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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但如果不是他,怎会把所有防心放下?
  “走吧,我们去看看,”莲曳一下子攥住耶溪胳膊,脸上笑容有些残酷而隐忍:“一个保证你终身难忘的地方。”
  两个人到了一座花楼上,几个正上楼的公子一看到莲曳,笑眯眯的上来摸他脸,莲曳熟练的躲开:“滚!”
  几个公子有些生气:“小兔儿爷得意什么!看等会爷把你包下来,在爷的床上,看你还得意什么!只怕你要趴着求饶!”
  另一个龟奴马上上前劝:“大爷们莫生气,这个小哥他不卖的,”说着,低声道:“已经有人包了啊。”
  几个公子才罢休,耶溪听到龟奴的话,心里一惊,莲曳却毫无波动,好像习惯了一样,继续向前走,越走,脂粉香越浓,一个个房间里面,传来笑声浪语,有点甚至窗户未关紧,不小心望进一眼,白花花的身子相缠都看的清楚,耶溪看一眼,面红耳赤的不敢再走。
  “怕了吗?”莲曳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大小姐?”伸出手,捂住她眼睛。
  耶溪抬头看向他,眼神依旧澄澈:“不怕。”
  莲曳轻轻一笑:“你莫逞强,没意思。”
  说着,放开手,继续握住她的手,越握越紧,到了最后面的一间屋子,停了下来。
  房间里面依旧是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子有些痛哭的啼哭声和男人令人作呕的□□浪语,莲曳却沉默了下去,蹲在墙角不说话,耶溪也陪他蹲下去,房间里面声音慢慢淡了下去,莲曳才开口,面无表情。
  “里面,我娘。”
  耶溪不说话,莲曳继续:“我在这里,听了十四年了,你看,这地上,都被我坐出个坑了。”
  房间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声音:“蕊娘啊,都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看你是越来越可口啊。”
  女子轻轻的说着什么,耶溪和莲曳听不清。
  “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儿,宝贝,下次再来啊。”
  “对了,你那个宝贝儿子呢?我看看,听说长的越发标致了啊,哎呦哎呦我错了,不过你好歹让我看看吧啊。怎么说……我也是他便宜爹啊哈哈哈哈……”
  声音越来越不堪,耶溪拉住他:“我们不听了好不好,回去吧,我想喝水。”
  “受不了了?”莲曳面无表情。
  “不是我,”耶溪眨巴眨巴眼睛:“我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么受不了?”莲曳笑容依旧,还是起身拉住了她,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破屋子。耶溪脱了脏衣服,明白了什么:“那个,你天天让小荷打扮的脏兮兮的,是为了保护她吗?”
  “废话,”莲曳倒重新倒杯水:“这里,喜欢孩子的客人们多的是,你应该庆幸,你生在那么好一个家里。”说着,摸摸她的脸:“他们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又白又嫩,多好。”
  “我是豆腐吗?”耶溪弱弱开口:“那你呢?你生的这么好……”
  莲曳收回手,站直身子,修长的身姿挺拔如莲,他眼里波光潋滟:“是啊,我生的相貌好,在这烟柳巷里,都说我以后是这哥儿馆里的花魁首呢。”
  “这里是烟柳巷,不是瞻华衢,大小姐。”
  耶溪陷入了沉默,她想起来二皇子,二皇子生的相貌也是昳丽无双,但是都尊他是皇室仙容。莲曳比他,分毫不差。
  烟柳巷,帝王家。
  多么讽刺。
  耶溪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那个人说,有人要包了……”
  莲曳倒了杯茶,清雅容颜氤氲在清香里:“你爹。”
  哐当一下,耶溪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她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他…你!”
  “单轻舟,”莲曳浅浅的品了一口茶,有些玩味的看向她:“难道不是你爹。”
  “我去找他!”耶溪一下子慌了:“不行啊!你怎么能…”
  “没用的,”莲曳笑的有些残忍的意思,用极致温柔的语气开口:“没了单大官人,还会有赵财主,还会有李员外,还会有颜将军,知道吗?”
  耶溪一下子愣住了,莲曳摸摸手心的血痕:“走吧,我送你回去,这青楼逛了逛就忘了吧,好好当你的大小姐,金玉满堂,富贵无双。”
  “等等,”耶溪突然坚定的拉着他:“你想不想,离了这里。”
  莲曳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回家了,你爹过三天就要来接我了。”说着,低头一笑,笑的灿烂无比,俊雅的面容染上一丝妖:“你说,要是你那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便宜爹爹,我帮你杀了,你会不会恨我啊。”
  耶溪已经顾不得出冷汗了,泪水一下子冒出来,她是真的心疼他,说不出话,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罪魁祸首。
  “你还心疼你爹啊,那么个不是人的玩意。”莲曳有些不满,嗤笑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脸,耶溪感觉他手好凉,一股血腥味瞬间传到她鼻子里,眼底一抹红惊痛了她。
  “我不是!”耶溪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你信我一次可以吗?”耶溪语气愈发焦急:“三天!三天……两天!不不不,一天!你给我一天时间好不好,我帮你出来。”
  莲曳笑容一下子隐去,恢复了面无表情,他静静的看着耶溪哭完,开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小姐。”
  “你才九岁,帮的了我什么?”
  “好好回去吧,别来了,做你的大小姐,以后别接近我这样的人,脏透了,从心肝里面就烂掉了。”
  耶溪忍住泪,顾不得别的,一下子抱住他,抱的紧紧的,莲曳是直接愣住了,下意识的不是推开她,而是反手也抱住她。抱的紧紧的,仿佛他们应该这样,从未分离。
  “你相信我,好不好,你跟我回家,我帮你出了这地狱。”
  “三天。”
  莲曳看着她水洗过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开口。
  “好。”
  等你,三天。
 
 
第10章 顽劣少年书斋闹嚣
  跑回南府,耶溪被抓包了,南笙提溜着她微笑:“你们这些大公子大小姐的,是没有爬过墙,觉的新鲜吗?”
  耶溪哑口无言,只能求饶,二姐看到耶溪泪汪汪的被拎进来,吓了一跳,也向南笙求情,南笙对文嗣音温润一笑:“无事,去罚跪个把时辰便好了。”
  然后耶溪就被踢到小院子里面罚跪了,一进院子,就看到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
  秦书辞,秦书旻。
  他们两是秦家的公子,大公子秦书辞便是把她推下水的罪魁祸首,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据说是妾生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二公子秦书旻则是二姐的未婚夫,然而他嫌弃二姐容貌,宠妾灭妻,前世害的二姐郁郁而终,耶溪看到他们两个就来气,一个白眼翻过去不理他们。
  同样跪着的秦书辞闻得脚步,脊背一直,一看到是耶溪,又松下去,戏谑一笑:“哟,小耶溪?你怎么也来了?”
  耶溪面无表情,哼一声,跪的离他们远远的,南笙吩咐看他们的婢女:“照顾好文三小姐,莫让那两个泼猴欺负她。”
  泼猴秦书辞抗议:“你才泼猴!”
  南笙一走,秦书辞原形毕露,笑着使唤婢女:“好姐姐,我渴的很,给我杯茶呗,可怜可怜小的嘛。”说着,向婢女抛媚眼:“好姐姐嘛。”
  秦书旻看不下去,羞怒开口:“秦书辞你闭嘴,别丢脸了!”
  婢女红了脸拿茶给他,秦书辞得意洋洋:“你要脸啊,你就没茶喝。”说着看向耶溪:“你要不要啊?”
  耶溪不理她,秦书辞趁着婢女不注意往她那里挪过去:“你跪的,疼不疼啊,叫声秦哥哥,给你个好东西。”
  耶溪一个白眼翻过去,看见秦书辞从裤腿里面掏出两块厚布来:“垫着,别跪伤了。”
  耶溪只觉的那布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气的脸蛋发红冒烟,哪里是什么布,明明是女子们来月事用的月事带!
  “可好用了,垫起来贼舒服,又不容易被发现,”秦书辞催她:“垫你膝盖底下,我亲弟弟我都舍不得给,给你了乖。”
  耶溪气的别过头不看他:“你滚!禽兽流氓!”
  秦书辞一脸无辜:“我哪里流氓禽兽了,好妹妹你别冤枉我啊。”
  秦书旻黑了脸:“秦书辞!你就知道偷奸耍滑,看…看我回家不禀告母亲,打不死你!”
  秦书辞撇撇嘴:“怎么了,小少爷?你也忒老实了吧,你膝盖不疼吗?”
  秦书旻咬牙切齿:“废话,那个,是什么东西?”
  秦书辞坏笑一下:“好东西。”
  “你老实一点!”
  “好东西嘛,罚跪用的宝贝,宫里面传出来的!”
  “赶紧给我!”秦书旻低声催促。
  秦书辞突然大叫一声:“好嘞!”
  婢女听得吵闹,又走了过来,秦书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月事带塞到他怀里,然后规规矩矩跪好,婢女看到秦书旻来不及藏好的东西,尖叫一声,哭了起来:“流氓啊!”
  秦书旻百口莫辩,气的脸色铁青,知道手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前就要打秦书辞,秦书辞笑着躲开:“以下欺上,亲弟弟欺负大哥啊…”
  几个家丁过来,看到秦书旻手里面的东西,脸色由黄到红又到白,抓着秦书旻就走,秦书旻气的直蹦直跳,秦书辞笑的肚子都疼了,趴在地上捂肚子,耶溪看到秦书旻吃瘪,心里也开心起来。
  秦书旻一走,秦书辞又闲着无聊,凑进耶溪:“我说,你怎么病一场,跟变了个人似的?”
  耶溪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谁知道秦书辞继续:“以前你黏我的紧,天天哥哥哥哥的喊的甜死人,现在看到我都不理我了,你还在气我不小心推你?”
  耶溪被气的没毛病,懒的理他,秦书辞叹口气:“怎么一病,就傻了呢?话都不会说了。”
  “走开!”
  “你放心,病傻了,哥负责,等你及笈了,我娶你哈。”
  “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嫁你,”耶溪气呼呼的站起来就跑,她宁愿罚跪一天也不愿意和秦书辞在一起待一下子,跑到南笙的房间,耶溪气的忘记敲门,一下子推开门,愣住了。
  南笙坐在自家二姐的旁边,手把手的教二姐学琴。
  耶溪总感觉不太对劲,文嗣音马上红了脸,胭脂色透过面纱都可以微微看见,耶溪眨眨眼睛:“二姐。”
  “三小姐跪好了?”南笙面色自如的收回手,温润的看向耶溪,只是耶溪感觉他的笑容有些慎得慌:“一个时辰这么快?”
  “我…继续去跪…”耶溪恍恍惚惚的走出门,回到小院子,秦书辞看到她回来,吹个口哨:“就知道你舍不得你秦哥哥嘛。”
  秦哥哥喊的跟情哥哥似的,耶溪一阵恶寒。
  “看到什么了?”秦书辞看见耶溪表情木然,了然一笑开口:“我说,你不会撞破什么好事了吧?啧,看见什么了,一对小鸳鸯?”
  “你闭嘴!”耶溪心里跳的巨快,二姐和南笙,可能也只是…玩伴的关系吧。毕竟二姐才十一,南笙也不过十三四。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莲曳,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又慢慢沉下去。
  想到莲曳,她心里就疼。
  前世相逢,她是小小的弃妃,在深宫里苟延残喘,他是权倾朝野的大公公,他一出现,她便只能仰仗他的光芒,他一句话,便可以让你跌入尘埃,也可能让你青云直上。
  她忘了,他是怎么过来的。
  无依无靠,一个青楼女子生下的低贱之人,含羞忍辱入宫为宦,又怎么在深宫里步步为营,一步一步踩着别人的鲜血,位极人臣。
  若去找父亲,只救得他一次,若是下一次莲曳再遭遇同样的事情,遇上比文家更权高位重的,她亦是无可奈何,又该怎么办?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一个念头在耶溪脑子里成型,文家是书香世家,三代太傅,已是桃李满天下,外祖父又是文坛的魁首,门生无数,若是莲曳能得外祖父青眼,收到门下的话,假以时日,能堂堂正正的读书,将来就是不能做官,也能在文府做个幕僚度日。
  打定主意,耶溪又开始苦恼起来,莲曳势必要和她母亲一起出来,她母亲又怎么安置呢?又怎么从父亲眼皮子底下把人抢走呢?
  怎么说服外祖父,收一个来历不明的贱籍少年呢?
  耶溪愁眉苦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秦书辞戳戳她脸蛋:“怎么了,和我在一起这么难过的吗?脸上都长褶子了,好好的小姑娘,笑一个嘛。”
  耶溪懒得理他,继续苦思冥想,秦书辞的脸突然出现在眼皮子底下,离她极近,深邃的黑眸直直的望进她眼中:“想什么呢?”
  耶溪闻得他身上一股酸臭味,有些厌恶的别开头,秦书辞一愣,随即低头一笑:“行啊,嫌弃我?不就三天没洗澡吗?怎么,你们家天天洗澡啊。”
  “嗯。”
  “文人就是穷讲究多,我跟你说,天天洗澡,财气福气全都洗没了,”秦书辞挑眉:“像我这样,天天练武的都不洗澡,你们大小姐倒是金贵。”
  “练武?”耶溪愣住了:“你去练武做什么?”
  “想去当兵,”秦书辞摸摸她头:“好男儿志在四方嘛。”
  耶溪想起来,他虽然是秦家大公子,却是庶出,地位不尴不尬,加上秦夫人善妒好争,他在家的里和奴仆差不多,想到这里,也有些心疼他,刚想说什么激励一下,秦书辞开口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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