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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左宗那个冤呐,可前有黑豹盯着,
  他连收刀都不敢。
  “世子大人误会了,殿下的宠物甚是威猛。”左宗冷汗湿了背, 被一人一豹身上的气势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谢停舟笑了,“苍。”
  黑豹盯着几人又看了几息,才转身回到谢停舟身边。
  谢停舟问:“诸位还没说来此所为何事。”
  左宗本是皇命在身,来办正事的,却硬生生被压低了气势,现在想提也提不上来。
  “三司会审燕凉关一案,如今需提世子大人的近卫去大理寺一趟问话。”
  “哦,公事啊,”谢停舟颔首,“那文书呢?”
  左宗被他问得一懵,缓了缓才道:“时雨并非犯人,是以没有下批捕文书。”
  谢停舟道:“左大人带了这么些人来,我还以为是来抓什么朝廷要犯。”
  左宗被他将了一军,脸色难看,“我们只是按差办事,还望世子莫要为难。”
  “少给我扣帽子!”谢停舟声色俱寒,“既是办差便出具文书,你不按章办事,倒想着在我这里讨个方便,你哪儿来的胆子?!”
  左宗咬着牙,他好歹是大理寺少卿,从三品的官职,还没被人指着鼻子这样骂过,况且还是在下属的捕头面前。
  “若我回去拿文书,殿下能否放人?”
  “那是自然。”
  左宗抱拳,一甩袖子走了。
  过了个把时辰再次上门,这次倒是带了文书。
  谢停舟看完文书一笑,忽然变得好说话了,“左大人早这么办不就好了吗?”
  他侧头,“去叫时雨过来。”
  左宗拱手,“不必麻烦,直接带我们过去就好。”
  谢停舟没搭理他,侍卫连步子也没缓上一缓,径直走了。
  左宗又一次下不来台。
  不一会儿,沈妤随着侍卫来了。
  谢停舟站在檐下看她,说:“大理寺的大人来传你去问话,你跟他们走一趟。”
  沈妤点头,“是。”
  谢停舟又道:“无事,明日天黑之前我亲自来接你。”
  沈妤望向他,谢停舟对她点了点头。
  左宗一听,当即道:“
  如今已是晌午,证词未录完……”
  “我说的……”谢停舟往前迈了一步,“难道还不够明白?”
  左宗脸色铁青。
  他哪能不懂谢停舟的意思,意思就是问话可以,不能用刑,他亲自来接人,定是要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大理寺众人带着时雨气哄哄地走了。
  院门已闭,谢停舟转身进屋。
  兮风跟上去,“时雨我派人去接就行了,不用您来回跑一趟。”
  谢停舟淡淡道:“你接不回一个完好无损的时雨。”
  大理寺是什么样的地方,一旦涉及到案子上头,不死也褪层皮,否则他也不会故意说他亲自去接。
  兮风懂了,点了点头道:“今日一事是与左宗结了梁子了。”
  “我要让他成为我的狗。”谢停舟道。
  兮风不解,“可他是柳丞的人,殿下若想拉拢他,为何今日反倒处处与他为难?”
  谢停舟坐在椅子上,“左宗是条喂不熟的狗,柳丞这么多年都没能将他喂熟,这种人只看利益,见谁咬谁,不如让他知道谁不能惹,他是聪明人,今日不过是给他个下马威而已。”
  谢停舟这番解释,兮风还是不明白。
  “恕属下愚钝,可现如今他若是脑子还没转过弯,会不会公报私仇,把气撒在时雨身上。”
  谢停舟端起茶盏,“否则我为什么说亲自去接?”
  ……
  沈妤去了大理寺,左宗没给她上镣铐,但一路上脸色都非常难看。
  狱丞跟在他身后,替左宗愤愤不平,“如今同朝为官,他与大人同级,凭什么跟大人甩脸子。”
  左宗的脸色更难看了,没理那狱丞。
  狱丞又谄媚道:“他不过是仗着出身混了个官职,哪能和大人一步步爬上来的相比。”
  左宗蓦地停下脚步,转身一脚就踹在狱丞身上,“我是用爬的,他北临世子合该天生就坐在高台上,你在我跟前这样拱火,是盼着我和他撕破脸,还是想让我去将他砍了?!”
  狱丞捂着胸口赶忙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小的了,小的不过是替大人鸣不平罢了。”
  左宗一甩袖子走了。
第64章 大理寺狱
  大理寺拘回来的人通常都是关在大牢,时雨身份未明,只能充作证人。
  大理寺大牢光线昏暗,墙上挂着各式沾血的刑具,意志力稍稍薄弱一点的,往往在开审前便能在心理上被撕开防线。
  “你说沈仲安曾给盛京发了三封急报,证据呢?”
  沈妤镇定道:“沿路驿站定有信使上京的送报记录,源头断在何处,一查便知。”
  录事落笔飞快,在案宗上记录。
  左宗道:“你一个身无官职的小兵,如何能知道急报的事?”
  “大人有所不知,”沈妤一五一十道:“燕凉关一战之前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梁建方闭门不开意图困死万军,沈将军发第三封时已是穷途末路,军中不少人都知晓,生死关头急报已不是什么秘密,而是将士们生的希望。”
  左宗警惕地看着他,眼前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眼中带着几分散漫几分凌厉,但从头到尾都思路清晰、冷静异常,倒是个不容小觑的。
  既然谢昀如此看中他,竟要亲自来接,那这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场审问一直从午后持续到深夜。
  大理寺没有专门给证人的房间,左宗只能将她安排在大理寺狱。
  大理寺主管要案重案,能送到这里来的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就是一朝落马的高官,这牢房条件也分高低,像那种有望翻身的待审官员,牢房自然是不一样的。
  燕凉关是要案,沈妤身为证人,左宗虽在谢停舟那里吃了一肚子气,也不能公报私仇将她安排在最次的牢房。
  夜深人静,梆子声敲到第四轮,巡逻的狱丞最后一遍巡完牢房,之后便会换作一个时辰一轮。
  狱丞往时雨的牢里看了一眼,见他侧卧在床上背对着牢门,轻鼾声阵阵,似乎睡得正香。
  狱丞的脚步声远去,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妤忽然睁开了眼。
  左侧的牢房空着,右侧牢房里的人呼噜声震天。
  沈妤轻手轻脚地走到牢门口观察了片刻,掏出靴子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开始开锁。
  她半蹲着身子,铁丝在锁眼里捣鼓了几下,只听得十分轻微的咔嗒一声,锁开了。
  门上缠着铁链,稍稍一动铁链便会发出声响。
  她脱下外衣包裹着铁链,缓缓开门,过道两侧张望一番后,朝着大理寺狱的更深处走去。
  梁建方正在睡觉。
  他这一路从燕凉关回来便被关入了大理寺狱,可他并不害怕,照样能吃能喝。
  沈妤站在木板床前,垂头望着熟睡的梁建方。
  就是这个人,闭门害死十万大军,害死父兄。
  仇人尽在眼前,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将此人扒皮抽筋碎尸万段,却只能压抑着心中几近爆发的仇恨。
  理智告诉她,这还不够。
  他一人的性命怎能抵那十万将士的性命,他背后的黑手也还没浮出水面。
  沈妤抬脚踢了踢木板床上的梁建方。
  梁建方早就习惯半夜被狱卒喊醒,趁着他困倦不已,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审他。
  以为又是狱卒,梁建方慢慢爬起来,看见面前的人衣着并非狱卒,吓得就要喊。
  沈妤在他张口时把一块破布塞进他嘴里,低声道:“出声你就没命了,你说是狱卒跑得快,还是我取你性命更快?”
  梁建方睁大双眼,明明没有绑他的手,他却不敢将嘴里的布摘下来。
  沈妤冷冷注视着他,“我问你,燕凉关一案,你受谁指使?”
  面前的人背着光,梁建方看不清眼前的人。
  沈妤掏出匕首在手里转了几下,“我数三声,若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一……”
  梁建方是个怕死的,没等到第二声便主动拿下口中的帕子,“我说,我说。”
  沈妤抬了抬下巴。
  “是……”梁建方咽了下口水,“是首辅江大人。”
  沈妤皱眉,“首辅?江元青?”
  梁建方沉重点头,“你莫要杀我,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个办事的,主意都是上头的大人们出的。”
  沈妤想
  了想道:“你招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是。”
  沈妤冷笑,“那你说说,江元青指使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梁建方瑟瑟道:“江大人和沈将军有过节,至于什么过节,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那我来告诉你,”沈妤拿起匕首抵在梁建方的脖子上,凑近了缓缓道:“那就是……没有过节。”
  离得近了,梁建方忽然看清了他的脸,这人他在沈仲安军中见过,就跟在沈昭身边!
  沈妤没错过梁建方被拆穿时眼中瞬间闪了一下,那是谎言被拆穿时在下意识寻找办法。
  沈妤匕首微挑,梁建方被迫抬起下巴。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我要听真话。”
  梁建方一动也不敢动,“真,真没撒谎。”
  “回答错误。”沈妤一笑。
  梁建方从他的笑容里读出了危险,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点了穴,那布被重新塞入口中。
  紧接着腿上蓦地一痛。
  梁建方瞬间瞪大了眼,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沈妤道:“值吗?你背后的人想让你死,你却替他们挡着,还妄图替他们攀咬他人。”
  梁建方张口就攀咬江元青,要不是沈妤上一世嫁给了江敛之,对江元青有所了解,说不定还真的会相信。
  江元青是江家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
  上一世父兄被冤,江元青也是第一个站出来力保沈仲安,说他绝不是那等贪功冒进之人。
  可以说同绪帝最终没有下旨降罪于沈家,其中有江元青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而后来她嫁入沈家,江元青也曾找她谈过话,让她安心在沈家住下,江家不会让忠臣之后寒心。
  只可惜她最终还是因江敛之寒了心。
  沈妤冷冷道:“你可知为何押送你回盛京不走近道,反倒绕了那么远?”
  梁建方疼得脑子发晕,却集中精神听着他的话。
  “因为你想保的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杀你灭口!”
第65章 谁说了算
  梁建方有片刻的动摇,忍着痛,咬紧牙关不开口。
  沈妤道:“你的替身由青云卫按原路押送进京,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梁建方紧盯着他。
  “他都没能活到沂安,在怀唐县的龙景峰就被石头压成了肉饼,对方动用来上百名死士呢,”沈妤顿了顿,问:“你说,你的主子是有多急着让你死?”
  梁建方目眦欲裂,沈妤扯掉他口中的布。
  “不,不可能!”梁建方不信。
  “你不信?”沈妤道:“难道你被关在王府时,没有人告诉过你此事?”
  从梁建方的表情中,沈妤看明白了,有人告诉过他,但他一定是没信,以为谢停舟只是为了诈他。
  可如今,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成效是不同的,她能看出梁建方的动摇,但她知道梁建方现在不会信。
  沈妤道:“你信不信,不出三日,就会有人来取你的性命?”
  她后退两步,幽幽道:“你现在当然不会相信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三日后你还活着的话,我给你一次生的机会,前提是我要知道真相。”
  沈妤退出去,梁建方想了片刻,忽然开始捶门,“来人呐!来人!”
  守夜的狱卒半夜被吵醒,不耐烦地过来,“大半夜吼吼什么?”
  “有人潜进来了,”梁建方惴惴不安道:“方才砍了我一刀。”
  狱卒一直守在门口,根本没见人进出,闻言笑了笑,“那人呢?”
  “跑了。”
  “伤呢?”
  梁建方翻看自己的袍子,“腿,腿上……咦?”
  之前明明看到那人在他腿上划了一刀,腿上也狠狠痛了一阵,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可腿上哪有半点伤口?
  狱卒全当他发梦话,“姓梁的,装疯卖傻可逃不了死罪。”
  梁建方最怕一个死字,他之所
  以咬死不把背后的人供出来,不过是对方答应他不会死,至多流放。
  而流放具体怎么流,也是那人说了算。
  “我没装疯卖傻,”梁建方道:“那人我在沈仲安军中见过,似乎是沈昭的近卫。”
  狱卒的瞌睡瞬间醒了,急忙跑向关着时雨那一间。
  见牢中的人仍在打呼噜,狱卒又检查了一番门上的锁,锁还好好的,根本无人动过。
  深夜,一个人身材高大的人影从大理寺狱潜出,几经绕道后来到东市某位大人府上。
  ……
  第二日傍晚,沈妤从大理寺出来。
  大理寺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还有几顶前来办事的大人的轿子。
  沈妤走下台阶,长留立刻从车辕上跳下来,“时雨。”
  沈妤笑着走过去,“还劳烦你来接,我自己回去就行。”
  长留笑嘻嘻的,“劳烦的可不是我。”
  沈妤听出深意,上车掀开帘子钻进去。
  里面的规制吓了她一跳,她如今倒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吧,这车外看着还好,里面也忒奢侈了。
  她又掀了帘子出来,那车辆里头铺了了一层白软的毛皮,她昨日在狱中住了一晚,都怕把那皮子给蹭脏了。
  “你怎么出来了?”长留问。
  “命贱,”沈妤和长留一起坐在车辕上,“这么好的马车我不敢做,觉得像是要送我走。”
  长留笑了。
  “走吧。”沈妤道。
  “不急,”长留道:“殿下还没出来呢。”
  沈妤诧异,“殿下也来了?”
  她以为谢停舟只是随口一句用以警告大理寺的人,没想到他真的来接她了。
  “可不是么,”长留抬手一指,“来时碰到了都察院的大人,请他进去喝盏茶。”
  大理寺紧挨着都察院,
  谢停舟如今初到京
  中,他和李霁风身份不同,想要在这里安稳的活下来,绝不是只当一个草包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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