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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沈妤情绪有些低落,垂着头说:“其实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怕做了这件事,其他的就来不及了,所以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怕来不及陪外祖母,更怕两件事都没有做好。
  谢停舟注视着她,长睫在她眼下晕开一小块阴影。
  他问:“以你的标准,何为对,何为错?”
  沈妤摇头,“我不知道。”
  “你怀疑自己,是因为你怕错,”谢停舟顿了片刻说:“既然不知道,那你做了之后又如何给它下定义,说它是错的呢?”
  沈妤一时间被他问住,抬起头看他。
  谢停舟避开她期待的眼神,平心而论,“莫问今生对错,不言红尘是非。”
  谢停舟望向窗外,“况且,很多事情没有对错之分,但求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沈妤默念了一遍。
  是啊,前一世的她每日都生活在愧疚之中,父亲和哥哥战死边关却背上骂名,她每日每夜都在煎熬,煎熬自己为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如今上天重新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救不回来他们,但是她可以让他们干干净净的走,还可以让那些害他们的人用命来偿。
  “我明白了。”沈妤忽然笑了起来,“但求问心无愧。”
  眉间阴郁不再,那笑容一瞬间有些晃眼,谢停舟侧开了脸。
  沈妤大手笔,第二天在食悦阁包下了一整层。
  谢停舟既没说不行,那就是首肯了,王府里去了不少人,沈妤把二丫也带上了。
  从燕凉关回来,难得这么轻松,不少人都喝得不省人事。
  沈妤身体还没痊愈,有兮风叮嘱着,大家也不敢给她劝酒。
  兮风自己也没敢多喝,把不省人事的长留背回去,
  还要去向谢停舟复命。
  谢停舟在隔壁院子,一个人坐在檐下,撕肉喂着白羽,脚边趴着大黄。
  大黄不吃生肉,丢给它还不吃,白羽骄傲得很,看也不看它一眼。
  自大黄来了以后,苍被关进了笼子,这两日怨念正深。
  听见脚步声,谢停舟没有回头,问:“都回了?”
  “回了。”兮风道:“喝多了几个兄弟,长留也喝多了,时雨我拦着没喝多少。”
  谢停舟往空中丢了一块肉,白羽振翅而起,在肉落地前衔了回来,站在栏杆上把肉吞进肚里。
  兮风又道:“同绪帝召殿下明日在上朝时进宫,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兮风拿起一旁托盘中的帕子奉。
  谢停舟接过,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指,“他还能干什么?十五了,他再不出手,就没有理由将我继续留在盛京,明日,不过是重新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罢了。”
  奉天殿巍峨高耸,檐上两条金龙似欲腾飞,朱漆巨柱支撑殿顶,每一根上都有巨龙盘绕。
  谢停舟奉召入宫,第一次在上朝时分与一众大臣一起站在奉天殿中。
  同绪帝坐于銮椅之上,“北临世子救护燕凉关居功至伟,救下一方百姓,理该重赏。”
  谢停舟垂首道:“陛下谬赞,驱除驱除鞑虏乃臣之责,不敢居功。”
  同绪帝在笑,眼含锋利,“当赏则赏,北临富庶,单单赏赐些金银器物太轻,朕与内阁多次商议,最终决定给你个安个闲职,你看如何?”
  殿内落针可闻。
  谢停舟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不能是谢停舟,他此刻必须是众人眼中的那个不具威胁的浪荡子。
  谢停舟抬起头,忽然笑起来,“陛下,容臣问一句,都指挥佥事是几品官啊?”
  本是出言无状,同绪帝眼中的冰却瞬间消了,指着谢停舟爽朗一笑,“这小子,净惦记着官居几品了,怎么,官职低了你还不乐意?”
  谢停舟视线转了一圈,落在殿中一人身上,“品阶比起他如何?”
  江敛之抬步而出,“臣户部侍郎,官居三品,都指挥佥事与臣同级。
  ”
  谢停舟微微颔首,似乎勉强满意,“那就谢陛下抬爱,盛京繁华让人流连忘返,家父已发家书催我回北临,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回绝,陛下算是给臣解了燃眉之急。”
  同绪帝哈哈一笑,“正好,传旨吧。”
  退朝后从奉天殿出来,各路官员纷纷表示祝贺。
  一人道:“往后同朝为官,不知该继续称世子,还是都指挥谢佥事。”
  谢停舟笑着与人周旋,“不过是个名号,诸位同僚随意就好。”
  北临太强了,同绪帝心生畏惧,想要将藩王之子圈禁在京中做质子,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
  若无官职,同绪帝将他强留在京中便不合情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给他安个闲职,无非是同绪帝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想要树立自己是个明君。
  奉天殿在谢停舟身后拉远,他一步步踩过青石板,脚下越来越沉,他烦透了这个地方。
  “世子大人留步!”
  谢停舟驻足于此,回头见一人匆匆而来,一身孔雀补子官服,叫他出了满身风华。
  “江大人有事?”
  江敛之走到他身旁,“有些事想请教殿下。”
  “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
  “我与江大人能有什么私事?”谢停舟抬脚就走。
  江敛之追上去,“世子从燕凉关回来,我想问世子可有在战场上看到一名女子?是沈将军之女沈妤。”
  又是沈妤。
  谢停舟脚步稍缓,侧头看了江敛之一眼。
  江敛之接着说:“不瞒世子,沈将军之女正是敛之爱慕之人,听说她去了战场,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
  “江大人,”谢停舟站定,“你知道为什么死不见尸吗?”
  江敛之面露不解,“愿闻其详。”
  谢停舟微眯了眼,“因为尸体太多了,一眼望到头全是将士的尸体,有的被冻在了一起,有的被马踏得不成人形,所以你说,为什么会找不到呢?不过是认不出来罢了,全都堆在一起烧了。”
  江敛之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谢停舟已拂袖而去。
第62章 哄他
  哐哐哐——
  长留用力砸着院门,二丫急匆匆跑来,刚一开门,长留就挤了进去,问:“时雨呢?”
  二丫仰着头看他,“在屋子里呢。”
  长留跑进房,见了趴在榻上翻书的沈妤,抓了她的手臂就往外拖,“跟我走。”
  “去哪儿?”沈妤被他拖得站起来。
  “青朴居。”
  沈妤说:“我今日又不当值。”
  长留着急上火,硬拖着她往外走,“当值当值!兮风刚刚点你名儿呢。”
  “那你等下。”沈妤挣脱他,回身取了桌上的刀,这才跟着长留出了门。
  兮风站在青朴居门口,还有一干近卫,一个个苦大仇深,活似夫人跟人跑了的模样。
  “这是发生了什么?”
  兮风面色肃然,“殿下自昨日从宫里出来,滴米未进。”
  沈妤脑子一转,“一日也饿不死吧,然后呢?”
  兮风抿唇道:“我们进去都被赶出来了。”
  “那叫我来干什么?”沈妤下意识问。
  兮风往他手里塞了个食盒,“你去送。”
  “为什么叫我去送?”沈妤抬高了声音。
  “不为什么。”兮风生硬地说。
  长留已打开了院门,两人配合默契,兮风一把将时雨推进去,他便麻溜地关上了门。
  沈妤堪堪站稳,门就在身后阖上。
  她转身盯着门看了一会儿,看来前日那顿酒肉没让她交上朋友,遇到难事他们还是毫不犹豫推她出去顶缸。
  全当喂狗了吧。
  沈妤叹了口气,认命地拎着食盒朝着书房走。
  书房无人,她又去往谢停舟的卧房。
  卧房轩窗半开,门也没合拢,沈妤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谢停舟歪在平日歇息的矮榻上,手搭在眉间,也不知睡是没睡。
  沈妤抬手敲门,在门外候了片刻,屋内未见声响,于是又敲了两声。
  “谁准你进来的?”
  “出去!”
  接连两声冰冷的呵斥,沈妤悻悻然应了声:“
  哦。”
  房内,谢停舟缓缓睁开了眼。
  沈妤拎着食盒朝着门口走去,她倒是不急,饿的又不是自己。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的门开了。
  沈妤回头,见谢停舟墨发披散,两手扶着门站在门口。
  “去哪?”他问。
  沈妤折返回来,“长留让我来送饭,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饭吃了吧,外面的人都急坏了。”
  她倒是不急,那么大一个人,饿几顿又饿不死,在燕凉关的时候,将士们谁不是饿了几天,然后又饿着肚子走的呢?
  沈妤进门,兀自将饭菜摆上桌,谢停舟还立在原地。
  “来吃啊,一会儿凉了。”沈妤说。
  谢停舟走过去落座,都是北临的菜式,但他如今提不起胃口。
  沈妤觉得谢停舟幼时一定被管教得非常严格,用饭讲求食不言寝不语,只沉默着用了半碗便放了筷子。
  卧房的炉子无人添炭,早就燃尽了,屋内外一样冷,谢停舟白玉般的指骨冻的发红。
  他是个惯能忍的,沈妤知晓。
  谢停舟在一旁看着她忙活,找炭点炉子。
  她见过世面,出手大方,手上的薄茧都是练武造成的,点炭的手法很生涩,不是做过粗活的人。
  她的出身应该非常好,不是出自小门小户。
  可她到底是谁呢?谢停舟想着。
  “你坐过来些。”沈妤招呼。
  谢停舟没动,今日的他像一具无悲无喜的空壳。
  往后一年,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他都有可能就被圈在这座皇城里了。
  沈妤趴在桌上看他,轻声道:“我懂你的感受,过几日就好了。”
  谢停舟颇为意外,“你懂什么?”
  “我当然懂。”沈妤了然颔首,一脸大彻大悟。
  “这就跟坐牢一样,刚进去那几天都会不适应,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是啊,可不就是坐牢么,不过是圈禁他的牢大了些,是整座盛京,还有个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枷锁的虚职。
  谢停舟盯着她瞧,
  “你可真会比喻。”
  沈妤全当他在夸自己,“还好吧。”
  谢停舟倏地笑了下,“我没坐过牢,想来昭狱的饭食没这般丰盛。”
  沈妤幽幽道:“我也没吃过,不过过些日子等我吃了回来再告诉你味道如何。”
  谢停舟想起来,燕凉关的案子如今在审,过不了多久就会审到她头上来。
  “过几日刑部会来拿你问话,想清楚如何应对了吗?”
  “自然是实话实说,”沈妤现在背上的鞭子还疼呢,她摸了摸肩膀,开玩笑说:“我一定如实相告,怎么同你说的,就怎么和他们讲,争取不让他们动刑,挨鞭子可疼了。”
  知道她意有所指,谢停舟抿了抿唇,“那顿打你没白挨。”
  又补了句,“放心,刑部没人会动你。”
  话到此处,房中又静下来。
  沈妤想了想,垂眸看着腰间的刀。
  这还是遇险时从谢停舟马车里拿的那把,她是爱刀之人,所以这么久一直没舍得还,还给它找了把刀鞘。
  谢停舟不催她,她就装不知道,反正拿了刀护的还是他谢停舟。
  片刻的犹豫之后,她摘下了腰间的刀。
  谢停舟看着她将到放于桌上,轻轻地朝他这边推过来。
  “干什么?”
  沈妤没说话,身子侧了侧,只留给谢停舟一个侧脸。
  谢停舟蹙了蹙眉,她分明是舍不得的,推过来之前他还看见她伸手在刀上抚了抚。
  那她……
  谢停舟望着她微微别扭的侧脸,那一瞬,一个模糊的念头陡然浮现出来。
  她是在……哄他?
  她看见他心情不好,所以在哄他。
  她一定没哄过人,所以只会像小孩手里的糖果一样,笨拙地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捧到他面前。
  之前舍不得还的刀,因为他不开心,所以如今她愿意给了。
  谢停舟心里忽然泛起一抹柔软。
  他指尖抚过刀鞘,轻声道:“我收了。”
  沈妤偷暼他一眼,别扭道:“这本就是你的。”
第63章 你接不回一个完整的她
  几日后大理寺来提人。
  大理寺的人到王府门口亮了牌子,王府侍卫将人迎进厅里,“诸位大人先喝口茶稍待,这就去请殿下过来。”
  大理寺办差的领头人叫左宗,前年升任大理寺少卿。
  他手一摆,“茶就不必了,我们直接拿了人就走,烦请带路。”
  大理寺要来王府拿人,明面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派了大理寺少卿左宗前来。
  侍卫道:“这恐怕不行,大人要提的人如今是殿下的近卫,殿下不点头,谁也不能在王府拿人。”
  大理寺几人对视了几眼,知道这一遭流程是免不了了。
  论爵位他是北临世子,是将来的北临王,论官职谢停舟如今是都指挥佥事,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是好得罪的人。
  况且这位爷的脾气大家都拿不准,只是听的传言。
  总之不是个省油的灯就是。
  左宗一番思量,“怎能劳烦世子大人前来见我们,自然是下官去拜见世子,你带路吧。”
  侍卫将人带去了青朴居,请示一番后才放人进去。
  左宗跨入院中,一个黑影从树上一跃而下,身姿矫健。
  待看清那是什么,左宗当即后退了两步,拇指压着刀柄抵出寸余,时刻准备拔刀。
  谢停舟闲闲立于檐下,出声道:“诸位不用紧张,家养的宠物罢了。”
  谁家养的宠物是只豹子的?左宗背脊上冒出了冷汗。
  苍迈着步子,绕着众人缓缓转了一周,浅金色的眼珠子打量着众人,充满了危险气息。
  “世子大人,”左宗冷硬道:“下官左宗,此次前来,是来提——”
  “咕噜咕噜——”苍躬起背,忽然叫了一声。
  那是豹子独有的咆哮。
  左宗被打断,当即往后跃了一步,刷地一下拔出了刀。
  几名来拿人的狱丞照做,院中王府侍卫也齐刷刷拔刀。
  场面似乎一下就变得难以收拾。
  谢停舟将手中喂白羽的盘子递给旁人,眯了眯眼说:“左宗,你这是要在我王府里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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