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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负责暗探，擅长的是跟踪刺探情报。而影卫则个个武功高强，比宫里的暗卫还要略胜一筹，职责就是守护，保卫绝对的安全。
所以他们个个都是宝贝，主子这就分了一个给若水姑娘？
面对仇大的惊讶，琏公子不免有些恼火，直接瞪了过去，这厮最近怎么越来越蠢笨了，不情愿的开口解释，“她无形中得罪了元贵妃，也算是因我而起……”
仇大迎上琏公子愤怒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心中却更是有些迷惑，主子啥时候开始关心别人的死活了？既然如此，恐怕今天上午的事情，也应该提一提？
“是，公子，既然说起若水姑娘，今日上午，在西城门附近，她和三名女子打了起来，那三名女子正是两个多月前，差点让她丧命之人。”
“那个笨丫头又受伤了？”
笨？您不是说她比我聪明多了吗？那看来我在主子心里都要笨成猪了。
仇大有些小伤心道，“属下回禀的不准确，应该是若水姑娘胖揍了三人一顿，一雪前耻。”
琏公子闻后，不自觉地嘴角微扬，随后又换上了一副冰冷阴狠的表情，“这三人不必再留在京城了！”
仇大这才松了口气，他家主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转而又八卦了起来，看来这个若水姑娘在主子心中不一般啊？莫非主子看上了她的美貌？
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他家主子绝对是纯纯的冷淡系，再美丽的女子也不会多瞧一眼。
哎，自己这个猪脑子也是想不明白了，还是去做他该做的吧，比如给若水姑娘挑一个最机灵的影卫。
第30章 合作
次日午后，若水拿着腰牌，激动的来到内城门口。
守卫的官兵看了一眼腰牌，并未为难她，直接放了行。
若水望着巍峨的城门，满怀憧憬之情地走了进去，不想进去之后，她反倒平静了下来，这个内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一眼望去，入目皆是金色的琉璃瓦，青色的金石砖和雪白的汉白玉，安静的街道十分宽阔，并行五辆马车都不在话下。可也就时不时有些许马车经过，以及一些出门办事，脚步匆匆的下人。
没有两旁喧闹叫卖的商贩，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一点都不热闹！
若水撅着一张小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热闹就意味着没生意。
这些房子建得美轮美奂有什么用，她前世再美轮美奂的建筑也看的多了，谁要来看这些建筑，她是来寻找商机的。
若水没精打采地找到了程员外府的后门，请守门的小厮通禀。等了一会，就见陆婆婆出来了，拉着若水的手异常亲切。
若水随她进了府内，一路上也不敢多瞧，大户人家礼数多，她还是想给陆婆婆留个好印象的，好在没走几步，就来到一处小院子里。
“若水，来，你看？”
若水顺序陆婆婆的手望去，只见她手里正捧着一小锭银子，若水虽然穿越过来这么久，可还从未摸过银锭子，好不容易上次书院领了五两月银，可她连边都没碰到就被卫家老太婆抢走了。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住了摸一摸的冲动。
“陆婆婆，这是？”
“给你的！”陆婆婆就拉起了若水的手，放在了她的手里。
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应该足有二两，有钱在手的感觉真踏实。
“无功不受禄，这？”
“呵呵，你知道我昨天为何要拿一壶你那个神仙水回来吗？”
若水也不搭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可别以为是我老婆子贪嘴，我是为了我们府上的小公子。我们小公子今年4岁，可自幼不爱饮水，每日饮水甚少。
故而那方面就不是很通畅，去年夏天，天气炎热，小公子还出现过脱水的症状，这可急死了我们夫人啊。
这不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入夏了，夫人正到处寻觅良方，只求让小公子多引几杯水，无奈均未奏效，可唯独你这神仙水，小公子甚是喜爱，昨日一饮而尽，老夫人一高兴就赏了你二两银子，还叫你日后每日来送。
而且夫人听闻你那神仙水还有护肤美白的功效，觉得不错，就想着让阖府的夫人小姐，都跟着一起喝。如此一来，不知你那边能否赶得及每日送来？”
若水听后，心里都乐开了花了，可面上却并未显露出来，“自然可以的，这真是多……多亏了陆婆婆这般时刻惦记着小公子，这……这银子理应陆婆婆拿着才是。”
陆婆婆并未接过若水递过来的银子，而是推了回去，“我本来就是夫人的乳娘，疼惜小公子就跟自己家的孙子一样，况且如今又是府上大厨房的掌事，于情于理都是分内之事。况且，夫人自然也已经赏赐过老婆子啦，这银子就是你的。”
若水见婆婆是个实在人，倒也不再推脱。
“既如此，婆婆可……可愿和我合作一把？”
“合作？”
“日……日后这府上的饮用调度，还……还请婆婆费心。另外，如果府上待客，遇……遇到有哪家孩子小姐来的，烦……烦请婆婆呈上此饮品，代……代为推广一番，我……我抽出五成的利润，送……送与婆婆作为答谢的礼金，婆婆可愿意？”
这次婆婆倒是没推脱，她家夫人每月的月例还不够贴补娘家的，正愁没有合适的进项。
若水此举倒是正中下怀，眉眼都笑弯了，“我就说你这丫头是个会做生意的，好，那老婆子就厚颜跟着你赚钱啦！”
若水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有程府的推广，自己的柠檬水很快就会在京城的贵族中打开销路，以后不怕卖不掉，只怕忙不过来了。
二人又沟通了下细节，若水方千恩万谢地从程员外府上离开，手里捧着那小锭银子，兴高采烈地跑去溪边找娘。
她娘衣服还未洗完，就直接被若水拉回了家，害的她娘好不容易早起抢来的衣服，白白地送给了别人洗。
“若水，你这是干嘛呀？冒冒失失的？”
“娘，你看？”
若水拿出了银锭子放在了娘的手里。
“哎呦，娘有多久没见到银锭子了，你赚的？”
若水点了点头。
“娘，咱……咱以后真的不用再洗衣服了，你看你的手……”
“没事，娘都习惯了。”
“娘，我……我的柠檬水以后不愁销路了。但……但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娘……娘回来帮我吧。”
她娘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却又泛着点点泪光，握着若水的手，拍了两下，哽咽着，“好，我闺女有出息了，娘回来帮你！帮你……”
若水陪着娘去把欠东家的银子还上，又去了特地买了鱼油，回来给她娘护手，她可不希望以后娘的手上再布满血口子。
忙完之后，自己又跑到了城郊，来到了养蜂人那里。
要知道，若水给程员外府上的报价可是翻了好几倍，倒不是她奸诈，而是她知道，供给上流社会的饮品，不可再用石蜜了，得换成蜂蜜，况且蜂蜜有通便之效，更适合她家的小公子。
上次若水来，张口就说要买蜂蜜，最后却嫌贵没买，害的养蜂大叔白白费了半天劲，脱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行头，气得他差点要放蜜蜂去蛰她。
这次若水之所以还来找他，就是因为她打听过了，这里出品的蜂蜜乃是全京城品质最好的，她不是想赚快钱，她要精益求精，要树立品牌，要长期发展，就必须从原材料抓起！
所以她还是硬着头皮来了，但也只敢远远地看着大叔在蜂房那边忙碌，不敢靠近。
养蜂大叔看见她后，倒是走了过来，身子边上还有几只蜜蜂上下萦绕。他不耐烦地眯眼瞧着她，“你怎么又来了？”
“嘿嘿，大叔好！”
大叔瞟了她一眼，没吭声。
若水深呼吸了两下，罢了罢了，你有蜜蜂你老大，好女不跟男斗。
“大叔，我……我这次真的是来买蜂蜜了，你……你看我带了银子来的。”
大叔看了看她手里的银子，这才吐了两个字出来，“等着……”
有了上次的经验，若水知道，大叔这是去换行头去了，等就等吧。
过了好一会儿，大叔才出来，手里还端了杯茶水给她。
若水便知道他估计已经不和自己计较了，这才讪讪道，“大叔，咱……咱们来谈谈长期合作可好？”
第31章 搞定供应商
大叔有些怀疑地看着若水，之前还买不起，这么快就长期合作了？也没当真，淡淡道，“先说来听听。”
若水却直接拿出了一份合同，事无巨细的写清了一干相关事宜，甚至包括了排他条款和违约条例。
养蜂大叔惊了惊，这才认真地和若水谈了起来。
最终若水如愿成了养蜂大叔的长期客户，一切合作细节谈妥后，养蜂大叔还额外送了一罐蜂蜜给她。
次日清晨，若水早早起身做好了柠檬蜂蜜水后，就直接去了程员外府上送货。送好后又赶去了上次卖她柠檬的那个水果铺子。
“呦，若水姑娘来了？可是来拿柠檬的？”
若水点了点头，“劳……劳烦掌柜再给我拿100个出来。”
“这次这么多？”
「不多不多」，若水摆摆手，想了想，又凑到掌柜跟前，低声神秘说道，“掌柜的，你上次卖我柠檬亏了本，如今我送你个赚钱的机会，可好？”
掌柜听后，一脸的玩味，“哦？姑娘请讲，愿闻其详！”
若水知道他不信她，便也不急着说。
“莫急，你……你先和我签下一份协议，我再告诉你。”
“什么协议？”
“从……从下一批柠檬开始，你……你给我的定价，每个柠檬不可高……高于一文，还……还有那地窖还是得继续借我用着。”
啊？掌柜的惊呆了，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也就是说，她后面还要订，而且是高价订，有利可图的那种。
“姑娘，你认真的？”
若水捶了捶快要跑断的小腿，“你……你觉得我这么远跑来，是……是为了跟你开玩笑？”
掌柜的笑笑，“姑娘说笑了，那定金？”
“自……自然也会支付，一……一切都按规矩来。”
掌柜的听了喜不自胜，连忙兴冲冲地叫小二拿来了纸笔，写下了协议，二人一一签字画押。
看着手里的协议，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越看若水姑娘越觉得她人美心善，直到数日后方才知道，他今日所想有多可笑。
若水收好了协议，看着美滋滋的掌柜的，不由眉角抽了抽，无奈道，“你还想知道吗？”
掌柜的倒是没把她刚才说的赚钱机会放在心上，听她一问，这才想起来，“姑娘请说！”
若水摇了摇头，这才小声道，“掌柜的，你……你大可以去南方多进些柠檬，不久后，这……这柠檬肯定需求量大增，届时一定涨价。”
掌柜的听闻后，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若水也不在意，“我……我反正将机会送给你了，你能……能不能抓住是你的事，对了，无论如何，我……我定的那一千只，你得按时进货。”
掌柜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您的我肯定会按时交付的。”
若水这才离开了水果铺，转身去了城外的牧场。
走在路上，不由长叹一口气，哎，这一天天的，腿脚就没得歇过，等赚了钱，她首先得买辆马车才是，这么老腿着，她可受不了。
若水来到了牧场，看着牧场里养殖的黄牛，不免失望，原来这里目前还没有奶牛啊？这黄牛奶的产量得多低？
一询问果然不出她所料，正因为产量低，所以牛乳卖的特别贵，寻常人家根本喝不起，若水皱了皱眉头，看来还不是时候啊！
虽然牛乳尚不能订购，可两家目前最主要的供应商已经搞定，她跑了一天，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刚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休息了，却忽然想起来，今日是给孤儿院送柠檬水的日子。
若水两条黛眉都拧在了一起，这两日事情多，她居然给忘得死死的。
可如今她已经没有存货了，眼见着西边天际那抹橘红色的余晖，此时再赶回去现做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往孤儿院方向走去，不管怎样，总要去说声抱歉的，明日定会补上。
若水来到了孤儿院门口，就见仇大守在门外。
“仇大哥哥，你……你家琏公子可在里面？”
仇大挑了挑眉，心道，这个称呼，不大安全啊。
“若水姑娘，你怎么才来啊？我家公子等了……恩，我家公子看完了孩子们刚刚离去，命我在此等你。”
若水拍了拍她的小心脏，不在就好，不在就好，那座冰山哪有仇大哥哥好说话。
“我……我今日确实是事情太多，没……没得空做柠檬水，我……我明日一定送来，实在抱歉。”
仇大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若水又甜甜地冲仇大一笑，“那仇大哥哥再见！”
仇大瞟了一眼不远处影卫的藏身之处，潜意识里突然升起了极强的求生欲，“若水姑娘，直接叫我仇大就好。”
“好的，仇大哥哥。”
仇大只觉得背后凉丝丝的，早知道他就不派一个喜欢多嘴的影卫给若水姑娘了。
若水走后，仇大立刻回了府上，主动去找琏公子汇报工作，不给影卫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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