讲啊爷,咱就靠这个混饭吃不是吗。”
  “哼!”秦书旻其实也很好奇,那画,他瞧着和谢九郎的画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南笙眼毒看出了落款的错误,几乎没有人能辨认出真假:“我问你啊,这画能伪造的这么好,是你造的吗?”
  “不是不是!”古木笑笑,低声开口:“爷,别人我都不和他们说,这个啊是我干爹,做的,我干爹啊,模仿是一流的!别说画,就是字迹,他看看也能模仿的一模一样!错不了!我前几天刚刚卖出去他仿造的文太傅的字呢…”
  秦书旻愣住了:“这样啊…那你干爹,蛮厉害的啊。”
  “是啊,可惜就是疯了!”古木笑笑:“天天就往猪圈里面跑,脏兮兮的。”
  “那他怎么能临摹画出来?”秦书旻皱眉。
  “这个嘛,”古木笑笑,附在秦书旻耳边耳语两句,秦书旻瞪大双眼:“极乐丹!这不是…”
  “嘘!”古木急了:“爷您别坑我啊!可千万别出去说!”
  秦书旻突然想起来什么,目光阴毒起来:“那你说,你干爹什么都会模仿,明日我送几个东西给你,你给我弄几封信出来,知道吗?”
  “好说好说!这个银子嘛…”古木眨眼。
  “还敢要银子?”秦书旻眯眼:“办不好,连你家一锅端!这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不然,饶不了你狗命!”
  古木吓的连忙点头,秦书旻微笑起身,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慢慢滋长。
  莲曳回家几日,温习功课,时不时去文家问学,耶溪一直躲着不理他,莲曳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选择了沉默。
  他想等殿试之后,再说。
  邱公公到是往府上跑的也勤快,文太傅见到他就吹胡子瞪眼睛。邱公公也不气恼,两个人就拗上了。
  再过两天就要殿试,邱公公带着许多东西到了文太傅这里,笑眯眯的朝文太傅行礼:“太傅啊,咱家有礼哈。”
  “无事献殷勤,”文太傅没有好脸色。
  “别啊,咱们也是老交情了,明日莲曳殿试嘛,来看看先生也是应该的,”邱公公微笑:“吵吵闹闹有什么好,今个我不想和文太傅吵架。咱家啊,有一事相求啊。”
  “什么事?”
  “您看莲曳也大了,”邱公公眯起眼睛:“是时候啊,要说亲事了,这高的咱攀不起,就想啊找个称心如意的人儿,我这个样子,不好出面,莲夫人也不方便,想来想去,只有您了!”
  “请我去说亲?”文太傅冷笑一声:“没听说过。”
  “哎,怎么说他都是您的爱徒啊,终身大事,您也得操心一下嘛!我看了许多家啊,胡家小姐,胡家水太深了,我不愿意让莲曳去。赵家那个,闺誉不好,王家那个,是个病秧子…看了好多,都不合适…”
  “高攀了,”文太傅开口,也认真起来:“莲曳这样的,若是高娶,只怕受那边折磨,且高娶的女子多骄纵,难成和美。”
  “太傅说的太对了!”邱公公眯起眼睛:“所以啊,想给莲曳找个好人家出来的,不求大富大贵,但只要家世清白,言情书网,和莲曳情投意合就好,您说是吗?”
  “就是,”文太傅点点头。
  “这样的女子难找啊,我们这边去说,你看我一个阉人,怕女孩子难为情,太傅您文章宰相,名扬天下,您去人家也有面子不是吗,那到时候,太傅可要答应咱家,去说成一下啊!”邱公公笑的像狐狸。
  “行啊,”文太傅打个哈欠:“哪一家的小姐,我看看,亲自给他说去。只是能不能成看缘分啊。”
  “如果文太傅去的话,一句话的事就好。”
  “哎?”文太傅皱眉:“谁家的?我认识吗?可是我那个学生赵锦的妹妹?还是萧成的女儿?”
  “您家的。”邱公公言简意赅。
  然后,长久的沉默。
  然后,文太傅在沉默中爆发了:“滚!”
  “别啊,你看看莲曳,哪里不好了!”邱公公笑眯眯的看着暴躁的文太傅:“才学万里挑一,相貌无人能及,榜眼会元得中,就差金榜题名。哪里比不上,我记得文太傅二十一的时候,还是个小小举人吧。”
  文太傅更暴躁:“滚!”
  “别啊,你看看,耶溪也十六了吧,”邱公公笑眯眯:“我知道您舍不得,但是若是再不舍得,到时候,只怕你不舍得也要舍得!”
  “什么意思?”
  “您可别忘了,皇上给的白玉手镯呢。”邱公公笑:“这手镯,向来是定情之物,皇上这是锁死了三小姐呢,若不是太子闹的厉害,皇上这几年龙体欠安,您以为三小姐,还能在府里陪您?”
  文太傅心一下子沉下来。
  “外面找的女婿,您也看见了,不清不楚的人,后果怎么样,难道您想让随便找一个,让三小姐步文夫人后尘吗?”
  文太傅表情更糟糕。
  “所以您看,莲曳是您知根知底的,多好。”邱公笑容要溢出来了:“依我看啊,事不宜迟,今天就订下来,等发榜下来,双喜临门多好…”
  文太傅默默回头找鸡毛掸子。
  “行不行啊,您老给句话?”邱公公笑眯眯。
  “看耶溪,她不答应,任你公子王孙,我也不答应!”文太傅黑着脸。
  “那更没有话说了。您外孙女的心事您最清楚不是吗?”邱公公得意洋洋。
  文太傅沉默了一下,继续找鸡毛掸子。
  两个人吵吵闹闹了一番,也没有个定话,邱公公还是被赶走了,他一走,莲曳进去,低着头不敢说话,文太傅看见他就来气。
  好小子,本来想养一个乖徒弟,结果徒弟要把他宝贝孙女叼走!
  “好好准备去吧,清心静气,莫要慌张,”文太傅没有好语气:“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平生学问,悉数教你了,殿试就看你造化。”
  “是。”莲曳恭恭敬敬。
  “儿女情长,”文太傅嗤笑一声:“这等小事先放一边!”
  “是。”莲曳耳朵微红:“莲曳若是得金榜题名,太傅,可否…”
  “口气不小啊,”文太傅冷笑:“胸有成竹,也需看命数造化啊。先考了再说吧,能不能过还不知道呢。”
  “是。”莲曳行礼退下,耶溪正好路过,看见他,撇撇嘴踢着小石子走了,莲曳微笑,想上前说句话,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了。
  留着殿试之后,慢慢的说给她听吧。
 
 
第45章 三元及第绣楼高搭
  万众瞩目的殿试如期而至, 殿试当日, 风和日丽, 光耀金阙,几十个贡生拘谨的进入金銮殿,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 个个凝神静气不敢多言。
  皇上龙体不适,宰相之子胡明是也在贡生之列,宰相避嫌不得监考,所以另选了三位肱骨之臣。莲曳作为会元, 集所有眼神于一身,依旧淡定从容。
  三炷香,成定局。
  考完的贡生们又是轻松又是紧张,好不容易考完了, 自然要放松放松。但是十年寒窗,盼的就是金榜题名, 若不能得中, 岂不是一切成空?贡生们有的在京城游山玩水, 有的天天在驿馆里愁眉苦脸,就等着放皇榜的那一天。
  莲曳倒是不急不慌的, 在家中待着,时不时去文太傅家。
  发榜之日, 众目所望,贡院外,一张皇榜高高悬挂在墙上, 禁卫军护卫森严,人山人海,只为一睹今年的天选才子。
  浓墨正楷的状元两字之下,皇上御笔的莲曳二字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莲曳,又是莲曳,连中三元!
  京城为之震动,莲曳的名字,出现在了帝王的起居注中,出现在各大家族的谋策里,笼络这位新科状元,成了各大家族的共识。
  跨马三日,看尽京城牡丹花。
  耶溪在那人山人海里,看着他清冷面容,心里半喜半备,喜的是他终于出人头地,悲的是,从此他天高海阔,与她不再有太多瓜葛。
  他都有娶亲了,不是吗?
  第三日,胡府小姐高搭绣台,抛绣球招亲,胡小姐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更何况又是宰相之女,身份尊贵,来的人络绎不绝,都想能博得美人青眼,从此佳人在怀,富贵荣华受用不尽,进士们也纷纷留意,一个个盯着胡府绣楼看。
  笑话,要是成了相府的女婿,前程还用操心吗?
  莲曳骑着纯白的高头大马,一身红袍,风姿凛然,一路上行人退避,胡小姐远远看见那人来了,脸上一红,把绣球向下一砸,正对着莲曳。
  莲曳看也不看,轻轻勒住马鞍,那绣球与他错过,跌落尘埃,被马蹄一下子,踏坏了。
  看戏群众:“……”
  胡小姐哭哭啼啼的回去了,莲曳淡定的继续走着,路过文府,他下马,一个小小的皮球砸到他身上,他抬眼,是气鼓鼓的小荷。
  “怎么了?”
  “耶溪姐姐气哭了!”小荷虽然已经十三,说话还是奶声奶气:“都是你这个大笨蛋!耶溪姐姐说,你去招亲了!哥哥是大坏蛋!”
  “我没有。”莲曳笑。
  “耶溪姐姐说,都知道那个胡什么的看上你了,你还非要从那条路走!”小荷义愤填膺:“哥哥你变了!”
  “没有。”
  “你就是有!”小荷气冲冲,捡起来小皮球:“哼!这是耶溪姐姐的小绣球!”说着,砸向莲曳,莲曳笑着接过,进了文府,邱公公已经先到一步,和文太傅对峙,莲曳笑一笑,让小荷去找耶溪。
  耶溪红着眼睛出来的,恶狠狠的瞪着莲曳,莲曳无辜的看向她:“给。”
  “什么?”
  “绣球,小荷说,是你的绣球,”莲曳笑容满面:“砸到我了,我就进来了。”
  “我不是听说,胡小姐在拋绣球招亲吗?”耶溪特别酸:“怎么,砸中了?”
  “没有,砸到了我的马,然后让马儿给踩碎了。”
  耶溪:“……”
  小白马,干得好。
  耶溪擦擦眼睛,红红的眼圈,眼睛里泪意尚在,腮边一抹不自然的绯红,莲曳看着她,目光幽深,他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耶溪的脸。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耶溪还是没有好脸色。
  “嗯,现在还不能摸?”莲曳有些失望。
  “什么叫现在?”耶溪有点懵。
  “那就留着以后吧,”莲曳叹气:“三小姐的刺绣,在袍子上绣龙凤呈祥的图样要多久?”
  “怎么突然问这个?”耶溪想了想:“大概,如果是精致的话,要半年。若是随随便便一点,两三个月就可以了。”
  “这么久啊…”莲曳目光更加幽深。
  “当然啊,你看那龙凤呈祥的样子,多半是成亲的时候用的,当然比别的复杂麻烦…”耶溪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她似乎听明白了什么…莲曳的话里面。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
  “我…”莲曳开口,脸有一些不自然的绯红。
  耶溪好笑的看向他:“你脸…红的好厉害。”
  莲曳低头笑,露出海棠艳色的耳垂:“你看看你。”
  耶溪看向旁边的溪流,呆住了,她脸上比莲曳烧的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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