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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考科举——木子金三【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13 17:52:57  作者:木子金三【完结+番外】
  裴让笑道:“仲惟,你的大儿子很有趣,比你幼时大方多了。”
  壮壮揣着小手手装模作样点头。
  程叙言忍着怒把大
  儿子抱起来,对裴让道:“今日多谢慎礼,回头在下亲自登门道谢。”
  裴让颔首,越过程叙言离去。
  程叙言跟城防营的人知会一声,这才抱着孩子回府,卓颜他们听到消息立刻跟了来。
  一看到大儿子,卓颜的眼眶就湿了:“你吓死娘了。”
  壮壮茫然。
  程叙言拍拍妻子的背,“回正院再说。”在府门处收拾孩子不像话。
  壮壮还没意识到错误,拉着程叙言的手蹦蹦跳跳,“裴伯伯是个大好人,他还给我揉肚子,讲故事听。”
  “爹小时候好害羞啊……”壮壮小嘴叭叭。
  程叙言问他:“你什么时候遇到裴让的?”
  壮壮咬着小手指想了想,“跟祖父他们分开一会会吧。当时还有其他人问我吃不吃糖,我太撑了就拒绝了。”
  程叙言心里后怕,面上道:“爹之前有没有说,出门不要乱跑。”
  “我没有乱跑啊。”壮壮仰着小脸,努力睁大眼睛看他爹,一脸无辜模样。
  程叙言冷笑。
  别说壮壮,除卓颜和程偃外,其他人都打了个寒颤。
  一行人进入正院,程叙言将院里伺候的下人全部挥退,他偏头对程偃和卓颜道:“你们今日也乏了,先回屋歇着吧。”
  程偃和卓颜想说什么,但看一眼还不知错的壮壮,又狠心离去。
  卓楠星还有点生气,对壮壮道:“以后不准乱跑。”
  壮壮老实的点点头。
  一眨眼,偌大的正院只剩程叙言和壮壮父子俩。
  程叙言把孩子带去书房,他在书案后坐下,冷下脸看着小豆丁:“还不知道错?”
  壮壮瑟缩了一下,他可怜巴巴道:“爹,我知道错了。”
  程叙言:“错哪儿了?”
  壮壮:“不该乱跑。”
  程叙言:“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你祖父你娘你舅舅,还有你爹我心里有多着急。”
  壮壮想起回来时他娘通红的眼,心里总算有点触动,小声道:“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们,你是对不起你自己。你知不知道哪些被拐的孩子……”程叙言对上大儿子清澈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到底是不忍心让大儿子太早接触人性的阴暗。
  程叙言在心里默念,壮壮三岁了,可以讲道理,好好讲道理……
  “爹,我以后不乱跑了。”壮壮讨好道,他跑到程叙言身边,拉拉程叙言的手:“再说我今天不乱跑也遇不到裴伯伯啊。”
  程叙言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下一刻壮壮身子腾空,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是一疼。
  “让你乱跑。”程叙言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小孩儿的屁股肉上,足用了三成力。壮壮感觉他的屁股都要碎了,嚎的撕心裂肺。
  程叙言沉声道:“再乱跑还打你。”紧跟着又一巴掌落下去。
  壮壮眼泪哗哗,使劲摇头:“不跑了再不跑了哇啊啊……”
  “爹好凶,坏爹”
  “裴伯伯骗人,爹一点都不害羞。”
  程叙言本来都收手了,听得这话火气又起,一巴掌打下去,小屁孩儿的哭声顿时拔到新高。
  壮壮哭了半宿,后半夜才睡过去。次日他醒来后,阿缇趴在他床边,“饿不饿?”
  壮壮想起昨晚的事情,气的扭过头。
  阿缇盯着他的后脑勺,少顷视线下移。一指头戳在壮壮的屁股肉上。
  “啊啊啊――――”
  卓楠星和卓颜匆匆进屋,壮壮眼泪汪汪告状:“娘,弟弟欺负我。”
  阿缇:“我叫哥哥起床。”
  卓楠星大步过去将大外甥拎
  起来,刚要抱他,壮壮就嗷嗷叫。
  阿缇道:“哥哥被爹揍了屁股。”
  昨晚他听到哥哥哭了好久,哭的可惨了。
  壮壮瘪着嘴,不过瞬息又吧嗒吧嗒掉眼泪:“爹打我,爹打我。”
  “打的好。”卓楠星愤愤道:“我都想打你。”
  “嘎。”壮壮眼泪悬在眼眶,不知道该不该落下来。
  卓颜也道:“下次你再乱跑,不止你爹打你,娘和你舅舅一起打你。屁股打成八瓣!”
  壮壮打了个哆嗦,委委屈屈的把眼泪憋回去,“不不跑了。”
  卓颜和卓楠星偷偷松口气,总算吓住这小屁孩儿,昨晚儿若是他们,可能打两下就心软了,还是叙言/叙言哥狠。
  五日后逢休沐日,程叙言带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大儿子,提礼登门裴府。
  裴让听闻后亲自来迎。他未蓄胡,脸上还看得出年少时的影子。
  程叙言跟在他身后,在花厅落座,壮壮在程叙言的示意下对裴让行礼,“之前的事,多谢裴伯伯。”
  裴让:“客气了。”
  裴让对壮壮招招手,小孩儿这次乖了,先看一眼他爹。
  程叙言垂下眼,壮壮这才走向裴让,裴让道:“你长得真好,眉眼都像你爹。”这话真是胡说。
  壮壮那眉眼跟卓楠星像了七八,让人怀疑卓楠星跟壮壮才是亲父子。说阿缇像程叙言和卓颜还差不多。
  壮壮羞涩一笑,“裴伯伯也长得好。”不过还是他爹最好看,壮壮在心里补充一句。
  裴让跟程叙言说着官场上的事,壮壮听的头晕,他扯扯程叙言的袖子:“爹,我想出去玩。”
  裴让笑道:“正好花园里的花开了,壮壮去罢。”
  程叙言只好同意,小孩儿呲溜跑走了,只是跑动中明显能看到屁股扭的厉害。
  “壮壮真是个活泼聪明的好孩子。”裴让呷了一口茶,感慨道。
  程叙言莞尔:“炽儿那孩子也是个聪颖的。”
  然而事实上,程叙言都没见过裴炽,裴让也是前几日才跟壮壮有接触,但两人闲聊时却像对彼此的孩子十分熟悉。
  曾经同吃同学的好友,如今说着虚伪的话,却又彼此不戳破,维持假象。
  另一边壮壮就欢快多了,他相中园子里最大的一朵牡丹花,粉嫩嫩十分美丽。
  “如果送给娘,娘肯定开心。”壮壮朝牡丹花伸出小手。
  然而他刚要碰到时,一个小身子撞开他,壮壮还未好全的屁股硌在青石地上,痛的他惨叫连天。
  花厅里的程叙言脸色一变,起身朝外去,裴让也跟来。
  花园里两个小团子坐在地上,一个哭的凄凄惨惨,一个手足无措。
 
 
第180章 重开海禁
  程叙言在两个孩子面前蹲下, 他揽住大儿子,看向另一个小孩:“你是炽儿吧。”
  小豆丁愣了愣, 点头。
  裴让俯视他们:“发生何事?”
  裴炽抿着唇, 不说话。
  壮壮大声道:“他突然撞我。”
  裴让沉下脸,“裴炽。”
  程叙言出声缓和气氛,“这里面应是有误会。”他眉眼温和, 看着裴炽:“炽儿可以解释, 只要你解释,大人们会听。”
  裴炽怯怯抬头, 正好撞上程叙言温柔似水的眸中, 程叙言鼓励道:“我们会听炽儿解释。”
  壮壮也不哭了, 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裴炽。
  裴炽抬眸看了一眼他爹,裴让什么也未说,但裴让此时不反对, 便是默认裴炽解释。
  裴炽抓了抓身侧的衣摆,小声道:“牡丹花是娘的。不能摘。”
  裴让黑了脸, 他没想到居然因为一朵花惹出纷争:“给程铮道歉。”
  裴炽眼中顿时蓄了泪, 转身就跑。但一只手比裴炽更快,程叙言揽着他。
  裴炽慌乱中咬他,程叙言嘶了一声,把裴炽吓的松口。
  裴让面皮抽动, “裴炽你……”
  程叙言道:“炽儿是为了守护你娘心爱的东西,才推开壮壮的是吗?”
  裴炽又不说话。
  程叙言看向大儿子,壮壮支支吾吾。程叙言叹道:“爹有没有说过,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壮壮眼神飘忽, 下一刻他拉住裴炽的小手, 哄他道:“是我不好, 我不该摘你的花,你原谅我吧。”
  裴炽傻眼,程叙言摸摸裴炽的小脑袋,“炽儿可否能原谅壮壮?”
  裴炽有点懵,但心里又有种莫名的喜悦,他点点头,默了默又对壮壮道:“你喜欢牡丹花,我可以送你。但最大的那朵不能给你。”
  壮壮小手一指:“那我要那朵黄色的。”
  “好。”裴炽顺势拉着壮壮走向花丛,两个孩子围着花有说有笑。
  程叙言站起身,一扭头发现裴让微妙的看着他,程叙言不解:“怎么了?”
  裴让:“你……”他话锋一转:“没什么。你的肩膀要不要上药。”
  程叙言:“劳烦。”
  大约是两个孩子玩的开心,程叙言没提出告辞,裴让也没送客,晌午时候裴让留程家父子用午饭。
  壮壮屁股痛,在凳子上扭来扭去,裴炽想了想叫人拿来一个软垫。壮壮回礼,夹了一个大鸡翅放在裴炽碗里。
  裴炽小声道:“谢谢。”
  壮壮:“不客气。”
  午后程叙言父子离开,裴炽哧溜儿跑回后院,叶氏搂着他:“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裴炽不做声,不多时裴炽听得外面的脚步声,赶紧躲进内室。
  叶氏疑惑,这厢裴让已经进屋。
  叶氏调整神情,恭敬道:“不知老爷有何事?”
  裴让看她一眼,睫毛颤了颤,“没什么,过来看看炽儿和你。”
  叶氏:“劳老爷挂念,妾身一切都好。”
  裴让最后看向内室,沉声道:“今日事不怪你,过去就罢了。”
  随后脚步声远去,裴炽才从内室出来,叶氏叹气:“现在可以告诉娘吗?”
  裴炽叽叽咕咕一阵说,随后得意道:“我知道娘喜欢牡丹花,最大的那朵是娘的,谁也不给。”
  叶氏眸光一软,搂着儿子亲了亲:“娘的好孩子。”她当初为什么会有想掐死炽儿的想法,她那时真是个魔鬼。
  还好,还好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事。
  裴炽坐在桌边吃点心,过会儿又道:“娘,我以后还能跟程铮玩吗
  ?”其实裴炽还想再见一面程叙言,他咬了那位叔叔,很不好意思。
  那位叔叔真的好温柔。
  叶氏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他:“你今天过得开心吗?”
  裴炽用力点头,叶氏摸摸他的小脸,思索着跟卓颜私下往来的可能性。
  裴让心性凉薄,叶氏不愿炽儿随了他爹。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程叙言在大理寺当值,水泥路被交给其他人推行,甚至还运用到边防中。
  边关接连传来捷报,新帝龙心大悦,想到水泥是程叙言推出,他又想给程叙言升官,幸好被江平德等人劝住。
  适当的提拔是圣宠,过度的提拔是捧杀。
  新帝头脑冷静下来,“你说的对,朕得为仲惟想想。”
  过了会儿,天子派人召见程叙言,还留人在宫里用午饭。
  新帝说着边防的事,忽然叹气,程叙言咽下口中食物:“不知圣上为何事忧心?”
  新帝道:“边关传来捷报,朕有意一鼓作气将戎人驱逐,只是”
  “圣上可是担心粮草不足。”程叙言接道。
  天子点头。
  频繁的战争能掏空一国,可见战争花费之大。士兵的口粮,衣物,兵器,军马,以及药材,这些全部都要钱。
  程叙言略做思索,道:“圣上,臣倒是有个主意。”
  天子眼睛一亮:“爱卿快说。”
  程叙言看向左右,天子立刻挥退宫人,程叙言这才道:“圣上,先帝在时曾开海运,为国库增添颇多,不知如今可否效仿?”
  “这……”天子犹豫:“父皇后来禁海,倒不是旁的原因,而是为防倭寇。”
  程叙言闻言便不再提这茬,反而说起浙地风光,新帝曾几下浙地,闻言也生起倾诉欲。聊着聊着程叙言又聊到嘉州府,嘉州府的水患。
  申时初程叙言离宫,天子着手批阅奏折。
  忽然新帝顿住,他神情微妙,半晌笑出声:“好一个程仲惟,生得七窍玲珑心。”
  江平德茫然的看向他,“圣上,可是程大人有不妥之处?”
  “哪有不妥。”新帝道:“这世间程仲惟是顶顶周全的人了。”
  程叙言是用嘉州府水患之事告诉他,治洪水,堵不如疏。倭寇同理。
  如果新帝悟不出来,那么今日程叙言便只是单纯跟新帝聊浙地风光。如果新帝悟出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才有继续的必要。
  重开海禁必然跟旧势力冲突,如果盟友不太聪明,程叙言会很被动。
  程叙言如今上有老下有小,做事不能不多考虑,万事有风险,但他要将风险控制在他接受范围内,否则这事便不能做。
  傍晚散值后,程叙言回府跟他爹聊了聊,程偃道:“你倒是越发适应官场。”
  程叙言:“都是爹教的好。”
  程偃乐出声,但想到壮壮,程偃又不免忧心,他对程叙言道:“你小时候太乖,我总想着你能闹腾点。如今想来你那份闹腾都留给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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