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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等鸳鸯走了,珍珠自己又一次感叹,自己枉为一个无所不包的网站,怎么这智商还不如人家十多岁的本土小姑娘。说不定人家本土小姑娘遇到她这种情况,早就成功完成任务回去做网站了。
  感叹无益,只能继续想办法把司棋说服。好在司棋不是巧云与鸳鸯,最是个使力不使心的,让珍珠说动,自去与她外祖母商量。这边珍珠又将自己过年来得的赏拿出来点算。还好,加七加八下来,大概能有个四十多两的银子。
  这点银子置地是不能了,可是珍珠要给那小宅子添些东西还是足够。一事不烦二主,主要是她也没有别人可烦,只好又向二姑娘告假,说是要去给巧云拜年。
  二姑娘点点头:“也是该去看看她。把我新得的大红撒花绉缎带去给她。让她有空别尽着绣嫁衣,也来府里说说话。”
  替迎春送东西给原来的大丫头,有这个理由就不算是珍珠自己请假了。谁说这二姑娘木纳,看看,多会替人着想。珍珠可以断定,二姑娘只要不再遇到中山狼那样的渣男,加这这几年行事渐渐立了起来,婚后的日子定是不差——她又不是什么有青云之志的人。
  到巧云家,将二姑娘的话对她一说,感动得巧云泪都下来了:“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定是你在姑娘面前提起,姑娘才遣你走上这一遭。”
  姑娘哎,前两天还觉得你智商在线呢,怎么今天就连看破不说破都不知道了?珍珠一笑:“也是姐姐与姑娘这些年情份好,要不姑娘又何必巴巴地让我送这缎子过来。”
  巧云让珍珠说得猛醒过来,一边拭泪一边说:“可是我高兴的糊涂了。明儿就去给姑娘问安。”就拉着珍珠闲话起来。等珍珠说道自己初二就让她嫂子挤兑得在家里呆不下去,只能提前回府,所以想将那小宅子里添置东西的事,巧云就点着她的额头:
  “怪道你巴巴地在姑娘面前提我,敢情是想着让我给你做白工呢。”
  珍珠就笑得一脸谄媚:“好姐姐。除了姐姐,我再想不出能托付何人了。姐姐不疼我,我可怎么办呢?”
  巧云又虚点了她一下,又看看天色:“今日倒是早,你也不急着回府。不如让我们家里的人,和你一起去先把能采买的采买一些。这样有个几次,怕是也就全了。”
  “这如何好意思。搭上姐姐不够,又把家里人劳动起来了。”珍珠有些不好意思。
  巧云只道:“你也知道,我这里也用着一二个人,跑腿倒是熟惯的。就是哪处东西所值几何,也比你强些。只是本该是我与你同去的,可是如今除了府里,我也不好四处走动。”
  这个珍珠完全理解,毕竟人家巧云现在也是待嫁之身不说,婚期已经定在六月,看着时候还早,可是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少,说不得都得她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至此珍珠又起了一番心思。
  难怪荣国府的下人鲜少自赎,只以巧云来说,这日子就过得不比那些普通富户差什么。而巧云的父亲,还只是个普通的二管事,在府里不算多得脸面的人,就已经用着两三个健仆,还有个才留头的小丫头伺候巧云。
  等巧云吩咐过了,珍珠就带着巧云家的一个长随上了街。这次可不是乱逛了,上次珍珠看了那宅子时,心里也有了些成算:一堂家俱,就算不用顶好的,可是也得桌齐椅备,才象过日之道。
  好在那长随正如巧云所说,是个常在外走动的。只听他说道:“姑娘要是急着用这些东西,其实有些店面是卖旧物之处。那里的东西说是旧些,可是挑一挑,八九成新的还是有的。而且那样的东西,木料大多不错。比起姑娘现订新的,又省钱又省工。”
  珍珠是个务实的人,听他这样一说,就让领着自己去他所说的铺子看看。到那里一看,竟恰让那老板前一天新收了九成新的一套槐木家俱。一套八仙桌椅、一张架子床、还有两张长案,要收珍珠十两银子。
  平日珍珠再是买东西,也不过是泥人等玩意,对这些东西还真是不知道价钱。没办法,她只能看向巧云家的仆人,那人就等着珍珠呢:要是珍珠用他,他自有一份赏钱,要是珍珠不用他,他等事后也能到这个铺子收一份回扣。
  如今珍珠即是看他,他自然得听主子让他跟着的人的。对着那掌柜的就道:“掌柜的好大口气,真当我们是不懂行的不成。你说的那可是新东西的价钱。这东西进了你这里,可做不得新东西了。”
  掌柜让他说中弊病,就也是一乐,分毫不见让人戳穿的尴尬:“兄弟即是懂行的,只管还价就是。这买卖买卖,不讨价还价还做得什么买卖。”
  几次来回,定下那套东西四两五分银子过手,还得由店家送货上门。珍珠大开眼界,对那仆人十分佩服,并没见到仆人向那掌柜的打手势。掌柜的看了珍珠一眼,隐晦地点了点头。
  二人又走了几个铺子,才算把珍珠要的东西都买了个差不多。至此,轻的东西由巧云家的仆人拿了,重的东西只能回桃林胡同等店家送去。
  再走进桃林胡同,又听了那仆人解说,才知道与巧云家只隔了三样街,只是那巧云家更近东城些。走过第二家的时候,珍珠无意向里看了一眼,竟发现那日带她到胡同来的李森,正在院内站着。
  人家也算是帮了珍珠大忙之人,珍珠不好装没看见或不认识,向人微微福了一福。李森这两日身子不舒坦,懒得去自家铺子。又心里有些隐隐地盼望,不想今日竟等到了这位姑娘。李森两眼一时发起光来,只珍珠走得匆忙,没等他还礼,已是过去了。
  最先送到的就是那一堂家俱,仆人指挥着人摆了,又自己打了水擦起来。珍珠不过意,只说自己能收拾,让他且自歇了。那仆人只道:“些须小事,小的几下就做完了。”
  正说着,那日来过的李母又已经进了院子,高声道:“花姑娘可是在家?”
  珍珠得过人家指点,不好不相见,笑着迎上产问好:“夫人过来了。”
  “小门小户的,当不得姑娘叫夫人。”李母一边四处打量,一边问:“花姑娘不是说并不住进来,怎么倒添置起东西来。我认得好些铺子的掌柜,姑娘要添置什么,下次只和我说就是。”
  珍珠只好道:“有时也要出府的,少不得收拾出来,免得到时不周备。”
  仆人正端了脏水出来倒,与李母碰了个正着,她就又问:“这是姑娘的家人?”怎么看着比这姑娘大好些。
  珍珠对这位热情的邻居无法,只好道:“是一个姐妹家里的人,因我不知道外面的行情,才借与我使的。”
  听她说出一个借字,显然也是仆佣之流,李母就不在意,问了问珍珠买东西的价格,样样都说价钱贵了,把那仆人说得脸都是绿的。
  好在此时堂屋已经擦拭过了,珍珠请那李母到堂屋里坐:“也没生火,竟然连水也不能请夫人喝。”
  李母再次亲近地道:“都说让姑娘不必客气。咱们这胡同人家尽管日子都算是过得,可是离那夫人还差得远。姑娘不嫌弃,只叫我一声李婶就是。”
  做为一个一直是自己运营的网站,就算是有几个友情链接,也多是标上就完事,并不交流。就算是做人多年,珍珠也没碰上一个这样自来熟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好从善如流,以婶呼之。
  一时各处送东西的人陆续都来,那李森也跟着过来了。李母就是一笑:“你可是不放心我,也过来看一看?”
  李森脸上一红,让珍珠觉得好笑。却不知如此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平常人家,除了自己亲戚人家的女孩,少与别的女孩接触,可不就一说话脸就红了嘛。只听李森说道:“娘出来这一时,也没这去,还当是有什么事儿呢。”
  李母就看看自己儿子,再看看珍珠道:“花姑娘今日添置东西,火也没烧,你去家里提热茶来我们解渴。”
  那李森得了这句,忙不迭地回家不提。珍珠只好奉承李母道:“李婶好福气,公子是个孝顺的。”
  李母让她奉承的高兴,嘴里却道:“说不让你客气,你怎么还是如此。你叫我一声婶子,就叫他一声哥哥也使得。我这个儿子,倒是个老实孩子,一心与他父亲打理家里那两个小铺子。只是这两日身子不舒坦,才在家里歇下。”
  珍珠连忙告罪:“并不知道公子有恙,还劳动他走这一遭。实在不该。”
  正说着,李森已经提了水过来,就放在八仙桌上。珍珠忙请人快坐,他却道:“姑娘这里忙得狠,即没别的事,娘,我们还是回去吧,别耽误了姑娘的工夫。”
  自己儿子不知主动,李母也是无法,偏此时门口又有人叫:“老婆子,怎么在邻居家里坐着就不走了。大中午的饭也没有,水也不见。”
  珍珠听声音耳熟,抬头一看,竟是那卖旧家俱铺子的掌柜。
 
 
第22章 
  那掌柜看清是珍珠,也有些不大自在的样子,让珍珠心里不由有些起疑:一般的人见了主顾,都该是一脸带笑以图做长远生意才是,他不自在什么。
  只是人家来到自己家里,也不好撵了出去:人家的媳妇儿子可还在自己家里呢。珍珠只好笑道:“没想到竟与李掌柜是邻居。今日我才过来,李婶子怕我以胡同里的邻居不熟悉,正指点我呢。说起来就忘记了时辰,耽误了李掌柜用饭了。”
  李母忙道:“哪里就耽误了,现在离饭时还早着呢。你不知道,他是个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酥油的性子,定是今日得了什么便宜才早早回家来向我显摆。”
  一个旧货铺子,什么样的生意值得让掌柜的觉得得了大便宜,这点珍珠一想就知道,必是自己这一堂家俱的事。只是货已过手,没有找后帐的理,她也就只当笑话听了。客气地将李家三口送出院子,才与仆人一起归置起来。
  不说珍珠如何收拾,只那李父一到家就嘁了一声:“你这张老婆嘴,下次再没有把门的,就不要出门。”
  李母忽让丈夫呵斥,一时摸不着头脑:“我不过是到新邻居家里坐坐,又没说什么,你与我发什么急。难道真是饿了?”说着就想叫家里灶上的人给李父下面吃。
  李父止了她:“你可知道我今日早回来的缘故?”
  李母自是摇头,就是李森也在一边坐下,听他爹说话。就听李父说到:“你刚才看那位姑娘家里堂屋的家俱,就是从咱们店里出来的。”
  李母就是一呆:“刚才我问了花姑娘那些东西的价钱,还说她买贵了。这可如何是好。怪道那跟着她的人,听我说买贵了,就绿了张脸。”
  李森忽然问他爹:“爹那堂家俱是多少银子收的,又是多少银子卖给花姑娘的?”
  李父只当儿子这两天没去店里,放心不下店里的生意。有些得意地说:“说来也巧了,那堂家俱是昨天下午人家才送到铺子里的,说举家回乡,带着不便。只我看那木料虽只是槐木,可那做工却十分精细。就二两银子收下了。”
  李母拍了下手:“不想竟是这样好的买卖,这一夜之间,可不就是二两银子。这样的生意,每月也不用多,只来一两次就够了。”
  李父就撇了撇嘴:“哪里这样容易,那银子就都是你的。你不知道,那姑娘带着的人倒是懂行的,可惜也不真是一心为主之人。临走时还与我找手势,想是等晚了还得再上铺子里,要收一份抽头呢。”
  李母越发不信,只当老头子想从中攒私房:“那是人家姑娘自己带去的人,还能为了你坑自己主人不成?要真是如此,那花姑娘也不能如此信他。”
  李父就是一嘲:“所以这些下仆才最要不得。他一面装成与我讲价,从十两银子讲到了四两五,那姑娘看价钱讲下一半还多,哪儿能不信他?”
  李母已经不知道该说自己老头子会做生意,还是该同情那个姑娘了。只在一边问道:“我看那仆人见咱们两家是邻居,也不大敢到铺子里去了吧。只是不该赚她的钱。”
  李父却不在意:“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大不了她日后真搬过来,咱们加厚些贺她乔迁之喜也就是了。森子,森子?”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李森早已经让他爹说的话给闹得一惊,只想着应该把那仆人之事与花姑娘说上一说,也免得下次再上了这油滑贼的当。可是中间牵扯上了自家老子赚人钱的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此时珍珠正拿了一把大钱给那仆人:“看什么地方有现成卖吃的东西,买些回来咱们中午吃。”
  那仆人已经让李家的出现吓着了,有些不敢经手银钱之事:“要不姑娘自己出去买些吧,小的也不知道姑娘爱用什么。再说还有两家的东西没送过来,小的还是在家里等着。”
  珍珠只说:“这里你总比我熟悉,我可不知道哪儿有卖什么的。你早些买了回来,咱们早些收拾妥当了,还得回去呢。”
  那仆人无法,只能接了钱,又问过珍珠可要吃些什么。珍珠只告诉他现成就好。又想起刚才人家李家送了茶水过来,好歹得回礼才行,又额外给了钱,让那仆人再办两份子礼出来。
  仆人走后,珍珠才不再端了架子,自己斜靠在椅子上养精神。不想没一会就有人拍打院门,珍珠无法,只能自己起来应门。心里不由想着,等自己真的出了府里,是不是也与巧云一样,买上一两个仆人伺候。又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自己还不知道在这里能呆上多久,还想着奴仆成群起来。
  所以在开门的时候,珍珠的脸上就含了笑意。越发显得她肤白脸润,凭添了几分神彩,让人看着只觉可亲。敲门的李森,就不可避免地看呆了。他倒不是真没见过世面之人,在铺子里也迎来送往,只是那些人的气度,如何能与荣国府熏陶出来的珍珠相比,可不就心里暗暗惦记上了。
  见是李森,珍珠也是一愣,想着人家莫不是来讨茶具的。自己更是未语先笑:“真是对不住,原该我们先把那茶具给李公子送回去的,只是那下人出去采买东西去了,一时不周,公子勿怪。”
  听说那仆人出去买东西了,李森就是一喜:“我来就是有些话要与姑娘说,那人去买东西的话,再好不过了。”
  珍珠听了李森的话就是一呆——实在是这样的话,太容易引起人的岐义了。李森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妥,又怕那仆人回来得快,不能及时提醒姑娘,下次还不知道姑娘又让他怎么骗了,急忙向自己怀里一掏,摸出了一封银子:
  “这是二两五分银子,还给姑娘。”李森将那银子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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