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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梦醒了,太子感觉四肢都疼,他看向旁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规格应该是侧殿,太子不经意的一看,旁边放着一口棺材,他吓了一跳:“谁!怎么回事!”
  萧姽婳端着茶盏进来:“殿下莫要担心,适才殿下昏迷过去,姽婳把殿下带到这侧殿休息一下。”
  “哦,有劳妃子。”太子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可是吓着太子了?”萧姽婳笑。
  “不曾不曾。”太子摇摇头,突然一个幽深的声音传来,阴阴的直透到人心底,太子一愣,看向姽婳:“你可曾听到了什么?”
  “听到你说话了。”萧姽婳笑,太子面色苍白了下去,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有凄凉的声音。
  儿啊…儿啊…看看娘…
  “这是谁!”太子忍不住了,白着脸到灵位前一看,愣住了,上面写着许娘娘的追封名号,太子面色更惨几分。
  儿啊…娘好疼…你看看娘…
  凄凄惨惨的声音丝丝缕缕的渗进太子心底,太子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一觉起来清明了许多,想到了他的生辰八字,又想到那个偷情而死的胡皇后。他沉着脸对外面大喊一声:“来人!”
  几个小太监赶紧跑来,太子声音沙哑而铿锵有力。
  “开棺!”
  小太监不敢阻拦,赶紧开棺,打开第一层,里面铺满了金银珠宝,翡翠玛瑙,金光闪闪晃人的眼,第二层一开,里面铺着水银,看上去如银河一般璀璨夺目。
  太子迟疑的叹口气,就算许娘娘是自己的生母,胡皇后养的自己,但胡皇后也算是厚待自己生母,厚待自己了。
  “还要开吗?”小太监不敢私自开里面的棺。
  太子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开。”
  再一开,棺低水银又是一闪,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和太子有着几分相似,太子心中一暖,看了许久,发现她的确是穿着贵妃的衣裳,样貌如生,清秀绝尘。
  “关上吧。”太子点点头。
  “等等,殿下!”萧姽婳闷闷开口:“不对劲。”
  “怎么了?”
  “这里。”萧姽婳指着裙摆露出来的一块雪白:“怎么会露出来?没有里衣吗?”
  贵妃的葬服,肯定有里衣,总不能赤条条来赤条条走吧,太子皱眉,赶走了小太监,萧姽婳上前,轻轻揭开那贵妃服,惊叫一声。
  “怎么了…”太子还没有说完就愣住了。
  贵妃衣裳被揭开,她的躯体上满是伤痕,上面有银针刺出来的字,贱人,biao子,ji女,一个个带疤的字触目惊心。她的心口插着银针,似乎想把她死死的钉在这里,还有几张邪乎的符纸在她身上贴着。
  最可怕的,是她生孩子的地方,被人捣的一塌糊涂。
  太子一下子跪下来,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好不容易看见自己生母,连个活面都没有看见,却看见她惨死的样子!
  这下好,他连失一父二母!
  “殿下!殿下!”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刚才搜查清颐宫,发现了这个。”小太监瑟瑟发抖的把东西递过去,太子一看愣住了,是一张地图,上面详细的画着皇宫,详细的标出了侍卫兵力集中的地方。
  背面是整个京城的布局图,绘图详细,注明到位,仔仔细细的叙述着京城的防卫。
  这地图,意味很明确了。
  太子看着那熟悉的画迹和笔迹,差点没有晕过去。
  那是他母后,胡皇后的笔迹啊!他千错万错,绝不会认错!
  仔细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她是在和人…偷情!太子面色苍白起来,仔细想着另一个人的面容,他侧脸像极了父皇…好像就是他的叔叔晋王!
  太子已经不敢再细想了,他一下子撕了地图,厉声呵斥:“你们…”
  “殿下…”萧姽婳仔细的看了许娘娘身上伤痕开口:“这里面的伤,有新伤有旧伤,你看这疤痕还有血迹。”
  太子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大喊大叫,逮到一个小太监一脚踹上去:“怎么看的!叫你看好娘娘的棺柩!你他妈做的什么事!”
  小太监滚了几下,赶紧跪下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小的冤枉啊!”
  “冷静一下。”萧姽婳稳住太子,沉声开口对小太监道:“这宫殿平日你们可敢开棺?”
  “不敢不敢!我们怎么敢!”小太监要哭了:“平日也没有什么人来啊!”
  “老实交代!谁来过!”萧姽婳狠戾几分:“这伤痕明显是长年累月伤成的。”
  “是胡皇后!是她!”小太监痛苦起来:“平日只有她来看看,说是和许娘娘叙叙姐妹情,咱们也不敢拦!”
  太子面色发青的不行,把这个殿所有的宫人喊来,一个一个拷问,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只有胡皇后,经常来看那个棺材。
  太子审问完,闭上眼睛,彻底的陷入了死寂。
  莲曳倒是逍遥自在的在文府陪着耶溪,寿山匆匆的来报信,他轻描淡写的吩咐:“看紧了,莫让殿下寻了短见,等他心绪稳定了喊我。”
  小太监匆匆离去,耶溪好奇:“殿下怎么了?”
  “没怎么,不过是一些揭开了虚伪看见真相罢了。”
  “不是好事吗?”
  莲曳定定的看着她眼睛:“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太子看见真相,是好事。
  可是他永远不希望,耶溪会知道前世的真相,前世那个在她面前言听计从把她宠上云端的人,有一颗怎样暗黑狠戾的心。是为了把她碾入尘埃才陪着她玩的。
  结果一时得意忘形,身败名裂丧生九泉,她傻傻的不知道,这辈子看见他,就一个劲的靠近他温暖他。
  既然这样那就虚伪一辈子吧,永远不要看见真相。毕竟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第91章 终老温柔不羡仙乡
  太子独坐在东宫里, 双目无神, 他面前散落的放着一些纸张物件, 都是从胡皇后的宫殿里面,他亲手搜出来的。一张张写着露骨的春情,缠绵的思念, 还有一些手帕绣袋之类的情物,甚至还有闺房助兴之物。
  最可怕的,是两封没有来得及发出的信。
  第一封的字迹娟秀情意绵绵,写着对她小叔晋王的爱慕, 第二封的字迹大气磅礴,字里行间掩饰不住的野心。他让她时时刻刻束缚住皇上和太子,蒙蔽他们的眼睛。最好在太子面前,让太子对忠良之门产生敌意。
  他让他斩断太子的双翼, 不让太子培养势力,找机会在太子和皇上的食物里面下毒。
  太子看完, 只觉得天旋地转, 十几年来所有的信仰, 一瞬间瓦解,分崩离析, 再也无法站立。
  没过多久,太子睁开眼, 反倒冷静下来。他命人仔细搜查胡皇后的宫殿,果然从她的梳妆匣的暗曾发现了药粉。太医检查出来,说长期服用, 会使人痴傻易怒,减损寿命。
  太子抿嘴,他看向那封信寄过来的时间,去年的十二初一。
  着了,打那时候起,胡皇后每天都会给他送一碗汤,变着花样,说是给他滋补身体。
  好一个滋补身体!
  太子一把砸了胡皇后的梳妆匣,他沉了脸,想起来信里面的话,文家和萧家是公然的文武砥柱,可是胡皇后经常旁敲侧击的悄悄说他们坏话,特别是文家,她更是抓住了文夫人和皇上的把柄,让他从小就对文家恨入骨髓。
  还有萧家,在知道他喜欢上萧家嫡女萧姽婳之后,胡皇后曾经找了好几个相师,说她不堪后位,和他八字不合。之后又百般阻拦,苦口婆心的劝说太子。
  到今天他才发现,这都是假的,他就这样被虚情假意蒙骗了整整十七年,把杀父仇人弑母仇人当成亲母孝顺,而这个所谓的亲母一面假意照顾,一面开始算计起来自己的江山天下。
  太子心里怒火在燃烧,烧光了十七年所有对胡皇后的亲情。
  莲曳轻轻的叩门:“殿下,是时候把娘娘遗体抬棺入陵下葬了。”
  “那个贱人,她也配!”太子面上狠戾骤现,莲曳微微诧异,太子冷哼一声,走到了停放棺材的地方,一脚踹开牌位,拔剑对着胡皇后的尸体就是要砍下去,莲曳急忙拦住他,太子红着眼破口:“谁敢拦,我连谁一起杀!”
  莲曳摇摇头:“太子,人言可畏啊。”
  太子一下子愣住了,叹口气,的确,他杀了皇后的事情在京城民间也有所传播,真真假假的也动摇了一些人,若是再传出他辱尸,那就不堪设想了,毕竟那么多人还看着自己呢。
  他收回剑,面无表情的开口:“传本宫旨意,胡皇后私通外男□□宫廷,罪无可赦,黜其皇后封号,贬为庶人,胡家族人,打入贱籍,不得翻身!”说着,厌恶的看一眼那尸体:“把朕的生母清洗干净了,放入皇后棺柩中,本宫要追封他为太后。和父皇合葬皇陵。”
  莲曳应下,太子正要出去,他拦住太子:“殿下,如今国无主民无父母,殿下还是早日登基执掌为好。”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太子开口:“等操办完父皇的婚事,再说吧。”
  莲曳皱眉,终究什么都没说,告退了,离开宫苑回到文府,耶溪在做饺子,看见莲曳进来,她笑眯眯的迎上去,莲曳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怎么又在厨房待着,好好休息要紧,哪里磕着了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娘还唠叨,你是心疼你孩子还是心疼我啊!”耶溪扑他怀里,嗅着他怀中芬芳气息,她手上许多白白的面粉,全部擦在他脸上,落在他深红的官袍上,如雪落宫墙煞是好看,莲曳笑叹,擦干净她脸上沾上的面粉:“都要当娘的了,还是这样顽皮,我心疼谁,我还能心疼谁?”
  “怎么又来了?宫里面的事情摆平了吗?皇上驾崩皇后娘娘也跟着走了,太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在他身边,一切小心为重。”耶溪还没说完就被咬住了,莲曳眼神深沉的看几分,他有些报复性的用力,却又控制着力道不伤她,许久他才开口,颇有些可怜巴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茶都没喝饭都没吃,你就跟我说这个?”
  耶溪看他风尘仆仆,脸上满是倦意,心一软也就不计较,她拉着莲曳进自己房间坐了,莲曳还是第一次到她的闺房,有些心动的看着房间装饰,房间不大,雅致有趣,外间摆着她的古琴,挂着她的琵琶,几株四季花草盎然生趣,没进房间,先闻得一股幽香醉人。
  莲曳深吸一口气,含笑牵着耶溪,小心翼翼的踏进房间,耶溪红了脸,这也是第一次除了亲眷之外的男人到她房间来,仿佛要透过私密的闺房,偷窥到她的内心。
  莲曳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耶溪住了十六年的地方,他伸手,一下子摸上了绣花枕。
  耶溪红了脸,有些生气的拉着莲曳,莲曳松了手,笑一笑,慢条斯理的开始解外衣,耶溪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房间有点热,”莲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贴身亵衣系的紧了些,隐约显露出精瘦的腰身,他随手把外衣往衣柜一放,压着耶溪的旧衣裳,沾染了莲曳的温度。
  耶溪脸红起来,莲曳有些无赖的在耶溪床上坐下来,自来熟的拿着耶溪平日抱着的绣花垫子一靠,把玩着耶溪放床上的木偶娃娃,轻轻扯过耶溪最喜欢的小薄被子盖起自己。
  “在你床上躺一下…不介意吧。”莲曳含笑的看着她,声音有掩饰不住的兴趣和疲倦。
  “你都擅自躺下了,还问主人?”耶溪气呼呼的去捏他脸,正中莲曳下怀,他伸手一揽耶溪腰肢直接把她也带上了床。
  耶溪被迫半上了牙床,小鞋子掉了一只还有一只在脚上,莲曳起来俯下身亲手脱了她小鞋,手握着那洁白布袜,耶溪红着脸挣扎没有挣脱,她小声嘀咕:“脏死了!别拿!”
  “凌波仙子微尘步,”莲曳笑着开口,抱着耶溪躺下,耶溪趴在他胸前,听他缠绵不息的呼吸,她心里一动,在他手心里画圈圈,微长的丹蔻指划过他如玉手。
  莲曳呼吸有些浮躁起来,耶溪仰头朝他嫣然一笑,莲曳侧过身捉住她作恶的手。
  “灭不了火,你就少惹火。”莲曳眼神暗几分,耶溪踢他,莲曳一下子压住她腿,耶溪委屈起来:“这是我的床!让你睡了你还废话这么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惹火怎么了,我惹我的,管你什么事嘛!”
  “你…”莲曳气笑:“管我什么事?我要是出去找别的姑娘…”
  “你敢!”耶溪柳眉横竖杏眼圆睁,使劲的踢向他腿间,莲曳嘶一口:“你轻点,你踢废了,十个月以后你怎么办?”
  “谁稀罕你!”耶溪裹起来自己的小被子,捂着自己肚子,莲曳笑起来,他听莲蕊说过怀孕的女子脾气冲,也不和耶溪计较。他拍拍耶溪的背:“不理我了?我也是故意气你的,哪里有什么别的姑娘,我都第一次进你们女孩家的闺房…”
  “第一次?你不是脂粉堆里面长大的嘛。”耶溪没好气,莲曳笑着哄她:“那都是些什么人,也不是闺房,你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房间。”
  “嗯…今天也让你见识见识,”耶溪抬头睥睨他,红唇一嘟一嘟的:“什么是京城…呜…呜呜!”
  半晌,莲曳才松开她的脸,他也红了脸:“刚才失态了,不是…你太可爱了。”
  耶溪闭眼,扯过松松垮垮的被子,两眼一翻,与我无关。
  莲曳无可奈何的抱着她,耶溪挣扎,莲曳抱了好几次耶溪都挣脱了,莲曳无可奈何开口:“耶溪…我好累了,宫里面太冷,身子都僵了,让我抱着暖和一下?”
  他声音可怜巴巴,配着他清冷容颜,让耶溪有一种异样的心动,耶溪心里暗骂,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吃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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