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之重生玄凌》作者:袜子鞋
文案
前世绿帽一顶又一顶,九五至尊被活活气死。不想老天给了朕重生的机会,今生你们擦亮眼睛看着吧!爱重朕的,朕倾其所有;欺瞒朕的,一个也别想逃!(转自晋江上面的大大辣馒头与话本小说上面的大大于途摘棉花,请勿投诉)
内容标签: 生子 宫斗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玄凌 ┃ 配角:甄嬛传众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玄凌重生归来
立意:给所有人一个重来的机会
第1章
“毒妇!!你这毒妇!!!朕要杀了你!!!” 玄凌挣扎着想要扑向甄嬛,却被她闪身躲过,体内的毒素肆虐咆哮,玄凌痛苦挣扎了许久,终于失去了气息,不再动弹。
这……地上躺着的那身着明黄寝衣的形容枯槁之人是谁?莫不是朕么!那朕现在又是谁??玄凌奋力想要去推地上的人,想让他赶快下令处死甄嬛这个毒妇,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手臂像空气一样穿过了地上人的身体,而殿外,甄嬛的声音更让玄凌意识到了这个可悲的事实。
“皇上驾崩!!”
甄嬛甄嬛!!朕若有来世,必将你碎尸万段!!!玄凌仰天长啸,却悲哀得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自己已经成了无处可依的孤魂野鬼。
接下来的日子里,玄凌这缕游魂每时每刻都跟着甄嬛,夜里更是搅得颐宁宫鸡飞狗跳,吓尿了好几个小太监。
玄凌本以为至少也能吓她一吓,也算自己出口恶气,谁知甄嬛竟是个不信阴司报应的,玄凌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影响到她分毫。这日午后,四下无人,甄嬛身边唯有崔槿汐服侍,连花宜都打发去内务府挑新来的宫女了。
崔槿汐道:“这几日夜里宫里似乎不太安生,太后可要去通明殿请法师来做法驱鬼?”
闻言玄凌心中一紧,虽不知通明殿法师功力几何,但自己现在是毫无疑问的鬼魂,万一那些法师功力高强,自己岂不是要烟消云散??
只听甄嬛轻嗤一声,“这世上何来鬼神之说?不过皆是人祸罢了,你忘了咱们当年怎么对付丽贵嫔的?也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怕鬼,哀家如今是皇太后,还有什么能够伤到哀家的?”
崔槿汐心下一凛,是的,面前这位已经不是过去宽以驭下的淑妃娘娘了,她是大周的皇太后,皇帝的养母,再也不用伪装贤良淑德,后宫是她的天下了。崔槿汐福了一福,“娘娘英明,是奴婢想岔了。”
“无碍,新皇登基这才几日,居然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哀家的地盘上放肆,想想也知道是谁。”
“娘娘之意,莫不是昭阳殿那位?”
“哼,咱们这位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你当她在紫奥城坐镇多少年?她手下的势力岂可轻看?虽说自她在禁足中,咱们就挑挑拣拣或打或杀,清洗了不少她的暗线,焉知没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哀家本想着新皇登基,不宜见杀戮,看来有些人是飞蛾儿偏要往灯上扑,哀家又怎好不成全他们呢??”
“娘娘的意思是?”
“大行皇帝勤政爱民,乃大周百姓人心之所向。如今遽尔薨逝,万民同悲,总有几个忠仆的。”
崔槿汐微微一笑,“奴婢明白,一定办得不留痕迹。”
“至于朱宜修么……也罢,今儿已然宣了玉娆来见,咱们容后再去拜见吧。”
甄嬛在拜见一词上加重了语气,眉眼中满是轻蔑。虽说玄凌刚刚去世,甄嬛也算在热孝之中,可她也就在外着素,在殿内还是装饰依旧。崔槿汐看着她唇上艳红的胭脂,心中顿觉不妥,想了想还是道:“太后见九王妃之前是否要重新梳洗?”
甄嬛敏锐地回头,眼神也带了几分戾气,
“你要哀家为他穿孝?想当年清去的时候,哀家身不由己,都不能为清落饰着素,连叶澜依都不如!如今你要哀家为他清淡妆容?他是何人?怎配与清相提并论!”
玄凌听得几乎要吐血,这个女人如此厚颜无耻,自己原来竟未曾发觉,口口声声说要为奸夫服丧,自己的正经丈夫却不当回事儿了!也是,若是个哪怕只有一丝廉耻的,也断然不会把偷了小叔子养下的孽种当成是丈夫生的吧!
崔槿汐扑通一声跪下,“太后明鉴,太后一片情意奴婢怎会不知?只是九王妃素乃天真烂漫之人,又与太后姐妹情深,无话不谈。如今新皇登基,政局不稳,且举国服丧,九王妃必然也是素服而来。奴婢只是担心太后这般妆饰召见,九王妃倘有些什么话脱口而出,会有流言蜚语对太后清誉不利。”
甄嬛冷冷看着崔槿汐好一会儿,方和悦了颜色道:“起来吧,你同哀家多少年的情分了,哀家还能不知道你是为了哀家好么。”
崔槿汐方谢了恩起身,只听小允子在外通传:“九王妃求见。”
甄嬛看着镜中自己如花容颜,想了想还是说:“你说得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还在这几日么?”她转头吩咐小允子,“请她稍候片刻,哀家换件衣裳。”
一个时辰之后,甄玉娆满面春风地离开了颐宁宫,玄凌的幽魂则是气得几乎要爆炸,甄嬛还要不要脸了?不管她跟老六那个奸夫有多浓情蜜意情深意重的,予澈也是玄清跟尤静娴光明正大的孩子,把别人的孩子过继走,再把自己的野种过继过去?宗法都被甄嬛当了狗食塞进狗肚子了么!!甄玉娆那个蠢女人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你姐姐宁愿把别人的孩子给你,也不愿把自己的孩子给你,然后你还笑得跟花儿似的!
玄凌正怒火冲天,又听甄嬛对崔槿汐道:
“天儿还早,咱们去凤仪宫转转吧。”
凤仪宫?玄凌一听来了精神,凤仪宫还有朱宜修!虽说她也是个毒妇,但毒妇对毒妇,最好她能拿出母后皇太后的气势来,收了甄嬛这个妖孽!然而,让玄凌没有想到的是,甄嬛胆大包天,竟然假传圣旨,不但不对朱宜修加以尊奉,反而要将她永远囚禁在凤仪宫。
甄嬛给朱宜修填完堵之后便带着报仇雪恨的快意离开了凤仪宫,只剩朱宜修一人绝望地瘫倒在地,玄凌的幽魂倒是有了机会仔细看清朱宜修的脸。
朱宜修,你竟然憔悴苍老如斯,是因为对朕的恨,还是因为害了你姐姐而遭受的惩罚?玄凌正这么沉思,忽然听到朱宜修躺在地上“咯咯”笑了出来,“姐姐啊姐姐!你在天有灵,可看到了?我这般光景,你可欢喜了?姐姐,我真后悔,从一开始我就不该信你,因为信了你,才会让我的孩儿从一出生就一直带着有慢性毒物的长命锁。因为信,才会由着你哄了皇上百般推脱,三年不给我的孩儿取名。我更不该下手害了你和你的孩儿,让你在最美的时候离去,成为皇上心中永远的伤,才会由着那甄氏翻云覆雨。我不该跟你争,我不该跟你争,我们姐妹俩都是输家!!皇上啊皇上,为什么你就看不到,为什么你就看不到啊!!现在,你再也看不到了啊!!”
朱宜修痛苦地呼喊着,突然她面色泛青,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丝气也透不过来。朱宜修瞪大双眼,双手用力抓抠着胸颈,却是无济于事。一旁玄凌更是惊骇不已,他想要伸手救助朱宜修,让她把话说清楚,然而没有肉身的鬼魂起不来任何作用,玄凌奋力想要拉开朱宜修掐住脖子的手,一面厉声喊道:“朱宜修,不许死!!!!!!!!!!”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晃眼的明黄色,玄凌猛地翻身坐起,却因为用力过猛一阵晕眩涌上头顶,几乎要从榻上翻身滚下去。
“皇上当心!”有人一面用力扶住玄凌,一面颤声唤道。
玄凌心下一暖,却看到扶住自己的皓腕上那碧色沉沉的翡翠镯子,抬眼一看,不是朱宜修又是谁?玄凌又怒又惊,想要伸手推开朱宜修,因着体虚无力,这动作看起来倒显得分外亲昵。
朱宜修飞红了脸,皇上这心思,真是猜测不透,明明三日前刚刚临幸了姐姐,现在又来跟自己浓情蜜意,皇上啊皇上,您心中还是有宜修的不是么?
玄凌由着朱宜修扶自己躺好,这才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中顿时惊惧不已。宜修这般年轻,又多小女儿情态,除了双眼有些红肿,分明是哭过了,虽不是她姐姐纯元那般动人心魄,也算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这哪里是乾元三十年,分明是乾元二年朱宜修刚进宫那会儿啊!想到这里,玄凌突然眼前一亮,自己这是重生了么?!好极,这一次朕不会再被甄嬛和朱宜修这群毒妇欺骗了!!想到这里,玄凌便欲斥责朱宜修,重重咳嗽了一声。朱宜修一听到玄凌咳嗽,立马跳了起来,一把握住玄凌的手,“皇上可是龙体还有不适之处?嫔妾即刻差人传太医来!”
说着都顾不上玄凌想要拉住她的手,转身对身边的剪秋道:“还不快去请章太医来!”
看着朱宜修这般为自己忧心焦急,纵是玄凌也不好意思开口斥责她了,想着待自己身子大好,再寻个理由打发了她去冷宫便是。
说话间,章弥已经到了,听说皇上醒来,他是一刻也不敢耽误,一溜儿小跑儿进了仪元殿。匆匆行礼后,章弥便上前为玄凌请脉,微微犹豫了一下,章弥起身时面上已经带着得体的微笑,道:“皇上这是乏着了,这几日多加休息,服些疏散的汤药便可。”
也许是重生的缘故,玄凌内里现在可不是乾元二年登位没多久的那个十五岁的孩子,而是年过四十老谋深算的君王,他没有忽略章弥眼底闪过的一丝晦暗,冷冷道:“章弥留下,剩下的人都退下!”抬头看了朱宜修一眼,玄凌别过头,“你也是,先退下吧。”
朱宜修愣住了,皇上这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么?可章弥是皇上的人,这是阖宫尽知的事儿,还有谁敢对章弥出手?又或者说,皇上这是要处理掉自己,好给姐姐腾位子?可是姐姐她!
朱宜修心如刀割,咬牙调整了面部表情,方道:“嫔妾告退。”
第2章
玄凌屏退了众人,寝殿只剩下了他和章弥两个人。玄凌冷冷看着站在地上的章弥,过了许久方道:“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章弥心跳差点停下来,勉强笑着说:“微臣愚鲁,不解皇上圣意……”话音未落,便被暴怒的玄凌打断,“大胆!你还想瞒朕到几时?全家的性命不要了么!跪下!”
章弥顿时汗如雨下,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微臣罪该万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其实玄凌还真不知道章弥有什么隐瞒他的,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事一定不能轻轻揭过,“不想死就赶紧从实招来!”
“回皇上话,皇上龙体确无大碍,只是有少量□□物残留。”
□□?玄凌握紧拳头,原来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这一招么,怪不得前世甄氏那个贱妇随便几服药就把自己打倒了,是谁?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蓄意隐瞒!”
“皇上饶命啊!!微臣岂敢隐瞒皇上,只是……只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回皇上话!皇上三日前晕倒之时,便是微臣请的脉。彼时已经察觉出皇上有用过□□物的迹象,不如说,不如说,那□□物极有可能是皇上晕倒的元凶!微臣当时便已经向太后娘娘禀报,可是……可是……”
“母后不许你声张,是么?”堂堂大周皇帝,登基不久,龙椅都还没捂热,就被□□放倒了,这种事何止是丢人啊,难怪母后不许声张。
“太后说兹事体大,关系到皇室声誉,要微臣不得声张。微臣本欲待皇上清醒过来,再向皇上密报,谁知刚才李公公前来通传之前,微臣的案上多了这么一封信。”说着,章弥从怀里贴身取出一封信,双手高举至头顶,递与玄凌。
玄凌前世中毒而死,今生自然小心谨慎,他戒备地伸手拦住,只说:“你念与朕听吧。”
章弥抖开信纸,颤声念道:
“秘药一事,务请缄口。天子知晓,人头不保。”
说着章弥又从信封里掏出一块鹅黄的碎布来,声音已带了哭腔,“皇上请看,这是微臣小女的衣袖,看这布料切口如此整齐,必是利刃切开。微臣卑贱,但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乳母妈子也有几个,寻常生人也是接近不得。方才见了这衣袖,一时方寸大乱,才会……才会做出这糊涂事儿,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说着章弥便在地上磕头如捣葱。
玄凌低头不语,母后虽说在后宫浸淫多年,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但她素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对黄口小儿下手,这人……到底是谁?果然还是得从秘药下手!
“你说朕晕倒三日了,当时还有何人在场?”
“回皇上话,三日前微臣前来请脉时,皇上已在此处了。听公公们说,皇上是在太液池畔的亭子里晕倒的。当时,除了太后娘娘和前来侍疾的娴妃娘娘、端贵嫔。”章弥顿了顿,像是想起来什么,“还有前来陪伴娴妃娘娘的承恩公夫人和朱家大小姐。”
朱家大小姐?莫不是宛宛?原来现在是朕尚未封她为后之时,是了,因为宜修有了身孕,所以朕许了舅母来陪伴她,不意舅母还带了宛宛前来。那日,朕本是要去看宜修的,谁知太液池畔宛宛惊鸿一舞,朕一见倾心,一时忘情,便在亭中幸了她。接下来,接下来,便是三年恩爱,天人永隔……
不对!不是这样,朕那时虽然只有十五岁,终究是一朝天子,再怎么年轻气盛,也不至于不顾宛宛已经订了亲的事实,光天化日之下便临幸于她啊!何况那时宜修已经有了身孕,朕怎么可能不顾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直接打她的脸呢?说起来彼时宛宛来照顾宜修,她本无爵,又是待嫁之身,何以会身着妃位服制,大白天的就在朕必经之路起舞呢??
这样一想,玄凌顿觉头痛不已,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对章弥说:“你且退下吧,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一个字!”
章弥如蒙大赦,谢了恩便连滚带爬准备离开,又听玄凌说:“站住!”
章弥心里还念着小女儿,无奈皇帝开了口,他忙站在原地不敢动,只听玄凌又说:“朕单独留下你谈了这么久,只怕那贼人歹心不死,要伤及你女儿的性命。朕即刻任你为太医院院正,你出去时脸上欢喜些,休要叫人看出破绽来。”
章弥立马跪下了谢恩,这短短一个时辰,他大喜大悲,实在多说不出一个字来。刚要退出殿门,头顶又响起玄凌的声音,“今日,你本意图蒙蔽上听,朕不罚反赏,这个中缘由,你心中可得掂量清楚了。”
1/84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