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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女谋士的奋斗日常——锅色天香

时间:2020-12-01 10:55:16  作者:锅色天香
  说着便悠然转身,信步朝院中走去,一副“不是,没有,别瞎说”的高傲姿态。
  郭瑾笑一笑,提起衣摆亦跟着踱步进门。
  郭瑾想着自己的打算,本想发篇帖子求教一二,如往常般直直瘫倒在卧榻之上,如今的竹塌有些发硬,郭瑾垫着层层被褥都觉有些硌人,只能侧过身子,尽量减小受力面积。
  郭瑾伸出手指朝枕芯下边掏去,可摸来摸去,却没摸着半点东西。
  郭瑾不可置信地瞪圆眸子。
  我去!无字书丢了?!
  ·
  月明星稀,堂下澄澈如镜。
  想着好友难得放肆饮酒,戏志才与他围坐于海棠树下,杵着下巴莞尔调笑道:“郭弟远途而至,怎不见阿瑾身影?”
  郭嘉为自己斟满面前的耳杯,听闻对方提及郭瑾,他并不与随之搭话,只一杯接一杯断续饮着。
  见他大有将自己灌醉的嫌疑,戏志才按住他的动作,锁眉道:“酒大伤身。”
  话罢方才惊觉,这句话怎会从嗜酒如命的自己口中说出?
  郭嘉已有些醉了,见他如此动作,只醺醺然倒向身后凉森的竹席上。睁开眼,眼前全是皎洁似玉的明月,伸出手,手指映在月影下,时时滚落几片海棠花瓣,心绪随之沉静下来,脑中却不可抑止地胡思乱想。
  你说,怎会有人像月亮一样,可望而不可及?明明叫人那样勾心挠肺,却又云淡风轻地将人推开,就如乌云遮月般,躲进万家灯火之后,让他根本无处可寻。
  戏志才转头瞧去,好友枕着半边手臂,神色温和平静,似乎没有半分波澜,月光笼罩在他面上,镀上一层夺目的银边。
  皎如玉树临风前。戏志才心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轻声笑笑,转眼却又瞧见那人胸口,不知何时掉落出一本巴掌大的棕色小册。
  戏志才伸手捡起,好奇道:“郭弟何以留存一本无字书册?”
  郭嘉闻声回望,见对方手中端端握着的,正是阿瑾入狱之前专门托祢衡交给自己保管的册子,郭嘉忙伸手捞回。
  之前事情繁杂,他又走得匆忙,因此并未来得及将这册子物归原主,郭嘉弹去书册表面沾上的草屑,许是醉酒壮胆,又许是听戏志才说内里无字,郭嘉翻开无字书,本以为其中皆是空白一片。
  揉了揉惺忪的醉眼,很奇怪,里边为何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字?
  说它奇怪,是因为这种字体与隶书全不相同。说它是字,是因为自己竟全能看懂?!他甚至看见右下角有一个圆圆的东西不停地闪闪发亮。
  无师自通一般,郭嘉点开那处光亮,口中疑惑嘟囔一声:“策……马奔腾?”
  这是何意?
  正要研究下如何使用,戏志才见他不应声,上前两步拍上他的手臂。
  郭嘉一时不慎,手指不知触碰了哪里,竟冲着那位策马奔腾发出几个奇怪的字符。
  对方应该是人。郭嘉肯定地想,因为很快那个圆圈便再次闪亮起来,郭嘉随着凝神去看——
  【策马奔腾:你是郭嘉?】
 
 
第55章 求学郑君
  害, 外挂没了。
  郭瑾悲伤地起身抿了口小酒,浊酒入喉,莫名起到几分镇定的作用。郭瑾托腮而坐, 手指若有所思地敲打在身前的案牍上,脑子飞速旋转,她突然就忆起一件险些被自己遗忘干净的事实。
  ——她是博士。
  虽说只有半吊子的水平, 但Title挂在这里,就算不给师门丢脸,她也要回归老本行, 真刀实枪地想出些实用的东西。
  郭瑾沉吟良久,若是她没记错, 汉末时期天灾人祸并行, 不久后的公元194年, 三辅地区便会出现大旱,粮食匮乏、饿殍千里, 甚至还会出现民人相食的惨状。
  各大军阀之间的争斗,多多少少都和后方补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否则官渡之战, 曹操也不会隐瞒军粮急缺的情况,而对倒戈投奔自己的许攸谎称粮草尚足。
  这也算是郭瑾千里迢迢跑来徐州的原因之一,她要尽自己所能地囤积粮食。
  毕竟她不可能两手空空地投奔曹老板, 若是要去,也是带着“厚礼”前去。比如送他一座“徐州粮仓”?
  郭瑾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在资源紧缺, 且肥料较为原始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改良土壤结构,并通过一定的种植技巧,来达到增产增收的目的。
  郭瑾的思绪飘来飘去, 突然就忆起自己熬夜断片的当天晚上,兢兢业业所做的项目方案。犹记得那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他们想通过郭瑾导师的项目组实验平台,来优化自己的蚯蚓培养基,进而达到湿润恒温效果,并实现最优的繁殖生长周期。
  “蚯蚓……”,郭瑾喃喃一声,脑中顺利回想起方才祢衡惊恐如少女的姿态。
  就像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郭瑾顾不得手中的酒卮,随便抓来一张白纸便开始勾勾画画。
  也许跟自己的专业有关,郭瑾并不希望制作无机肥,比起在环境中留下持久的垃圾,她还是倾向于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而她目前接触过的所有项目中,貌似只有蚯蚓循环养殖最为符合她的需求。
  蚯蚓这种小东西虽不受女生喜欢,但却是田间一宝,它可以分解农作物的有机秸秆,并通过消化吸收,进而转化为氮磷钾含量极高的蚯蚓粪,这可以说是一种比较理想的天然生物肥,每克蚯蚓粪中便含有上千个有益微生物,是普通老化土壤的7-8倍。
  除此之外,通过蚯蚓的活动,还可以降解、疏散土壤中的污染物,达到优化土壤结构的效果。
  如此想着,郭瑾忙提笔为自己做好规划。从制作培养基,到温度与湿度调节,再到控制蚯蚓生长周期,以及后期的投放使用,可谓面面俱到。
  瞧见自己面前那密密麻麻记满一页的白纸,郭瑾终是长舒一口气。
  如今正值192年春天,若是今年实验种田小有所成,那她还来得及奏请陶谦于徐州全境推广,若是事情发展顺利,至少194年的大旱,徐州百姓可以安然度过。
  接下来两月,郭瑾便开始了自己两点一线的耕种生活。
  每日除却饲养蚯蚓,剩下的时间几乎全数泡在地头上,祢衡起先几日还被蚯蚓吓得花容失色,连续半月下来,便已习惯了蚯蚓爬来爬去的蠢笨身姿,有时心血来潮,还会恶趣味地抓起几只蚯蚓,跑去吓唬家中年纪最小的女僮。
  郭瑾无奈地想,有些人及冠了,却又好像从未成年。
  如此躬耕一段时日,左右邻人路过,看到郭瑾投放的蚯蚓与有机肥,总是忍不住好奇停下步伐,向她询问其中奥妙,郭瑾每每皆耐心讲解,事了还会为对方送上一筐蚯蚓,教他如何简单饲养,并投放使用。
  邻人为表谢意,常邀她家中做客。一来二去,因为郭瑾所居之所是方圆几里唯一的重顶草庐,人们多习惯称她为重庐先生。
  重庐?郭瑾啧啧而叹。
  幸好不是蚯蚓先生,否则她会立马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
  事罢已至六月。
  是日,郭瑾如往常般前去查看田麦长势,正弯腰查看新出的麦穗,背后恰传来一阵烈烈马蹄响。
  不及回身,便有一道浑厚清亮的声音自耳边乍响,“阁下可知艾山距离此处还需多远?又该朝哪个方向赶路?”
  艾山?郭瑾疑惑回身,对面的青年身骑高头骏马,腰挎长剑,声姿高畅、意气不凡。单看长相,必也是位意气风发的世家公子。
  郭瑾憾然摇头:“在下本非徐州人士,不过避难此处,并不知晓兄台所言艾山何在。”
  青年眉宇微紧,似乎一时进退两难。
  倒是不远处那位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人上前解围道:“想必这位郎君定是去寻郑君?”
  青年从郭瑾身上移开视线,冲着中年妇人微微颔首。
  那妇人含笑接道:“由此处向北行去,不过三里,郎君便能瞧见郑君所居之石屋。”
  青年匆忙答是,而后便拍马而起,直直向北行去,顷刻间便隐于远处的雾濛山色里。
  郑君又是哪位?
  郭瑾见那妇人冲自己温和笑笑,亦跟着拱手而言:“不知夫人所言郑君是何高人?”
  那妇人如梦初醒,忙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这郑君便是名满天下的硕儒郑玄郑康成,其自去年避难徐州,隐居艾山业已一年有余。”
  卧槽槽槽,郑玄?!
  就是那位创立了“郑学”,堪称汉代经学集大成者的超级大佬,郑玄?
  据说郑玄曾在避难途中,偶遇大批黄巾军,然而黄巾军却对郑玄分外尊崇,“见玄皆拜,相约不敢入县境”,郑玄的老家高密全县,竟因为郑玄一人,而全数逃过黄巾军抄掠之难。
  就连黄巾军都奉之若神的人,郭瑾觉得,自己要是不赶紧抓住机会,狠狠抱住郑玄的大腿,那她就是一个绝世大傻逼。
  许是觉得郭瑾神游在外,对面的妇人复出声提议:“重庐先生仁笃高德,乡人无不慨然称颂,先生何不就此机会向郑君求学?”
  郭瑾闻声,忙拱手再谢:“夫人肺腑之言,瑾定当从之。”
  话罢,便与对方拜别欲回,想着筹备登门拜访事宜。
  谁知方才的妇人再次将她唤住:“先生纵马朝南,不过半个时辰,便可及至艾山,山栖迟岩之下有一石屋,郑君便居于此处。”
  郭瑾:“……”
  她犹记得这位大姐对方才的青年说是向北?
  对上郭瑾疑惑的视线,那妇人只狡狯一笑,并不细言,转而折身离去。
  此刻正越走越远的孙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第56章 吴郡孙策
  山光水色, 绿树成阴。
  踏着布满青苔的石阶而上,郭瑾遥遥望去,远处青山与碧水接连呼应, 直像要漫到天上去。揩去额角的细汗,郭瑾不由深沉地想,这已是自己第十次拜访郑玄了吧?
  郭瑾知道, 大佬总是要高傲难缠一些,就像演义中刘备三顾茅庐才将诸葛亮磨请出山,自己如今可是奔着拜师来的, 既是有求于人,那她就算三十顾茅庐也在所不惜。
  正是有此心态, 郭瑾自打第一次吃了闭门羹起, 非但没有泄气, 反倒日复一日地勤快懂事起来。
  每次前往艾山拜见郑玄,除去将自己亲手栽种的蔬菜瓜果悉数带些放到郑玄门前, 她还做足了思想功课,将自己每日读书所得恳切摘录, 并趁着拜访之期,一同留到郑玄门前,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皇天不负苦心人。
  就在郭瑾死缠烂打的第九次, 郑玄终是被她打动,特地在自家门口放了张粗木小案,案上丢着一块木牍, 大致意思是让她谈谈自己对方今天下之势的看法。
  命题作文?
  郭瑾想着这可是自己求学大师的高级入场券,须得慎重再慎重才行,这才将木牍收回怀中,即刻回程归家, 昼夜伏案而作。
  祢衡瞧着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认真模样,还曾专门挑了张竹席卧在她身后,对着她呕心沥血之作,一阵唏嘘慨叹,险些被郭瑾当做有害垃圾,直接扔去喂蚯蚓。
  拍拍自己肩上的包裹,郭瑾摸着怀中稳稳当当的“答卷”,底气回归几分,方信步上前,行至那道熟悉至极的木门前。
  远远地,她便瞧见门口有位抄手而立的高挑青年。那人虽身着素衣,冠以青帻,然袍服精美、金玉暗藏,终难掩矜贵之气。
  郭瑾觉得有些眼熟,认真比对过此人的气质,方才心中恍然,原是前些时日向自己问路艾山的倒霉青年?
  想着两人好歹有过一面之缘,郭瑾及至跟前,正要同对方作揖问候,青年瞧见他的身影,率先挑眉问道:“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郭瑾正要作揖的动作一顿,想着对方许是军旅之人,惯爱不拘俗礼,郭瑾省了力气,直起腰板正要回声。
  对面的青年却似乎明白了什么,上下打量郭瑾一番,再次开口试探道:“阁下是来送菜?”
  郭瑾:“……”
  不能说不对,简直可以算是毫无干系!
  心中虽有微漾,但将错就错,郭瑾也未作辩解,只继续推动话题:“不知郑君在否?”
  对方许是被这个名字刺激到神经,也不顾两人仅为一面之缘,拍上郭瑾的后背便冲她沉声抱怨道:“策已拜请两次,然郑君仍未有允见之意,既是缘分不至,今后不复求矣!”
  才两次就不再爱了吗?
  郭瑾放下手中那满满当当的竹笥,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永不言弃的小天使。对方冲她叹息完毕,许是觉得一介菜农定无法理解自己良师难觅的心情,继而转身跃上那匹黑鬃圆眸的骏马。
  瞧着对方浑然洒落的身影,郭瑾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抓住此人话中的华点。
  策?
  孙策?
  不会这么巧吧?
  想着对方许是自己同为穿越者的好基友,郭瑾匆匆扯住青年坐骑的缰绳:“敢问兄台名讳?”
  青年显然没有料到这位看似瘦削孱弱的“菜农”,竟有这般力大如牛的气力,扯住自己的缰绳后,座下的良驹竟当真嗤气垂首,原地不动了。
  青年来了兴致,复翘起唇角,利落答道:“在下吴郡孙策。”
  郭瑾:“……”
  草!还真是孙策?
  您老人家不去开创江东新时代,跑来徐州求学是为哪般啊摔!
  面基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郭瑾一时想不到更完美的接头暗号,只能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道:“策马奔腾?”
  “嗯?”孙策疑惑挑眉。
  郭瑾再接再厉:“我,奋斗的小郭子!”
  这回总该有印象了吧?
  郭瑾正畅想着两人跨越世纪激情相拥时,孙策却将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覆上她的额头,神色真挚且迷茫,“兄台许是病了?”
  郭瑾不可置信地同他对视,心中却隐约有了结论——她被套路了。
  眼前人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是自己太过天真,将对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也许策马奔腾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发现自己到底是谁。
  害,网友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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