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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春——南楼载酒【完结】

时间:2023-12-15 14:38:58  作者:南楼载酒【完结】
  本书名称: 东宫藏春
  本书作者: 南楼载酒
  晋江VIP2023-12-14完结
  总书评数:597 当前被收藏数:6690 营养液数:343 文章积分:66,346,848
  文案:
  (克己复礼极端占有欲太子&懵懂娇软小哭包)
  沈若怜是太子晏温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女。
  初时小姑娘娇娇柔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晏温时,总是带着些胆怯。
  让他不自觉从心中生出软意。
  后来沈若怜在东宫被百般娇养,千般宠溺,终是养成了单纯开朗的性子。
  到了年纪,晏温自是以兄长的身份,琢磨着为她择一门好姻缘。
  任凭她如何撒娇说只要太子哥哥,他也没有一丝转圜。
  没人知晓,沈若怜与尚书家公子裴词安定下亲的那日,晏温不自觉走到姑娘房前,站了半宿。
  -
  晏温身为一国储君,从小便冷静端方,鲜少被情绪左右。
  他料定,自己未来的太子妃定也是高门之女,端庄大方。
  然而那日晚宴间,当晏温看到桃花林中,沈若怜与裴词安偷偷交握的手时,二十年来头一次生出近乎暴虐的嫉妒。
  晚宴结束后,太子拦她在东宫,一遍又一遍偏执地问她:
  “喜欢他还是喜欢太子哥哥?”
  小姑娘哭得我见犹怜,委屈出声:
  “若怜最不喜欢太子哥哥了!”
  -
  【小剧场】
  裴词安近一段时日都未见过自己的小未婚妻,这日,太子破天荒召他入宫。
  东宫小花园内,裴词安伏跪在地,眼神丝毫不敢落在亭中。
  裴词安知晓,亭中女子便是近日流传的太子新宠,对于太子之事他万万不敢窥探。
  过了许久,云销雨霁,
  太子脚步轻快地站在他面前,理了理衣襟,状似无意地露出颈侧抓痕。
  闲话家常般笑问他:
  “婚期将近,裴卿可准备妥当了。”
  裴词安不自觉扫了眼亭中,恭声道:
  “谢殿下关心,都准备妥当了。”
  太子点头,好似心情极好般温笑着嘱托:
  “如此甚好,孤只有这一个妹妹,你可得好好待她才是。”
  【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女主没有入玉牒,全天下都知道男女主不是真兄妹】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近水楼台 腹黑 高岭之花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若怜,晏温 ┃ 配角:下本开《芙蓉如面》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高岭之花,吃醋发疯
  立意:尊重是赢得爱的基本法则
第1章
  春浓花艳,满室生香。
  日光透过轻薄的绢丝窗纱,柔柔地洒在少女纤细的后颈上,使那原本就莹白如玉的肌肤瞧着愈发夺目。
  少女半趴在桌案上,圆润小巧的足尖紧绷,堪堪撑在铺了薄毯的地上,精致的指甲上涂着红色蔻丹。
  玫红色的烟罗裙挂在腰间,一只骨廓分明的大手自身后缓缓覆上。
  青丝如绸如瀑,盖住她光滑优美的背部曲线。
  忽然,她的下颌猛地仰起,青丝滑落间,少女回过头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他。
  她转过来的脸上桃腮染春,眼波流转迷离,仿若让人透过那薄雾般的眸子,想起江南烟雨朦胧的山水画。
  纤长的眼睫上挂了几滴破碎的泪珠,映着她眼尾的一抹嫣红,透出几许别样的脆弱。
  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早已被扫落一地,唯余稍远些的一盏博山炉。
  炉中原本笔直而上的青烟被晃动的空气搅得弯曲散乱,散发出阵阵清甜诱人的香气。
  好半晌,男人终于听到少女带着哭腔讨了饶,“殿下”。
  “殿下……殿下……”
  催人的声音一下下响在耳畔。
  晏温突地睁开眼睛,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
  头顶天青色的银丝云纹帐帘微微晃动了几下,帐钩打在床栏上,发出细微的脆响,又很快归于平静。
  天光只有微弱的鱼肚白,室内是冷白的暗色,窗外寒风簌簌轻拍窗棂。
  同方才梦里的温香旖旎大不相同。
  晏温抬起手背搭在眼睑上,喉结上下滑滚了几下,面上难得浮现出几分烦躁。
  连着三日了,又是这般荒诞的梦。
  仿佛入了魔一般。
  偏生那梦境还真实得紧,每每搅得他心神不宁。
  静躺着缓了片刻后,晏温才撑着起身,坐在床榻边沿,垂首轻捏了几下眉心,嗓音有些沙哑,“备水”。
  一旁候着的大太监李福安,低低“诶”了一声,匆忙退下去吩咐小顺子备水。
  临出门前,李福安略一犹豫,将外间的支摘窗撑开了一条缝儿。
  冷冽的空气一下子冲淡了屋中的味道。
  殿下四年前便行了及冠礼,然而太子妃却迟迟未定下来,陛下已经给了殿下最后时限,明年殿下生辰前必须选定太子妃。
  打从今年宫里过完元宵节后,皇后娘娘和陛下都明里暗里给殿下房中送过人,想着让殿下赶在大婚前早通人事。
  但无论送过来的姑娘是何模样和家事,都被殿下以政事繁忙给搪塞了过去。
  殿下如今心神不宁,貌似……是从三日前从嘉宁公主房中出来后,开始的。
  李福安想起那日太子从公主房中出来时,虽嘴角挂着一贯温润的笑意,眼神却冰冷至极,心头不禁一个激灵。
  不敢深想,他正了正神色,挥手招来了候在廊下的小顺子,同他低声交代起来。
  晏温听着外间刻意放低的说话声,只觉得心头浮躁,三日未曾休息好,让他的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
  他靠在床头闭了会儿眼,不动声色地深吸气,外间窗口涌进来的冷冽空气划入鼻腔。
  过了半晌,晏温缓缓睁开眼,面上恢复如常。
  他拿起枕畔的帕子,随手擦了擦,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白瓷茶杯的冰凉触感顺着掌心缓缓沁入皮肤,这才将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残留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指腹在杯沿上摩挲了片刻,他将手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转身进了盥室。
  -
  李福安进来收拾太子的寝房,看到地上扔着一方绢帕,目光一顿,上前捡了起来单独收了。
  视线一转,瞧见桌上还隐有茶渍的杯子,面色陡然一僵。
  殿下历来对于自己的衣食住行异常讲究,平日里泡了三泡的茶水都要换新茶,莫说这隔夜的冷茶,怕是见都见不得。
  然而这次,殿下竟是连这些都不讲究了,可见是被那梦彻底乱了心神。
  李福安暗骂自己蠢,怎不知提前备好茶水。
  端起茶壶正想出去重新沏茶,转念想到方才出门时碰到的那位主儿,心头不觉又是一跳,堪堪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还未想好如何同太子去说,盥室内的水声已经歇下。
  “……”
  李福安脖子一梗,急忙将脏衣服连同那条帕子塞给小顺子。
  再三同他叮嘱帕子定要他亲自手洗,不能叫旁人看到,尤其不能让等在门外的那位嘉宁公主看到后,才拿起备好的干净衣裳,匆匆进了盥室。
  伺候着太子更衣。
  晏温立在一人高的铜镜前,金冠高束,身着一身明黄色四爪蟒袍,腰间同色革带收束住颀长挺拔的身姿,愈发显得他高贵持重,温良儒雅。
  此刻晏温微抬着下颌,李福安一边替他整理领口,一边小心翼翼觑着他的神色。
  被那般犹犹豫豫的视线看了几回,晏温薄薄的眼皮轻轻下压,薄唇带着上翘的弧度,温声问他,“何事?”
  声音清润温和,有如暖玉。
  李福安手上动作一顿,替太子抚平腰侧的衣褶,而后尽可能后退了两步,“老奴方才出去的时候……”
  他顿了顿,又偷瞧了眼太子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不耐,反倒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静静等着下文。
  眼底还似鼓励一般带着一抹和煦的笑意。
  李福安心下微松,重新开口,“老奴方才出去的时候,见嘉宁公主等在门口,说要给殿下赔不……”
  “不见。”
  冰冷干脆的两个字。
  带着几丝不耐。
  李福安:……
  -
  天色渐渐发亮,四周也陆续有了些响动,宫人们轻手轻脚地开始忙活各自的事情。
  早春的清晨本就冷,加之昨儿夜里下了一夜的细雨,天快亮时虽说雨停了,可空气里却夹杂着潮湿的寒意。
  沈若怜跺了跺脚,将小脸缩进披风下,吸着红彤彤的鼻尖,只露出一双杏圆的眼睛滴溜溜来回转。
  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晶亮水珠,随着她眼珠子的转动而轻轻扇动。
  视线刚从站在廊下摘宫灯的太监身上移开,便见面前的门开了。
  出来的是抱着一叠衣裳的小顺子。
  她走上前笑着同他打招呼,声音清脆悦耳,“顺公公早呀。”
  若是放在平时,小顺子定也会笑着同她见礼,道一声“公主早。”
  谁料他今儿个倒是十分反常。
  沈若怜瞧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明显一阵慌乱,眼神更是分毫不敢同她对视一下,低着头匆匆同她见了礼便想走。
  她以为是自己那日惹恼了晏温,连带着小顺子也不想理她了,心里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想起晏温已经三日不同她说一句话,沈若怜有心想同小顺子套近乎,便赶在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前拦住了他,指着他怀里的衣裳,笑道:
  “顺公公是要替殿下送衣裳去浣衣局吗?”
  虽说她前阵子被封了嘉宁公主,可她仍习惯唤晏温殿下。
  小顺子扯了扯唇角,支吾道:
  “是,是……送完了衣裳,奴才还有其它差事要办,这就不打扰公主殿下了。”
  说完又要抬脚。
  沈若怜瞧他这样,心里越发笃定是晏温不让他们再同她说话。
  但她自来心善,听他都这般说了,也不欲为难他,只朝他摆摆手,语气听着有几分失落,“那顺公公快去吧,耽搁了差事可就不好了。”
  沈若怜平日里十分爱笑,笑起来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尤其是脸颊旁的两个小酒窝看起来特别可爱。
  若是往日,小顺子喜欢跟这个主子多说几句话,总觉得看她笑起来,风都是甜的。
  可今日他得了师父的嘱咐,断不敢出了岔子,一心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尽快将那条帕子洗净。
  得了嘉宁公主的话,小顺子心里松了口气,又同她行了一礼,再次急匆匆抬步走下台阶。
  才刚迈出两步,背后再次猝不及防地响起公主的声音:
  “咦?顺公公,殿下的帕子掉了……”
  小顺子:……
  小顺子脚底下一个趔趄,险些滚下台阶。
  待那股猛然窜至头皮的寒意渐渐落下,他才僵着身子缓缓转了过来。
  身穿藕粉色襦裙,披着一件粉色斗篷的嘉宁公主,此刻正立在台阶上,晨风轻轻吹起她的裙摆和发梢。
  公主葱白的手指捏着那帕子,被风吹得有些泛红的指尖捻了捻那帕子上沾着的东西,满眼好奇,“这是什么?”
  还不等小顺子说话,她又嘟囔道:
  “殿下这是……”
  她清亮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小顺子脊背越发僵硬,心提到了极点,就听见那软糯清亮的声音带着疑惑:
  “今早喝了冰糖藕粉吗?”
第2章
  沈若怜昨儿临睡前还在想,今早的早膳要是冰糖藕粉就好了,新来的御厨是杭州的,做的藕粉可好喝了,想不到今早东宫里就供上了。
  “不过东宫的早膳都上得这么早吗?”
  她没这么早来过东宫,准确来说,若不是想表现出给晏温道歉的诚意,她甚至都没这么早起来过。
  虽说平日里总听众人说太子勤勉,可她没想到天还没亮全的时候,他连早膳都已经用完了。
  她攥着帕子的手一紧,想到晏温如此辛苦,心里不禁开始有些心疼他。
  等了半晌,也不见小顺子说话,一抬头见他呆立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沈若怜略一怔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耽搁人家了。
  她抱歉一笑,正要上前将帕子还给他,身后的门再次从里面被打开。
  沈若怜眼睛一亮,兴冲冲转过身去,却并未见到晏温,门口只有李福安的身影。
  她脚步一顿,笑容僵在脸上,眼睛里的光慢慢暗了下来,视线不由朝着门里望去,“殿下呢?”
  李福安出来第一眼就瞧见公主手中那帕子,他眼皮跳了下,一转头朝着小顺子骂道:
  “让你办个差磨磨蹭蹭,是不又想躲懒?还不快去?!”
  骂完,他背过手不动声色地对小顺子挥了挥。
  沈若怜听见小顺子挨骂,心里有愧,忙将帕子还给小顺子,“李公公别怪小顺子,是我同他多说了两句话,耽搁了他办差。”
  李福安这才同公主见了礼,笑得十分温和,倒是没再提起小顺子的事,而是明知故问:
  “公主这么早来东宫,可是有何要事?殿下尚未起身,有什么要紧事您告诉我,待殿下起来我替您转达。”
  言下之意就是,这大清早的,没什么要紧事就请回吧。
  沈若怜瞧了眼李福安身后重新闭上的房门,绞着帕子立在原地,心里知道李福安能这么说,大抵是晏温还不愿意见她。
  他连早膳都用过了,怎可能还未起身。
  可三日前的事情就是她做错了,惹了他生气,他不见她也是应该的,且这件事实在太过私密且难以启齿,她又不能真同李福安讲。
  沈若怜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殿下什么时辰能起身呢?”
  “哎哟!那老奴可说不准了!”
  李福安轻拍了一下手,动作显得有些夸张:
  “昨儿夜里殿下同张大人他们谈得有些晚,直到寅时末了才歇下,今儿个陛下特许殿下不用早朝,这殿下何时能起,咱们也说不准。”
  沈若怜咬着唇,点点头,没再说话,纤长的眼睫低垂下来轻轻扇动着,娇俏的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
  李福安有些不忍,又劝了一句,“公主殿下先回吧,这大冷天儿的,太子殿下一向疼爱公主,想必忙完这段时间,自会去看您的。”
  沈若怜吸了吸通红的鼻尖,半晌,才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对李福安道:
  “那就麻烦李公公啦,这两日倒春寒,冷得厉害,你们记得给殿下多添件衣裳,殿下夜里谈事时,屋里的地龙烧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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