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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黄绵袄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16 13:44:39  作者:黄绵袄子【完结+番外】
  他只会在合适的机会,揭露这个不见光的秘密,而绝不是两人十六岁这么早的时间。
  乔绍璟这一番自我刨白加轻蔑的敲打,将薛酒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碾的连渣都不剩。
  薛酒藏在被褥下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
  发白的指甲像是要刺破床单,身体跟心弦都绷成紧到极致的筋条。
  须臾,薛酒放弃似的深吐了一口气。
  那根紧绷的筋并没有因为她的放松而松弛下来,反而直接崩断化成粉尘。
  绝望的黑暗将薛酒吞噬殆尽,她绝不要这么恶心又懦弱的活着。
  可为什么她的人生突然就出了车祸,乌七八糟的乱成一团。
  也许,她的降生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薛酒闭上眼,抬手鼻下的氧气管,身体里余存的麻醉影响还未彻底消除。
  腿脚发软站不稳,即便如此,薛酒还是踉踉跄跄地爬上了医院的顶楼。
  动作间使伤口处的缝合线崩开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血红一片,瞧着尤为骇人。
  薛酒毫无血色的脸上面无表情,若不是那疼的发白的嘴唇,可能旁人都想象不到她正在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医院顶楼的风很大,吹乱了薛酒本就凌乱不堪的发丝。
  薛酒颤着腿站了上去,仰头向上看。
  映入眼帘不再是纯白的天花板,而是辽阔无垠仿佛能装下一切的天空。
  她有多久没看到如此广阔的天空了?
  日复一日的囚禁就像永无尽头的噩梦,现在,她的噩梦终于可以醒了。
  被折磨的心力交瘁的薛酒脑子混沌,她不记得自己的肺部有多久没迎来清冽的空气。
  也不记得风穿过身体自由的意味,更不记得……有多久没真真正正的站在这蔚蓝的天空下。
  一对母子的影像浮现在薛酒的脑海中,杂乱纷扰的脑袋暂时空白下来。
  薛酒想到薛妈妈和哥哥,干裂起皮的嘴唇蠕动。
  口型似是在说——对不起。
  薛酒苍白的唇角弯了弯,露出一个真情实感的微笑,很浅很淡。
  但比被囚禁在乔家,任何一个讨好祈求别人帮帮她,报警救她出去的笑容都要真实。
  她像只被关住了许久的小鸟,面对自由的方向,身子毅然决然地往下倒去。
  笼子终于被打破,可小鸟也变得奄奄一息,甚至在重新拥抱自由的下一瞬,便粉身碎骨。
  薛酒被乔家囚禁了两年,整整两年暗无天日的时光。
  当窗子打开,刺眼阳光落下的那刻,她仅剩的坚强如云烟消散,彻底失去撑下去的力气。
  薛酒义无反顾向空中坠下,摔击在地上粉身碎骨时,还没过十八岁的生日。
  薛酒的死对乔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他们心里没有害死血缘亲人的愧责,更没有将一个人的生命,生生扼断的负罪感。
  倒是乔父心中惋惜了一下,若是薛酒没死,她还能去跟其他家族的男人联姻,为公司为家里做点贡献。
  如此看来,薛酒自杀坠楼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强取她一个肾远远只是开始,乔家会不留余力榨干她的最后一点价值。
  成功换肾的乔乐宁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因为薛酒的□□匹配度非常高。
  她的身体并没有产生排异反应,完全适合的去融合了薛酒的左肾。
  薛酒在乔家暂住过的那间屋子,在她被囚禁在四楼的期间,里面的东西早便被搬空了,改成了乔乐阳的游戏室。
  属于薛酒的痕迹一点点被抹除掉,像是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在乔乐宁大学毕业时,乔绍璟对乔父乔母坦白了自己对乔乐宁的心思。
  乔乐宁也握着他的手,笑容腼腆害羞。
  两人眉眼之间流转的情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两情相悦。
  当不成父母,那就做公公婆婆,左右都是一样的,存着这个想法,乔父乔夫人欣然同意。
  因此,乔家除乔乐阳心情不佳以外,其他人都其乐融融的欢欢喜喜。
  乔绍璟为乔乐宁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两人的婚后生活更是蜜里调油,第二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而在他们结婚之后,乔乐阳就把自己对乔乐宁的感情藏了起来。
  原文里,他即使跟别的女人联姻结婚了,也一直默默守护着他心里的小公主。
  没错,注意看这个原文。
  这个世界依然是本小说衍生来的,当狐酒接收完有缘人的记忆以及信息后,面前就突兀的显现出一本书。
  那本书的封面是很少女心的浅粉色,中间印着深粉色的字体《假千金和哥哥he了》。
  这个书名一映入眼帘,狐酒当即就微蹙起眉头。
  这几个字她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就感觉有点稀里糊涂的。
  从没接触过现代玛丽苏文的狐酒自然看不懂这个书名,但本能的觉得怪异外加无从适从。
  当然狐酒还算熟悉接下来的流程,她拿过那本让她觉得怪异的书,翻开阅览。
  当时薛酒就在狐酒对面不远处,自然也就能看到书上的内容以及男女主的名字,她呆愣地出神。
  如之前一样,狐酒翻看完手里的书就消散了。
  薛酒也跟着看完了那本书,她眼神滞涩,整个人彻底呆愣住。
  接收完那书的内容,她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不可置信和自我怀疑的状态。
  狐酒见状,声音平而缓道:“就算这个世界是由一本书演变出来的,它既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世界那就和其他世界没什么不同,里面也都是活生生的事物,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所经历都是真情实感的。”
  “你更不是虚假的。”
  薛酒看向赤红的狐狸,黯淡的眼眸亮起一点光,自我怀疑的情绪消失唯余沉思。
  她嘴唇张合似是想说些什么,狐酒毛茸的耳朵尖轻盈弹了下,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状态。
  但狐酒还没听清薛酒说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降临在她的魂体上,眼前一道足以吞噬一切的白光闪过,灵魄跟着微微刺痛。
  短暂的刺痛消失,狐酒的灵魄便出现在了薛酒的体内。
  那时,狐酒穿过来的时间点有些微妙。
  薛酒正握着黑色中性笔参加考试,笔尖正停在一句未默写完的诗句上。
  停顿不过两秒,狐酒简单接受周围的信息后,便立刻将那未写完的诗句补充完整。
  狐酒作为来自修真界的妖狐,自然没接触过现代的高中课本。
  虽然上上个世界也是个现代世界,但有缘人秦酒都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
  狐酒识得现代的字体,但没接触过过高中课本与试卷。
  尽管如此她也丝毫不慌。凭着薛酒脑海中有关课程的记忆,一边融合一边游刃有余的答卷。
  最终月考考试取得的成绩,与薛酒正常发挥的水平无不同。
  年纪第一。
  作者有话要说:
  狐酒转着笔:“小意思。”
 
 
第33章 伪骨科文里的真千金(
  黑色轿车缓缓驶进小区,接着稳当地停在一栋五层的别墅外。
  “薛小姐,醒醒。”
  助理小哥解开安全带,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
  少女抱着背包,脑袋微微侧着,呼吸绵长正睡得舒适。
  似是听到有人唤她,眉头微蹙起,敛成烦躁的弧度。
  只见她眼睫细颤,睁开了眼睛。
  眸子因得到充足的休息而微微泛着水光,平添了几分懵懂单纯。
  助理小哥看着状态明显没回过神来的狐酒,推门下车。
  走到后面把车门拉开,提醒道:“薛小姐,到了。”
  “您该下车了,先生和夫人都在等着您呢。”
  说到这句,助理讨好笑着的脸上不禁多了些许愁苦。
  路上车子开到中途的时候,遇上突发事故造成了堵车。
  车子行驶速度跟蜗牛爬没什么两样,整整堵了两个多小时。
  尽管路好不容易通了后,助理小哥急得满头大汗紧赶慢赶。
  现在的时间也接近九点多,距离先生和夫人说的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狐酒打了个哈欠,把怀里的背包挎到肩上,一踏出车门,她就感觉不对劲。
  这天怎么黑的这么厉害,按理说这时候的七点多,天顶多昏黑。
  而现在,浓郁如墨的黑暗笼罩着天空,如果周边没有路灯,隔五米远都看不清前方是否有人。
  狐酒除前面清醒着吃了些零食,其余时间全程在后座睡着了,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将近堵了两个多小时的事情。
  “现在几点了?天怎么黑成这样。”
  心中诧异,狐酒侧头去看,在后备箱拿行李的助理小哥,随口问道。
  走到狐酒身旁的刘管家,以后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脸上重新挂起亲切的微笑。
  他温声回道:“薛小姐,路上堵车,现在已经九点四十三分了。”
  似是怕狐酒不知道,他停顿了下,又补充道:“距离先生和夫人规定的晚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还多。”
  “哦。”
  狐酒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语气淡淡了点头。
  “你不害怕?”
  刘管家打量着神情淡然的狐酒,言语间都带着藏不住的诧异。
  狐酒单手把背包往上挎了挎,疑惑反问:“怕什么?”
  “先生和夫人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不怕他们生气?”
  狐酒侧脸去看他,弧度内敛的双眼皮都含着快要凝成实体的不解。
  语气稀奇:“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上晚自习回到家吃饭通常已经很晚了,但我妈还有我哥经常等我到家以后才开饭。”
  “再说了,堵车这种意外状况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们为什么生气?”
  刘管家神色复杂地扫视着面前的少女,她身量高挑。
  还在上高二的年纪就已经比成年女性的平均身高都高出许多,但那双眼睛与说出的话语却依旧天真懵懂。
  刘管家眼里泛开同情的色彩,才上高二的学生还没成年呢,她能知道什么?
  豪门并不像她所想的那般简单,乔家这个新的生活圈,更不会她之前待的薛家一样。
  处在豪门里的家庭里,掺杂了许多亲情除外的东西,其中利益居多。
  他们有些人可以为了利益,去强迫儿女放弃自我选择伴侣的机会,与不爱之人相结合为家族带来利益。
  而乔家接这位真小姐回来的原因,作为乔家的核心人员,刘管家也是知道一些内情。
  想到此处,刘管家心里的同情更加泛滥。
  唉!小孩子到底还是太单纯了,完全没有直面的接触过利益这种东西。
  也自然就对未见面的亲生父母完全不设防,将他们当做亲人看待。
  吃饭迟到,这种事情放在亲人之间,可不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吗。
  但对于猎物与捕猎者之间呢……
  刘管家没再说什么,收了话音。
  狐酒察觉到刘管家目光中的一抹同情,心里嗤笑。
  他如果真是一个好人,就不会在薛酒被乔家非法囚禁的时候,默默不做声,甚至成为帮凶。
  随后,她瞥见拉着行李箱的助理小哥,视线移向刘管家。
  两人距离并不远,所以刘管家清楚的看到了狐酒眼中短暂的思索。
  还没等他想明白狐酒在思索什么,就听见她略显迟疑的声音:“…小刘,把我的行李拿上。”
  刘管家神情僵硬,脸上职业性的微笑都差点挂不住了。
  所以,她刚才眼中闪过的思索,是忘记了自己的姓氏,想了半天才犹豫不确定的开口?!
  还有什么小刘?!
  他这个年纪虽然不算老,但至少比面前这个真小姐大了一轮还多。
  心里那点子虚乌有的同情消失,转瞬化作愤怒,真是没教养,不懂礼数。
  心里痛批了狐酒一顿,刘管家还是竭力维持那幅温和管家的模样。
  “是,薛小姐。”
  刘管家额头青筋直跳,依旧温和的声音却莫名让人觉得,里面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憋屈感。
  他转过身面色铁青,步子沉重地走向助理,伸手拉过那个米白小行李箱。
  途中因用力过重,小提箱的一角撞击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狐酒侧过头,不满的眼神落在刘管家:“轻点。”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她微侧着脑袋,目光疑惑:“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还是说你不喜欢那个称呼,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让我这么称呼你。”
  “不对吗?小刘?”
  刘管家对上狐酒认真而疑惑的眼睛,握着拉杆的手紧了紧,想起之前见面时,他的确那么客套了一句。
  刘管家只能憋屈的认下,言语真诚:“没有什么不满,薛小姐,你的记性真好。”
  狐酒走在前面,听到刘管家似是夸赞又似嘲讽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回过头去,真诚的笑靥里透着一抹内敛的羞怯,毫不犹豫道:“谢谢夸奖,我的记性的确很好,尤其是记人记事。”
  所以……
  薛酒在这栋别墅里所受到了磋磨,她一丝一毫都不会忘记。
  ——
  “薛小姐,请换拖鞋。”
  早就等在门内的一个佣人,见到少女踏门而入。
  手脚麻利地从侧边的鞋柜上,拿出一双新的浅粉拖鞋放在地上。
  狐酒点头,手扶着鞋柜弯腰,另一只手把脚上的白色板鞋褪下。
  随后穿着白色纯棉的短筒袜,踩进浅粉凉拖里。
  狐酒穿好凉拖,刚站稳身形,面前就蒙上一片阴影。
  美妇人穿着优雅,小跑着不由分说地扑过来,双臂搂上她的肩膀。
  半强制性地把她拥进怀中,眼含泪光,哭着唤怀里人的名字:“小酒啊。”
  “当年妈妈生产完无暇顾及其他,没有看好你,才让存了坏心思的歹人把你给换了,是妈妈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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